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吧偶遇念念不忘的419对象(泉昊)
他没认出沈泉锐来。 确实,也很正常——短短几个月就能变化的人情世故,更何况又扩充到几年。每每想起沈泉锐他还是会想起那个如梦似幻的夜晚,疯狂有了实体,放荡有了雏形,他在他身下放肆yin叫,高潮得近乎失禁。18岁的青年蓬勃的爆发力与持久性他不是头一次见,却从未体会过和沈泉锐一样的。 想起他的名字时章昊都要忍不住夹腿了。仿佛实物已经在他的体内耸动与顶弄。没和沈泉锐谈或者至少处成炮友几乎可以算得上他人生的一桩大憾,却也使得那次一夜情弥足珍贵。 ——妈的,在那之后他已经很难被一般的1取悦了。抛开优质的脸不讲,那玩意儿能有他那么大的在国人里真是稀缺得要死,体能还好得要命,要不是事先定了安全词搞不好真的会被干死在那里吧? 此时的章昊正坐在吧台前小口小口地用吸管抿着杯子里的烈性调制酒,盯着他耗时数日攻略最后发现只能做姐妹的调酒师看了有一阵子——他总是习惯单手摇雪克杯,这点让他想起沈泉锐——更别说他还有一头耀眼的金发,总是一丝不苟地打理成背头,在gay吧这么昏暗的灯光下也依然那么显眼。 很奇怪,这几天他总是无端想起沈泉锐来。有时候梦里似乎也模模糊糊地浮现他的身影,像是在雾中说着什么话。这不应该,他那时候的恋人明明是成韩彬才对——那个傻子。章昊忍不住噘嘴笑了一下,咬着吸管把目光扫向四周。 他在捕猎今晚419的对象。 “那边有个新来的,我猜他能合你胃口。”酒保站在他身后,把胳膊撑在吧台上,朝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 他顺着指引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高大出挑的黑发男子,留给他一个精致的黑色狼尾和反光的耳钉。他看不见那位男子的脸,微微侧过的角度已足够彰显他五官的锋利。 他就一个人那么坐着,也不怎么喝酒。章昊注意到期间不是没有人端着酒杯去找他攀谈,但都没说几句就离开了。 “这么难搞定的角色?抬举我了。”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双眼依旧是忍不住瞟,微微眯起的时候带着点狐狸的精明。姐妹说得确实没错……那个肩的宽度看起来能把他一把抱起来再做…… “这么没自信?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人。” 真听不得这个。“……等着。”章昊故作豪迈地舍弃了吸管举杯把杯中的调制酒一饮而尽,“赌吗?今晚我必拿下他。” 酒保闻言白眼一翻:“才不要。谁要参与一定会输的赌局?” 章昊没再搭理酒保。他用前置摄像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确定万无一失之后,头也没回地迈步走向那名男子。 ——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他甚至都没多想为什么进展会这么顺利。顺利到他们甚至没来得及交换姓名。 哪怕是勾着他的脖颈顺势倒在希尔顿柔软的大床上时他都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我见过你吗,帅哥?” 调情的话张口就来。章昊的双腿环着他的腰,两人半勃的性器抵在一起隔着裤子上下蹭着。他很刻意地管理着自己的表情,喘息着咬着下唇,又抬头朝他眨眨眼睛。 然而抬头时他迎上那双黑瞳,表情突然有一瞬间的空白。 “……Ricky?” 身上的男人压抑地喘着粗气——连喘息声都是一如既往的性感:“才认出来吗?章昊。”他没叫他哥,也没时间和他叙旧。他粗暴地扯下章昊下身的衣物,手指也跟着往身下探去。 “来前就做好润滑了吗?还是老样子……真叫人迫不及待。” “……”章昊没能说出什么。他还震惊于接受“沈泉锐正在cao他”这个事实,甚至无暇顾及他染了黑发这件事。他眼睁睁看着沈泉锐扯下他那条万把块的皮带把他那大得吓人东西放出来,拆了个套子就直接捅了进来。 “等等!啊——”太深了。章昊的身体一下子紧绷着痉挛起来。哦,他朝思暮想的jiba……这小子的那玩意儿是不是又变大了?他咽下口水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无奈被沈泉锐的双手死死地卡在了床上,实在是动弹不得。 “刚才勾搭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沈泉锐没等他适应身下就开始动作,试着把章昊的腿抬起来架过头顶——他现在可是知道怎么把人cao进魂里去。 “啊等等……嘶——痛……”章昊的身体以极限地姿势被展开着,腰上陈年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他几乎要被沈泉锐弄哭了,五官因为伤痛和快感而皱起,他躲闪似的扭动起自己的身躯反抗他。 沈泉锐似乎也想起来了这个问题。抱歉,他说,放下了章昊的双腿让他顺势夹在自己的腰间,以哄人和服软的姿态亲吻他的嘴唇。章昊赌气似的抬眼看他,眼睛里还是满溢的生理泪水。 即便如此也还是没能换来沈泉锐胯下动作的怜惜——这小子现在怎么不吃这一套了?沈泉锐大开大合地cao他,甬道里的软rou都被cao得翻出来,事先涂好的润滑液随着体液一股股地随着他的动作从他的xue中涌出,湿哒哒地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妈的……shuangsi了……章昊爱死了沈泉锐这种不顾他死活地冲劲儿——其实比起床上对他温柔的对象,他更喜欢对他粗暴一点的,或许是有那么点抖M的潜质在吧。其实疼痛感也是他的爽点,能带来欢愉的痛苦无疑是美妙的。 “哈啊~Ricky……再用点力……好舒服……”章昊没了开始腰痛时的那般要死要活,他在性事上又如鱼得水起来了,夹紧沈泉锐的腰又抬臀把自己送上去,迎合着他冲撞的频率和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贴着他的耳根没羞没燥地一阵乱哼。 “sao货。”沈泉锐勾起唇角,吻落在他的颈窝,手则在章昊浑圆的臀瓣上不安分地揉捏了一番。他的手很凉,手上装饰性的银戒更凉。这种奇异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Ricky可不会说这种话。”