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再轮我一遍吗

    林嘉被他扼住喉咙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

    她曾无数次想象过濒临死亡时的快感，大脑充血，呼吸急促，全身上下每个器官呼叫help，光想想就原地高潮。

    她被逼出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下，糊得满脸都是，妆估计已经花了大半。

    林嘉觉得自己从未有一刻这样爱周砚。

    扇他巴掌抽他臀，把他逼得跪在地上学狗叫，甚至和别人做的时候让他在一旁边哭边自慰，比起此刻这个面无表情想要她挂的周砚，都没劲透了。

    神经病这辈子最爱的事，就是把自己养的狗也逼疯。

    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她有成就感？

    拯救林嘉的是周砚手机上的定时闹钟。

    用来让周砚放尿的钟。

    干冷的空气终于得以灌进口鼻，她被迫拯救身体，机械般大口喘气。

    但她并没能自由太久，转而上半身仅剩的胸衣被他勾起，林嘉被迫踮脚去应和他的撕咬。

    周砚抓着她的手是抖的，林嘉不确定是因为他没能及时到点排泄还是仍处于愤怒。

    应该是因为还在生气，毕竟周小狗挺能忍的。

    她被咬疼了，也不愿再忍，拽着他的发，膝盖弯曲抵上他小腹。

    “停。”她微微错开头。

    长久的静止用来给两人喘息，林嘉大脑空白放弃思考，即便面前的人可能在几分钟前会要了她的命，但也不妨碍她此刻双腿叉开夹着他腰跟袋鼠一样挂在人身上。

    混乱过后的疲惫后知后觉，房间里石楠花的味道在溢散，闻惯了也不妨碍犯恶心；内裤外衣安全套，床上有地上也有；床单被濡湿大块，已说不清是谁的体液——

    发散的思维试图聚合，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又是发情去亲人，但这次换周砚躲开。

    “滚下去。”他恢复懒散，就算膀胱爆炸也能喜怒不形于色。

    林嘉抬头看他，“不要。”

    她几乎是撕扯着喉咙，拼命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好比刚做过的美甲去抠泡沫板，声音能叫人原地去世。

    周砚不给她选择的机会，揪着人后颈一拎一扔给按到床上，然后站在原地晾着鸟扫视全屋找裤子。

    他显然倦怠，也没管内裤湿了大半就往腿上套，动作很利落，即便他全程身体都在发抖，全程眼眶都发红。

    等他系好鞋带，林嘉瞥他一眼，一边拨着奶一边说，“你哭了。”

    眼红得差不多眼泪就蓄上了，一边掉一边补，简直是人型水龙头，还是那种脸上表情半点没变手上动作顺畅无比的诡异版。

    周砚没理她，只从她墙角的牛仔裤里翻钥匙，翻完钥匙牛仔裤又被扔回墙角。

    林嘉看他打算走，终于停下玩奶的手，也不装了，“你打算憋死？”

    “我把它剪掉总行。”他终于肯笑，眼泪止住，眼红地吓人，那一处也鼓得可怕。

    神经病下意识舔唇，周砚看出她是被自己的意见给诱惑到。

    任何出现在他身上的伤痕都能让林嘉兴奋，血腥和周砚联系在一起是她的春药。

    “你别这样——”林嘉保持理智，手下意识抓紧床单，但呼吸已经急促，“我带你去厕所，你要怎样等事情解决再说——”

    “怎么解决？”

    “解决什么？”

    “让他们再轮我一遍？”

    18小时后，周砚已经能坦然地向林嘉问出这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