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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 睁眼醒来,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房间,浑身散架似的又酸又疼,鼻子也不通气,堵得很难受,头昏脑涨,她连睁眼都觉得累。 “lydia?”先是门被打开,继而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林曼躺着没动,半睁半闭着眼睛,“我有点渴。” 嗓子是哑的,说话也带着nongnong的鼻音。 何淮安让人倒了温水,给她喂了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淮安,为什么我会躺在一个草地上?我不是应该在医院的吗?黎晴现在在哪,我有话要问她。” 无数的疑问要得到答案,可何淮安却一直沉默着,直到何林曼等烦了,才问:“lydia,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什么吗?” “当然了啊,我去医院看黎晴,她突然发疯要掐我,我昏倒了,醒来时候你也在医院了的啊。你还跟我说,黎晴要被送别的地方,要我不要怕……淮安,你怎么了?为什么感觉你好像老了……”何林曼皱着眉头摸他的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淮安,你好像不太高兴的。心情不好吗?好凶啊,我有点怕……爸爸呢?你没和他说我的事情吧?唉,最近他也好忙的,高茜那个蠢货死赖着大陆不回来,我都和她说了的嘛,烦死了,想到这个我又想到叶家了……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你干嘛不理我?何淮安!你到底什么意思嘛,因为结婚了所以就不把我当回事了吗?你知不知道结婚还可以离婚啊!你,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lydia,你知道你现在几岁吗?” 太奇怪了,何林曼更觉荒唐,“24啊,你脑子呢?我几岁都不记得啊。” 24岁……何林曼的24岁是在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她死的时候,两人都没有结婚。 眼前的她,有着跟死去的何林曼完全一致的容貌,声音,各个习惯动作也一样,唯一的不足就是一些神态。 她对自己很信任,毫不客气的把自己各个想法什么的都说了出来,发脾气也是没有顾虑。还有,为什么从她的口中,她和高茜的关系似乎很好…… “淮安,你到底怎么了嘛,是因为我去看黎晴没跟你打招呼吗?那我下次会改的啊,好嘛好嘛,我知道这次不对啊,我乖乖在家好咯。不过我可不可以去爸爸那啊,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你要上班的。” “你听话,在家养病。我每天早点下班回来,嗯?” “我不!这是哪里啊,不像我们家的。” “啊,这里——这是我们以后的家。忘记说了,曼曼,我们搬家了,以后就住这里。”何淮安的嘴角微微牵动,他笑了何林曼心里的不安才散了不少,也笑了,只是看着有些傻气,“搬家都不说的,可是我更喜欢以前那个。” “会适应的,一点点来咯。很快就会适应这里的,曼曼,我们会在这里过得很好,比以前好很多。以前的那里就不住了,虽然你的房间我都没让人动过,你用过的东西也还在……不过就放着吧,我们换新的。”何淮安抱着她靠在床上,垂着眼,怀里的何林曼是鲜活的,柔嫩的肌肤下是流动的温热的血。 并非是躺在医院时没有呼吸,身体也变得有些冰冷的何林曼了。 她回来了,即便记忆与他有所差错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何林曼。 回来就很好了,就算换了一张脸,以别的模样出现都好,只要她是何林曼,她是何林曼就好了。所幸的是她还是以一个完整不变的模样回来,和过去一样,连鉴定上也显示是同一个人 不过何林曼还在的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对外,她已经死了。 “淮安,周繁丹死了吗?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周已经死了,可是我前几天还看她和刘嘉楠拍拖的啊?都约会的,林西寒那个傻逼要伤心死了。上学时候有陆倩倩,现在又有周繁丹……哪有这种事情啊。” 何淮安没有正面回复,只是紧了紧抱她的力气,“我会解决的,你乖乖在家,好不好?想出去我带你出去,你不要一个人就傻傻的走了。谁找你,都不要理,曼曼,任何人,不管是谁说得话,都不要信!知道吗?” 何林曼也没觉得奇怪,还笑着挣开,环着他的脖子说:“可是我觉得你不会害我的啊,你的话难道也不信吗?” “对,我不会害你,所以除了我以外——”他对何林曼的乖顺感到满意,正想说什么,可又听她念:“当然了,爸爸也不会害我的,还有西寒,舅舅,舅妈……嗯……高茜应该也不会——”说罢要抬头和他对视,而何淮安猛地攥住她的手,“高茜,高茜绝对不能信!曼曼,你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你放心,哥哥会给你处理好的,不会有事的……高茜,我不会让她再威胁到你!” “淮安,你在说什么?你好奇怪,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啊,感觉,感觉你……我到底昏迷了多久啊,怎么感觉醒来是好几年以后了。” 她越想越不对劲,想摸手机,可是手机没有,于是嚷着要何淮安的给她。 “你听话,时间不早了,要休息的。曼曼,过几天带你去看雪好不好?你想看的,你之前吵着要哥哥带你去的,这几天我把工作处理好就带你去,嗯?你还有什么想看的吗?我们都去,我们有好多好多时间……之前我太忙了,没时间陪你,以后我肯定——”何淮安疯魔了一般抱着她说话,何林曼都烦了,打了哈欠道:“陪什么陪,你赚钱赚多点不好吗?看见你就烦,什么都要管的。还有啊,我才不看雪,雪有什么好看的,不看!” “你要看!说,你要看!”他突然变了脸,冷冷的拽着她的手,眼神阴骘,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你说过要我陪你的,你不是说我都没陪你去玩吗?这些都是你说的,对,还是不对?” 何林曼愣住了,她最烦别人这样威胁了,何淮安虽然以前也干过威胁她的事情,但到底还是软硬兼施,哪有这样的,反应过来瞬间就火了,“你有病啊,说了不看就不看,白花花的,我又不是没看过,什么破雪,不看我不看,就是不看!还有,我现在不要你陪了,要陪也是多早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你去上班就好,别管我。何淮安,你态度给我搞好点,我不是你工人,你冲谁发脾气鬼叫啊!爸妈养我这么大,可不是让我嫁给你受气的!你给我搞清楚,我何林曼可不是外面那些人,狗一样的舔你讨好你。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滚。” 何淮安没想到这个何林曼脾气这样大,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嚷,算了算了,反正——算了,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对,我错了!我道歉行了吧?”他冷笑着扯了扯领带,又解了最上面的扣子,一肚子的火,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当年何林曼最浑的时候也不见得这样。 “那你道啊,光说不做给谁看啊,什么东西啊,接手安元就不一样了,穿着西装真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何淮安,我可不是你带球跑的小娇妻,真让我不痛快了,这婚就不要了,孩子直接打掉!滚,不想看见你。” “何林曼!!!” “你还敢吼我?你脑子进水还是干嘛啊,我让你滚啊,滚!”她气得脑门突突地疼,随手就把床头的小台灯砸地上摔个粉碎,她虽然对何淮安有些怵,但真火了谁还管那么多,疯起来一起死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