章昊喘息着哼哼道,臀部又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吗?章昊……哥?” 他的声音还是很磁,叫他哥的时候尾音上扬着性感得要命,像电流一般从他浑身窜过。冷不丁地,沈泉锐一巴掌落在了章昊紧翘的屁股上。他的下手可不轻。章昊被他激这么一激,光靠后面战栗着就射了。 感受着章昊后xue的猛然紧缩,沈泉锐也很快闷哼着缴了械。故作惊讶的表情出现在沈泉锐的脸上:“就这么喜欢我叫你哥么,章昊哥?嗯?” 他的气息落在章昊的耳畔。他再也受不了了。“不要了……Ricky……呜……哈,哈啊……”章昊的声音早已染上哭腔,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他全身颤抖着想把自己缩起来,而沈泉锐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指探向他已经红肿后xue在里面抽插。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章昊哥。”他的手指插在里面停下动作,双方都能感受到章昊的xue口在不停地收缩着吞吃着沈泉锐的手指。滚热的甬道和冰凉的侵入物,刺激裹挟着快感几乎要将他包裹。他感觉全身所有的知觉一下子都涌向了那个地方,每一厘的快感似乎都放大了无数倍。 “流了好多水呢……昊哥。” 沈泉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下流的调笑,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正当章昊几乎又要去了的时候又坏心眼地停下来。 “昊哥已经玩得够高兴了吧……是不是,也得帮帮我?” 沈泉锐咬开了新的避孕套。 那根玩意儿弹到他眼前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东西能有这么大。章昊有些兴奋地抿了抿嘴微微张了下嘴,趴过去舔了舔它的guitou。 章昊口活的技术在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好。他娴熟地从根部舔弄着他的巨物,双手托举着下方的囊袋有技巧地揉捏。他像在吞吃一根冰棒似的舔他,舌尖扫过青筋和马眼,然后又含住了。 他做了深喉只是因为他想,他想试试看这么粗的一根自己最深能吞到哪里过。guitou卡在嗓子眼的感觉激得他几乎要干呕起来,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因为实在是太粗了,他吞吐得很是艰难。而沈泉锐似乎是真的很受用,口腔的rou壁紧绞着柱身,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沿着口腔和rou柱之间的缝隙钻。 沈泉锐似乎确实是被取悦到了,一直喘得很厉害。他似乎是情不自禁地把手按在章昊的肩头,似乎克制着自己不要在他嘴里抽送。 最后是什么时候被扑倒的章昊也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沈泉锐那双几近发红的眼睛,凶狠地像狼一样。身下放肆之余却也没忘记给他腰下加个垫子……嗯,确实是沈泉锐会干的事。 ——但这也顶不住他这样发了狂地cao干,要不是腰一直被死死地掐着,章昊感觉自己的胯都要给cao得带离床面了。疯狂的夜晚,他甚至没法回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沈泉锐似乎又撕了好几个套子,并似乎兴致勃勃与尝试各样的姿势。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几乎忍不住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爽到叫都叫不出声来。他甚至开始感到害怕了,与此同时曾经的记忆也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复苏。 “泉锐——” 这是他们三年前那次定的安全词。 “泉锐、沈泉锐——泉锐!——” 他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带,像濒死的危兽那样悲鸣着呼喊沈泉锐的名字,全身绷得像是调得过紧的小提琴的弦,似乎轻轻一拉就会断掉。 “很快……再忍耐一下……” 沈泉锐的声音黏黏糊糊地,他一开始甚至没有听清。他这是在撒娇吗?章昊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随着最后几下冲刺,沈泉锐闷哼着从他体内退出,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章昊,没忍住叹了口气。 “还是这样没点戒心。”他这样喃喃着做出评价。他不知道章昊是因为是他所以才做过了火,不过他也没有那么在乎。沈泉锐叹了口气,脱下避孕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丢一边的垃圾桶。走向浴室的路上他接了个电话。 “韩彬哥……嗯对,我找到他了……希尔顿725,我还没走……”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含糊,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情热中退潮。 “你和他睡了?” 电话那头是成韩彬略显疲惫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刚下飞机不久,机场女声的播报声隐隐从背景的杂音中传来。 “嗯。”沈泉锐漫不经心地应声,“章昊哥这样,叫人很难拒绝啊。我想韩彬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不是吗?”沈泉锐笑了起来,笑声落在成韩彬耳里很是刺耳。 “我说韩彬哥也别太介意。有空我们一起?”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沈泉锐沉默地看了手机一秒,耸耸肩把手机摆在洗手池边一头扎进了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