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广/辽广)张太太的男伴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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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少钱,我要知道消息来源是谁,消息链条上所有人,一个不留。还有,我要一条真的能和郿坞联络的线,他们内部一定还有自己的线……今天,今天之内!” “……” “前面左转。” “打完了?” “嗯。” “……” “有人在放假消息……难怪他们敢动手,不入流的东西……只要我相信他们了,自乱方寸,他们就能趁机收割走广陵和西凉的产业,哪怕张辽回来也无力回天。” “你很在乎辽哥。” “张辽手里握着西凉一大半洗黑钱的路子,还有最要命的账本。找会做生意的话事人可没那么容易,那群人就算疯了也不会杀他。何况郭汜他们也未必在乎谁杀了董卓,只是不想错过强弱洗牌的好机会。” “也许是意外,火并起来,谁管得了。” “……” “别找了,我知道你没带备用子弹。” “这么盼他死,你们不是过命的好兄弟?” “赚我们这份钱,死不死都是运气。喏,到时候我带你去凉州,穿金戴银,比这自在。” “呵。” “辽哥叫我来不就是为这个,如果他死了,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庇护你,大家都这样……你喷的什么香水,太浓了。” “你们西凉的传统真特别。” “放心,没有辽哥,我也不会让你鱼rou了……前面路口往哪拐?” “……” “醒醒、醒……妈的,这时候发情……安全屋在哪?” …… ………… ……………… “……阿蝉,抑制剂。” 针管扎进静脉,推入冰凉液体。 “嘶……轻点,疼。” “……打针哪有不疼的,别叫了。” 声音沙哑粗粝,磨过胀痛的神经。我睁开眼,一颗金棕色的脑袋扎了满头小辫,马超不耐烦地扣着我手臂,推动针管。他还穿着拍卖会时候的衬衫,肩膀上有斑驳的红褐色痕迹。 “你受伤了?” “小伤。”马超语气愉悦,拔掉空针管,扔到一边,“两针抑制剂、一针安定,你睡得可够久的。” “多久了……这是哪?”装潢很陌生,不是安全屋。 “一睡醒就问东问西。你还在广陵,没被我偷渡到凉州。” 我没理会马超话语中的火药味,想爬起来去找手机,但四肢酸软,头重脚轻,又倒了回去。我轻声叫马超名字,声音嘶哑虚弱,无需矫揉造作,便绵软如撒娇。 马超嘴角一动,皮笑rou不笑:“又要使唤我做什么?” “手机……” “听不清。” 刚才叫你名字不是还听得一清二楚吗! “你近一点。” 马超坐在床沿,俯身过来。我没闻到除了杏花的信息素气味,只有些尘土和汗液的味道。我朝旁边扫了一眼。马超健壮的大臂撑满袖箍,衬衫衣袖高高挽起,左侧小臂上有一整排针眼。 “够近了吗?” “帮我拿手机……我需要知道外面的情况。” 马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咬肌鼓动,好像把什么东西含在齿间狠狠咬碎似的。他递了我的手机过来。我按两下,没反应。 “你昏了一整天,手机都没电了。”他又看我一眼,抽走手机,“我找前台要个充电器。” 我没力气,蔫蔫地“嗯”了一声,想再睡一会。然而,没有意识的时候还好,醒了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灰尘、血迹,头发一绺绺地打了结,晚礼服像刑具一样绷得浑身难受,还有黏腻不堪的腿心。 马超在外间和酒店前台打完电话回来,我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要洗澡,扶我过去。” “真麻烦。” 我身上一凉,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从额头到膝盖,都靠进温热的怀抱。马超迈着大步,仿佛两步就迈进浴室,把我放进空浴缸。 抑制剂已经生效。