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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苏格兰

    晚安

    【卧底任务结束后的他们 诸伏景光幸存if】

    “zero,怎么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被降谷零一把紧紧搂住,金色的脑袋枕在胸口,差点让诸伏景光做噩梦。

    他睡眼惺忪地反搂住爱人的身体,往怀里带了下,发现了怀中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

    在心中叹口气,再度对当年的事感到抱歉。

    他不后悔当时的决定,但对因为那个决定所造成的伤害感到抱歉。如果再来一次,面对那样的场景,他恐怕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怀里的人可能是此时最正确的做法。诸伏景光将枕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托起,落下一个带着深意的吻。降谷零立刻就会意,并主动凑了上去,将暧昧的气氛扩散开来。

    金发的爱人在卧底任务期间非常擅长收集情报,其中一个手段便是使用美人计。按照降谷零的身手并没有被任务目标得手过,但确实影响了他——比如他几乎不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使用这类暧昧的动作。

    诸伏景光了解自家爱人其实是个性格正经到有些古板的人,那种勾人的、暧昧的,反而是降谷零非真心的表现。但每次真正zuoai的时候都害羞到不敢睁眼,也未免太过于青涩了。

    他看着颤着睫毛微阖眼眸的降谷零,此时的颤抖并不是害怕和恐惧,而是小心翼翼试探着想要主动落下一吻又害羞的颤抖。几乎失笑地将人更紧地搂住,轻咬微张的唇瓣,互换彼此的气息。

    接下去的动作已经熟练到顺理成章,降谷零任由他的爱抚,配合着打开身体,急切地迎合着进入。

    过程中只有轻微的喘息与闷哼,偶尔有因为被戳中了敏感点而泄漏出来的呜咽。两人的卧底生涯使得降谷零过于习惯隐忍,害怕两人的关系被发现,在那种组织里,这种亲密的关系被发现就如同弱点被掌握在其他人手中,如鲠在喉。更害怕如果一方暴露,另一方也会受到牵连。

    他们互相见面而假装不识,他们擦肩而过也不会想要点头致意,他们必须克服常年养成的默契。不看、不听、不问,将对方当做陌生人,当做可以被踩着爬上去的跳台,当做互相竞争的……“敌人”。

    不知是哪个动作导致的,降谷零突然一口咬在了诸伏景光的三角肌上,双腿狠狠夹紧,内里也绞住了,浑身颤抖不已。

    诸伏景光只得放松肩膀,生怕绷紧的肌rou伤到爱人的牙齿,又不停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像是安抚受到惊吓的猫咪。

    只是降谷零也不是真的猫咪,他不过是被挠到了痒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罢了。就算是这种快感上头,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他抱住爱人的手也只是紧紧握拳,指甲抠进自己的掌心,没伤害到诸伏景光一点。

    等到意识回笼,发现自己被爱人再度抱进怀中,感受着熟悉的气息环绕,温暖的体温不仅暖和了他的身体,也将曾经被噩梦笼罩的心灵加热。阴霾被驱散了,就像组织的势力一点点被瓦解,分崩离析后更是逐渐被清洗,组织成员被抓的被抓,被杀的被杀,可能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但这些小鱼小虾已经翻不起风浪。

    失去了经济来源,这些依靠枪支才能建立起来的恐怖组织便失去了武器的来源,终将走上弹尽粮绝的不归路。

    他安心地蹭了蹭爱人的脖颈。

    诸伏景光在卧底结束后已经刮掉了胡子,年过三十的人一下减龄十岁,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

    金发在他的脖颈来回蹭着,偶尔调皮地跑到脸颊上,蹭得鼻子都痒了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来按了按金色的脑袋,“别闹。”

    语气说不出的宠溺。

    【如果下面的动作也这么宠溺就好了。】降谷零忍不住这么想着,又在一次出乎意料的撞击中发出了闷哼。

    如果说zuoai如同烹饪,那么现在的降谷零就是一道被料理到位的菜品,只差最后的装盘就能上桌。他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肌rou在爱抚中松弛下来,心灵在爱人的慰藉下放开,被揉圆搓扁,捏成任意的形状。他没有抵抗,还特别有精神地主动配合,努力从诸伏景光的身上吸取他所需要的——也许是生存的方向,也许是某种信念,更或许只是让他无限安心的气息。

