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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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法则番外2022.08.30 RAIN “今天下午北京局部地区将会迎来秋天的第一轮降温并伴随大到暴雨,请市民们注意出行安全。” 秋天到了。 严浩翔在学校里上课,这几天课多,他就在宿舍里住,能多睡一会儿还可以让马嘉祺别自己那么忙还来回接送,太辛苦。 大人真是忙…自己已经十天没见到马嘉祺了,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说公司里有事情,每天忙的不行,为了体恤他,严浩翔虽说是住在学校里可以多睡会儿,但实际上他自己明白的很,他就是不想马嘉祺,因为他变得更累。 上次见他是几号来着?好像也很久没有约会了。 他撑着脑袋看着窗外逐渐聚集的乌云,狂风把树梢吹的像是绿色舞裙。感叹过后他又觉得不对劲,十几天前自己好像刚刚过了生日,也就是生日之后,马嘉祺就在忙了,而那个生日也宣告了他的20岁到来,是啊,他已经20岁了。 他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距离第一次遇到马嘉祺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也已经是大人了。 两年过去的悄无声息,以前老听别人唠叨时光飞逝时光飞逝,这会儿他才是真的觉得时间太快了,很多事情他还没有细细回味就过去了。 难得有思考人生的时候,严浩翔决定心安理得的开小差,于是顺带着回忆这两年的许多。 他有些不懂,明明是二十岁了,他却丝毫没有自己变成大人的感觉,虽然这两年来确实是没有什么不良行为,也不去夜店,也不去网吧,毕竟马嘉祺已经在家给他弄了最好的游戏设备,其次,他其实对酒精没有这么大的热爱,有人陪着之后,他自然也就不用去夜店了。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 无论是什么时候,他总觉得马嘉祺永远在他身前,永远叫他小孩,因为不用淋雨,自然也不必去体会变成大人必经的冷暖。 所以怎么着都怪马嘉祺,严浩翔想。 高中的时候他还挺想长大的,因为想离开家,想离开家人的保护。但想来想去,现在反而就不想长大了,如果长大意味着要走出马嘉祺的怀抱的话,那他希望自己永远都是小朋友。 那小朋友是不是可以偶尔叛逆一下。 这么想着,他给马嘉祺发了条消息。 “哥,我晚上要去酒吧。”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只是想激一下马嘉祺。 “去吧。” 这么顺畅?严浩翔不敢置信的看着手机,想当初自己还没跟马嘉祺在一起的时候,去个网吧被他罚成那样,虽说现在已经成年了吧,可他明明记得马嘉祺跟他说过,要他不要在外面喝多,玩的太疯,虽说这都是底线要求,但这次怎么连叮嘱都没有? “这么放心啊?” 越想越不死心,严浩翔还是要问一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欠嗖嗖的,人家好不容易放宽了心,让他去玩,他反而不乐意了。 “你都是大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看着这条消息,严浩翔突然愣住了。 一瞬间,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占据了严浩翔的思维,如果刚刚觉得自己长大了,自己是大人了所以这个世界会慢慢变化,他还勉强可以用这是自己因为下雨于是在伤春悲秋来说服自己放宽心。 但现在眼看着马嘉祺这么说出来,严浩翔突然有一种全世界都催着他变成大人的感觉,好像之后他的人生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插手,而他必须要对全部的自己负责,他似乎没有了撒野,没有了叛逆的权利。 不就是长大…嘁… 严浩翔撇撇嘴,气的把手机关上,恶狠狠地瞪着窗外逐渐下起来的雨,事实上,他也看不清雨滴,他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另一边马嘉祺大差不差的忙完了手头上的研究。 但实际上,他有些心烦意乱。 如果这个心烦意乱被丁程鑫了解了的话,他毫无意外的会收到一通嘲笑,心理学博士,海外研修双学位,现任大学教授,自己做着关于心理研究方面的学术和工作室,居然会因为自己刚成年的爱人生日之后就在学校住不回家而觉得烦恼。 具体烦恼什么呢? 马嘉祺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在意的,正是严浩翔已经是个大人了,这一事实。 外面要下雨了,马嘉祺做了心里建设才回复完严浩翔的消息,他知道自己要适应严浩翔的长大。 雨滴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他脑子里全是两年前第一次见到严浩翔时的模样。 