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羽(ABO黑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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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屋内拉了厚重的帘子,有些不透气,更闷得他昏昏沉沉。自那日之后,他便被连涯锁在了床上,只能通过窗外偶尔转过的光影判断时辰。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日,一会儿觉得时光短暂,一会儿又觉得如此漫长。 就比如现在。 连涯今日看样子并未在家,桌边备了些清水与糕点供他果腹。他赤裸着,带着满身欲痕想要坐起身,却又浑身酸痛,低哼一声跌回床上,扯动脚腕处的锁链哗啦啦作响。经过这一番折腾,只觉自己头晕眼花,喉咙发紧,趴在床沿上慢慢喘息。股间传来黏腻的触感,他麻木地合了合腿,知道这是对方留在自己肚子里的白精。 连涯似乎把自己当做了他的禁脔,每日的任务就是等待宠幸,然后日日夜夜挨cao,强制打开他的生殖腔,射到他小腹鼓起才肯罢休。他下意识捂了捂肚子,里面酸麻胀痛,和仪的生殖腔本就不是用来生育,前几次被人强行凿开射在里面,疼得他浑身颤抖着掉眼泪,如今却适应了些,也不再紧紧含着一腔jingye不放,被cao松了似的,他轻轻一按就会失禁般颤颤吐着精。他却并没有什么清理自己的心思,只缓了缓神,机械地去拿不远处的清水。 他最开始也想过用绝食威胁,当然不是真的求死,只是抓准了连涯喜欢他,会心疼他。怎知对方却比他更狠,夜里把他抱在怀里,rou茎在生殖腔内cao得凶,反复磨着,也不射,磨得内里都火辣辣发疼。薄薄一层肚皮上甚至隐约看得见茎头的形状,他又怕又疼,生怕自己当真被cao死在床上,最后只得含着泪屈服,坐在对方怀里,xue内绞着guntang的rou柱,一口一口把对方喂过来的东西吃掉。 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怀孕…… 他有时会担忧着,又突然怔神,心情变得极其复杂。当初自己闹着想有个孩子,无非是觉得自己是个和仪,这种事和自己无关,等到真的被对方锁在床上这般对待时,才后知后觉感到了害怕。他这样到底算什么,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又算什么? 他忧心忡忡,一日便在床上与连涯问了。对方并没有怎么思考,只是一如既往掐着他的腰深深cao弄:“你是我情缘,如果怀孕了……” 他熟门熟路撬开生殖腔口,惹得身下的人一声惊喘,骤然软了身子。北辰恍惚着,被颠弄得摇摇晃晃,隐隐觉得对方俯身过来,一手兜住他的小腹,轻轻摸了摸。 “那不是你希望的吗?” 体内rou茎guntang,对方的话语却冰冰冷冷,夹杂了一丝嘲弄。几下熟悉的深顶,他抓着身下的被单,下意识弓腰抬了抬屁股,而后体内的嫩rou被激流冲刷,他无言回应,只能颤抖着雌伏在对方身下,一次又一次被灌满。 连涯说得对,一切都是他自讨苦吃,他自己种下的苦果,结局也应由他自己承担。 最后他当真怀孕了。 一个怀孕极其艰难的男性和仪,不用多说,旁人只消看他一眼,便都能想象得到他是如何被人压在床上,撬开生殖腔反复日夜浇灌,直到真正怀上为止。不过一切也都是他的想象,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人面前,哪怕连涯大发慈悲解开了他的脚镣,他也并没有想逃的欲望。 逃去哪里呢?他现在这个样子,逃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不就是他所希望的吗? 他不再抗拒对方,也不再反抗,像个乖巧听话的人偶。连涯也愿意给他点甜头,赏了他几件衣服,准他可以下床走走,甚至偶尔能在小院子里散步。假山硌的他后背发疼,他骤然收紧xue口,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 “有人会来……” 衣衫被剥落随意扔在地上,他的肚子已经显了怀,小小一抹凸起,色气得要命。连涯反复摸着,下身cao得更凶,嘴上随意安慰他:“不会有人来。” 他早就为北辰隔绝了所有人,他的身边只能有自己,每天只能看着他一个,想着他一个,这是他的东西,他的私藏品,是他打了标记刻了烙印,别人抢不走的人。他扯着对方胸口小小的银环,是特意为他定做的,上面精巧刻了个涯字,北辰还是不愿出声,只压抑不住时才低低呻吟几下,像只乖巧的猫。 “不要在这里……” 他还是有些怕,怕有人看见,也怕姿势太深,拼命踮起脚。连涯轻轻托一托他,垂下眼问:“那你叫我什么?” “好夫君,好哥哥……” 北辰乖乖仰头叫他,这些时日他什么都经历过,早就没什么羞耻心,这种称呼更是信手拈来。连涯似乎终于满意了,将他贯上自己的性器,深深射在里面。 “这才乖。” 天乾的欲望终于得到了一些平息。 和仪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怀着自己的孩子,连生殖腔都被cao软了,与地坤还有什么差别。舌头湿漉漉缠着rou茎,北辰低着头,专注地给他koujiao。他的黑发许久没有修剪,已经很长了,晃晃悠悠随着动作垂落在他小腹。他伸出手,轻轻把额发别在对方耳后,北辰轻轻一颤,而后默不作声垂了眼。 夏日到了,里衣本就轻薄,他这个角度望去,恰好能看到对方乳尖上的银环和隆起的小腹。北辰年纪小,身量也小,眉眼间还残存着一抹青涩的稚气,身子却被人里里外外强行灌透了,cao熟了,散发着不相配的旖旎风情。他轻轻扯了扯对方的后脑,而后rou茎从他艳红的唇瓣间滑出,茎头颤了颤,淋淋射了他一脸,他也不恼,只是咳了几下,象征性抹了抹,而后一声不吭眨了眨眼,舔去唇角的白精。 北辰终于完全变成了他的东西,脸上是他的精水,奶尖上是他的银环,隆起的小腹里怀的是他的孩子,更别提满身的牙印吻痕,皆是他刻章一样的证明。他心里满足,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去揉对方的胸口。 这里似乎大了些,不知是不是被他多日亵玩的缘故,奶尖也比开始时大了许多,从粉褐色变得发深发红,碰一碰就颤抖着立起。他施力去揉,北辰身子一哆嗦,在他掌下躲了躲,他倒是早有预料,漠然问了句:“涨奶了?” 北辰愣了愣,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鼓起的胸口。 奶最后当然是连涯帮他通的。 身为和仪,他平日里要多喝一副安胎的方子,如今又被人暗暗加了一副,喝了没几日便觉得胸口胀痛难忍,疼得没办法,只能求着人帮忙。胸口被人大力按揉着,他疼得眼泪汪汪,却没有喊停,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撒娇。连涯已经不像他之前认识的连涯了,他没有精力去想别的,只是单纯觉得害怕。还好过程并不算太漫长,他恍惚间闻到那抹腥甜的奶香,突然觉得这一切都足够荒唐。 荒唐,可笑,却又没有退路。 rouxue早就被调弄得熟知情欲,缠绵地吸住对方的rou茎。他下意识伸手护住隆起的小腹,胸乳里的奶没有被吸净,随着cao弄一股股细细流出。他皱着眉,昏沉地随着动作迎合哼吟,心里却逐渐麻木下来。 算了。 他敛下眉眼,洇了汗的大腿默不作声缠上对方腰间。 反正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又大了些。” 入秋了,他只披了个衣服站在窗前,连涯从背后环住他,伸手在他腰间量了量。随着肚子一日日隆起,他又被软禁在了屋里,日子过得还是和之前一样,只不过没有被锁住,鼓起的小腹就是他最好的枷锁。正常的衣服还勉强能披在身上,裤子却都穿不下,只能一日日赤裸着躺在床上,等着人掰开双腿玩弄。精水沿着他的大腿滑下,滴在地面,连涯把他按在窗框上,从背后又复进入他。 地砖上很快多了另一种液体,连涯伸手拢了拢他的乳rou,奶水便湿漉漉沾湿了他的手背,他又去玩弄北辰的红舌,搅出不成声的呻吟。 “今天出门,见到你之前的队友了。” 连涯在他耳边说着,语气淡淡:“他问我,好久不见你,问你最近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每日在床上敞着腿,xue里时刻含着精,等待对方下一次的到来。 “我告诉他,你很好,就是养了只鸟总是飞,你担心它在外面被欺负,被人抓走,正在为此烦心。” rou茎徐徐cao弄着,挤出不少上次残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湿哒哒落在地面,砸出黏腻的水声。 “他和我说可以剪羽,只要剪掉一些羽毛,鸟儿飞不高,就可以永远把它留在自己身边。” 连涯今日难得话多,一边说一边偏头,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耳廓。 “我问他,那如果剪坏了,再也飞不动了怎么办。” 对方的声音逐渐远去,北辰难耐地喘息着,在高潮时仰起脖颈,朦胧间看到不远处鸦雀受惊,扑腾着翅膀冲上天空。连涯低头,亲上他颈后斑驳的咬痕。 “他说,那你可要永远把它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