我手上多了些力气,去够后背的礼服拉链。礼服卡在肩胛骨下缘,我试了两次都没抓住。一只guntang的大手伸过来,按住铺了一层冷汗的肩胛骨。浴室太安静了,我耳边只剩下拨动拉链锯齿的细响,和暧昧不明的吞咽口水声。 布料向两边落下,露出后背。我像一只开了壳的蚌,最柔软的蚌rou都露出来任食客欣赏。我双手捧着胸前的布料,试图按住底下乱拍的心跳。 那双手离开后背——我还来不及松口气——转而又拨开散落的发丝,按在我后颈。皮rou下陷,触及肿胀脆弱的腺体。 “我还没问,你的信息素里,怎么没有辽哥的标记?” “洗掉了,因为要离婚。” AO离婚过渡期,目的是确认Omega在离开Alpha定期标记后依然可以正常生活。提出离婚申请的AO夫妻,将会在法院指定的医疗机构进行检测,确定Omega代谢Alpha标记所需要的时间。这段时间内,Omega不能接受原Alpha标记,并需要服用指定药物,加速标记消退。 检测报告显示,我需要最少两个月才能在药物帮助下代谢掉张辽的标记。在此之后,我还要度过一次发情期,才能向法院提交离婚最后一次检测申请,来证明我没有接触过张辽的信息素。 “所以,你没有标记了……” “马超。”我打断他,“你怎么不叫我嫂子了?” “你已经不是辽哥的Omega了,我为什么还要叫嫂子?” 一缕辛辣如焚烧檀木的信息素逸散过来,飘进鼻腔。Omega的本能正在催促我,去依附他,哀求他,让他给你更多信息素,这比抑制剂好用上百倍。 我的心神摇摇欲坠,捂住心口的双手也垂落下去。 咚咚,咚咚咚。 “先生,您要的充电器。” “来了。” 马超离开浴室,信息素骤然消散。我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三两下脱掉长裙和浸透体液沉甸甸的内裤,扔出浴缸。热水环抱我的躯体,松懈我的神经。片刻间,我忘记了危险和烦恼,只想枕着浴缸边缘,安心入睡。 —— 我洗完澡,换上酒店的浴袍出来。马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我打开手机,进来几封新邮件,还有助理的未接来电。马超睡得像死人,感觉做什么也吵不醒他。我回拨电话,和助理交代了些工作的事。 对手没有新动静,黑市上也没有关于郿坞的消息。线人没有消息,说明他们也没找到联系郿坞的渠道。 我太阳xue突突地跳个不停,竭力避开躺在床上的Alpha,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我熟练掰断玻璃瓶口,将药液抽进针筒。我控制自己的肌rou,保证每一个动作都冷静、平稳。这十分困难。新一轮的情热已经从小腹开始燃烧,我的神经末梢如失水的枝叶般劈啪作响,握着针管的手颤栗不止。难以抗拒的本能不断提醒我:为什么不试试另一种更轻松的办法? 忽然,阴影从背后笼罩过来。 一双长臂环绕过我的身体,一只古铜色的大手固定住已经看不清血管走向的手臂,另一只则包裹住我拿着针筒的手。手心是烫的,源源不断的热度灼烧后背。 “嫂子要做什么?” “不……” 马超从我手中夺走针管,放在一旁。我死死盯着针筒里的透明药液,那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打这么多抑制剂,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马超,我不能……” “不能什么?” 一股强硬的力量迫使我仰头,发顶抵着他胸口,视线不断抬高,最终聚焦在马超的脸。他低着头,眉宇深刻,鼻梁高挺,丰厚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直白到残忍的话语。 “不能接受我的信息素,还是不能接受我摸你?嫂子,辽哥现在生死不明,你要给他守节?你之前发情期怎么过,小妹是Beta,什么都做不了,你硬熬过去?” “够……够了。” 马超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令人头晕目眩。 “有我帮你,不是比抑制剂好多了?” “……帮我。” 