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坤】博弈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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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试探是虚假路上的头目,骨干的风韵连带干枯的玫瑰挂在花茎。无论高官厚禄皆不敌第二春,谁能仅凭爱意私藏富士山。 如何形容蔡徐坤。 范丞丞看到这个问题有一刹那恍惚,他说:玫瑰。他见过蔡徐坤在舞台上气场全开的模样,像是玫瑰,绽放的烂漫迷人又不失危险。雾下笼罩的花萼或许饱含着晨露,张扬的妖艳是其保护色,岌岌可危的软弱只是一时伪装,蔓延的荆棘触及满目乖张。 而现在蔡徐坤却更像被惹恼的罂粟,范丞丞垂头去望掌下被囚在洗手台上的颀长脖颈,他慢慢收拢指间的缝隙,感受手心紧贴着温热的脉搏连带着急促鼻息,仿佛已经能看其掩在羽冠下见吗啡与蒂巴因疯狂的搅动,随时准备着奋起反击。 范丞丞看着那双不屑一顾的漂亮眼睛里斥满反骨与锋芒,手下力度不减却自顾笑出气音来,食指就着力道慵懒的刮上蔡徐坤仰面漏出的左耳垂。黑丝Choker嵌在他喉结侧一直没到后脑的发尾里,小罂粟颦着眉,一抹唇咬成一条干枯直线,如同被封印的神明一般散发颓堕神圣的独到艺术。 “给老子滚...!” 他的罂粟被完全激怒,尽管他现在的处境和姿势都谈不上占据上风,然而他还是不服输的挣动着下颚试图从男人手中起身,那双眼睛如今盛满怒火却也显得格外不羁。范丞丞并不理会他的挣扎,空余的另一只手顺着小罂粟的发首一直滑下精瘦的腰杆,长年接触近身搏击的双手难免夹带溃烂后的疤和层层的厚茧,蔡徐坤被他不知轻重的搓揉弄的恼怒,反剪在领带间的腕骨很快在不知不觉中被挣开,于是如同罂粟的本性蔡徐坤毫不犹豫猛地挥起双肘蓄力一击砸向毫无防备的男人紧接着起身抬腿就要逃。 ——— “啧,怎么学不会乖呢。” 被反手拧住小臂的时候蔡徐坤就暗叫不妙,本来以为那蓄力一击能够为自己的逃离提供关键保障,却没想到效果不增反降更加激起男人的胜负欲——毫无悬念的再次被压上黑色大理石台面。紧接着便是一个激灵,蔡徐坤敏感的察觉到范丞丞的粗暴,悬殊的差距使他愈加不爽,詈骂的话头半路就被打断:范丞丞冲了整杯洗手池旁的自来水对着小罂粟的脑袋就是泼,突兀的冰意顺着垂线溅进鼻腔,于是罂粟又变成了落水的蔫巴玫瑰,蔡徐坤眯着眼睛一顿咳嗽,刺的连眼角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奉劝你最好识相一点,毕竟我也不舍得弄疼你,My Rose。” 蔡徐坤被钳住双手按在后腰,过长的发梢遮去了他部分视线,他便顺势厌恶地扭过头不再和他沟通。范丞丞很快就扒了他繁琐的黑色长裤甩落在一旁,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准心放在了突起的圆浑臀峰,不得章法的捏揉无疑是火上浇油,小玫瑰很快扭过头去瞪他,空韭荡荡的两条腿扑棱着就要往男人脸上招呼。 “cao,范丞丞你妈的...。” 不过随即他便噤了声,没回应他的范丞丞甩了手上沾带的水珠旋即重重一巴掌盖上身后的臀rou,清脆的拍打声让蔡徐坤勃然变色,顾不上羞地弓起身子剧烈挣动。 男人似乎早便料到他的反应,不急不躁的施力镇压他怀里亢奋的小玫瑰,同时扬起的掌心更加狠戾地再次落在同一个臀面。心里曾对蔡徐坤报有那一丝丝的疼惜转而一带抹去,不断挣起的腿被抵在台下连同手腕再次被紧束在那条曾经昂贵的Burberry中。 “...呃!” 不留余地的挣扎换来的是对等的责罚,不管他是野韭猫还是家猫,不听话的小猫总是要受了狠罚才能学乖的,范丞丞如是想。 被人按在水平台面上揍屁股的滋味可不好受,蔡徐坤忿忿的攥着手指不住的在心里大骂。