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只许揉一揉(揉胸,微H)
如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弱点。她听见陆霄在笑,笑声灌进耳朵里,羽毛似的痒。 而后笑声止歇——他被捏住了脸颊。 夏棠手心里攥着陆霄线条分明的下颌,手指掐着脸颊,把那张俊朗的脸蛋捏变了形,也止住他的笑。 她按在手里捏了捏,无论是谁,脸颊总是软的。 陆霄磨了磨后槽牙,信守承诺地不动作。 被她坐着的大腿肌rou足够结实,能稳稳承托住人。夏棠松开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整个靠在他身上,以这个最为省力的姿势扭动腰部,慢吞吞地前后摩擦。 粗长的yinjing被夹在花唇之间来回,腿根处软rou细嫩,缝隙间湿润温热,随着那轻缓的磨蹭而花液泛滥。 夏棠对自己从来狠不下心,磨得温吞又缓慢,小心地避开rou核,夹在腿间慢慢蹭,偶尔趴在他肩头低低哼几声。 胸前一片柔软,是她的胸脯,先前才见过的奶白双乳浮现于眼前。陆霄垂头,看见的是夏棠的背,缓缓来回挪动的背。 后背出了一层薄汗,衬衣贴合脊背,近乎透明,什么也挡不住。头发散乱地从后颈垂下,发梢微翘。再往下是臀,被衣衫罩住了大半,只能见到一点轮廓。她挨着他慢慢蹭,长发痒痒刺着他的脖颈,蹭得他在天堂与地狱里来回。 他想伸进衬衣里,揉她的奶子;也想握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身体狠狠cao她的大腿。 混乱的思绪在脑中纠缠,陆霄越发的热,黑发纠缠在额前,眼眶发热。 roubang陷在一片湿软的地方,柔柔朝他吐热气和汁液。 夏棠抱着他的脖子,从鼻腔里发出细小的嗯声,陆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开。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夏棠同样难受,腰软,腿软,浑身乏力。哪怕极力避免细小的快感仍在堆积。 仿佛在拿他的yinjing自慰。 这种事就该交给体能好的来干,她只用负责躺着看他动。 “……让我来。”陆霄沙哑着嗓子说,“不然你别想赶上晚饭。” 最后一句话起了效果,夏棠又动了动腰,轻轻揉蹭两下,而后不情不愿地说:“那你来……给我快一点。” guntang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腰。 她的腰不够纤细,不够紧实,捏上去有不经锻炼的软rou。 夏棠并不在乎。 她还处在吃得香睡得好,日常最大的烦恼仅是月考成绩的阶段,并不如何关心美体塑形这码事。 陆霄也觉得这样正好。 手感正好。 坐在椅子里妨碍施展,他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湿淋淋的roubang戳在腿心,水都是她流的。 他的床并不软,四面八方满是他的气味,好像被裹住了。 “喂,”夏棠微微眯起眼睛喊,声音变得和骨头一样绵软,“……找东西垫着,别把床单弄湿了。” “就说是水洒了。”陆霄按着她的两条腿,耸腰进出。cao得用力又凶狠,yinjing不断触到阴蒂,总是重重碾过。 夏棠呜咽出声。 外yinchun被cao得发麻,内里的两瓣已然情动张开,翕动张合,绵绵吮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落在被褥上,一滴深色泅开。 快感来得又凶又燥,夏棠头发散乱,眼尾湿润,脸颊绯红,在他身下呜呜呃呃地短促呻吟。胸脯颤动,两点乳珠在衬衫下凸显出来。 痒到了极致,阴阜紧缩,涌出大股水液。 陆霄被一缩一缩的花阜咬得头皮发麻,不知疲倦按着她的腿抽插。高潮中rou核敏感肿胀,yinchun脆弱不堪,受不了这粗重的摩擦。夏棠被刺激得溢出眼泪,挺腰要往后退。 陆霄只当她是在迎合。 又是一滴汗珠,这次落在她散乱的发间,一坠下去就失去了踪影。他杂乱喘息,心想,夏棠的这里怎么这么软。 ——里面更软。 他盯着她涣散的眼睛,盯着她干燥的唇和下颌散落的头发,cao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夏棠胡乱呻吟起来,揪着被子蹬腿挣扎,全部被他按了回去。 近乎蛮横地冲撞数十下,直至腰眼发热,yinjing停在她小腹上,射出jingye。 roubang仿佛有生命的兽物,停在她的肚皮上一颤一颤,喷了好几股。 jingye透过衬衫,黏在皮肤上,腥膻味蔓延开。夏棠倒在床上,喘息了很久才逐渐找回意识。她的腿一时半会合不拢,敞开着,大腿两侧发红,阴阜更是一片艳红,jingye从小腹流到股间,和从软红花xue里淌出的透明爱液混在一起。 像被射在了体内。 陆霄还撑在她身上,影子黑沉,眼睛也黑沉,头发显得湿漉且柔软,皮肤呈现出运动过后的红。 夏棠无力地去推他的肩膀:“去洗澡……然后晚上教我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