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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控!女s的暴行

    “老婆,这些……能不能不用这些。”

    沈鹤立看到苏边弦摆到床上的那些东西,直接就犯怵了,从脸红到耳尖,揽上了身上的苏边弦的脖颈,将视线避开。

    沈鹤立虽然没有经验,但对这些东西还是略有耳闻的,什么按摩棒、跳蛋、乳夹,这些还算常规,为什么还有尿道棒贞cao带电片这些东西?!只是看着沈鹤立就能想象到有多折磨。

    沈鹤立感觉到苏边弦的手托在了他的后背上,直接带着他起了身,然后——被翻转了一下,直接胸膛趴在了苏边弦的白嫩的大腿上,臀部挨上了清脆的一掌,力道十足。

    “还要用这些吗?”

    苏边弦的声音听不出笑意,而沈鹤立挨了这一巴掌不仅疼痛,更是懵在了那里,没有及时回应,同样的一边臀瓣又挨了一板子,这次也用足了力道,可比手掌疼多了。

    “呜。”沈鹤立不是什么糙汉子,只是个语文老师而已,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这一板子直接给打出泪来,想要起身却意外疼得又瘫了下去,带着哭腔委屈着,“苏边弦,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于是,同样的地方又挨了一板子。

    苏边弦勾起了唇角,沉睡很久的暴虐欲极速生长着。只见沈鹤立一边臀瓣已经红肿起来,另一边臀瓣仍然白嫩着,听着向来隐忍的沈老师发出闷哼,还没等人缓过来回答,就又抬起手在同样位置给了一板,发紫的臀瓣昭示着沈老师已经到了极限,也如苏边弦的愿一样,叫出了声。

    这次苏边弦是扔掉了板子,不再敢在同一位置施暴了,沈鹤立却花了好长时间,才从那种难忍的疼痛中解脱了一些,刚刚能思考便开始指出对方的暴行,就是说着自己哭了起来,文雅的沈老师也说不出什么浑话:“你做什么……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会和你结婚呜呜……”

    苏边弦知道,这次沈琦身上的红色,可不是害羞,而是生气了。只是苏边弦还没有尽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琦。

    她故作严肃脸,拖着沈鹤立腋下一同起身,然后伸手一拉,早就准备好的红绳就从房上坠了下来。

    今天是苏边弦和沈鹤立的大喜之日,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也是苏边弦早早就着手准备的,又怎么能前功尽弃呢?

    苏边弦将沈鹤立三下五除就绑上了红绳,脚底浅浅落在床上,红绳交错着从胸口掠过,将两坨本来不明显的rou勒了起来一些,又穿过腿根,将大腿分开,技巧十分娴熟地将身体的各个重点部位突出,搭配着白皙的身体,十分色情。

    “既然不想用那些,就来用这些工具好了。”

    沈鹤立眼前雾蒙蒙的,看不到苏边弦又拿出了什么,气愤已经基本都被悲伤取替,薄唇微启,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沈老师语文教的那么好,也来教教我吧。”

    苏边弦拿着毛笔,沾了一旁桌上碗里的水,就在沈琦的胸膛上写下了一字。

    毛笔划过胸膛,痒痒的,不过一会儿,就火辣辣的,好像划过的地方被点起了火。

    “这个字念什么呢?”苏边弦写完仍然不闲着,拿着毛笔在沈鹤立胸前一点上轻轻撩拨着,又猛然重重戳了起来。

    沈鹤立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rutou酥酥麻麻,灼烧着,连带着大脑也浑噩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身竟然缓缓抬起了头。沈鹤立不自觉呻吟,挤着眼泪试图还视野清明:“唔嗯我不知道……苏边弦你快放开我,我要离婚。”

    “沈老师怎么连这个字都不知道啊……”苏边弦故作惊讶,捂住了嘴。作为老师被如此质疑,理智被剥夺了一部分的沈鹤立羞愤非常。但沈鹤立越这样,苏边弦就越爱看,抬手又在沈鹤立胸前写了一个字,写完就在另一个未碰过的rutou上开始研磨,故意又问:“那这个字呢?”

    沈鹤立现在可是完全清楚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没用,对面仍然会玩弄他,干脆薄唇一抿,不再出声,忍受着胸口的酥痒感。

    苏边弦哪里只满足于这些,看着沈鹤立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虽然也觉得可爱的紧,却握着笔杆又向下划,在肚脐转一圈,就直接滑进了腿根——在菊花处停了下来。

    “沈老师不乖乖配合的话,就要进到这里了哦。”苏边弦还戳了一戳,虽然软趴趴的毛并没有进去,但上面的“墨水”可是全权滋润。沈鹤立一阵胆寒,细长的睫毛轻颤,睁开了双眼看向苏边弦。

    现在那双眼里没有泪水、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剩下了一派平静。

    “你再画一遍吧,刚才没记住。”语气也是一般淡然,如平时对生人的态度,也如二人的初见。

    苏边弦既然选择这么做,并不会后悔。她只是愣了一下,只是本能地听着沈鹤立的话,将毛笔拿了出来,又沾了沾墨水,在他胸膛上又写了一遍那个字,还刻意放缓了速度,甚至写了两遍。

    沈鹤立努力辨认着,但没有练过的他并不擅长,凭着极高的语文素养,还是大概猜了出来一些,试探性地开了口:“狗……?”