严浩翔真的去喝酒了。 虽然说他一开始来北京的时候活动范围非常之小,但好歹也在北京上了一年多的大学了,有些地方就算是听别人说他也是知道的,比如酒吧一条街,工体三里屯,刚下了课他随便换了身好看衣服,连伞都没拿,打了车直接去酒吧。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伤心,严浩翔要了好多酒。 大学宿舍认识的哥们,有一个跟他一块来的,两个人关系还是非常不错的,只不过这哥们儿也有些纳闷,就是上了一节课下了个雨,结果一下课严浩翔就跟疯了似的,问他去不去酒吧。 室友是个玩咖,当然愿意了,更何况,严浩翔这张脸是他们系公认的好看,跟他一起说不准可以遇到心动女孩。 两个人坐在卡座里一杯接一杯的喝,室友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多酒,为什么不开心,严浩翔也一句话都不说。 “不是…大哥你别闷着啊,人家来喝酒释放压力,都是要来倾诉的,你这干喝啊?” 半杯黑俄罗斯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严浩翔视线里只有桌子上昏暗的LED夜灯。 “这事儿…很怪,我说不清楚,但是不开心,陪我喝。” 行吧,室友认命了,就当舍命陪君子。 一杯接一杯,期间有不少人过来搭讪,室友倒是愿意跟别人聊聊,严浩翔是谁说都不怎么搭理,她不需要这样陌生的社交,他只是在想,为什么马嘉祺要认可他是大人。 这大概也是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怪的原因,很多人长大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而他似乎最讨厌这种认可。 “大哥,你手机一直振…你要不要看看…” 好像被他这架势吓到了,是有连被搭讪都不太快乐,严浩翔手机确实一直在震,只不过酒吧比较吵,很难察觉到,室友只是陪严浩翔自己,实际上没喝很多要的酒也都是低度数,毕竟人家的本意是来社交。 “不想看…” 估计又是班群里烦人的收到请回答,严浩翔最讨厌一些屁大的事都要回答收到,但也无可奈何,可他一般都是能拖多久拖多久,就是懒得回这两个字。 面前有两个女孩正在靠近,严浩翔觉得她们挡到了视线,于是稍微抬抬头。 客观来说是很漂亮的,至少他明显感觉到了室友是很喜欢的,可其中一个总是看着自己,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但照顾到室友的喜好,严浩翔一言不发。 旁边女孩已经跟室友聊上了,于是两个人顺势坐在他们的卡座,对严浩翔很感兴趣的女生不断靠近,他甚至能觉察到这女孩身上的香水味。 太呛人了,严浩翔有些别扭的往旁边挪。 女孩端着酒杯还想靠近,但是已经被严浩翔这样明里暗里的疏远,让她很不爽,于是她在靠近的时候刻意重心放偏,起身的一瞬间,高跟鞋果然因为重心偏移的缘故崴了一下,女孩连人带酒杯一起往严浩翔身上扑。 可是下一秒明明看起来喝了很多酒的严浩翔,却又敏捷的闪过去,只不过也因为自己的闪避导致锁骨撞到了桌角,擦破了一些皮。 严浩翔衣服上沾了些酒,而女孩有些狼狈地趴在沙发上,这对女孩来说是一种无声的羞辱,室友也傻了,这种美女投怀送抱的行为,他认为,正常的人应该都不会躲得这么刻意的。 “抱歉啊,我哥们儿他…他心情不好。” 室友赶紧出来打圆场。 然而,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他具体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室友回过头,面前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有些莫名的熟悉,但似乎不太认识,并且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 该不会是这女孩儿的朋友吧?室友已经想象到了两个人闯了祸,惹了麻烦的前因后果,然而,男人却走到严浩翔身边,刚想把严浩翔扶起来,又被其实已经上头了的男孩躲开。 “不要你扶!我是大人我自己能起来。” 马嘉祺无奈的看着他,这小孩身上沾了酒,脑子也不清醒,还挣扎着站起身,倔了吧唧的看着自己。 “行,那你还要喝吗?”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开心,你问我室友干什么你问我不行吗?”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反转? 室友已经傻了,旁边的两个女孩也傻了,一时间竟不知这男人是跟严浩翔什么关系。 行吧,马嘉祺叹了口气,回过头。 “你是严浩翔的室友,对吧?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室友总觉得这人说话有种不容置喙的魔力,于是傻乎乎的把手机号报出来,严浩翔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这个男人一把拉住手腕,然后在耳边说了什么就闭嘴了。 