马超吻过来,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柔而厚的舌头挤进我唇缝,信息素和唾液一同在我口中交融。我仰着头,呼吸困难,仿佛接受一场过于丰盛的喂食。他入侵得很深,深入咽喉。我舌根都被他搅得发麻。 我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浴袍松散滑下。他一手滑入领口,拢住两团圆润的乳rou搓揉,另一手从浴袍下摆潜入,从满是潮气的腿心开始,一寸寸地揉按小腹,好似确认自己等下要进入的位置。 我缠着他,贴着他,追着从他口腔中索取信息素做慰藉。他也毫不吝惜地让信息素萦绕在我每一次呼吸。 “再……更多一点……” 一段突兀的铃声将我从迷醉中唤醒。我昏沉地拉开一点距离,要查看手机。马超却按着我后颈肿胀的腺体,再一次吻上来。 “管那些人去死……” “唔……不行。”我挣扎着在漫天情欲中拨出一丝清明,急促喘息,“我要接电话,可能是线人……等下再……” 马超又笑了,嘴咧得很大,莫名让我心慌。 “好啊。我帮嫂子拿手机过来。” 手机屏幕怼在眼前,我花了几秒钟才让眼前重重叠叠的影子变成清晰文字:【张辽 来电】。我瞳孔紧缩,急切又紧张的神情尽被马超收入眼底。我伸手抢夺手机,马超却将它远远拿走。 “给我……你别挂了。” “你不接,他等会还会打回来。” 马超嘴唇翕动,呼吸间还有接吻留下的杏花味。他抓着我的腰,牢牢固定在怀里。Alpha护食是天性,讲不了道理。他拿着手机的手撑在墙壁上,再次低头亲上来,反复吮吸碾磨我嘴唇。我推不动他,身体紧绷,像拉满的弓弦,担心铃声在某一瞬间断掉。 马超接通了电话,手机被他按在手心里,传出的声音模糊又熟悉。他扣着我的后腰,我的腹部贴上另一处guntang的硬物。 “唔……” 他终于松开我,大发慈悲地递过手机,同时,又很小气地圈着我:“就在这接。” 我去不了别的地方,只好握着沾满马超体温的手机,微微侧身,躲开他目光,不去对视。 “是我。” “刚才怎么不说话?”听筒传出张辽低哑的声音,“算了……外面什么情况,你现在安全吗?” 我揉一把脸,触到了肿痛的嘴角,伸出舌尖舔了两下。紧接着,那粗重灼热的呼吸又贴近了些。我分出一只手抵在马超胸口,才不让他继续靠近。 “我没事。郿坞那边怎么样了?” “出了些意外,要脱身还需要几天。本来应该早点找你,都是吕布那蠢货……别人去检查现场,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还认了自己就是凶手。为了把他摘出来,浪费了一大堆时间。” 张辽声音有些疲惫。我能想象出他皱着眉毛打电话,时不时停下来捏两下眉心的样子。 “很棘手吗?” “哼。更棘手的事也不是没遇到过。” 张辽在这方面颇有些自得,听到他轻松的语气,我笑了一下。一抬眼,马超又把我扳成了和他面对面的角度,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看。我推不开,只好恨恨地瞪他一眼,希望他能安分些。 “对了,你见到马超了吗?郿坞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肯定有人要动作。这段时间你小心些,有危险就把马超推出去。他皮厚,你崩他两枪也死不了。” “嗯……” 我应了一声,不敢多说,也不敢看马超。 “张辽。” “什么事?”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能听出来。”像边流血边虚张声势的动物,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拖着长音讥讽:“都要离婚了,还关心我这些。不是正盼着我死,拿我的钱和新欢逍遥自在?” “我是要离婚,又不是要当寡妇。” 张辽冷哼一声,问:“算时间,你是不是发情期了,谁陪你?” 逃不过了,我两眼一闭,“阿蝉请假了,我联系不上。” “那死孩子在我这。”张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回去再说。” 