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走进殿里的时候，他果然在。宫人被屏退得干干净净，不知道被赶到了哪个角落，灯火没人伺候，要熄不熄的燃着，衬着姜明珏的脸色越发诡谲。他对我笑，让人极其不舒服的笑。我怕他怕得要死，但还是讨好得对他笑：“三哥？”

    他向我走过来，把我拉到怀里，嗅着我的脖颈。“好玉儿，让三哥抱抱。”我在他怀里不敢动，任他为所欲为，直到内衫落地我才惊叫出声：“太子殿下！”

    他拥着我，逼我对他笑，我赤裸着身子，怎么也笑不出。他渐渐没有了耐心，把我压在床上，分开了我的腿，我扭着身子躲开，却被他拉着脚踝拽到了身下。“玉儿，乖一点，你看你在小六面前多乖？三哥比不上小六？”

    我哭得发不出声音，他掐着我的下巴，“我不求玉儿你主动些什么，但是三哥自己想要的时候，你莫要添乱才是。”

    “太子殿下，我们是亲兄妹呀！”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猩红，手指突然拨弄起我的下体，我羞愤欲死，但是毫无挣脱的方法，他那处在我腿根上磨来磨去，把我撞得生疼，我哭，我能做得只能哭。我一面哭，一面觉得这事恶心，干呕了起来。他笑，“我就叫你这么恶心？”

    他把我的腿架起来，竟然埋首在了我腿间，我推着他的头，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用唇舌侍弄我，舔着我那处，我的身体娇软得不像话，他越舔越没力气，最后只能后躺在床上，让他在腿间为所欲为。我只觉得那处越来越湿，他舔得越来越快，我流着泪睁着眼睛看着窗帘上晃动的流苏，只觉得眼前好似放了一场延绵了几个冬天的烟花，一时间竟然回不过神。带我清醒一些，发现他正抓着我的手，taonong他的孽根。他这样把我磨到后半夜，直到突然出现的皇后的婢女，将他从我宫中请走。婢女在殿外等了很久，他却久久不愿从我身上起来，待他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射到我腿根后，他才捋了捋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我看着那摊东西，浑身发抖，姜明珏吻了吻我汗湿的额发，“别怕，不脏。”说完拧了帕子把腿根的东西一点点擦去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把我放在床上，掖好我的被角，轻抚着我的额头，交代我早点睡，“三哥有点事，不能陪你了。”。我死了一般地躺在床上，心里一片凄凉，他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皇后居然早就知道！

    我睁着眼睛挨到天边蔓延出来了白光，黎明前，从养心殿传来女子悲伤的哭音，高昂尖锐，如一只失怙的孤雁，从九天急速坠落：我的父皇薨逝在他四十六岁那一年。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叮嘱身边的宫人：“她要是回宫，无论何时，告诉我一声……”她是谁，他想别人告诉他什么，自他走后无人得知。杨槐蓁蓁，春风如故，养心殿悄然换了主人，旧事皆付尘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