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
席勒躺在床上看电视。原本是靠着枕头看,只不过看着看着就滑下去了,仰着头太累,索性算了,反正现在播的也是广告。 略显昏暗的室内瞬间明亮起来,他歪着头看看窗外,几道宽窄不一的光束自天空投向哥谭。 又到了哥谭阳光一小时的时候,那个人该来了。 卧室外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慢慢变大,锁芯在金属的狭小空间内转动,席勒看向卧室木门。 咔嚓—— 门被一个黑发蓝眼的英俊青年推开,是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先是被电视的声音吸引,匆匆扫了一眼屏幕,“抱歉,教授。我会让哥谭电视台开一个没有广告的频道。”接着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席勒穿着柔软舒适的睡衣,是他选的,原本手臂的位置长袖空空荡荡,因为他滑了下去而堆在一起。 “我今天去参加了你的葬礼。克拉克他们都很难过,说实话我很抱歉。” “你感到抱歉的方式就是切断我的四肢,夺走我的共生体,撕裂我所有其他的人格,然后把我关在家里吗?” 席勒看着他,目光平静。 “我不得不这么做。当你教会我正视自己的病态之后,我重新审视了一切并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当一切归于新的秩序后,你本身就是哥谭甚至世界最大的威胁。” “甚至你分裂人格的方式都是从我这里学习的。你的其他人格呢?” “在我的大脑里,但我只会以病态的视角来见你,教授。” “你在担心?担心即使如此我也可以cao纵你做些什么。” “不,只是他们有一点内疚,但我不一样。” 布鲁斯看了看窗外,“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教授。”他坐到床边,掀开被子。 席勒的四肢都只剩下15公分左右的残肢,还缠着绷带。布鲁斯拿过药箱,手法轻柔地解开绷带,仔细检查了创口的情况,然后替他换药,重新包扎好。布鲁斯知道席勒不会反抗,他喜欢保持体面,一贯如此。 “好得差不多了,即使没有共生体,恢复得也还不错。”他伸手按按席勒的胃部,“你好像有些饿了,走吧,我们去吃饭。”说完伸手搂住席勒的腰把人抱起来,让席勒把下巴搁在自己肩头。 走吧?这用词真有意思,就好像他现在能走一样。 餐厅。 布鲁斯把席勒背靠自己搂住,放在自己腿上,像抱一个娃娃。 “法式香煎鹅肝,味道很不错。” 布鲁斯切了一小块递到席勒嘴前,但席勒没有张嘴。 “教授,你的伤口恢复需要补充营养。” 席勒还是没有张嘴。 “相信我,您不会想吃西蓝花沙拉的。” 席勒看着递到嘴前的鹅肝,香味扑鼻。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张开了嘴,让布鲁斯把食物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慢慢咀嚼。 并非一顿无声的午餐,虽然说话的始终只有布鲁斯一个。 “走吧,我们去晒晒太阳。毕竟我是为了这个才赶回来的。”午饭过后,布鲁斯把席勒抱去了阳台,依旧是将人抱在怀里,倒不是什么对席勒的心理依恋在起作用,主要是他担心席勒一个人坐不稳会歪倒。 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两人身上,席勒感觉自己像是株植物,接受光合作用,然后身体的某处会开始生根发芽。 饭后的阳光总是让人疲倦,于是席勒靠在布鲁斯的胸前,两人都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乌云再次合上后不久,布鲁斯从浅眠中苏醒,无意识地亲了亲席勒的侧脸,亲密地用鬓角蹭了蹭他。他打了个哈欠,彻底醒过来,席勒也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 布鲁斯用手按了按席勒小腹的位置,感觉到了一点饱胀。他又亲了亲席勒的嘴角,“消化得差不多了。”然后把人抱进卫生间。 布鲁斯撩起席勒的睡袍,下面什么都没穿。 好吧,其实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席勒只是很不适应自己被人抱着把尿的感觉,但他知道如果不在这个时候解决个人问题,独自尿在床上只会更不体面。 布鲁斯扶好席勒的性器,对准马桶,然后是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 再然后是擦干净,上床。 布鲁斯把席勒平放在床上,虔诚地亲吻他的身体的每一处,除了嘴,因为做了切除手术后两人的第一次亲吻时席勒咬了布鲁斯一口,出了血。 