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战场/（剧情/rou渣/把尿预警）

    娇娘紧紧把脸埋在他臂膀上，双颊烫得她心慌，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快要把她逼疯了，李绪轻松地把她翻转过来，把着她的两腿，口中“嘘嘘”有声，完全把她当成还不会自己如厕的婴儿一般。

    这厮可恶……越发没有节制了！

    娇娘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臀下没着没落的，羞耻的脚趾紧扣，实在熬不住，愤恨地偏头就是一口。

    李绪笑着伸过去给她咬，配合地嗷了一嗓子。牙印没留下多少，反倒咬得齿酸的娇娘被硌得捂着嘴眼泪直冒，李绪趁机在她小腹上重重按了一下。

    ！！

    娇娘整个人都不好了，最后是恍恍惚惚中被男人抱到浴池里搓洗了好几遍，上下里外地清洗干净。

    李绪用一整幅的长巾把她细致地包裹了起来，见她还是一副遭受打击精神恍惚的模样，睁圆了一双杏眼，受惊的小猫一般，只觉得她可怜可爱极了，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又去亲舔她的眼皮。“害羞什么，我瞧着好看极了。”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拂在脸颊上，娇娘终于回过神来，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视线这才重新聚焦，像是刚看到人一样，咬牙切齿地揪住他的衣领：“大将军来我这真是委屈了。”

    他脸皮一贯厚极，完全不在意她飞刀一样的眼神，甚至还有些赞同，抚着她的背点头：“正是这话呢，我也觉得这床小了点，趁手的物件也少，确实是有些遗憾，还有那许多花样只能留给以后了。”

    李绪满眼的遗憾和意犹未尽，不似作伪，娇娘被他话里的意思分走了思绪，心提了起来，顾不上再同他拌嘴：“……你要去哪儿？”

    将军没立即回她，把人抱回床榻上，这会儿功夫榻上被弄得不堪入目的寝具已经被换了一套新的。

    李绪抱着她倒在柔软的被褥里，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脸埋进她胸前拱了两下，不吭声了。

    娇娘心里有了猜测，望着帐顶也不催他，手放在他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两人默契地都不再开口，只是安静地享受难得两人独处的时光。

    ＊

    十日后，圣旨到了。

    李将军一道请婚折子呈上去，回来的是一纸十万火急的紧急调令。

    常年驻守西边的大军分了八成出来，由李绪领兵，大军即刻开拔。

    东边战事突起，陌族竟然能一夜之间连下五座城池，其中三城悄无声息就改换了城门旗帜，城中主薄早与陌族勾结，余下两城预警的狼烟只放出来几柱就被敌军一人一脚踩熄了。

    当今勃然大怒，一连砍了朝中疑似与反叛城池有关联的数十名大臣，受牵连者不计其数，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东五城何其重要，一旦失去，就相当于上京向着陌族彻底敞开了大门，号称百万雄师的异族大军浩浩荡荡，顷刻间直指上京。

    李绪走前，替娇娘取下了这十日来一直扣在她踝上的脚镣，把这副亲手锻打的镣具放在了她的掌心里，自己则取走了唯一的钥匙。

    等我回来。他说，到那时带着它来找我，小狗。

    李绪走的那天，天上阴云密布，再明亮温暖的日光也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泛着一片青灰色泽的天空看起来是那样的忧郁。

    娇娘裹着斗篷站在城门上目送乌泱泱的大军离开，她一错不错固执地盯着大军最前方的那个人，直到枪上的红缨越来越小，原本就看不清面孔的人也慢慢成了针尖大小的黑点。

    风吹得城墙上的旗帜猎猎作响，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渐渐地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直到再也听不见大军开拔的动静，密林里被惊飞的鸟儿陆陆续续地盘旋着落回巢中。天地好似突然间就寂静了下来。

    娇娘扶着城墙慢慢坐到石阶上，掌心传涌来一阵阵石头特有的冷硬冰凉，她呼出一口气，慢慢地揉着自己僵痛的膝盖，仰起脸来看着前来接她的兄长，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来：“哥哥。”

    程珩半蹲到她身边，把她的头一点点用力按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