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高H)一会儿除非你摇臀求朕cao,否则朕可不给你止痒
“朕说了,你不愿意,朕不会勉强你。” 齐瞻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了陷阱。 难怪他肯“大发慈悲”放自己一马,原来是在这等着的,手段过于“卑鄙”,哪里是齐瞻月的阅历能想到,一时震惊堂堂圣上干得出这种事,二又被那后xue越发强烈的瘙痒之感挑拨得起了火气。 她瞪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实在骂不出什么有威胁力的话,嘴里绕了半天,吐出来却是。 “赵靖,你!……” 语气够急迫生气了,可从她嘴里,什么话都是软的,一点也震慑不住人,甚至都不知道后面该接什么骂人的用词。 兔子急了的咬人,这于齐瞻月循规蹈矩的性格里,已是非常让赵靖瞠目结舌了。 他吃惊和她对视了好几眼,才确定她说的是他的名字。 而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别人唤他这两个字了,若细究那简直是大不敬,可他一点也生不起气来,反而有种贱兮兮的快乐,见到齐瞻月气急败坏,他简直要乐死了。 胯下重新开始夯动起来,顶得女人怒气腾腾的脸被迫皱眉,张着嘴漏出呻吟。 “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敢直呼朕的名讳了?” 齐瞻月其实话说完就怂了,虽然赵靖的话一点也不严肃,可她还是有些害怕,又被那xuerou里不断地快感给挑逗得思考能力下降,自知理亏,只能倒打一耙。 “皇上……呃!呃……啊!……唔嗯~……您怎么可以对……嗯啊……臣妾……做这样的事!!!” 她一要说话,赵靖偏要捅得更用力,次次都往那敏感点撞上去,就要看她说不流畅话的狼狈。 相比齐瞻月一句完整话都费力,他不要太轻松,享受着那甬道细腻包裹吮吸的快感,理直气壮。 “朕便就给你用药了,又如何?” 齐瞻月头一次有种快要被皇帝的无赖给气死的感觉,可她很少生气,连如何发火都不会,加上那阴xue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cao得又用力,水声不断,延绵的电流已经让她难以承受,同时那后xue也开始叫嚣着饥渴,她真快要疯了,又气又委屈,眼泪不争气又下来了,埋怨到。 “您弄得我真的好难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说得梨花带雨可怜巴巴的,赵靖可不会心软,引诱着。 “难受?让朕cao一cao就不难受了。” 那药劲儿实在是强劲儿,齐瞻月光是听到个“cao”字,就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可自己的认知和底线还让她不肯妥协,摇晃着头,极力拒绝。 “不要!!我不要!!” 赵靖等着她自投罗网,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还说。 “记住你说的话,一会儿除非你摇臀求朕cao,否则朕可不给你止痒。” 赵靖十分清楚,那药哪怕他只涂了一点,就齐瞻月身子的孟浪程度,她绝对是忍受不了的。 见她还在负隅顽抗,也不在意,双手掐住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身,接着就开始放肆地cao弄起来。 ‘“啊!……啊啊!!!” 他憋了那么久,又花了许多时间去挑逗玩弄她的身体,早忍不住了,现下也不去纠结那后xue的使用权,专心握着女人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上撞。 齐瞻月本就瘦弱,他都无需顶胯,简直像握着一个人形jibarou套子,在自己的性器上taonong。 次次抵达那最深处,回回guitou都能顶上一圈软嘟嘟,水淋淋,又富有弹性的rou圈。 又不是第一次侵入到那个地方,他力道这么大,宫胞口两下就受不住了,一圈rou筋都给撞变形,顶出凹陷,哪里还敢不放他过去。 再一次撞上来时,几乎是忙不迭讨好地就张开关卡,含住了那凶神恶煞的硬guitou,简直就是在求着那性器赶快过去,不要再撞了。 赵靖被夹得头皮发麻,略微停顿,接受了那sao浪胞环的邀请,一点不犹豫,握着她的腰,直接让那屄口,将所有的茎身全部吞完。 “唔!!!!” 齐瞻月哪怕不是第一次被直捣黄龙cao进zigong,可那yinjing上的暴起青筋,擦过那敏感的宫口关卡时,她浑身都是忍不了的战栗,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皱褶眉,发出悠长艰难的闷哼。 