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春去秋來

    此事過後，春花可是感受到身旁之人的變化，他們面上變得對她恭敬，敬畏著，不再如往日般張狂地對她投來色瞇瞇之目光，借以搗著她之去路，吃她之嫩豆腐。

    然而，他們不敢把事情放到明面上說，私下對於她之討論可是沒有少。春花之艷名更是漸漸地被傳開了，甚或府邸之下人都可有聽說過她之事跡。

    春花曾於翠丫裡聽說過那些閒言閒語，卻掉頭淺笑帶過。

    她失去名聲，換來安定地過小日子，亦稱得上化算吧了！

    春花看著二爺拔挺偉岸之背影，她相信，只要乖巧溫順地跟隨著二爺，接受他給予之一切，那顆飄泊不定之心終可有停泊之地了。

    期間，她可是過著一段安穩，平靜之小日子。當中，雖被二爺擺佈做著很多羞於見人之事，但不可非認，那可是她人生中，最不用掛心將來之路可要甚行之歲月…

    深夜，春花睡於二爺懷中，醒過來，看著那張清逸高冷之俊顏，真是猜想不到飽讀聖賢詩書之他，應是一名謙謙君子，禮賢下士，溫潤如玉般之世家子弟，為何放浪起來，可滿肚子壞水。

    他會要她於青天白日，裸著身子於書房中行走，為他整理書本。

    他會要她穿著他特意打造之銅絲線裙子，裸著奶子，掩不著身子，於竹林中翩翩起舞給他看。

    他會要他倆媾合時，要用上各式各樣之道具作助興，把她cao得對他百般求饒著。

    春花每次回想起來，都酡紅滿臉，覺得羞於見人。

    可是，她還是高興待於他之房中。

    指尖不自覺輕撫著平坦之腰腹。

    二爺感到下身有著輕癢，撩開眼簾，看一記春花。

    ＂可是仍想要。＂

    道完，翻過身軀，把她壓於身下，腰腹有著動作。

    ＂啊…啊……。＂

    她承受著他撞擊於身上之力道，迎合他之節奏，擺動著身子。

    ＂啊…！＂

    頭臚緩緩地靠近，她乖順地仰頭，接受他之親吻，接受他之舌頭，接受他之氣息，纏繞於她面前。

    春花放輕著身子，甚是配合著他之床第之事，只為他不會嫌倦她。

    這盡可是她可以拿出來之最大武器了！

    與其為不同之男子敞開雙腿，不如為一個男子敞開雙腿罷了。

    最起碼，她是感覺乾淨了一點的...

    ＂啊…啊…二…啊…爺…！＂

    便是這樣，星辰日移，四季更迭，秋季已漸漸離去，踏入寒冬。

    這樣算下來，春花於二爺的房中剛好是迎來第三個年頭之冬天了。

    三年後。

    期間，府中發生件大事。

    便是三爺成婚了，娶了之前訂親，當朝平成侯府之二老爺，嫡次女，姓容，行六，為妻。

    當日，春花離遠見著三爺一身紅衣，甚是神采飛揚，俊朗無雙，手中牽着紅絲綢，被眾人熱烘烘地吵鬧著，領著新娘子去新房。

    她住腳多看兩目，身旁之翠丫見著，擔憂地看著她。她亦不多解說，掉頭揚起一抹笑容與她離開了。

    春花甚是明白，二爺才是她要之歸宿。

    至於三爺，可能她曾經愛慕過。在那年幼，她用著懵懂無知，孤單無助之心態去肖想他，甚至幻想他能拯救泥濘中之她。

    從而於內心生起那幼嫩，經不起考驗之愛戀吧！

    真要細說，那可真是情愛，春花都不得而知，可能這僅是少年情懷。

    春花都不去緬懷了，統統都成曾經了。

    她會多看兩眼他與新娘子走在一起之畫面，僅覺得可真喜慶，便多看幾回，再沒有別之意思。

    而家，三爺於她來說，只是一名主子。

    她會為他之成婚而感覺開心高興。

    所以，她向翠丫道：

    "不要想多了，剛才我沒有別之意思。"

