被哥哥舔xue狠狠cao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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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之旅很快就结束了,宁竹南诸二人也各自去往不同的大学生活。 唯有节假日方可再次见面,这次便是大二的中秋节。 宁竹拖着奶黄色行李箱,随风而立,安静地站在街道边一颗银杏树下。 入秋后的A城满街萧瑟,行人少得可怜,三三两两穿着厚实的秋衣急匆匆上班下班。 只一眼便能看到人群中向她奔来的男人,清朗俊逸,意气风发。 南诸理了理发丝,眼睛不自觉地往旁边移,似乎不敢看她。 是的,宁竹此刻真的太美了。 法式棕色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水光软唇,鹅蛋小脸不知是腮红还是被风吹得微微泛红。外搭黑色小西服外套,内搭衬衫格裙,暖色围巾拢在一边,轻轻一嗅,一股清新芬香扑鼻。 宁竹喜上眉梢,手松开行李,自顾自地拥入南诸怀中。 眷恋暖意,缱绻不已。 南诸紧紧环抱着,头埋进她的颈肩,深陷芬芳四溢中。 无言抱了好一会,宁竹才从他身上出来,红着脸低着头,这幅模样让南诸看了忍不住心中一热,下身那庞然大物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 “咳……”他紧握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眼睛也瞟向远方。 宁竹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走到他旁边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走吧走吧,这里太冷了。” 南诸嗯了一声,上前拿上宁竹放在那孤零零的行李箱,带着宁竹往酒店赶。 …… 一关门,宁竹转了个身,手揽住南诸的脖子往下稍压,自己则踮了踮脚,仰头覆上对方温热的薄唇。 南诸怔愣一瞬,随即眉眼笑意不减,打开唇齿迎合着她。 亲着亲着,宁竹忽然被他重重丢到床上,茫然了一会反应过来后立即红了脸。 抿唇把被子盖住自己,任由南诸怎么扯也扯不动。 “唉,你怎么这样,点火了又不负责灭火。” “就不灭就不灭,气死你。” 拉扯一番,南诸干脆躺了上去,打开被子钻到她身边。 “哈哈哈哈……”宁竹看他这呆傻样没忍住笑了。 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 南诸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她腿下方,把她双腿岔开起来,自己跪在双腿中间,把宁竹的裙子裤子一件件扒了。 下身一丝不苟,南诸吸气的凉意荡漾,宁竹赶忙双手捂着小逼不让南诸进行下一步。 南诸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会轻点的,可以么?” “嗯……”宁竹羞耻不已,勉强从齿缝中挤出个嗯,听话地把手拿开,紧张地抓住被子。 只在影片中看过别人舔xue,和南诸可从来没试过啊,也难怪她这么紧张。 柔软的触感在xue口上来回挪动,凸起的小红豆也被他用舌头不停挑拨,待宁竹被挑拨得逐渐升温,xue中不由自主地湿了,他又停了。 “呃嗯嗯……呜呜……”宁竹意犹未尽,不停扭动着屁股,渴望着。 南诸低笑一声,捧着她的双腿,低头整张唇都覆在xue口上,亲吻般伸出舌头探入洞中。 在他舌头进入的那一刻,宁竹也感觉南诸似乎整张脸都嵌在她下体上了,为了让舌头靠近她的G点,硬挺的鼻梁压住小红豆,xue中也被舌头不停挑逗着,很快就有一股暖流汹涌而出,喷了南诸一脸。 南诸用手抹了抹,准备继续,可宁竹又把腿夹了起来,轻轻扭动。 “哥哥……哈……caocao我……唔……”宁竹声音闷闷的,让人不禁遐想,她此刻应该是潮红满面,眼神涣散的。 一声哀求,南诸的roubang猛地又涨大了几分,此刻他也忍不住了,掀开被子,从行李翻出一包小雨伞,撕开包装套在roubang上。 再看宁竹,和他想象的一样,面色潮红、呻吟声从紧咬的嘴角细缝里逃了出来。 他跪在宁竹的双腿间,一手抬起宁竹的左腿,一手扶着粗大狰狞的roubang在xue口中试探进去。 已经小半年没有见面了,宁竹的花xue也如往常一样闭合了许多,依旧紧致。 宁竹感觉硬如钢棒的roubang在撕扯她的小逼,咬着唇不想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眼角泛出的泪花已经出卖了她,南诸一直在关注她的表情,只要她太痛苦就停下。 他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怜惜地附身亲了亲眼角,又摸了摸嫩滑的小脸,安抚着。 “太疼了我们就不做了,嗯?” 宁竹没有说话,只摇摇头,显然也是想继续的。 “那我轻点,疼就说,我停下。” “嗯……” roubang一点一点撑开宁竹的花xue,里面已经湿了一片,过了花口那槛,进去后就行动自如了。 花xue中的嫩rou层层紧裹着粗大的roubang,南诸爽得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宁竹的腰用力挺动。 宁竹双手抓着南诸撑在她两边的手臂,尽情感受着roubang的入侵。 感觉xiaoxue被roubang填得满满当当,不再空虚了,十分享受地哼哼唧唧。 “嗯~哈唔~哼哼~啊……唔哥……哥哥……唔呜哥哥……” roubang深入谷底,撞击着宫口,啪叽啪叽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xiaoxue越被撞,缩得越厉害,势必要紧紧缠住roubang不让它移动一分的架势,可越这样,roubang越爽,被裹得在里面guntang涨大。 宁竹感觉身上这人忽然发力了,微微起身把她的腿抗到南诸的腿上。 宁竹的盆骨基本上都靠在了对方的大腿上,浮空着。 南诸搂着她的腰往上撞,或将花xue贴着自己的肌肤左右摩擦,roubang不断摩擦着花xue里的G点,反复磋磨下,第一次高潮来临了,宁竹感觉自己的下身一酸,继而头皮阵阵发麻,爽得头仰了起来,抓紧了南诸的手臂。 “呃啊啊啊……呜呜……哥哥……啊~嗯~呜呜……嗯哼~啊~” 与高潮随之而来的是娇软的哭腔,低声哀求着南诸不要了。 “呜呜,不要了哥哥……唔嗯~哼哼~哼啊~” xue中暖液愈发增多,荡漾其中,被roubang撞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宁竹更加羞耻,一边捂着脸一边哭叫。 “啊~嗯哼哼~唔……呜呜……唔……嗯……啊……啊哥……哥哥~嗯哼~哼~唔~” roubang在花xue里抽插了数百次终于有了感觉,南诸用力一顶,roubang顶着幽谷最深处,将其填得完完整整,马眼一紧,想象着射在里面,jingye喷涌而出,被小雨伞装得一滴不漏。 南诸意犹未尽,再次狠撞了几下才从里面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