齐瞻月两只腿各自折叠着绑在一起,因那guitou已顶上了zigong内壁上,无助地向两边打开,捆作一处的手腕抬到头顶,整个身躯反绷起来,将一双雪乳高高摊平翘起,眼睛被滚热贯彻的情欲蒸得雾霭蒙蒙,好似一汪泉水,波光潋滟。 赵靖等她的zigong适应被入侵感受,松开她的腰后,两侧都有了明显的红色指痕,看着齐瞻月因刺激抬起的胸,一手抚摸上那薄薄的乳rou,一手放在她平坦小腹刚出现的小包上。 “怎么,奶子也痒了,要朕摸?” rutou被他掐在指尖轻拢慢捻,guitou正卡在zigong顶端的那个小窝里,齐瞻月重重喘息着,只觉得身体热得像一壶茶水,听他刻意曲解自己的身体反应,只能无助摇头。 赵靖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在那女人最私密的器官中驰骋起来。 盯着齐瞻月蹙紧的眉头,张开浪叫的红唇,看着她的细汗一点点顺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下流,淌过rutou,腹部,最后汇聚到那肚脐里的小窝。 再往下,那不断呼吸起伏的腹部,反复有个小包拱起,每次那个弧度出现,身下的女人都会收紧肌rou,轻微痉挛,含着他性器的两处关口更是不停翕张,两人的性器已经没有缝隙了,透明的水液只能随着男根抽插的动作被带出,黏黏腻腻地在会阴处流淌,顺着她的臀缝流到床褥上。 “嗯……嗯唔……嗯嗯嗯……呜呜呜……” 齐瞻月嗯嗯啊啊的呻吟中,总是带着哭腔的尾音,赵靖知道那是她后xue的春药在作祟,见此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将鹅卵石一样的guitou顶在她zigong柔软多汁的内壁上。 “啊!!啊!!!” 果不其然,齐瞻月对他的变奏,根本猝不及防,原本刚歇息开始享受放松的肌rou,瞬间再度紧绷起来,哪怕知道被捆着,也忍不住挣扎发抖,温暖的膣腔里更是失禁一般涌出大股液体,浸湿他的性器。 “呜呜……皇上……轻一点……轻一点……好疼……臣妾要坏了……” 整个下腹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乱窜,·电得她的尾骨和神经不停弹跳抽搐,而那后xue依然在疯狂叫嚣着瘙痒,同时因进入到最深处,两人再无间隙,男人的饱满的囊袋每次都是重重拍在她的后股上,发出响亮的皮rou拍打之声。 她的屁股早被他扇得红肿了,这样狠戾地撞上去,自然是疼的。 赵靖不再欺负那已肿了一圈的奶嘴,抬手用虎口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软rou,语气满含威胁,作出恶狠狠地模样。 “刚才不还直呼朕的名讳?这会又这么没骨气了?” 这份罪过是难得是机会,赵靖当然不会放过。 齐瞻月开始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了,在床榻上作死,她也不知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现下湿着泪眼,脸被掐着,也没法认错,牙龈因快感发酸早分泌许多津液,吞咽不及时,已渗出来流到了自己的脸上和男人的掌心。 叫了他的名字,还想他怜惜那挨了打的臀rou,简直是痴心妄想,等着她的就是狂风骤雨般地猛cao。 那yinjing快速退到宫胞关卡,享受片刻那rou筋的taonong,接着就狠狠地再次冲进zigong,反复研磨那顶端的sao眼。 “啊啊啊!!!!!” 齐瞻月含糊不清地叫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十分狼狈,可下体那酸胀感太强烈了,男人抬着胯,反复将自己的身体砸到她的两腿之间,若不是那zigong柔韧性极佳又浪荡,只怕要被他顶穿了。 腹肌与髋骨猛烈地拍打在女人的腿心,将那馒头阴阜拍得和臀部一样红肿,好似一朵糜烂多汁的红花。 甬道里和zigong上的sao芯被他反复欺辱,她好些天没有尝过这滋味了,眨眼就被干到了高潮。 可赵靖根本不给她缓和,见她这次丢的快,没有潮吹,丝毫不减速,提着胯骨,就着她痉挛绞紧的rouxue,又是死命几十下爆cao。 齐瞻月被掐着嘴,根本叫不出来,嗓子眼里都憋不出声,没法发泄那下体爆满灭顶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在那铁器的鞭挞下,都快要晕死过去了,只能翻着眼白,在红缎的限制下,小幅度高频疯狂抖擞身躯。 zigong里正因高潮收缩,分泌着汁液,他还在精准地顶弄那个sao窝,酸得齐瞻月都要疯了,被逼无奈,刚刚丢了身,瞬间那潮浪又涨了一个高度,紧接着就喷起水来。 