我不自觉露出笑意:“好。” —— 通话结束,我放下手机。 马超弯下腰,歪着脑袋,盯我的脸。Alpha会对发情期的Omega产生无尽的占有欲,他们会竭尽所能地排挤竞争对手,乃至拳脚相加。我刚在他的面前和另一个曾经标记我的Alpha通话,他有一百种理由扑上来,抢夺我的手机,咬破我的腺体。可他没有这样做。这和他表现出的茹毛饮血的野人作风实在相悖。 马超扳着我的下巴,像忽然对猎物起了兴趣。比起我打电话前,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真是怪人。 “你原来会笑啊。我以为你不喜欢笑,只有和辽哥说话才笑得出?” “……”说的什么胡话。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即便我解释了,马超也不可能想明白我心情愉悦的真正原因,但他这种略过中间过程直达结果的结论,听起来也太诡异了。 我不说话,马超又凑上来亲我。他把我压在墙上,双腿抵进膝盖,侵略欲望十足。我双脚悬空,绷直了足尖也碰不到地面,只好坐在他大腿上。这样还够不到他嘴唇,要两条手臂都圈着他脖子。 “现在怎么又不笑了?辽哥怎么只打给你,不打给我……如果他等下打过来,我也让你接。” “马超。”我升到半空的情热有要转变为怒火的趋势,“你到底做不做了?” “做,为什么不做。” “啊!” 马超托着我腿根,向上颠了一下。我的视线更高了,可以和他的嘴唇平视。同时,西装裤裆部的凸起,恰好卡进光溜又潮腻的腿心。酒店没有换洗的内衣,勃发的性器裹着布料,滑过xue口,又被重力压着,自下而上狠狠碾过花蒂,堪堪停住。我惊叫出声,紧紧勾着马超肩膀,才不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下。 层层叠叠的花瓣裹着凸起,描摹出布料下的坚硬形状。刚好顶在舒服的地方了。花唇缩了两下,探出一点圆角的阴蒂就着潮湿的布料轻轻研磨。 “……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 “现在这样?裤子都没脱,进不去。” 嘴上说着,精壮的腰身也仿佛要证明他所言非虚,开始快速地耸动,每一下都挤开rou缝,碾过圆鼓的硬籽。马超不知道哪来的疯劲,一下下又快又狠,仿佛真要隔着裤子cao进去。 “嫂子喜欢这样?” “别叫我……呃啊……”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磨,我掐着他后背,两条腿被他顶得抬不起放不下,悬在半空乱颤。酸麻的感觉像是一根羽毛从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一路搔到脚心。大滩汁水失禁似的流出来,浸湿了黑色的西裤不够,又顺着他大腿向下淌。 马超抱着腋下将我举起。小股小股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画出晶莹的水痕。高潮余韵还在,就忽然失去抚慰。没能完全纾解的情热成倍烧上来。我恨恨地抬腿踹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 “裤子都湿透了。” “脱了……快点。” 马超用那种抱宠物猫似的姿势把我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领带早就散了,不知道丢在哪,衬衫底下是伤痕累累的深色肌rou,最新一处在左臂外侧,留着血痂。还有纹样古朴的刺青,从肩膀开始,遍布右侧胸口和手臂。说起来,张辽身上也有类似的……不对,怎么想到他了。我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马超还在解腰带,于是抬腿搭在他身下支起的帐篷上。 马超古怪地看我一眼,脱掉西裤。 “嫂子想辽哥了?” “……?” “我一猜就是,你刚才看我眼神都不对了。” “胡说八道。不准再提他。” 