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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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过后,程涟的脸色还没回复,便很快点头,并转过身去扳动机关,于是躺在地上的酆初郢霎时间就被拉了起来。尽管他双腿有些虚浮无力,房中的机关也依然能保证能让他摆出任何需要的姿势。 但这会儿酆初郢脸色看起来很差,似乎有些虚弱,可原因却并非今晚的欢好令他消耗过大、体力透支、身体疲惫,虽说他的身体不至于像酆元启那么逆天,但他也是个玩惯了的人,虽然每次高潮射精后他都会虚弱一阵,但他很快便能恢复如初,进而再战。之所以是这幅近乎萎靡的样子,主要原因,便是方才的那次欢好,他的欲望并没有被满足,还被折磨了个够呛,最终还没射出来。 酆元启对待他可不会有半分“怜香惜玉”,他保证宁月心,很快回到酆初郢面前,一个眼神示意,程涟便也立即凑了过来,绕到酆初郢身后,握住他那样子有些萎靡的roubang,开始撸弄起来。 一般人被蒙住眼的时候不那么容易分辨触碰自己的手是男人还是女人,但程涟可是个习武之人,掌心和指尖遍布老茧,且酆初郢的下身乃是最为敏感之处,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察觉触碰自己的是男人,于是立即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起来,鼻腔里也发出不满的哼唧声。但他怎么可能从程涟的手中挣扎的出来?程涟立马用手臂禁锢住他的腰,握住他roubang的手也立马更加用力,那遍布老茧的手就像粗粝的砂纸一般撸得酆初郢roubang生疼,但偏偏又很爽,反而令他勃起的更快,也更硬,他自觉羞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身体的本能,实在是无法左右。他甚至也无法阻止自己因痛感和快感反复交织蹂躏而发出的阵阵呻吟。 他的样子痛苦而纠结,可却又色气极了。宁月心扭头看向酆元启,他的目光落在酆初郢的身上,除了欲望和色气之外,还带着一种身为天子的居高临下感,以及一种极为微妙的情绪,宁月心一时间甚至想不到什么言语来形容。 眼看着酆初郢在程涟的“协助”之下已经进入状态,酆元启便将宁月心放了下来,而他则翘起了臀,又令宁月心补上了些清润膏,然后便将他那翘起的臀靠到酆初郢身上,并握住他roubang,往自己那饥渴难耐、sao气十足的后xue里面塞。 他这样子也色气到令人无法直视,若是直视,便一定会被他那过于色气放浪诱惑的样子给勾引魅惑,身体里最原始、最冲动、最狂热的欲望都被勾引出来,被他给完全勾进他那yin糜诱惑的陷阱之中,彻底沦陷。而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究竟有多色气、多yin荡——他曾因为好奇自己这种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特地在大镜子面前做过,结果他自己都被自己那sao气冲天的模样给冲击得无法言语。 酆元启很快便再度将酆初郢那roubang给吃了进去,他满足地笑了笑,很快扭动腰臀来适应并调整,但他也没忘了尽量忍住声音。在他的身体已经调整完毕后,便对宁月心勾了勾手,宁月心笑笑,也很快凑到他身前,仿佛是故意学着他刚才那sao气十足的模样,翘起白皙柔软的圆臀,凑到酆元启身前,只是她不得不敲得更高一些,毕竟她要去含住他roubang的不是自己的后xue,而是蜜xue。 酆元启也似是故意配合,只是站在那儿,并没有主动做什么,任凭宁月心将臀抬高,手伸到他股间握住他roubang,用下身私处在他那roubang前端最敏感处磨蹭着,直到听到他不小心泄出色气难耐的声音,她扭过头,故意俏皮地笑了笑,才将他那guitou送入自己那蜜xue之中,渐渐将他roubang整根吃入。酆元启禁不住松了口气,也是在这种时候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又禁不住立即将手抬高,去采摘、抚弄她身前那对可爱柔软的“白桃”,下身也禁不住动了几下。 但到这一步,准备工作还没完呢。 酆元启早料到采取这种姿势的时候酆初郢必定不会主动配合,而刚才的姿势靠酆元启自己来驱动尚可,可这样的姿势若是还仅靠他自己,那便实在是太累了,对身体的消耗更大,且快感恐怕还会降低不少,严重影响性爱体验,得不偿失。 但酆元启可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眼看着酆元启和宁月心都已经准备就绪,最后面的程涟也主动为自己的roubang和酆初郢的后xue上涂抹了许多清润膏,他可没有和酆初郢调情的打算,只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很快便将roubang顶在了他的后xue上,也没做其他准备工作,便将自己roubang插入了进去,酆初郢禁不住瞬间一阵呻吟。 