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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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程木拖着虚弱身子走在寒冷的大街上,身上的钱大多赔给了夏之,剩下少的可怜只够在药店简单买点创伤药。 从后门进了黑瑰会所,一进门就被主管拉住。 “怎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人刘总等了你多久!” 程木动作慢吞吞脱着厚重的棉衣,主管看得急眼,凑上前帮她,拉开棉衣才发现她里面穿的只是件普通毫无吸引力的衬衫,她不由脸色一沉。 “穿这么保守,还想不想干了!” “我给你的那件裸肩紧身小皮裙呢?” 程木没心思跟她扯皮,想尽快开单挣点钱去医院看看,只是随口敷衍道:“刘总说他喜欢禁欲风的。” 主管一听这话,不由会心一笑,想不到看似最清纯的程柔柔也有这种花花肠子。 “这色老头人丑花样还挺多啊,你既然这么上心,干脆让他开苞得了。” “他早就说要休了家里的黄脸婆,你把握把握机会,说不定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主管的暗示程木装作没听懂,不动声色躲开解她衣领的肥手,直接让她开20瓶会所最贵的酒来。 “这么多酒?刘总知道吗?” “别问那么多,这是刘总上次交代的。” “可是...” “可是什么!有生意你还不想做吗?” 少女身上强硬的气势令主管不容置疑,疑迟几秒,谅她性子也不敢偷酒出去卖,主管便应了下来。 “那行!你先进去陪刘总,我去开单。” 一推门,里面牛鬼蛇神的yin乱场景令程木步伐微顿,随即抬眼确认门号,嗯,没走错。 不过主管所谓的正在等她的刘总,此刻正压着一个年轻女人,肥胖的下体疯狂耸动着,那根不到她四分之一短小鸡吧插在女人肥厚的yinchun中上上下下,时不时还因为太短滑出来...... 程木打赌女人肯定没爽到,脸上表情僵硬浮夸,不过还是在卖力yin叫,满足身上男人奇怪的虚荣心。 刘总注意到门口的年轻女孩,想到他捧了几天场还是不给cao,不由弓腰加快冲刺卖力在女孩面前表现起来,两颗扁扁的卵蛋拍得黑逼啪啪作响。 “啪!”女人的屁股上多了一道红掌印。 “婊子!老子大不大,cao得你爽不爽昂?” 救命!这么个小水枪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程木痛苦的别过视线,以免双眼被辣到。 “啊哦...哥哥好大...咿呀呀...好厉害...唔~人家要到了”女人自给自足腰肢使劲上下的摇摆,狗趴式让那对椰奶疯狂晃动,清脆拍在打皮质沙发上“啪啪啪”作响。 可刘总没坚持到女人高潮就匆匆xiele,射后还没食指粗的软虫从肥逼滑出,双腿大岔靠着沙发呼呼喘气。女人高潮中断却不敢有丝毫不满,装作已经被满足的样子跪在老头屁股间像舔冰淇淋一般伺候着鸡吧。 刘总非常满意她的吸吮,色气的柔捏着她的奶子,眼神还不无骄傲地看向门口的女孩。 “咿呀呀~,好大!好满足~,哥哥大jiba撑死人家啦!”女人掰开肥逼,有一次将小水枪戳了进去,腰肢开始卖力扭动。 “呜呜呜!好硬,插得人家又喷水了~” 假!实在是太假了!程木心下佩服,这女人真是个狠人,连高潮都能假装! 刘总下身再次硬起,视线不由回归身上的女人,肿胖带有斑纹的手掐着眼前女人上下跳动丰满的奶子大口吮吸撕咬,“sao货!老子要把你肚子射大!” ...... 两分钟不到,在女人高潮来临前,刘总又匆匆结束了战斗,泡在女人yindao里的yinjing软塌塌滑出,点点稀精滴落,流出来的大多是女人的yin水。 女人似乎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温中,光着肥臀‘脱力’靠在刘总怀里,但眼神暗暗挑衅得意地瞧着程木。 