    翠丫見她沒有任何傷心難過，憂傷悲哀之感，都笑對著她。

    其後，春花於二爺裡聽見一則讓她甚是震驚之事情，便是宗世子要成婚了，新娘子是禮部尚書之嫡長女。

    聽到此消息時，春花想不到他會成婚，那個於她面前放浪形駭、行事乖張、喜怒無常之宗世子會成婚，並娶禮部尚書之女為妻。

    她沉澱此消息過後，掩不著嘴角笑出了聲。

    二爺聽見她之笑聲，甚是狐疑地看著她。

    她才支支吾吾道出原因。

    ＂您…不覺得他取之妻，是執行所有禮教之尚書，很是滑稽嗎？＂

    二爺聽著她之解說，都揚起嘴角。承恩候為他安排這門親事，明彷着一像諷刺。

    春花見著曾經服待過之男子都一一成婚，對於年紀偏大於他們之二爺，她甚是好奇，二爺可會成婚？何時成婚？他可是還牽掛著之前的未婚妻？

    那時之她，又應如何是好？

    然而，這些問題都不是她可問的。

    除非，他願意說。

    春花於二爺這裡，看著花開花落，聽著朝中發生之大事，例如：

    太子代聖上理政。

    成年之皇子到六部任職。

    寶親王被分配到執管兵部。

    邊疆之國家可變得不安分。

    聽著這些朝中事情，她於側旁打了過呵欠，甚想回去補眠。

    因為這些都是不需她掛心，憂心之事情。

    她把他照顧得妥當便可以了。

    面對著朝中之事，二爺捱了幾回夜呢！

    春花特意於二爺午睡間，出去交帶翠丫要廚房燉一些甘草蔘片之補湯給他吃，好補氣去肝躁。

    在交帶完畢，她便回去二爺之房中，聽著身後呼呼吹來之寒風，她更是加快腳步。

    當回到房中，她面對一室燒著炭火之溫氣，整個人都暖和起來，慢幽幽地走到床前之屏風中，解掉棉襖襦，衣裙，脫下一身寒氣，裸著身子，取下垂掛著屏風上之嬋衣簿袍穿於身上，腰間用一條腰帶簡單地把個結，為著衣衫不會隨意敞開，然後，靜悄悄地走近床榻，鑽進被窩裡，背對著身後之身軀。

    那知，不到半刻，身後便感覺一道火熱貼上來。

    她安心地把後背，靠向身後之胸膛上。

    有一隻大掌便熟門路地摸出一條通道，伸進衣領裡握著一隻大奶子。

    當它貼上來時，春花可是清楚地感覺本是仍沾著寒氣之大奶子霎間溫熱起來。

    他帶著沙啞低沈之聲音響起。

    "剛才去那裡？"

    "春花嘈著您？"

    "去那裡？"

    春花見著他仍不依不撓地問道，便回著。

    "我見您一連多日捱夜，便要翠丫燉一些補氣去躁熱之湯水給您吃。"

    "嗯。"

    他又躺平身軀，閉著雙目，繼續睡般。

    春花睄他一目，知道他沒有再睡回去的，便轉過身，伏於他胸膛問：

    "二爺，可是要起來？"

    他垂下臉頰看一眼僅把露出頭臚出來之她。

    他知她畏寒，便收攏雙肩，擁著她。

    "不了，睡多回。"

    春花望一記窗戶，看普它透露之白光，她想了又想，都是出言道：

    "二爺，還是起來。若再睡下去，今夜，即使不捱夜，可都睡不著。"

    原本，她以為他還睡著，便不擾他了。此時，見著他已醒著了，都是要他起來為好。

    江洐逸聽著她的話，撐開眼睛都看一回窗戶。

    "那便起來吧！"

    春花得他回應，便掖開被子，下床為他到床榻前方之屏風拿來衣衫。

    江洐逸打臥側著身軀，看著她僅穿著嬋透之袍子背影，顛著顛著走，圓尻位把袍子撐起幾絲摺痕，便道：

    "妳之衣衫可是窄了？"

    春花拿過他之衣衫，聽著他這樣之說法，先是一愣，垂頭看一記身前，又回頭看一記身後，便慢幽幽地拿著衣衫走到他身前。

    "可能是的。"

    江洐逸用大掌拍於床子一處道：

    "先過來，坐著這裡。"

    春花把衣衫放於床榻旁之矮櫃子上，免得他轉回胡鬧著，弄皺衣衫，讓他人看見，會鬧笑話，換別一身，又會多一則閒言了。

    她乖順地坐於他床前。

    他坐起身來，並把雙手向到她之胸口前，把剛才被他扯鬆開之衣領拉正。

    春花看著那雙大掌，及胸脯，他亦盯視著奶子。

    他愈是想把衣領拉合起來，雙奶便愈擠出一條深長之胸溝。

    "它都長大了。"

    春花見著，沒有往日之羞赧，甚是平淡地道：

    "是的。"

    ＂這件袍子穿了多久？＂

    ＂有二個年頭了，是您於冬天命人做給我的。＂

    江洐逸拉開衣領，猛盯著奶子看。

    "為何還會如此。女子不是過了十一至十七歲之後，身子不是不會再長了嗎？為何妳這裡還會長大。"

    春花聽著他一本正經地說著輦話，身下之小嘴不爭氣地扁著嘴，知曉再讓他說下去，可要到天黑他倆才出得這道門了。

    "二爺，不要說這些了。您起來，春花為您穿衣。"

    猝不設防！

    "啊！二爺。"

    春花大聲叫嚷出來，看著突然冒出，伏於胸口之頭臚，想不到他會張口來吸吮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