该死的,该死的。 连续的巴掌落在臀面上激起一小层塌陷的波纹很快又弹起,可怜的臀峰韭形似已被发酵的白花花面团,在范丞丞的拍打下很快变得guntang红晕,要面子的玫瑰倒吸几口冷气很快企图用荆棘裹住伤痕,“......cao韭他大爷的范丞丞你不想活了吗...嘶!” 走小聪明的后果便是再次被范丞丞强制压上冰凉的洗手台边挥巴掌边吃豆腐,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滋味并不好受。空气中弥漫着的感官因子密密麻麻织起一只网将他老实地按在其中,身后的臀峰被持续蹂躏,倔强的小玫瑰连同湿润的眼角再也遮掩不住,贝齿几乎衔不住略显丰厚的下唇,连同被刻意抑制的细碎呜咽一齐荡在空荡房间。 “乖,叫声哥哥听听。” 范丞丞抿着嘴角笑的满意,能够有幸瞥见罂粟又或是玫瑰如此惊鸿般失态的绽放的确大大鼓舞了他的心情,而心中蠢蠢欲动的恶趣味却仍忍不住的大把大把向外泄坏水。 “不要...呜....你不要太过分了范丞丞...!” 小玫瑰攥着拳一身傲骨被不断落下的巴掌打了个稀碎,经他这么一点倒是恍然想起自己明明年长的那方却被小了他几岁的幼者按在台上以如此羞耻,同时又不可拒绝的姿势被揍屁股,羞耻心顿时炸裂般笼罩其整个人。 “啊呃——靠范叁你妈的变态还上瘾了是吧?” 范丞丞有些好笑的腾出一只手抚他不断弓起的腰背,无意识间把蔡徐坤与满月后处于新环境里一刻不停警惕弓起背喉咙不断发出呼噜的炸毛猫联想到一起,于是又笑了。 “啪——、啪——、啪——...” 被娇惯过头的玫瑰哪里受过如此皮rou之苦,被绝对力量强制镇压后的余震仍令这要强的性子不甘乖乖作罢,而仅仅心有不甘是远远不够的——尤其处于如此被动局面。 “唔丞丞...呃...放过我——” 察觉硬碰硬无果,小玫瑰只好收起一身荆棘漏出柔软娇嫩的花芯试图迷惑敌人:蔡徐坤刻意放软了嗓子讨好,手肘主动向后出击触上男人的下腹,猫抓似用几根手指上下揪住内衬下摆来回蹭,以企图尽早从煎熬中脱离。不幸的是小伎俩还未奏效便轻而易举被范丞丞一眼识破。大掌再次掴上那肥韭软甚至有些丰腴的屁股,如同被水浸开的带着小气泡的蓬松面包一般在范丞丞手中战战兢兢,接连不断的巴掌很快给臀韭面上了一层漂亮的红,看起来愈加可采可撷。 “乖,叫声哥哥。” 范丞丞手速不减,垂头去吻他的玫瑰眼角溢出的点点水渍,见人抿紧了嘴要执意与他作对,暗暗施力在手拧住一块饱受责打的臀rou,脸上笑意不减。 “cao...呃啊——范丞丞!给我松手...嘶......”最敏感的一点被人捏在手中辗转自然不好受,范丞丞见他依旧矢口不肯配合,便猛的捏起那块红彤彤的臀rou旋转起来。蔡徐坤险些失声尖叫,眼泪如同开水的闸门不受控制,紧绷的小臂似乎已达到受痛极限。 “嗯——哥!好丞哥——啊呜快放手、放手哥哥...” 好乖,男人知足地抚上被掐的鲜红的屁股,另只手不空闲地滑向那骄人的面颊。刚刚还两眼含着泪的可怜兮兮的小玫瑰却不说话了,范丞丞只顾弯腰向他的玫瑰讨得几份亲昵,却疏忽早已悄无声息掉落在地的蓝色领带。shhh。恍惚里,蔡徐坤暗暗勾起一个张扬的笑。很快熟练的翻身反客为主,脸上印着还未干涸的泪痕与湿漉漉的亲吻印记,在白炽灯的映下闪闪发亮。如同乖张的猫抖起浑身的架子,高昂的颅骨敛着一身痞气,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充斥满闪光灯和鲜花尖叫的红毯。范丞丞几乎痴迷地凝视着近在咫尺、正绽的矜傲的玫瑰。 “要杀了我吗。”他率先开口挑着眉看向他的玫瑰。 ——— 被枪顶在脑后时,范丞丞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没错,King生来就不需要绝对臣服,现在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