程木面无表情,不就是抢了个老黄瓜嘛,哦不,是老小米椒,有空让她尝尝她加特林,告诉她什么叫真正的高潮! 刘总一只手还在女人乳上揉捏,见年轻女孩板着脸站的远远的,他将怀里的女人推到一边,色眯眯拍着左边的空位向她招手。 “柔柔妹,来来来,做我这边。” “站那么远干嘛,刘哥我又不吃人!” 呕!都够当她爸了还自称哥,真不要脸! 虽然内心狂翻白眼,一万个不情愿,但想到今晚的业绩要靠他,程木还是挑了个离门口最近的沙发坐下。 见女孩坐的远远的,刘总面色不由阴沉下来,一把推开侍奉他鸡吧的女人,满身怒气正欲发作。 湘玉儿虽然讨厌程柔柔总抢她生意,但也不想把事情闹难堪让主管揪辫子,她立马笑颜如花身子如水蛇般又缠绕上去,一只手臂搂着刘总的猪腰,另一只小手继续揉着鸡吧点火,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哥哥~,你刚完cao人家,柔柔meimei怕是吃醋了呢~” “您不好好安慰安慰meimei,怎么还要冲人发火呢~” 刘总面色瞬间由阴转晴,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大男人的虚荣心瞬间膨胀。 “原来是这样啊,那柔柔想要什么补偿吗?” “我想要...” “先事说明一下,专捧你一人我是做不到,其他要求尽管提!”刘总大手一搂,惹得怀里的美人嗲嗲娇呼一声。 呕!能让她先吐一下吗?她硬了!拳头硬了!!! 就在程木欲动手之际,服务员推着小车进来,上面摆满了酒。 “这是?”刘总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他今晚好像没点这么多酒啊! 程木不给服务员解释机会就打发他出去,‘羞涩’地冲刘总道:“我想见识一下刘总千杯不醉本领,要是你愿意,那我也愿意跟你...” 程木故意将条件说的暗昧不清,满脑子yin邪的刘总果然很上道地以为她在暗示跟他做那档子事,立即喜笑颜开。 “好好好!柔柔要是想见识,哥哥哪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 “只是什么?”程木不耐,再磨磨唧唧别逼她来硬的! 刘总自然不会看出女孩在隐忍,只以为她迫不及待要做,猥琐的视线粘着程木身子上下打量,“只是这酒我要柔柔亲自开~” “不能用任何工具!” “那用什么?”程木放下开酒器,神色郁郁开口。 “当然是用你浑身上下可以用的部位~” 刘总身为精明商人,头脑并不傻,开这么多酒喝下去,且不说他私房钱够不够,就算够他身体铁定会胯,到时哪还有能力和美人温存,白白让这小妮子挣了他钱! 这要求可谓是相当刁难!湘玉儿内里不由幸灾乐祸,以程柔柔那副小身板,铁定开不了几瓶酒。到时钱赚不到不说,还白白赔了清白身子! 就在她以为程柔柔会推脱之时,只见那少女嘴角突然挂起一抹邪恶微笑。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开了就得喝完,可不能抵赖哦~” “哈哈哈!我一大男人岂会骗你一小姑娘,来来来,你开几瓶我就喝几瓶,说话算话!” 湘玉儿突然感觉脊背发凉,rutou都鸡皮疙瘩激凸立起,她下意识拉起皮草披上,刘总以为她要走,便不耐的挥挥手,让她出去别打搅他待会儿的好事。 湘玉儿可惜地看了眼沙发上的女孩,这么水嫩的身子,开苞居然便宜一老头,想当初她开苞时都是挑年轻的来的。 房门再次关上,两个人的包间里气氛逐渐开始暧昧(刘总个人认为!),刘总彻底脱掉碍事的衣裤,以便待会方便办事。 他就这么赤条条地盯着女孩,程木眼神毫无羞涩避讳,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其实我学过一门独门秘技,刘总想不想看看。” 