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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军妓,男人jingye灌xue/群p没p成下一次p/有刀慎入/完

    鼻尖传来阵阵血气,颈间寒光一闪,衣带被挑断。

    这样做的后果是少女的衣衫没了支撑,当街脱落,而她也早就在生死之间,陡然清醒。

    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一群身披铠甲的男人,手中的刀剑还染着不知名的血迹,就这样差点刺向她。

    见少女神色慌张躲避,后知后觉才去遮掩自己被挑断的前衫,rou光早已被看了个遍,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少女转头去找昨夜的醉汉,只发现被马蹄踏碎的血rou模糊的尸体,头颅不知飞到何处,只有颈间鲜血淋漓。

    吓得瘫坐在地上,这副柔弱模样又引起了官兵的嬉笑。

    “把这娘们也带上,回去先让哥几个爽爽。”

    于是麻绳兜头罩下,几个男人捆住少女的手,还哄笑着在她身上摸了几把。

    “别闹了,我瞧着她身上这衣裳不差,别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有人担忧。

    即刻有另一人道:“怕什么,凌王在此,他就是天王老子,也得给爷献上来。”

    凌王…莫不是十几年前那个要吃猛药才能立起来的白面王爷,没想到,看起来那么阴柔的一人,竟也被皇权磨练出狠毒性子。

    “这小娘子看着柔弱胆怯,走了这许久,竟然一声不吭。”

    绳子一拽,几个男兵又开始对吴盈盈上下其手,抓着那大奶便不撒手。

    “快些赶路,回到军营有你们玩的。”

    快些赶路?见他们又闯入普通人家,将女子劫掠而走,她才意识到这四个字的意思。

    几个无辜少女在男人们肩上哭嚎,年迈的父母向官兵奉上全部家资,只求放过。

    “奉凌王令,一个不留。”

    哭声,刀声,血味,人味。

    都尽数成为女子泣血的哭嚎。

    被jianyin,被掳掠,家破人亡。

    原来那场京中盛传的造反,竟是以如此多普通百姓的生命做序。

    而凌王的下场,不过贬黜边疆四字而已。

    脚走得酸麻肿胀,众女被赶到一个营帐,推到杂草堆上。

    来时的路上,吴盈盈瞧见不少被抓来充军的男子,有老有少,若是她没记错,当时这些人,都被常胜将军坑杀在一个壕沟当中,无一生还。

    彼时将军得胜归来,无谓对她笑笑:“不过叛军而已。”

    古来征战,哪一回不是以人命来填。

    腰腹被戳了戳,吴盈盈疑惑转头,瞧见头发被抓成枯草的女子:“是我啊。”

    少女一动不动,那女子撩开头发,露出全脸:“你翠红jiejie。”

    吴盈盈挑了一下眉,眼睛渗出泪光:“翠红jiejie…呜呜…”

    象征性哭了两声,一向乖戾的孙翠红却没嫌她,而是从怀中掏出半个馒头,还沾着尘土,递给她:“这是我藏起来的,你吃吧。”

    藏?吴盈盈看向她散乱的前襟,绿肚兜上布满抓痕,忽然明白了这吃食从何而来。

    妓子,唯一能出卖的不就是这副身体么?

    听见别人也在咽口水,吴盈盈将馒头仓促吞下,抬头时,发现孙翠红一直在盯着她。

    官兵很快来了,点了几个名字:“你们父亲来接了,走吧。”

    帘子掀起,天光大亮,吴盈盈在远处营帐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是卢财主,跌跌撞撞拥住奔来的少女,两人相拥而泣。

    乱世之中,唯亲人而已。

    军营外官兵们拉着板车,一架又一架,想来是从各财主富户手中坑来的粮草。

    若说劫掠女儿们是为了胁迫诸户,乃为正事,那他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女子,想来只是顺手而为之。

    小一半的女眷都被带走了,剩下她们这些眼巴巴望着外头。

    还有个少女,乃是叔伯来接,相见时少女嚎哭出声,指着官兵大喊:“是他们害死我的父母,抓走我的弟弟,我今日便要让你们偿命!”

    还没走到官兵跟前,便被一剑穿胸,少女死前也未瞑目,恶狠狠瞪着这世间,仿佛怒骂着什么。

    营帐内,有几个少女颇受感染,竟也纷纷自缢。

    手腕被拉住,孙翠红忙附耳过来:“你这丫头可别想不开。”

    吴盈盈只是怔怔看着营间血流,喃喃自语:“若是她们能读书明理就好了。”

    便知胯下之辱皆可受,仇恨永远有另一种报复的方式,不必无谓牺牲。

    “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可惜…或许这样也好,倒也免去被折磨的痛苦。有几个良家女子甘心做妓呢。