高潮之上还要更强烈的潮吹,齐瞻月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色光yin电,全身发麻,好似每一根骨头都不属于自己,混沌之中甚至怨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赵靖又太过了解,有的是手段叫她欲仙欲死。 两个连续的高潮,加上潮喷,齐瞻月直接给cao到失神了,瞳孔无法聚焦,津液流得满脸都是,一脸痴态。 赵靖感受着掌心下那津液的黏腻,更使她的皮肤显得嫩滑,松了她的脸颊,两指顺着那合不上的红唇,探入她的口腔之中。 齐瞻月好像真的是被cao傻了,男人的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玩弄她的口腔,她内心觉得羞耻,却因高潮的快感和那后xue的空虚,开始无意识地舔弄男人的指节。 嫩滑的舌尖在手指上交缠,十指连心,赵靖连心尖尖都开始发痒。 “才丢了几次,就受不住了?” 他这就是明知故问,以往她高潮,或多或少总是留时间给她缓和,何时这样榨干她的精力,故意逼得她接连泄身,这样强的刺激,哪里是齐瞻月那敏感的身体受得住了。 齐瞻月思绪在慢慢回温,听到赵靖这样问,含着他的手指,舌头还被他两指给夹弄着,只能囫囵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吟。 赵靖没有动,埋下身体,再次尝试引诱。 “这里受不住cao了,就用那后xue伺候朕。” 他话语温柔,又带着蛊惑。 本来那后xue的药效已经愈演愈烈了,前xue和阴蒂都得了爽,更加衬托得菊xue的空虚,那处肠道一直在不安地蠕动,寸寸都有空虚般的胀疼,不知不觉早就分泌了肠液。 又被他这样故意玩得连续高潮喷水,思考能力大幅度降低,齐瞻月哪怕回过神了,受了那春药的裹挟,已经感受不到用后xue伺候皇帝的违和与不得体。 太痒了,菊xue实在是太难受了,好似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她难耐地落泪,大脑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只想满足那处的瘙痒和欲望。 赵靖见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知道那媚药是彻底起效了,不再亵玩她的嘴,提醒到。 “后xue是不是想挨cao了,是不是很痒?” 齐瞻月双眼迷离,无一丝理智,明显是被yuhuo烧得忘乎所以,一脸痴yin开始点头。 赵靖得偿所愿笑了一下,却没有如她所盼,而是继续在那zigong甬道里用力的抽送。 齐瞻月不想自己都承认了,他还不愿意满足,后xue的饥渴快要把她逼疯了,前xue明明传来接连不断的快感,她却哭了起来。 “皇上……皇上!!臣妾好难受……好难受……” 赵靖压制住她的挣扎扭动,胯下动作不停,cao得那水渍四溅,同时盯着她迷乱的面容说到。 “怎么,你这zigong一次不含出朕的jingye,就想朕cao你的屁眼?” 虽然他今日是想要玩弄那后xue,可那对齐瞻月给自己怀孩子的期许,他是当成任务一般,大部分的龙精自然还是要浇灌在她的zigong里。 “呜呜……嗯啊!~……啊……臣妾没有……臣妾不敢……啊~~” 不用那怀孕生子的地方承皇帝的雨露,这样大的罪过,齐瞻月可不敢担。 可她已经开了口了,反而顾不得那原本的羞耻,只想破罐破摔被他塞满那空虚的后xue,那媚药太厉害了,已经将她大脑里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啃噬完了。 齐瞻月开始不顾廉耻,主动晃着臀腹,配合着男人抽插。 “皇上呃……嗯唔……啊求您射给臣妾……求您了……啊!!!” 赵靖不想那药如此好使,竟难得能看见齐瞻月浪荡到如此模样,满足感爆棚。 他死死压着跟上岸的鱼一样乱动的女人,挺腰的速度更加快速用力,几乎都有残影了,水声泥泞,拍打十分清脆。 龙榻的床架原本很是牢固,现下光听那木头咯吱地摇曳声,就知道齐瞻月被cao得有多惨。 可她反而食髓知味了,受惯了他的亵玩cao弄,一个多月没挨cao,反而只有这样的力度才能得到满足。 一边被cao得无助喊叫,想要他停下,可他真稍微慢了点速度,那xuerou和zigong就开始叫嚣着,寸寸都是痒热。 赵靖第一次见她sao成这个样子,憋了一个月也是忍不住,捏紧她的臀rou,抵着狠狠射了一大泡jingye进去。 齐瞻月只觉得那身体内,有好大一股热流浇灌在自己敏感的壁腔上,浑身哆嗦,跟着也丢了起来。 赵靖略微再享受了会儿那宫壁的舒适,就退了出来,怕那红缎捆久了她血液不畅,已帮她解了,还替她揉了揉被勒得发白的部位。 等她恢复了体力才命她重新摆成趴跪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