马嘉祺把手机拿出来,通过手机号加了严浩翔室友微信,然后拉着旁边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小孩转头就走。 “钱我微信转你了,顺便帮我赔一下这个女士的衣服,你们继续喝,这些钱应该够你把桌子上所有的酒再点两遍的。” 室友震惊了,手机上的好友申请通过之后,就是一笔巨额转账,而他也注意到了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熟悉。 因为两个人在同一个微信群里,室友是学生会的,有很多学校讲座之类的东西,他都要参与帮忙。 于是他愣住了。 这他妈不是过阵子来大学里做客座讲座的教授吗? 两个人直接去了车库,严浩翔倔的要命,委屈的要死还不敢说话,而马嘉祺则是暂时还不想说话。 直到两个人坐到车上。 “磕到锁骨了?” 马嘉祺注意到,严浩翔开着的领口间被钝器蹭破的血痕,但语气却特别冷漠。 “怎么了?” 其实严浩翔想说你管我,但他没敢,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这也是他刚刚在酒吧没多说什么的原因,马嘉祺在他耳边说了,回家再收拾他。 但这句怎么了也已经足够叛逆了,马嘉祺不怒反笑,倒是结结实实的给严浩翔吓到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叛逆行为,结合一下自己下午想到的关于是个大人之后会不会离开哥哥的怀抱,于是直接吓得不敢说话。 而马嘉祺也沉默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彼此各藏心事,严浩翔越想越委屈,而男人的沉默则让他的委屈更甚,也让他更加慌张,喝了酒的人确实不清醒,也确实思考能力会变得很弱,比如在这一刻,他居然真的想马嘉祺会不会因为他这样的行为而顺理成章的再用他已经是大人了这个理由,把他往纷杂的世界推。 太委屈了,他在马嘉祺面前从来不会刻意忍耐什么,即便是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变成大人而离开的这一刻,都是不愿忍耐情绪的,这是马嘉祺教他的。 所以他小心的,又可怜的靠近,伸出手,轻轻拽着马嘉祺的袖口,像一颗在狂风中摇曳的树。 “哥…对不起…” 然后他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十天没见,第一次见就是冷漠,严浩翔受不了,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哪里不对,酒精让他失去思考。 “我…我们好多天没见了…我都二十了…你也说我是大人了…我不是…我就不能不是大人吗?” 马嘉祺还是没说话,他只是眼睛微微睁大,然后又变成柔和的神色。 “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你不能把我养大就放走的…你不能骗我的…我真的很想你…” 严浩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句好想你说了三遍,但他却还在重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太想马嘉祺了,还是太害怕离开马嘉祺了,或者是两个都太多,他真的分不清。 原本马嘉祺还在心里措辞,他只擅长冷静的去处理这些事情,然而他这一刻根本无法冷静,于是他紧紧抱住严浩翔,又不敢太用力,只是在手腕很用力确保严浩翔牢固的被自己圈在怀里。 “不哭了不哭了,哥哥在。” 这一刻严浩翔才卸下倔强流着眼泪缩进马嘉祺怀里,像最开始把马嘉祺当做哥哥一样。 哭了一会儿,严浩翔才冷静下来,但也没完全冷静,而是扳着马嘉祺的手,像小朋友一样小拇指勾在一起拉勾。 “你再说一遍!” 虽然很蠢,至少这动作是幼稚至极,但马嘉祺却十分受用,他喜欢严浩翔这样,而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甚至于两个人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们彼此担心着对方的离开,担心着严浩翔的成长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似乎所有的因素都会成为考虑的对象,而这万千忧虑,无非是因为对彼此爱得深切。 “好,拉勾。” 马嘉祺看着严浩翔湿漉漉的眼睛,小牧羊犬受了委屈泛红的眼眶,其实他的小朋友一直没变,他也没有,但其实他们又都变了,只不过在这成长的过程中爱是唯一的恒定因素。 “严浩翔永远是我的小孩,我的小狗,我的宝贝,我自生的挚爱。” 车里,只有车顶灯开着,昏黄的光电量他们的脸庞,爱意升腾的瞬间,严浩翔才终于笑了出来,然后轻吻马嘉祺的唇,又吻了吻男人下巴上的那颗痣。 “哥,我爱你。” 一路开车回到家,一进去,严浩翔就被按在刚关上的门旁边吻,他吻技一般,马嘉祺没有刻意教过,因为觉得没必要,他喜欢小孩的笨拙。 这个吻没有太久,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做。 “接下来,要跟你算算账。” 马嘉祺坐在换鞋的长椅上,腿分出严浩翔可以贴近的宽度,然后拍了拍大腿内侧。 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过来。 严浩翔一点也没有犹豫,也没有委屈和害羞,他迫切的需要一场痛与欲缠绵的性爱来让他体会深入骨髓的爱的真实感。 于是他跪在马嘉祺面前,像男人教过的那样把腰塌下去让头低于屁股,爬到马嘉祺腿间,然后用脑袋轻轻蹭着男人的大腿。 “喝了多少。” “六杯调酒,还有几杯果啤。” 严浩翔如实回答。 “好,那就戒尺,60下。” 马嘉祺拍拍腿外侧站起身,严浩翔保持着与他半米的距离爬行跟着他来到熟悉的放映室。 “今天不着急把衣服脱掉,小孩,也让你感受一下小朋友都是怎么挨打的。” 紧接着马嘉祺拿出戒尺,这种工具最符合家长教训孩子,而男人也选择了让严浩翔把裤子脱到膝盖,趴在自己腿上。 这才让刚刚还什么都不怕的小孩有些害羞,这个姿势真的太羞耻,但他不会违抗马嘉祺的命令。 严浩翔全身上下哪里都是白的,马嘉祺最喜欢玩他的屁股,zuoai时偶尔说些荤话,说严浩翔是被哥哥玩大了屁股的不听话的小孩。 这种姿势马嘉祺不好用力,他也没想用力。 第一轮二十下打下来严浩翔只是抓着床单喘气,屁股上染了一层均匀的红。 看着他难耐的样子,马嘉祺不怀好意的揉上小孩的腰,让他起身去浴室。 浴室…其实他们很少在浴室做。 结合一下两人还没洗澡,他也没灌肠,严浩翔突然想到,该不会是要在男人面前灌吧。 虽然心中忐忑,但他还是紧跟着马嘉祺。 “哥…” 马嘉祺开始给浴缸放水,同时打开淋浴和所有的灯,让严浩翔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现在该叫我主人。” “是,主人。” 严浩翔还是跪在地上的,男人拍拍他的腰示意他把腰塌下去,然后抹了些润滑,果然拿出灌肠的工具把灌肠液灌进去。 虽然很害羞,但是严浩翔也只是在心里别扭一下,体现在身体上也就是难耐的扭了扭腰。 于是就又挨了一巴掌。 “再扭继续打。” 这下是乖了,严浩翔感受到液体进入身体,小腹被缓缓撑起来,一瓶灌肠液灌进去之后,严浩翔以为要直接排出来,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时候却被马嘉祺按回去拿了个肛塞堵住。 “还有40下,漏出来翻倍。” 完了。 严浩翔心里咯噔一下,马嘉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把皮鞭,他们试过这个,不算特别痛,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还是很难耐。 “不用报数,实在撑不住,就叫我的名字。” 其实肯定打不满40下的。 因为灌肠本身就很难忍,更何况还有皮鞭,每一次抽下去,在严浩翔屁股上留下红痕的时候,马嘉祺都在等,在等他受不了。 知道严浩翔趴在地上,腰已经没有力气挺起来,叫哑了嗓子,才挤出一声微弱的马嘉祺。 “马嘉祺…嘉祺…嘉祺…我受不了了…” 屁股上的痕迹有的已经开始肿了,严浩翔前端吐出透明液体,身体颤抖着,分不清到底哪里受不了了,好像是全部。 可是身后人只是停下来皮鞭就没了动作,但严浩翔需要抚慰,需要释放,于是他开始神志不清的乱喊。 “嘉祺…嘉祺…哥哥…嘉祺…老公…” 正走向严浩翔的马嘉祺突然愣住。 “你再喊一遍?” 不知道哪里触动到了他,于是严浩翔再次重复。 “嘉祺哥哥…嘉祺…嘉祺老公?” 马嘉祺把皮鞭一扔走上前把严浩翔抱起来,温柔的同他接吻。 “乖,不罚了。” 男人把肛塞拔出来,严浩翔把灌肠液排干净,后xue巨大的空虚感让他更加难受,前端也无法忍耐,马嘉祺被他那一句老公哄的决定暂时放下dom的威严,略微享受一下纯性爱。 于是男人把他抱起来,抱到洗漱台的镜子前面。 “宝宝,回头,看镜子。” 严浩翔傻乎乎的转头,于是看到镜子里屁股遍布红痕眼睛满含情欲的自己。 然后他立马转回去。 “不要看…” 可是马嘉祺不这么放过他,又把他翻过来,两人都面对着镜子,他抬起严浩翔一条腿,裤子解开的瞬间性器抵上男孩的后xue。 “不许闭眼,看清楚。” 严浩翔被男人的抽插搞得神志不清,恍惚里他听到马嘉祺从身后按着他的肩膀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孩,然后就在这句话的尾声里,他达到高潮。 他们在浴室里待了三个小时。 等严浩翔被抱出来的时候,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两个人躺在放映室的床上,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这次看了一个很应景的电影。 纽约的一个雨天。 窗外还在下雨,他们之间充满奇妙的开始,跌跌撞撞的把彼此认清,然后也这么保持着爱的不变量,一直走下去。 马嘉祺常常觉得自己是不幸运的人,什么坏事都经历过。 但这么想来,他也觉得自己足够幸运。 “之前我看过这个剧本,就记得一句话。” “我只一次坠入爱河,便是你的爱河,真是所有事都发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