    反抗的声音渐渐小了。

    武力足以让绝大部分人屈服。

    临近黄昏,营帐门口扔进来几盘散发着臭味的稀饭,似是与泔水一起煮过。

    没人动,只有孙翠红趴过去抢着吃,还扒拉着吴盈盈一起。

    【主人,好臭,我这里还有压缩饼干。】

    吴盈盈也跪在原地喝起了泔水。太过饥饿,越来越多的少女跪了过来。

    已入夜间了,因有军队驻扎,方圆十里都听不见虫鸣。

    半睡半醒间,脚步声突然走进营帐,凉风猛袭,身着甲衣的男人们随手拖起几个少女就要拉出去。

    吴盈盈也在其列。

    正伪装慌张,官兵的手臂忽然抚上一条腕子,孙翠红凑上来说:“官爷,我这meimei初来乍到,还不熟悉规矩,怕冲撞了您,不如由我来伺候吧。”

    看了一眼怯弱的少女,官兵急切半拖着孙翠红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孙翠红还给她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好像在说“看,这回你总算抢不过我了吧”。

    近凌晨才回来,孙翠红瘸着腿,踩着初升的晨光回来,衣衫不整,外衣被撕成一条一条,蜷在身上。

    看到少女呆愣的神情,她愣了下,随即弯起唇笑道:“我美吧,昨晚上伺候了好几个呢。”

    死了。

    女子日日被拖拽而出。

    一个接一个死去。

    呻吟声,哀嚎声,求救声。

    官兵拖着少女尸体离开,吴盈盈瘸着腿走回营帐。

    破败的营帐里,孙翠红倚在墙边昏昏欲睡,听见脚步声,猛然惊醒,见是她,才松了一口气。

    吴盈盈想笑,她也会怕啊。

    孙翠红打了个哈欠,给她挪地方:“今天回来几个。”

    吴盈盈躺下:“只有我。”

    如果没有系统,连她也活不下来。

    战事吃紧,官兵们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下,夜间便总来折磨这些军妓。

    营帐里的人越来越少。也不再补充了。

    【主人,常胜将军打过来了。】

    【嗯,让我睡会儿,就一会儿。】

    【哼,真是慢死了,我都想去替他打。】

    “哎,妹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大半夜的,孙翠红慌张将她摇醒。

    【又有人来了,主人,是官兵。】

    吴盈盈慢慢清醒,拉住孙翠红的肩膀:“我昨夜听那些兵说,今日恐有敌袭,是朝廷派人来收缴失地。”

    一向不关心政事的孙翠红竟然露出笑脸:“那我们可有救了。”

    有救?呵,那些官兵杀人如麻,焉知不会拉她们陪葬。

    “翠红jiejie,若有机会,你定要逃。”

    孙翠红一愣,忙去抓她:“那你呢?”

    却抓空了,少女已经走出营帐,清凌凌的声音从夜风中飘来。

    “我为你挡着。”

    【够了,主人,积分够了,我们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男人只脱了裤子,在少女身上激烈插动。

    突然被一箭穿透后背,rou物弹了两下,便偃旗息鼓。

    吴盈盈扒开男人沉重的身体,顺着系统所指的路线踉踉跄跄跑走。

    “啊…啊…不要…啊啊…”女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不知从哪涌来。

    吴盈盈一转头,发现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孙翠红。

    也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低等妓女,只会向男人敞开身体,哪里知道如何在乱世生存。

    【主人,我们现在就脱离世界吧。】

    “官爷~”吴盈盈装着倒在原地,媚媚一叫,果然将孙翠红身上好几个男人都吸引过来。

    红肿湿润的宫xue粗暴挤进来好几个roubang,她身上所有的孔洞立刻被填满。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

    长箭破空而来,吴盈盈翻身压到孙翠红身上,在乱箭之中以身遮挡。

    肺部穿透,一张口便涌出大股血液:“翠红…翠红jiejie…”

    “荷花巷,金银窝…左厢房第三棵杨柳树下,有…”鲜红从嘴里疯涌,“一百三十三两碎银…是我…是我的全部…”

    “全部身家…”

    那夜鏖战,听说叛军无一生还。

    但并没人注意到,有个妓女,拖着残缺凌乱的下体,像个疯子一样跑进了山林。

    捡死人的衣裳穿,挖泥里的生菜吃,躲了半个多月才敢下山。

    一路乞讨,回到了被搜刮一空的荷花巷。

    谨慎小心推开金银窝的大门,跑到柳树下挖了一个下午,手指头沾满灰泥,直到挖出一个妆匣,抬出来掀开,铺满闪闪的碎银。

    明明是喜事,女子却抱着匣子哭得泣不成声。

    后来,孙翠红便不做妓了。纵使世事多艰,她再也不曾低头。

    只因她总记得有个于生死关头救下她的妹子,对她说的一句话,使她一生都振聋发聩。

    “翠红jiejie,女子一生,本就艰难。我只愿你相安活着,并非依靠男人的施舍,而是作为一个女子,堂堂正正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