马超单膝支在床边,摁住我的小腹,另一手伸进两腿间,在湿滑的rou缝搅了两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指节探进绵嫩的xue口,翻搅又撑开,把里面每一处褶皱都摸了个遍,带出许多汁水。 “不准提辽哥?”马超欺身上来,平日里晒伤似的红色脸颊,似乎比平日更红了些,“为什么不能,明明只要我一说辽哥,嫂子下面就吸得好紧……你看,又夹紧了。” “……你故意羞辱我。” 马超人高大,手指也粗,指腹掌心全是粗糙的茧子,刺刺地在xue道里刮蹭,又疼又痒。他调整姿势,拇指按住颤巍巍的阴蒂揉搓,把嫩红的一点磨得红肿不堪,只一个劲向身体里缩。扩张得差不多,壮硕的伞状guitou顶上入口。 “你在意辽哥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怎么成我羞辱你了?” “你妈的……这时候说这个,不是羞辱是什么!” 我心里把马超骂了千百遍,恨不得坐起来,用电焊狠狠焊死他这张说不出人话的嘴,身体上却行动不了分毫。四肢酸软得任由他摆布不说,信息素也被勾得满屋子乱窜。前两次发情期都是用药物压制度过,现在反噬回来,浑身上下除了脑子,竟然没有一处不想被这个野人压着填满。连沉寂许久的宫腔都酸涩得垂下来,恨不得对方一进来就大开家门。 青筋蜿蜒的性器破开窄缝,把两瓣圆白的蚌rou硬生生撑出一个洞来。rou壁欢欣鼓舞地缠上去,夹着粗壮的柱身吮吸蠕动,热情地分泌出丰盈水液做润滑。熟悉的酸麻感从小腹蔓延到天灵盖。马超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已经完全进不到我耳朵里了。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抓着颤动乱晃的胸乳揉捏,充血的rutou被按进乳晕,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弹出来,红艳艳地翘着。 马超cao干起来丝毫不讲技巧节奏,只管对着最深的地方狠命凿弄。我在前半程还有些力气呻吟呜咽,翘脚踩着他肩膀让他轻些。后半段嗓子沙哑发痛,小腹在连番高潮下一抽一抽抖动,浑身软得连骨头都化了。 “……嫂子,里面也打开。” 马超把我抱在他身上,在我胸口和乳rou上换着地方吮吸啃咬,好像只有一瞬间不叼着什么,就会失控咬住别的位置。体位的关系,他进得很深,却始终还有一小截在外面。guitou反复叩问宫口,把那处撞得松软不已,随时都要破开。我推他肩膀,嘶哑地说不出话,只能拉远距离勉强表示反对。 “嫂子……嫂子。” “……不准叫。” 马超用力按着我腰胯,坚实的大腿肌rou撞在臀rou上,啪啪作响。宫腔早就投降在发情期的本能之下,只想亲亲紧紧地吞下rou茎,把里面的jingye都吸出来,满满饱餐一顿。 马超抓了我一双脚腕,并拢起来,放在他腹肌上。脚心能够感受到他guntang紧绷的肌rou,随着进出频率一下下收缩,搔痒似的让人受不了。可还不止如此,他扶着我的后背,让我蜷缩进他怀里,整个人像玩具似的被他抱作一团,任由插弄。 “不叫。只差一点了,嫂……舒服了这么久,也让我射一次,让我进到里面……进去我就能射了。”马超低着头,喘息耳语,“……辽哥也进过吧,辽哥可以进,我为什么不能?” “你……滚!”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抽身。马超没阻拦我。我一脚踩着床沿,双腿大开,好像蹲踞在他身上。狰狞的性器从腿心缓慢抽离,悬停在一半的位置,脚腕酸软,从床沿滑了出去,身体骤然失衡。 啪! 臀rou撞上坚硬的胯骨。软烂的xuerou将半截rou茎一口气吞尽,连最尽头的软腔也谄媚敞开,rou茎猛戳到底。这一下刺得人四肢颤颤,不受控地弹起些许。可宫口的rou环不吃到jingye哪里愿意放手,死死圈住冠状沟。 一双手臂抱着我,我崩溃地对着能碰到的每一寸肌肤抓挠啃咬。Alpha的性器在我体内膨胀成结,吐气时小腹下陷,还能看到微弱的弧度。成结持续了十几分钟才结束,在这之后,我的发情期还持续了两天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