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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献宝(肚兜,项圈,鞭打)

    沈薇才烘干头发,靠在床头看书。屋里只在床边和梳妆台上留了几盏灯,其余的都熄了,只为能让她早点生了睡意歇下。

    翠儿拎着烘头发用的小香炉开门,门外的人也正要抬手敲门。

    翠儿脸色一变,“这么晚了,时公子为何在此?”

    时逾道:“我来寻殿下。”

    沈薇光听着翠儿在跟谁讲话,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提高了声音问道:“翠儿,是谁?”

    翠儿回身道:“回殿下,是时逾时公子。”

    此时已入夜,沈薇再叫他进来便不合适了,她披上外衣,任由发丝肆意铺散在身后。

    随手拿起一盏烛台,沈薇绕过屏风,施然走到门前。

    “何事?”她问。

    时逾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露出他手中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道:“在下今日冒犯殿下,前来赔罪。”

    沈薇瞧了一眼,看着他道:“不必,本宫不曾放在心上,你也无需在意,拿回去吧。”

    她拒绝的直接了当,只怕委婉些这个人会听不懂。

    时逾的肩膀塌了一下,“既买了,还请殿下手下,况且这些女儿家用的东西,在下……我留着也用不到……”

    沈薇垂眸,对于时逾会挑女儿家用的动词有些呐喊,她转身望桌边去,“拿过来吧。”

    时逾一时不知沈薇是叫自己拿过去,还是让他交给翠儿拿过去,他就在门外踌躇着,直到翠儿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敢进去。

    翠儿走到屋外,把门从外面合上,门上映出她的影子,她就在外头候着。

    沈薇瞧着被放在桌上的盒子,问道:“买的什么?”

    宫中珍宝不计其数,她早看腻了这些精贵的东西,此时一问,也不过出于礼节,当然,也有些旁的东西。

    她知道像时逾这种人,重诺重义,所以她得要时逾能为当日所见所闻之事守口如瓶。

    而真正能让她安心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同在这浑水之中的人。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礼盒拆开,放在里面的是一对锦盒,上印“闺珍阁”三个大字。

    “闺珍阁?”沈薇笑出声,“你从闺珍阁选了东西送本宫?”

    她久居宫中都知道闺珍阁的名号,此处以做闺阁情趣之物在上京权贵之中闻名,价格昂贵却颇有情调,上京贵妇人几乎人手一件,她虽也好奇过,但因太子不在身边而无法探究此物,不曾想如今却在这般境况下一观。

    她笑声不敛半分,连烛火都被她笑得摇曳,沈薇扶了扶脸颊,道:“打开给本宫看看。”

    沈薇坐在桌边,时逾不敢与她同坐,又不习惯低腰耳语,他想了想,半跪在沈薇脚边,为她打开手中的锦盒。

    先打开的是那条九尾散鞭,沈薇把它握在手中,在半空中虚抽一下,清脆的“噼啪”声就响了起来。

    这东西不轻不重,恰好趁手,该怎么用她倒是熟悉,毕竟之前松隐腰上的那条软鞭,也在夜里被她用得得心应手。

    等到第二个锦盒再被打开,她便笑不出来了。

    只是将手放在那东西上一下,她便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抽了回来。

    时逾不解其意,问道:“殿下……怎么……是此物有何不妥吗……”

    沈薇盯着他看了片刻,确定他真的不知此物的用法,更是失笑。

    用散鞭挑起他的下巴,沈薇问他:“你不识的此物?”

    时逾道:“在下确实不知。”

    沈薇抬脚踩上他两腿之间,凑近了对他说:“恰好本宫今日有兴致,那便教你一教,这两件东西是如何用的。”

    时逾全身僵住,似乎是没料到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她将锦盒中垫在茎环下的另一个宽些的皮质套圈取出,套圈上还戴着一根绳子,就像是用来桎梏什么畜生用的东西。

    将皮套套在时逾的脖子上,沈薇将它慢慢收紧,对时逾道:“脱了。”

    时逾瞳孔放大一瞬,手指碰上自己的衣襟,道:“都脱……吗……”

    “嗯。”沈薇回应他,“脱的干干净净。”

    于是时逾在沈薇面前一点点的将自己剥除干净,从鞋袜到亵衣,只留着脖子上的那个皮圈。

    他胯间的巨物在被沈薇踩那一下的就是就立起,起初他还想遮挡,被沈薇用鞭子拨开后,他便岔着腿跪坐在地上,任由那根粗狞的rou棍从他胯间挺立着,直对着他思慕了一宿的人。

    沈薇一时兴起,从里屋的衣柜中翻出了一件桃色的肚兜,一块细腻轻薄的料子,上面绣着石榴纹样。

    她拎着系带,为时逾穿戴在身,可惜她的肚兜太小了些,系带也不够长,并不能完全遮挡住男人宽厚的胸膛。

    两颗粉红的rou豆恰好卡在肚兜的边缘,配上男人眼底蓄起的一汪春色,端的是情色四溢。

    “过来。”沈薇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一手把玩着那套散鞭,一手扯着与颈环相连的绳子,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她指了指时逾硬起的yinjing,“你这根东西是该对着太子妃的么?”手指从鞭身划过,沈薇轻声道:“你说,在本宫面前失仪,该不该罚?”

    光是瞧着她这样的动作,铃口出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粘液,时逾只觉得胯下生疼,又不敢去碰,双手紧握成拳,抑制着亵渎面前之人的冲动,他哑声道:“该罚。”

    “啪”的一声,散鞭落在他身上,时逾一时不备,痛呼出声。

    一根细鞭划过他的茎头,rou柱一抖,前端分泌了更多的yin液出来。

    沈薇抬起手,又落下一鞭。

    这一次鞭尖抽过他的rutou,将那两颗小果抽得又硬又红。

    时逾咬住唇,这次没让自己发出声。

    沈薇凑近了,捻住他一侧的乳珠,指甲在褶皱缝隙中划过,时逾更咬紧了唇,却还是发出了一道闷哼,他夹紧了臀,胯下的rou茎抖了抖,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沈薇的手指在他的rutou附近打着圈儿,看着顺着柱身下滑,滴落进耻毛之间的yin液,她轻轻笑出声,“本宫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快憋不住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先前在沈薇面前脱衣都不曾脸红的时逾,蓦地就红了脸。

    “在下……在下确实……”他没法将沈薇说出的那个词放在自己身上,“在下从前确无心此道,所以有些……太过……激动了……”

    “哦?”沈薇扬了扬声,她从后靠在时逾肩上,用鞭子戳动着眼下的那根布满青筋的rou棍,“那会自渎么?”

    时逾羞愧难当。

    沈薇才不信他能清心寡欲不通人事到这般田地,她摸上时逾的腰,顺着他的脊背滑动,侧过头,在他耳边吐着气道:“难道……你连自渎……自己摸都不会么?”

    时逾咬紧了牙,“有……过……”

    沈薇弹了下挂在他颈上的系带,“那你便在本宫面前自己摸一次。”

    她起身,离开时逾过于热烫的身体,靠回在榻上,嬉笑道:“本宫什么时候让你停,你才能停,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