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口全是水
她的手像动物爪子一样抓住他的后背,戚落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她沉浸感受他身体里最神秘的部位埋进她的身体里,一寸寸碾平那些沟壑,一凸一凹,完美契合。 “嗯~”指腹发白地捏紧了他的后背,隔绝的衣物遮盖不住他炽热的体温,他一路破关斩将抵到深处湿黏开关的入口,“嗯啊!” 她钩住他的腰际,夹紧,止不住仰腰,抵挡不住他前后推进的动作。 衣领被他抓着胸乳扯下,白软弹跳出来又被他重新握住,拇指刮过她敏感一点,空虚一边凉飕飕地挺立,被温润的唇舌吮住,他的舌尖一挑,花芯里被堵着的在rou根抽出时不禁倾泻。 吸吮慢慢变得啃咬,他像在咬蒸过久的馒头,一松口全是水。 赵云诺捞起戚落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脖颈,以这种惯性强制她张开口,更清晰地听见她的嘤咛,催情剂的作用与她相比也不过如此。 “呜…赵云诺…”他怕她一开口就是拒绝,将她下面的嘴巴堵住了,上面的也要堵住。 她想说:进太深了。 他吃掉她原本要说的话,她捶打他的背像在反抗,他吻得更加激进凶狠,戚落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平时清风凛月的人在床上怎么这样呢? 戚落憋出呜呜娇声,眼睛鼻子都红红,他更想往更深处撞到最里。 roubang抽出一半再大力往里捣进,每一下都撞到花蕊,那越来越酸软吸得就越频越用力,他不想忍,就想尽快释放进她的身体里。 埋头苦干像无人支配却出了bug的打桩机,但每一次冲撞都是激情的迸发。 手上的力度不断加紧,他衣衫一件未脱,却满是褶皱,而他身下的人,没有一处不是凌乱,绯红的脸像极一块块淡淡深浅不一的霓虹。 他咬她脖子,戚落这么爱咬他,他也想尝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离开了她的唇,那人刷一下呜咽,“唔啊~呜呜呜,嗯嗯…” 因为他那根粗长的东西每一下都往她最敏感的地方顶,深得她很快就有失禁感。 她往上缩,被他摁着脖子往下,roubang适才退出正好迎撞上去,节奏被他掌握得刚刚好。 “啊!~唔。”硬生生挤进被频频撞得脆软小嘴,如同火箭冲上云霄,如同平地起高原,紧紧含住他的龟首,那些凸起的脉络撑大xiaoxue,轮廓变成了盛开的花瓣样。 他闯入的道路里摩擦得每一处都着火,他抱起她的上半身,纤瘦的躯体被他藏进身体里,他想抱起她坐在他的腿上顶得更深,但他只将她的腿推得高高,抵到他的肩上,推着她的腿根拉得更开,迅猛地收腰挺跨,将xiaoxue蓄满的水撞得四溅。 囊袋啪啪啪地打上去,沾满水光,她的腰肢凹陷,往他的小腹贴,他不停往那白嫩肚皮上顶,顶出一个圆球。 裸色指甲将平整的衬衫扣得冒起棉絮,又总在指尖溜走,飘若浮萍的身体,想切实抓到点什么,掀起他的衣服,趁他意乱情迷偷偷变成恶毒的蜘蛛,爬上去,深深扎进他的皮肤里。 身下感觉被戳进身体最深处的东西逼得越来越尖锐,紧紧绞着想他下次再进来,撞得更深,更快。 舍不得他走,一直要(咬)。 精虫在四肢百骸穿梭,他的臂膀都麻痹,甚至将他的脑髓也一并啃食掉。 射意一下冲到头,他的身躯像发了电的马达,快速得看不清轮廓,只剩下闪影。 “啊~嗯嗯嗯!” 她沉迷浪潮,呻吟被撞得七上八下,忽起忽落,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小圆珠被人拧得淬不及防,他拿指尖打着圈,指甲刮她,弄得花xue狠狠地咬得愈大力,roubang仿若不受影响的继续冲撞,往里插入抽开几十下。 呼吸灼热深重地喷洒,和时而激昂又娇弱的哭咽,“嗯啊~呜...”跨部硬实坚硬地撞着发红的腿跟,将她的坐骨都像撞得有了裂痕,痛且欢愉。 水流噗嗤浇到马眼上,热辣辣的,roubang再次抽出来回两下深深卡进花蕊,牢牢地堵了进去! “啊!——” 戚落下腹胀胀的,满满的,暖暖的塞了很多热水一样。 xiaoxue抽搐得痉挛,一缩一缩,roubang卡进去也不抽出来,他在回味这点,腰脊一整片麻痹,吸得他霎爽。 而后瞬间在她高潮余韵后激烈地往前撞,快感再次层层堆积一处,她绞得他那根卡在xiaoxue的东西发痛,胀紫,yinchun被他rou得翻开,往两边撕扯,艳红裹着深紫吓人的东西,更加刺伤他的眼。马眼每每被狠狠一吸,他都要再次猛一抽出往里凿! “呜啊!啊!不要—不要啊!—”戚落大多在用指腹捏着他的后背,她强忍着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就不好了。 “不要...太重了...啊!”她喘得厉害,双膝勾紧他的腰,从蹬腿在他腰肌跟挠痒似的不一样,这会一定是要到了。 她整个人缩紧埋进他的胸膛上,强烈的感官一下到了顶,秀气的眉拧起,再一声绵长的喘叫划破了缠黏的气温。 湿热的腥气浇到他的小腹,腿根,把他的最后一根弦浇断! 他在等她榨干最后一点,马眼一缩乍一个口,roubang在紧致滑嫩的xiaoxue进进出出,退到一半又大摇大摆地插进去,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喘,太舒服了,他产生了天天和她在这间房子里面的各个角落zuoai的镜头,任何时间里。强烈地刺激他,狠狠往她深处那抹软块频频冲撞,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巴不得再陷入更深一些!堆积的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终于释放! “呃...” 粗长堵着蜜液流出的地方不舌抽离,他们都在努力留下一点温存。 赵云诺搂着戚落像是睡着,荷尔蒙喷发后是安恬的气息,她轻轻拍他,叫不醒,她也不动了。 他们就地而眠。 xiaoxue还含着他的,他忽然换了个姿势将她重重围住,那根东西就滑了出来。 被人特意收回,妄图隐匿住硬起的状态。 但是她还是靠异常的温度发觉了。 就这么点大地方,无处可藏,也无处可逃。 只在半夜的时候,她从他手里钻出,回房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