    苏边弦终于回了神,轻轻一笑:“是货,这两个字连起来,是sao货。”

    催情药水弥漫,沈鹤立的菊花瘙痒难耐,听到这两个词不住地缩了缩。

    沈老师哪里听得这种荤话,又闭上了眼,不再理这个疯子。

    苏边弦将手里的笔放下,下床将靠墙的梳妆镜直接推到了床前:“沈老师睁眼看一看,就知道自己是不是个sao货了。”

    沈鹤立虽然并不想睁眼,却被菊花此时的感觉提醒着不配合就会被侵犯,加上心里也有些好奇自己此刻的模样,便睁开了眼——

    只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白里透红,黑发因为汗水耷拉着,眼睫湿润,像受委屈的小动物,抿着唇,扑闪着大眼睛试探。身体被红绳色情地缠绕着,还淌着方才毛笔留下的透明汁水;胸前两个小豆豆和下身的器物都高耸挺立、精神抖擞。

    “明明是个老师,明明教着学生识字,都能发着情。”

    苏边弦轻飘飘地一说,却让沈鹤立感到受尽了屈辱,又猛然闭上了眼。

    苏边弦一袭红裙,亭亭玉立,手里拿着教鞭,一脸严肃。

    “你说,这样的老师是不是应该被教育呢?”

    教鞭扒拉着,将被挂着的沈鹤立转了个圈,臀部又暴露在了苏边弦的眼前。

    教鞭戳了戳紫青的一边臀瓣,沈鹤立很快“嘶”了一声,接着教鞭便狠狠地击打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一道红印就极速生长了出来。

    沈鹤立的身子随着击打晃动,虚浮的脚底板根本无法稳住身形,而苏边弦“好心”地扶住了他,握的地方却是那昂首的小沈。

    “沈老师,知道错了吗?”苏边弦轻轻捏着那里,在人耳边沉稳地说着。

    而沈鹤立无言,却暗里咬着牙,控制着眼泪流出。心里已经彻底恨透了苏边弦。

    等待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苏边弦干脆直接握着沈鹤立的命根,连续给了臀瓣很多鞭,直到打的红痕斑驳,才堪堪罢休,接着也没有等人回应,直接将教鞭捅进了沈鹤立后xue一个顶端。

    本就难以忍受悄声掉着眼泪的沈鹤立,猛然直起了身子,小沈又蹭了一下苏边弦的手,神奇的感觉让沈鹤立刚刚直起的身子又瘫了下去。

    “这里不行,边弦,不要……”

    沈老师的声音发软,带着颤抖。无论是屈辱还是暴力,他都可以忍耐,但当知道要被侵犯的这一刻,沈鹤立直接崩溃了。

    “不是说好的要用括约肌做结婚戒指吗?嗯?沈老师就是这么给学生做的榜样,说话不算话?”

    苏边弦看着哭得梨花带雨向她求饶的沈鹤立,满足地勾起了唇畔,嘴上却仍然说着狠话来刺激沈鹤立。

    沈鹤立只愿意用括约肌给妻子作为新婚礼物,表达他的忠诚,但极度抗拒给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即使全身软着,心脏快速跳动着,沈鹤立还是咬了咬下唇,撑着沈老师的风骨:“你不是我的妻子……苏边弦,求求你,随你怎么羞辱我,不要这么做。”

    苏边弦将教鞭先放在了一旁,反而是拿起刚才的毛笔。此时的毛笔在水里放了半天,吸得饱满极了。她没有任何犹豫,也为了减少液体的遗漏量,直接捅进了沈鹤立的后xue。

    能用催情药水替代润滑,又怎么可能让沈鹤立回馈真心。

    苏边弦并不在乎沈鹤立的想法,又拿起一个硅胶假阳具,塞到了沈鹤立的嘴里,直直捅到嗓子眼,无法再入内才罢休。

    毛笔在洞xue里冲撞着,像是百万蚂蚁入侵了新的洞xue,原主人的收缩见不得反抗效果,反而渐渐成为了适合入侵者的聚居地。

    无法合拢的嘴,滴着口水,和泪水汇合在一起。

    当他国疆域被开阔成沃土之时,假阳具也终于抽了出来,沾满了口水,被换了个洞口,在汁液和软嫩肠壁的配合下,被一推就顺利进到了最底处,被刺激了好一阵子的沈鹤立,直接就射了出来。

    积攒多年的浓精,对着镜子射了好久。

    而沈鹤立的嘴,仍然一时无法合拢,流着津液,被快感冲击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双眼空洞,表情呆滞地对着一片花白的镜子,不再能看到自己的境况——也许并不想看。

    即使沈鹤立在射精,苏边弦也没有放过他,握着假阳具耕耘,让沈鹤立无法从快感中得到片刻停歇。

    毕竟是第一次,苏边弦并不打算折腾他太久,快速抽插了百来下让沈鹤立又射了一次,就结束了这场性事。

    她将已经看起来晕死过去的沈鹤立身上的红绳解开,又抱着人去洗了个澡,换了床单上了药,沈鹤立这才渐渐缓了过来,眼里有了些光彩——虽然也可能是被疼清醒的。

    沈鹤立浑身疼痛,也没有什么力气,只能让苏边弦搂在怀里,听着对方的慷慨陈词:“老公——不要生气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只是玩了一个小情趣而已。”苏边弦又轻声补充了一句:“那两个字,我写的是唯一。”

    虽然其实是小狗。

    虽然沈鹤立只想骂人,但因为身心都过于疲惫,不受控地在苏边弦温暖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