如此一来,后面的程涟只要一动,酆初郢的身体便不得不跟着一起动,他顶酆初郢,酆初郢便会不自觉地挺起腰身,插在酆元启身体里的那根roubang也会被迫去顶他的身体,如此一来,这“四人行”的:“连锁”便成功了。 让程涟担当最后的那个,可谓是“责任重大”,这一次的欢好中,驱动快感的最重要的那个人便是他,而他也的确担得起这样的“大任”,他身强体健、身强力壮,有足够的力气和力量来带动这条yin糜的性爱“连锁”;他的腰身也足够强壮有力,他也掌握了充分的技巧,也很会发力,足以用自己的腰身和roubang撬动面前三个人的敏感神经并激发三个人的快感、牵动整个“连锁”中的快感。 而最好的证据便是,程涟身前的三个人,都在浪叫呻吟着,根本停不下来,中间的酆初郢和酆元启甚至叫得比宁月心还yin荡,像是完全被爱欲快感的巨浪给淹没,还徜徉在其中,貌似是被凌虐得几欲窒息,可实际却是完全在享受快感、乐在其中。 宁月心在享受快感之余,还有余力去仔细体会这次“四人行”的独特之处。无论是怎么做,她必定都是在最前面的那个,酆元启当然不可能忍受其他男人在他面前与他的女人欢好zuoai,“三人行”时,宁月心便能清晰地感受到第三个人的力量透过酆元启的身体传递给自己,那是不同于酆元启的另一种力道和感觉;而这四人行则又不同于三人行,只是中间隔着两个人,最后一个人的力量即便很大,传到宁月心这儿也不那么清晰真切了,令人没法完全清晰地分辨出。但宁月心还是能隐约感受到隔着两个人之后的程涟,她更是禁不住在脑中勾勒出这“四人行”的完整画面,想着程涟以一己之力在撬动着三个人的身体……可着实yin糜之极! 宁月心甚至感觉酆元启不断打在自己后颈和脊背上灼热急促的呼吸都yin糜色气到无法形容,简直如同诱人不断堕落放纵的春药一般,催促着她的身体变得更加yin荡放纵,她身后明明有三个男人都在用力,可她竟也情难自禁地跟着一起用力,仿佛自己正在用自己的蜜xue夹住三个男人的roubang榨取他们的jingye…… 两个人的步调尚且难以保证每一次都一致,更何况是四个人,且中间的酆初郢roubang前端还被封堵着,其实他老早便该高潮了,他已经痛苦yin荡地浪叫了好半天,也求饶了好半天,甚至都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和嚎哭,但完全沉浸在欢好中的几个人才不可能忽然停下来,直到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先后堕入高潮,将自己的jingye完全注入到宁月心身体最深处,他的身体才因为瞬间脱力,而抱着宁月心从酆初郢的roubang上滑落了下来,将他的roubang给释放了出来。 可没人主动将他那封堵之物给取下,他终究还是饱受煎熬、无法解脱,如同被浸在粘稠的快感地狱之中,令他早就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 直到酆元启“大发慈悲”地伸出手,将酆初郢的封堵之物给取下,他禁不住发出一阵解脱般的哀嚎,哀嚎却仍是色气的浪叫,可他已经被禁锢了太久,明明已经被憋得感觉roubang要爆炸,然而一时间竟什么都射不出来。正好程涟还没有高潮,便继续在他的后xue里抽插着,而酆初郢的roubang则在身前剧烈的上下摆动着,他依旧呻吟着,看起来十分yin糜可怜。 酆元启再度“大发慈悲”地握住了他的roubang,逮住他那敏感的guitou一阵用力磨蹭,酆初郢禁不住失控地哀嚎浪叫着,可他的下身也猝不及防地失控了,开始剧烈的喷射起来,他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他的浪叫也成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奇异调调。他的样子像是失禁,可射出来的却不像是失禁的尿液,倒像是透明的潮吹液、前列腺液混合着白浊的jingye,他喷射了好久,射到身体几乎虚脱,完全瘫软了下去…… 当晚,酆元启也果然没区别处,而是直接与宁月心在天香宫里睡下。两人在床榻上相依相偎时,倒也没打算再纵欲,而是亲昵地耳鬓厮磨、枕边细语一番。 酆元启禁不住感慨:“真想不到,你竟将那范安王调教成那般模样。” 宁月心便问道:“那,启哥哥可喜欢?” 酆元启笑笑:“喜欢,怎会不喜欢?” 宁月心在他怀中挪了挪,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我倒是想问问启哥哥,那多了颗铃铛的roubang,在你身体里面,是什么感觉?可令启哥哥快感更甚?” 酆元启扭过头望着宁月心,却露出个意味深长又仿佛与她心照不宣的笑:“哼,你若是不提起,我倒是险些忘了,怪不得……感觉有些不同呢。的确很不一样,心儿你,的确厉害。” 看他那表情,想来,应该是被cao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