炽热的唇与肌肤相贴,带起战栗的温度。 布鲁斯先揉捏着囊袋帮席勒口出来一次,唇舌极尽所能,让席勒性器上的青筋都随着脉搏跳动。 布鲁斯发现当他把席勒的四肢切除后,可以更聚焦地看到席勒身体的呼吸,那起伏的胸膛,逐渐染上绯红的皮肤,滚动的喉结,在收缩与放松之间有节奏地都比以往更加鲜明地呈现出来。 席勒闭着眼,喘息不断。 布鲁斯用丝带在席勒的性器根部打了个蝴蝶结,按摩器被牢牢卡在席勒囊袋的底部,发出震动的微鸣。他摸摸席勒的后xue,明明还没有插入,已经在不自觉地收缩了。 布鲁斯往席勒身体底下垫了两个大枕头,让他整个人趴在枕头上。说趴也许有些不合适,因为那下意识滑动的断肢甚至触及不到床铺,因此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分外可爱。 布鲁斯的一手握在席勒的左臀上,挺翘饱满,手感厚实。他揉了揉手下的臀rou,哑声说,“教授,放松。” 于是有些冰冷的黏腻液体被倒在他的腰窝,顺着臀缝往下流,接着被一根手指揉进后xue,然后是两根,三根。 布鲁斯亲亲他的腿部断肢,“教授,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是不会得到回答的。 布鲁斯非常轻地笑了一下,那声音很快消失在空气里,仿佛是错觉。他的双手放在席勒的腰侧,跪在床上,挺腰把自己插进席勒的身体。 席勒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与之同步的是布鲁斯从肺部发出经过鼻腔的一次深呼吸。 布鲁斯一手按住席勒的后腰好让他保持平衡,一边调整着角度撞击,尽可能每次都用力顶在席勒的前列腺上。床铺的弹簧在重压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滑腻的液体咕啾声由慢渐快,简直停不下来。 席勒极力压抑,但仍在巨大的力道下被撞出逸散的鼻音和颤抖的喉音。 “呃……呃……啊哈……” “很舒服吗?”布鲁斯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断肢截面,带着喘息问。 “哈……不……嗯……” “可是你都湿透了。”布鲁斯说着继续摆动腰部,调高了按摩器的震动档位。 “唔!” 囊袋上按摩器的震动和肠道的鼓胀感以及后xue清晰的被炙热性器的摩擦感同时传来,失去四肢后席勒无法再借用抓紧拳头或拽住床单的方式来分散注意抵御快感的侵袭,被迫以全部的感官来承受浪潮般一阵又一阵毫不停歇的即将登顶般的快感。酥麻在他的脑子里炸开,让他头脑发胀。 布鲁斯看到席勒的蝴蝶骨挣扎中在背后滑动,背部肌rou随着自己抽插节奏收缩和放松,于是将整个身体压上席勒的背部,手从席勒的身体和枕头之间穿过,紧抱住席勒的腰身,亲吻着他的颈侧,越发用力撞击撵磨。 布鲁斯的性器在往来反复间毫不怜悯地用力蹂躏席勒的肠道,以巨大的钝力亵玩柔软的前列腺敏感处,将席勒不愿流露的呻吟尽数逼出。 “哈啊——”席勒扬起了脖子,竭力呼吸,断肢失控般在半空挣扎。 “你很舒服,教授。”布鲁斯肯定道。 他单手将席勒抱起,正对向卧室的落地镜。忽然失去平衡的席勒挥舞着断肢企图抓住什么保持平衡,然后像是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失去的肢体般窘迫到不知如何反应。 没有腿之后,席勒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吞吐布鲁斯的性器,被摩擦得酥麻到接近失去知觉的xue口一抽一抽地吸吮着布鲁斯。 但更清晰地看到的是自己的断肢如何贴在躯体上滑动,愚蠢又可笑。 高潮来临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断肢处一阵疼痛,然后仿佛看到自己的四肢从断口重新生长出来,一只虚幻的右手伸向天空,抓住了一缕稀薄的光。 第二天,布鲁斯又一次卡着出太阳的时间回了家。 “教授,到晒太阳的时间了。” 他拧动门把手,推开门。 阳光从窗外洒进屋子,照射在空无一人的床铺上。 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但显然他的教授成功离开了。 看来接下来自己要倒大霉了,布鲁斯摸了摸鼻子,笑了一下,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道阴影,那是病态。 ps:灰雾立大功,席勒是利用咬布鲁斯的那一下,get了灰雾的因子,然后灰雾主动分割,诞生了共生体后代来帮席勒跑路的。(类似毒液2电影里毒液生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