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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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是真像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勾引皇上才能保证那男人真的对她着迷、并宠幸她,可要是现在那男人出现在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A上去。 在原本的世界里的祁滟对待感情问题唯唯诺诺、畏手畏脚,难道穿越到了古代还不能大胆勇敢一点、重拳出击吗? 哼,只要那皇上是个好女色的,她就不信他能顶得住这具温香软玉、美艳动人的好身子的勾引!最开始宁月心照镜子的时候,她看着这身体自己都觉得馋,要是她是个男人,那肯定要对这对美胸爱不释手、天天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也能理直气壮地喊出一句“沉迷女色我乐意!” 从这些日子里,听良安和程涟偶尔提起的只言片语中,宁月心也能大体感受到这皇上的一部分性格。他虽不是个沉迷女色、终日享乐的昏君,但他也的确是好女色的,自打他登基以来,三年一度的选秀必然要按时进行,偶尔还会有一些番邦属国进攻的美人才女,因此虽然这皇上才过而立之年,后宫就已经相当充盈,且皇嗣也很充盈,皇子和公主们早就已经满地跑了。 但这么多的美女佳人,一个男人肯定无福消受,他也未必会临幸每个进入后宫的女人,宁月心不就是个例子么?他会选出几个最为宠爱的抬升位份、给点赏赐,这便是要将这些女人长久地留在后宫的标志,之于其他得不到宠幸的美人,他也不会自私地全部留在身边,而是会经常找机会赏赐给其他人。 而且,哪怕只看他子嗣的数量,也可看出他在“床榻耕耘”这方面是相当努力,且程涟也透露过,皇上出入后宫相当频繁,只要不太繁忙,那必定是每天晚上都要夜宿宠妃处,也曾有过让几个宠妃一齐伺候他的狂野、大尺度尝试。 既然他是个好女色之人,对宁月心来说就是个好消息,这可是个很重要的突破点。 可尽管宁月心这边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偏偏赶得不巧,时间正好赶上了春猎,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和数位宠妃一起出宫到郊外行宫去打猎春游了,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宁月心倒是有过趁机跟上走点什么打猎偶遇的野路子,但考虑到风险和可能遭的罪,她还是放弃了这想法,再等等吧,宁可稳健一点,也别折腾自己了。 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当做是战略准备期吧,她一边继续让良安帮忙打探更多有关皇上的信息,一边也打探着后宫宠妃们的信息,图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算是为接下来必然要面临的后宫生活提前做点打算。她对宫斗争宠什么的毫无兴趣,只是像尽快离开这冷宫过上一个妃嫔该有的舒坦日子而已,可她不想和别人斗,别人却未必不想和她斗,她也只能先做好心理准备。 可最让人难受的是,皇上出门,程涟必然要陪同在侧,宁月心这一个月斗见不到程涟了,虽然还有良安陪在身边,但现在只一个良安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宁月心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也越来越不知满足。可能这身体就是如此yin荡,也可能是祁滟穿越时带过来的欲望,宁月心发现自己可真是欲壑难填,她恐怕还得再这后宫里多寻觅几个男人才行。 但好消息是,好几个宠妃被皇上给带走,这一个月里,后宫会显得清静些,巡逻管制也跟着松懈不少,她也能自由些,她大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经常偷溜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转,先把后宫的地形给摸个清。 原本宁月心只敢再晚上偷偷溜出来逛皇宫,可晚上宫里大部分地方都很黑,虽然路上偶有宫灯照明,可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宫灯跟霓虹灯、白炽灯可没法比,或许宫室里面还能两亮一些,其余大部分地方都很黑,什么都看不清,很容易密录。于是,宁月心干脆在白天也光明正大地出来四处乱晃,不光看得清、不容易迷路,还更好摸地形、顺便四处看风景。 宁月心想来谨慎小心,说是乱晃,可走路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直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她某日在正在闲逛时,却忽然不巧遇上个太监,她发现那太监时,自己也已经被对方察觉。 “嗯?什么人?” 听着那太监严厉冰冷的口气、看着他犀利的眼神,宁月心感觉这太监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便一刻没等瞬间逃跑了。后来跟良安仔细描述了一下那太监的特征,大约可确定,那人应当是裕贵妃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 “褚公公并不是总管太监,可因为裕贵妃深受皇上偏爱,手握协理六宫大全,虽名为贵妃却实则把持皇后之权,大家心知肚明,她才是真正总揽后宫大权的人,因此,褚公公虽不是总管太监,却胜似总管太监,是这整个后宫里最有权势的太监。” “哎~竟然是这样,那……皇后娘娘怎么说?难道她是个不喜权势、与世无争之人?” 良安笑笑,那笑容看起来却略带着些无奈:“或许吧,一直以来,皇后娘娘都以和善恭顺著称,我也有幸见过几次皇后娘娘,看起来似乎她的确是个温厚和善之人,但……或许皇后娘娘一早便看清了,她是不可能争得过闵娘娘的,所以,便干脆不争了吧。” 闵娘娘指的便是裕贵妃,她姓名,名叫云霭,这名字倒是动听,但听说她是个行事风格狠辣果决、雷厉风行的强势美人,而且还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便两情相悦。面对这情况,一般人的确是没法争。 