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言语羞辱调教/继续喝尿/含番外江停用自己的逼榨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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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了三天三夜,床单换了又换,sao逼终是被cao的溃烂发起了炎,江停被严峫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浑身就跟散架了一般连手都抬不起来。 浴缸里放满了水,在严峫准备把江停放进去的前一秒江停忽然轻微地拍了拍严峫的手,嗓音虚弱地阻止:“等等——” “怎么了?” 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江停的yindao流至腿根,从而滑落到严峫拖着江停大腿的掌心里,江停又尿了。 过度纵欲使前身暂时地失去了分泌尿液的功能,明明身为男人的江停现在却只能靠自己的女性器官释放,并且随时随地都会毫无征兆尿出来,性失禁带来的后果还是相当严重的。 “我抱你去厕所解决?” “嗯。”江停无力地点头。 浴室旁边的隔间就是厕所,严峫并没有让自己江停坐在马桶上尿,而是跟抱小孩似的分开江停的双腿亲自拖着,哄道:“可以尿了,宝贝。” 短暂地失禁也许并不可怕,身后的人给了江停足够的安全感,江停闭了闭眼,舒服地用女性器官尿了出来……这一刻,严峫忽然从江停的脸上再一次看到了雌雄莫辨的感觉,与初见时相反,现在似男也似女,双性人的魅力大概莫过于此吧,严峫心想。 洗澡的过程很漫长,江停的一切用度都有一套标准,非常奢华。清水泡过之后严峫又放了半缸牛奶再从旁边的竹篓里抓过玫瑰花瓣洒在表面,江停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闭上了眼,准备小憩—— “半个小时后叫我。” “是,王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严峫蹲在旁边等候江停的间隙忽然低头闻了闻自己,发现是一股汗津津还带着血腥的味儿,趁着江停正在泡澡的缝隙他赶紧到隔间打开了花洒喷头,冲刷干净身上的血污以及yin秽的jingye。 十几分钟后,严峫洗完出来,看着江停像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中终究不忍心打扰,默默地抽干净牛奶浴水,接着用浴袍将江停裹好、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 房间里开了暖气,江停从大腿根部开始就没有了布料遮挡,严峫到床头柜子里找出了医生送来的药,爬上床慢慢分开江停的双腿,继而跪在江停的腿间悄悄地给人已经糜烂的花xue上药。 凉凉的膏脂涂抹在会阴处,严峫用指腹轻轻地揉开,一点一点将药抹到xiaoxue周围再渐渐揉进被yinchun包裹的阴蒂里,敏感地小尖尖碰到粗糙的手指就颤抖着缩了一下,让原本熟睡的江停无意识地吟叫了出来。 “嗯,啊哈……” xue里分泌出少量透明的液体,还有一股尿液随之流出来将刚才的药膏冲掉了一半……严峫咬牙低骂了声,被摸几下就发sao,还真是他妈是saoxue。 “嗯……”江停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腿间那种舒服地抚摸消失了,并拢腿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发痒的逼。 严峫喉咙干涩得厉害,没办法只好再挤了一指药膏摸到江停的sao逼里,耐心地给人揉了一圈,结果sao逼倒像是来劲了又尿了一股jingye跟严峫作对。 “啊……”江停发出长长地叹息。 “cao。” 严峫额角青筋暴起,任劳任怨地用湿巾擦干江停腿间的泥泞再继续给人会阴处涂药,结果就进入了他刚一抹完江停就舒服地释放jingye的反复循环中。 “啪!” 一个忍无可忍地巴掌印落在江停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然而本身就酸胀的大腿根哪能经受得起严峫这一记拍打?当场江停就从自以为的春梦里疼的醒了过来。 “啊,你做什么?”江停的眼眶里不自觉酝酿了盈盈水光,这副脆弱到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令严峫的心立即软了下来,这哪里是初见时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国王殿下? “对不起,我在给您上药。”严峫低下头,凝视着饥渴的sao逼,“还在想为什么您的sao逼这么不经cao?要是您的sao逼不会被cao坏就好了,这样我就能一直cao您,cao死您。” 殊不知早已经情热的江停因为严峫这段羞辱性极强的话浑身打了个颤,被勾起了性激动,一股热流往下体涌去—— “你知道在说什么吗?”他冷眼瞧着这个屡屡侵犯他的奴隶。 “我知道。”严峫抬起头来对上江停冷感里却透着无限风情万种的目光,随手拨弄了几下yinchun,凑在江停耳边大胆地哑声说道:“我想cao死您,真的很想很想。”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表面迅速燃烧了江停,整具身体都因严峫露骨的性羞辱而热血沸腾起来,江停简直有些受不了了,下体一边在严峫掌心里尿个不停,双手一边压住严峫的脖颈颤抖着用嘴唇贴上去、在男人的调教下同样用露骨的话回应:“我也、好想、被你cao死……啊!” “啪!” 江停的大腿内侧再次遭到一记打,疼的惨叫了出来。 严峫的jiba硬到几乎要爆炸,只能看不能做导致严峫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暴躁的情绪,凶巴巴道:“别他妈sao了,再尿要加重感染了!” 话音刚落,sao逼上方的小口就尿了出来。 “啊…嗯呜……” 江停浓密的眼睫毛一抖一抖地,这回是真的没忍住眼泪,埋在严峫的肩窝里低声呜咽了起来,跟平日里冷漠无情的国王殿下简直判若两人。 严峫心神一震,把人惹哭了又有些手足无措,动作轻缓地在背上拍了拍,放低了话音哄道:“好了好了,我再重新给您上药,您控制一下,sao逼别再出水了,不然我憋的也辛苦……” 他的逼真的sao吗?严峫一口一个sao逼叫,令江停产生了自我怀疑。 “呼……”严峫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下身的浴火,重新掰开了江停的逼。 怕用手江停的sao逼又会流水,这次严峫只是用药膏的管子挤出一圈往上面涂了涂,可没想到刚才还惹人怜爱的江停此时却强硬地命令他,“摸一摸。” 前后鲜明的反差令严峫欲罢不能,他遵从命令用指腹摸着江停的逼,江停没说停他就不停。 “嗯啊……”江停仰起头喘息。 严峫富有粗糙感的大手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不由得又联想起严峫刚刚骂他的逼是sao逼了——逼rou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想法有些激动地在xue间蠕动,紧接着江停就大开城门、挺腰尿了出来。 同时那个问题的答案也在脑海里形成了,那么……江停忽然好奇起来,在释放完之后并手并脚勾缠住了严峫精壮的躯体,贴紧对方的耳朵故意直白地问:“你说我的逼是sao的,那人呢?” “……” 一向喜欢言语调教江停的严峫忽然哑巴了。 空气静默了几秒,见状江停忽然勾唇笑起来,在昏黄暗红的光晕下像朵盛开在荆棘丛里带刺的玫瑰花,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了?”江停抬腿蹭了蹭严峫的下身,轻微地朝人耳朵里吹了口热气,若即若离—— “你不敢说吗?” 他在试探,试探严峫有没有胆子说出那两个字。 严峫喉结疯狂地上下滑动,盯着江停的眼神仿佛猛兽开荤前的警告,“您的人和您的逼自然都是世界上最尊贵的……” 闻言,江停朝严峫颇为欣赏地挑起了眉眼,指尖沿着人胸肌往下在腹肌线来回游走,“那我把最尊贵的东西都给你,你愿意被我征服给我当一辈子奴隶吗?” 终身奴隶制,还是唯一的。严峫求之不得,抓住了江停作乱的手腕—— “不用征服。” “嗯?” 严峫撑着身体跪在江停双腿边,顺手牵起江停的手指在人无名指节上印下一吻,抬眼注视着江停: “我永远心甘情愿做您最忠诚的奴隶。” 江停怔愣了几秒,内心被一股奇异地熨帖和满足感占据着,当下爽得从逼里挤出了滴滴jingye,被严峫肆意摸了一把,不客气道:“真sao。” “……” 紧接着,严峫直接将rou刃捅了进来! “啊——” 霎时间江停两眼发黑,肿烂不堪的saoxue已经经不起roubang地摩擦了,逼里被捅得又麻又痛,火辣辣的感觉几乎要将江停的下体灼烧了。 “嗯啊…疼……别哈啊…严峫……!” yinjing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更大力地去捅rou逼,严峫目光发紧地捏着江停的下巴,继而猛地将jiba捅进saoxue最深处——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发sao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嗯?!” yinjing硬得像根锋利的粗刃,大刀阔斧地在江停的sao逼里开拓领地,不曾想却无意间顶到了江停的zigong口!又痛又麻的极强爽感席卷了江停的感官,顿时江停崩溃地叫出声: “啊啊…!好疼啊啊不要、不要严峫…嗯啊啊…!” yinjing一寸一寸插进江停的xue心深处,耳边严峫一字一句地狠道:“口是心非的sao货——我看您明明喜欢吃得紧。” sao逼瞬间收缩了逼口,换来严峫更加倍地顶开、cao进去,每一下都顶到了里面的zigong!宫口在严峫接连迅猛地撞击中阵阵缩紧,痛麻到几近窒息的快感使江停再也承受不住般紧紧地蜷缩起了身体、大腿根部被插得不断痉挛,最终弓着腰把严峫夹射了。 “啊……”宫殿里,两人地喘息声渐渐重叠。 严峫这次总算吃了个饱,十分餍足地摸了摸江停那被他射满jingye的肚子…… 毫无节制地发泄导致江停的sao逼越发溃烂了,后面差不多精心保养了半个月才彻底养回来从前完好的样子。 ——正文完—— 《番外》 白天的国王穿着华丽的燕尾服高冷地坐在专属的王座里听官员们议政,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国王正因身边那位从斗兽场脱颖而出的勇士贴在他耳边的一句话而湿了裤子—— “王上,您的sao逼还在痒吗?” 下面站着说话的都是宁国的重要官员,江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低声回答:“sao逼痒…需要你。” 一会儿,今天的议政时间便结束了。 回到国王的私人宫殿严峫就迫不及待地扑上了床,扒下江停的裤子,急切地凑到江停已经湿润的腿间闻了闻sao逼,惊奇道:“今天是什么味儿的?” 江停神秘地笑了笑,“你猜。” 严峫又用鼻子吸了吸,有一股极浓的奶味儿混合着花香,秒答道:“牛奶草莓!” 片刻,江停勾起了沾染情欲的眼尾,自己伸手往下拔出了塞在逼里量身为逼定做的堵头,瞬间一股白色带红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催促:“快点喝。” 不用说严峫也早就有了这个意识,立马凑进江停的腿间跟嘬奶似的疯狂嘬江停的逼,迅速地将今天的“特调饮品”喝完…… 其实是从前段时间阴xue恢复好之后江停就开始了这件事——每天榨出新鲜的汁液往在自己逼里倒,用塞头堵住,白天若无其事地去外面议政,议了一天晚上回到宫殿再将里面的东西喂给严峫喝。 “啊…味道、怎么样?嗯啊哈……”江停sao逼里痒的厉害,给严峫吸的同时也没忘了让人评价。 严峫果然很乐在其中,将江停逼里分泌的jingye与牛奶玫瑰汁一扫而光,舔了舔嘴唇十分满意地回答:“您小sao逼里榨出来的汁最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