刘总以为是那档子秘技,小棒子不由翘得更高,“好好好,快表演来看看!” 程木将酒在茶几上摆成一排,掐着中指神秘做弄一番,随后轻轻一弹,玻璃材质的坚硬瓶口瞬间炸开,刘总顿时吓得瞳孔瞪大,腿间的小鸡儿也瞬间萎谢。 程木没做停顿,片刻间一口气弹完所有酒,举过一瓶递给早已石化的刘总。 “诺!喝!” 浓郁的酒香充斥整个包间,刘总觉得他吸一口都醉的不行。 “妈的!你敢戏耍老子!”刘总一把跳起,抓过皮包欲逃。 “怎么?你想赖不成?” 程木按住他做逃的身子,将人死死镶进沙发。 “今天这酒,你喝得喝,不喝也得喝!否则,别怪我来硬的!” “大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敢...唔唔唔” 啪啪几巴掌下去,刘总嘴被打肿,人也老实不少。 “咕咚咕咚。”程木直接捏着他的嘴开始倒灌。 刘总被按得动弹不得,呛了几口后,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非常识相地大口大口吞咽起来,一张老脸皱的跟破抹布一样,知道他在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毒药呢! 灌到第三瓶他就醉倒不行,倒在地上狂吠不止。 程木被酒香勾引馋的不行,端起一瓶灌下,咂咂嘴,嗯~,风味不错,但还不够烈,她更喜欢喝烈的! 嫌弃地踢了几脚地上的死肥猪,确认真的没动静后,她熟练地捏着他的手指解锁,扫码把钱付了。 “啧~这点酒量就敢号称千杯不醉,真是垃圾货色!” 程木打车来到一家郊区私人诊所,这是由司机大叔倾情推荐的,据说这里保密性极高而且医生专业能力强,强不强她还不知道,反正车费倒是挺贵的,大叔收了钱,在程木意味不明的眼神下嘿嘿一笑,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程木按响铁门旁的按钮,眼神向里四下扫视,这里不像诊所,倒像是个豪华私人住宅,毕竟哪家诊所还配有这么精致的庭院,也没有门牌,该不会是那司机坑自己吧?程木越想越有可能。 里面半天没动静,就在程木欲转身离开之际,里面大门开了,一个年轻斯文的男人走出,身上还穿着医者标配的白大褂,程木一时犹豫不定站在原地。 “就医?”男人没有开铁门,只是站在里面淡淡发问。 程木失血过量拖到现在已是极限,为了节省体力,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给我看看你的预约。” 预约??? 她来的匆忙怎么会有这个,看男人一副没有预约便不开门的架势,程木突然心跳失律一阵梗痛,她咬牙只手按住心脏,默默转身离开,内心骂透了那该死的坑钱司机! 莫唯没想到少女放弃的如此果断,一般人被他拒绝后还会站在门口苦苦哀求,有的甚至在他坚定拒绝后还叫骂他无仁爱之心,不配为医者。 莫唯倒不在意这些骂名,因为他本身就不是医生,只是对医学感兴趣,喜欢研究罢了,他接受治疗的要么是家族不好拒绝的权贵,要么就是得稀奇古怪病值得研究的病患。 少女的身影在雪地中渐行渐远,莫唯没做多看抬脚转身回屋。 “噗通!” 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莫唯深吸一口气,握拳站定犹豫许久,最终还是一咬牙转过身。 ...... 程木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了,她眨巴眼睛,扫了一圈四周,这里的布置像她的房间一样,不过比她的豪华百倍。 通过巨大落地窗外熟悉的风景,她知道她还是进了私人诊所,在她盯着庭院里开的正旺的腊梅出神之际,莫唯推门进入。 “醒了?感觉怎样?” “还不错。” “......” “......” 这话结束,气氛诡异地陷入沉默,莫唯一双精致的凤眼凝视着程木,嘴唇微张像要问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似乎有所顾虑。 