之前程涟也提过,皇后韶音的性格的确比较温和,不好争斗,因此主动谦让放权、为自己塑造个温厚谦和、与世无争的人设倒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她也已经生下了一双儿女,如此说来,皇上对她即便不算宠爱,至少应该也没有太冷落。 宁月心对那位裕贵妃倒是没什么兴趣,如果能走出这冷宫,她也必定会对这样的人敬而远之,才不会站队跪舔呢。她感兴趣的是她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皇宫里最容易被忽视的便是这些个身份卑微、不被在意的下人,但实际上最有用、最该重视的也正是这些“下人”——看似不起眼的石子,可最是能搅弄风云。 如果有办法能和褚槐鞍处好关系,那么无论是走出冷宫,还是日后在皇宫里的日子,都能大有裨益,甚至要多多仰仗他的照顾。 最重要的是,这个褚公公也生得一副好皮囊,长着一张相当精致漂亮的脸蛋,还当真有点雌雄同体的英气之美,又美又帅,哪怕宁月心只看了一眼,却仍是印象深刻、很是难忘。 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谁能想到,之后的一天,这褚槐鞍竟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按理说,后宫管事的太监总要每个月里至少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到冷宫来巡查个一两次,看看太监们有没有苛待冷宫里的女人,以及,有没有人死在了冷宫里。一般这事不需要褚槐鞍亲自过来,但他偶尔也会亲自巡查,也算是给后宫里的下人们提提醒,让他们不得松懈,要好好办事。 偏巧这次的巡查褚槐鞍便亲自过来。宁月心并未提前得知消息,只是碰巧到宫门前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一眼便远远地瞧见了褚槐鞍的身影,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他越是走近,她越是细看,便越是觉得这男人长得俊俏好看。教宁月心不禁一个劲地在心里哀叹:啧啧,真可惜,竟然是个太监,太可惜了…… 虽说面对太监恐怕没法正常勾引,但仍然可以尝试一下,就算不能当个情人床伴,也可当个朋友、“闺蜜”。 褚槐鞍还没走到宁月心的宫室前,便已经瞧见了探头探脑的宁月心,但他只是埋头干活,一直也没吭声。但走近一些时,他也不禁找机会多瞄了那女子几眼,心中不禁瞬间泛起波澜。 冷宫里的女人各个神情凄苦哀怨、形容憔悴枯槁,多看一眼都觉得不忍,还觉得晦气,可这女人却全然不同,虽然她也挂着凄婉哀怨的神情,可脸上确是神采奕奕,容颜也是相当俏丽美艳,明明未施粉黛,却仍娇艳夺目,宛若早春悄然盛放在枝头的桃花,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心中满是惊异与疑惑,可褚槐鞍还是一直忍耐着,假装没看见她,直到走到她宫门前,他才略显戏谑地开口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猫儿跑了出来,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大活人。” 宁月心依然端着那副凄苦哀怨的脸,皱着眉头低声说:“我倒是希望我是只猫儿呢,那我便可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逃出去了。” 褚槐鞍笑笑:“姑娘,咱家知道你日子不好过,但这话在这地方可不兴说。” 宁月心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对她说话的态度还这么温和,她还以为会被训斥一番呢。 “咱家有职责在身,得进去看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说着,他便带着身后的一众小太监走进了宁月心的院子。 褚槐鞍还表现得还挺彬彬有礼,看起来还真不像个太监,倒是跟程涟有几分相似,只是身上少了程涟的强大气场和作为武将的狠戾和杀气。多好的男人啊,近看更好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宁月心早早退后了几步回到了院子里,眼看着褚槐鞍走进院子,不禁又一次满心惋惜地感慨:可惜是个太监…… 之前程涟生怕宁月心受委屈,给她带来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衣服被褥这些生活必需品,但为了“迎接”这位公公,她可是将程涟送来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了,将冷宫里原有的那些旧物换了出来,幸好那些东西她都没丢。但她也没故意将这儿尽可能往惨了弄,只是恢复了这里寻常的样子而已。 褚槐鞍来巡查,倒也并不是要将冷宫的每一处宫室都仔细搜查一遍,只是稍微检查巡视一番而已,其实就是看一圈就走,不会多留。他看向宁月心,开口问道:“姑娘,这里的太监可曾苛待你?每日可曾按时放饭?” 这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问话而已,宁月心也只是依旧带着一脸可怜委屈地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在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按时来送一口吃食保住性命苟且度日便是恩赐了,这里的公公每天都极为守时,从未有一次耽搁,可真是教人感激涕零。” 宁月心的口气可怜巴巴,但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而且她故意说的很慢,可褚槐鞍却并未表现出一丝不耐烦,还很耐心地听完了。可明明听出宁月心摆明了就是满腹牢sao,他依然并未责备也没有数落,反而还出言安抚:“姑娘在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入了冷宫,却是可怜可叹,可惜咱家也没法帮你做什么,顶多叫内务府为姑娘换上一套新被褥、送来几套新衣而已。可姑娘自怨自艾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望姑娘能看开点,别跟自己过不去。” 宁月心也见好就收,只是轻声叹了口气:“那小女便谢过公公了。” 褚槐鞍对宁月心微微点头,然后便带着一众太监转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前,他忽然停住脚步,扭过头问道:“宁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