    诸伏景光被他箍得难受,又不舍得放手,只好受着。毕竟会导致这个局面的原因,除了他自己别无他想。

    “zero……”他亲吻着爱人汗湿的金发,发丝上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和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辙。

    降谷零还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只在听到熟悉的呼唤后本能地应声,呢喃的声音仿若撒娇,拖长的尾调带着浓重的鼻音,还记得蹭蹭爱人的脸颊,胡乱地落下吻来。这时候他实在想不起害羞了,体内翻腾着过多的快感,被guntang的rou刃一次次拓开和重塑,仿佛搅动的不是他的后xue,而是他的脑子,理智与意识一同被搅成一团浆糊,只能沉沦在欲念中无法自拔。

    身体的相贴使得简单的蹭蹭脸颊变成了胸口与胸口的摩擦,仿若无声的准许与邀请,刚刚才缓和下来的动作又激烈了起来。降谷零本紧抿着的唇猛地张开,仰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瞪大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信自己的身体居然做到了这种程度,也不信他居然会变成现在这种……这种放浪的模样。

    最深处被占据,敏感点被毫无保留地按压揉捻,前方的弱点也被爱人一手拿捏,身体无处可逃。他,也无处可逃。

    生理性的泪水落下,其实身体并没有觉得疼痛,诸伏景光在这种时候总是过分温柔,开发到极致才会进行下一个步骤,降谷零甚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要掉出泪来,明明组织的刑讯疼多了,现在快乐得简直像是在梦里。

    “不哭。”诸伏景光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是我在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了吗?”

    在这种时候说着描述这种场面的话语,只能用“荤话”来解释了。但从小到大一起成长的好友,哪怕现在成了爱人,用他一贯温柔的语气,带着少年感的声音来说荤话,和他温文尔雅的形象完全不符,反而成了违和感。

    降谷零勉强自己沉下心神,其实他能感受到rou刃在自己身体内运动,甚至能描绘出那巨大物什的形状,在自己体内一点点撑开褶皱的过程。

    “咕……呃……”又一次揉捻过敏感点的冲击,降谷零终于没能忍住声音,小声地闷哼出来,呜咽着拖长了尾调。“呃呜~”

    喘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泣音,脑中又是一段时间的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庆幸自己还记得握紧拳头,没让指甲在诸伏景光的背上划下一道道血痕。

    但形式似乎不是他控制着不伤害诸伏景光,而是诸伏景光……空出了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降谷零的口中,夹着他的舌揉捏,将口中搅得一团乱,发出咕咕唧唧的黏稠声音。

    “呜……嗯……?”

    降谷零茫然地被玩弄着,喉咙里发出迷惑的疑问。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出了声,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手中的动作和下身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降谷零没法闭上嘴,口涎顺着嘴角留下,由于口腔被压迫导致的轻微窒息感使得对快感的敏感度更上一层。

    【不……要射了……呜。】

    脑中的意识并没有表述出来,何况诸伏景光就是抱着这种想法来做的。他们都曾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加上组织时不时的刑讯,使得rou体对于疼痛之类的触觉感官比较迟钝,需要比普通人更多一点的刺激,才能产生足够的快感。

    比如……

    诸伏景光抱着降谷零坐起身,将利刃完全刺入了金发男人的体内,搅动口腔的手指没有停止,而是略微深入的,到了会触发呕吐反射的程度,而另一只手则略微大力地撸过降谷零的下身,在铃口处肆意揉捏。

    降谷零睁开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终于在无数快感累积中登上了高潮,整个人瘫软了下去,被诸伏景光眼明手快地搂进了怀里。

    两人双双倒进床铺中,湿濡的下体并没有离开温暖的后xue,他们互相紧贴着,享受着片刻的贤者时间。

    “hiro……”降谷零的声音还有点高潮后的嘶哑,他呼唤着爱人的昵称,不顾两人身上都是汗,愣是紧紧贴着,“不要离开哦。”

    “嗯,”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一会儿一起去泡澡。”

    男人笑起来,金发随着他的笑声抖动,身体都扭动起来,“呵呵呵,好,要你抱我去。”

    沾着降谷零体液的手拍了下他的臀,这才让调皮的“波本”停止了作恶的动作,乖乖作为“刀鞘”含住平息着的野兽。

    “睡吧,晚点我抱你去洗漱。”

    “嗯……”

    “晚安,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