程木当然看出他欲言又止,出于礼数她便主动开口:“还有什么要问吗?” 莫唯眼神微妙地飘向窗外,微红的耳垂暴露出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静。 “你是变性人吗?” “啊?变性人?什么叫变性人?”程木搜遍原主脑瓜子都没找到有这个词。 “你不知道变性?难道你不是由男转变成女的吗?” 程木瞳孔地震,这里性别居然还能改?!!! 在她的世界中根本没有变性一说,是a就是a,是o就是o,没有任何转换方法,否则omega也不会那么稀少了。 “我本来就这样。”程木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因为她的世界观就是这样。 “你一出生就这样?”莫唯感觉病人隐瞒,语气不由有些尖锐。 他带着口罩,程木看不出表情,但从上挑的眉毛可以看出他显然不信。 程木当然不能承认,但也不能跟他说她是变异的吧,好像哪一种都会被抓去切片研究,思来想去还是变性来得合理,但要她堂堂大女子憋屈地谎称自己是男人,还是变性男人,她就是死都做不到! 程木一把拽开手背的针头掀被,“在哪交钱,我感觉可以出院了。” 莫唯皱眉,还从来没有病人这么迫不及待离开他的诊所。 “你的情况还不稳定,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至少在本家医院给出样本结果前她都不能走,他还想观察一下她到底是男是女,是男人话他想知道他的手术在哪做的,怎么改造的如此完美,要是女人...... 能拥有如此逼真的yinjing,也是件有意思的事,他是不会放过这么有趣的研究对象! 程木接过他给的报告单,上面的数据虽然大多看不懂,但不妨碍她知道自己情况不好,毕竟底下大大写着: ‘主治建议:情况危急,需住院观察。’ 程木眉头紧皱,这个‘危急’就很奇怪,明明她感觉没毛病啊,住几天倒无妨,可这里一看就是烧钱的地方,可别治了一半把她赶出去,如若是那样,她还不如不治。 “这个观察要几天?费用多少?” 莫唯被问一愣,他平时只管救人,收钱都是本家的事,就在他斟酌怎么收费时,程木看他磨磨蹭蹭以为是要狮子大开口,立马利索地系好鞋带。 “算了,不治了,我要回家!” 莫唯抬手上前拦住,在得到他住五天,一天五十的确切回复后,程木又立马麻溜脱鞋躺了回去。 莫唯:“......” “咳!” “不是钱不钱的事,主要是有点想家了。” 莫唯帮她重新扎针,头也不抬道:“那我一天一百?” “......” “那我走?” 最终程木还是很没骨气地留了下来,没办法,这里给的实在太多了,伙食天天都是星级标准还不带重样,而且床又大又软,待得她简直乐不思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医生,总拉她做些奇奇怪怪的检查,还都是脱裤子的那种。 “你用过这个吗?”莫唯修长的手指捏着程木的大鸡鸡,即使隔着手套,她依旧能感受到他那温暖柔软指腹。 程木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羞涩,反倒得意挺腰送了送,坏笑道:“怎么,莫医生想试试?” 莫唯被调戏,但凤眼不见半分波澜,像研究小白鼠一样看着程木下体,“可以的话,我想研究它能不能射精。” 啧!程木无趣撇了撇嘴,跟个木头似得,一点都不好玩。 程木扯过枕头当靠垫,手指交叉枕在脑后,双腿大张眼微阖着,“随你,我懒得动,要研究你自己来!” 程木等了会儿都没动静,晾他不会为科学牺牲到那个地步,索性悠哉地进入浅眠模式。 就当她困意上涌陷入沉睡之际,她的大宝贝被人用力一捏。 “嗷嗷嗷!” “你干什么!嫉妒我比你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