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H)梦境里的她会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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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留在紧致saoxue里的roubang又有回温的趋势,时嘉佑一把搂住赵禾的腰,像拔萝卜似的用力上抬。 冷良翰似乎不想和他计较,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她体外,白白的腥味粘稠物依着扩张的xue眼缓缓跌落,粉嫩的糜rou泛着媚红,眼看xue眼又要封闭,他再次浅浅捅了一下,大片黏腻的腥膻味一瞬而出。 刚经历过两次高潮的xuerou受不住这般撩拨,她哆嗦着臀腿一个劲的往时嘉佑怀里瘫。 身后的人简单给她和自己收拾了下,“等一会儿再走吧。” 时嘉佑眉头紧蹙,刚若不是毕可心大大咧咧地穿上浴袍,完全不把他当男人似的躺在床上,他也不至于要躲避到阳台上。 现在他倒有点感谢她了,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jiejie,和别的男人在阳台上幽会。 看冷良翰给她拉回肩带,酥软的胸rou遮掩大半,但乳沟正中的红斑还是让他眼睛刺痛。 一边需要在心里默念,jiejie这么美好,这是她该得的。 一边心里似乎又有个小人在发疯,jiejie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怎么能在她身上留痕迹。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胸口,她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伸手拉扯领口企图遮盖一二,殊不知这一举动一下点燃了某人心中的怒火。 本就软绵的身子被他框进身体,刚回归肩头的带子又被拉下,他狠狠地在红斑上张嘴咬舐。 “嘶~”赵禾感觉有些疼,推了推他,他松开那块历经几人含吮过的地方,开始转战它处。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他不添个十个八个的就皮痒。 而另一位衣冠禽兽早就穿戴整齐,连睡衣扣子都扣回了原位,若不是裆部湿漉漉的暗了一大片,她都要误以为刚刚和她做过的不是他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柔地覆了上来,不顾两人中间还在到处拱火的脑袋,“要陪睡吗?” 她白了他一眼,“陪你前女友吧!” 她说的挺正常的,但听到他耳朵里就像正牌女友吃醋撒娇的感觉。 惩罚似的咬了下她微红肿的唇瓣,眼里含带依依不舍,“我先进去看看。” 等冷良翰再三确认何念已经入睡,时嘉佑抱着赵禾出了房间,回到一楼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拖鞋落在了他床边。 也不知道何念发现了没有。 等梳洗过后上床,时嘉佑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赵禾有些乏,刚开始还撑着眼皮回应了几下,慢慢的就步入了混沌的状态。 只感觉身上有万千蚂蚁在四处爬,偶尔还会对着某处来一口。 “佑佑,我好困。”她推搡了把,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他的小胸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钻了过去。 他停住动作,将她揽进了怀里。 可吃饱餍足的是她,并不是他。 俩人洗完澡后连衣物都没穿,赤裸相待,软玉在怀,不动心思怎么可能? 更何况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 “插着睡好不好?jiejie。”他吻她的额,试图拉回她一点思绪,可怀里的人儿半天都没反应。 越想越憋屈,尤其是刚刚冷良翰冲锋之时,还冷嘲似的喊了他句二哥,他越发觉得jiejie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什么以后是我们的以后,她就是个大骗子。 下雨了吗? 温热的水滴吧嗒吧嗒的砸在她眼睫上,她眯着眼抬头去看,就看到时嘉佑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她强撑起眼皮,伸手去抱他,“怎么了佑佑,团里谁欺负你了?” 他摇头,身子逐渐下移,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胸口,软糯的乳rou和脸部轮廓贴合,鼻尖充盈的全是她的体香,还有点淡淡的奶香味和沐浴露的花香。 三种味道掺杂在一起,不冲,但很上头。 她轻拍他的肩膀,安抚似的抬脚去触他的软物,此刻早已不是软物,是庞然大物。 什么时候这么硬的? 她太困了,大脑已经陷入了宕机状态,上一秒还在思考他为什么哭,下一秒已经进入了梦乡。 “jiejie,下一个会是谁?” 是荆玚还是齐成哲? 在他的认知里,齐成哲早已和她做过,所以剩下两人成为他的四弟五弟,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泪珠还携在眼角,抬头时侧向一边的乳胸上还挂着他的泪,顺着透着青紫血丝的皮肤,慢慢滑落至凸起的乳尖上,细小的水珠被乳色晕粉,砸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漂亮的花。 他翻转她的身体,学着冷良翰刚刚掰她屁股的模样,那个时候jiejie的表情既销魂又涩喃,看得他下面发紧。 怎么掰来着? 他擒住还有些指痕的软rou,慢慢将四根手指抚上肥厚的yinchun,顺着稀拉的毛发,拨开最后一层薄纱。 粉嫩的媚rou啵的一声张开,许是有空气进入不太适应,隔空缓慢翁张了两下,不过两下,就能看到冒着小泡的sao水溢了出来。 似乎是条件反射,明明自己没有进入,却有种guitou被狠狠嗦吸了一口的感觉。 沉睡时的身体最为放松,软rou的啵挤全是靠着身体自发的反应,他本就有些发红的眼尾更加深了,轻轻将自己的胯往上提。 roubang接触到一张一合的洞口酥的魂差点飘出体外,他忍着瘙痒一鼓作气,干涩的rou根闯入时洞口被摩擦,一下把熟睡的赵禾刺激到睁眼。 她轻哼了声,手往一旁的柜子摸,随后递给他粒小药丸,“吃了再玩。” 怕他担心,又补充了句:“避孕药。” 其实她还未解释,他就已经卷入了口中,咽完还含着她的手指,用舌尖去挑逗她指腹上的神经。 缠夹的媚rou似乎比刚刚要剧烈的多,他一下将整个胸膛贴在她后背上,情动不已,情难自拔,吻着她背上的肌肤难舍难分。 无意识的身体后仰,臀部微提,轻轻吸夹两下,roubang就在xue内不停地轻颤,靠着的胸膛绷紧,连脊背都一瞬僵直。 赵禾暗笑,还是太年轻。 不过也不能怪他,他性事初体验就是在她身上,被她轻轻夹击就起生理反应也很正常,要是不起反应她才要感到奇怪才对。 只是静静插在体内,浑身上下僵直地像是初夜,她摸索到他的手心,将自己绵软的饱满递了上去,教导般牵着他的指尖去摩擦自己的rutou。 俩个人除了第一次在宾馆,后面本来可以相拥一整夜的机会也被黎炘打乱,到后面成团各处飞,俩人相见的次数都极少。 突然梦想成真,能抱着jiejie入睡,还能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一切好像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明明摸得是jiejie的奶子,自己的乳粒却挺了起来,贴在她滑弹的背上,被她瘦弱的蝴蝶骨蹭过,电流唰地一下蹿过全身,通往某根叫嚣着的硬物。 刚刚太过急躁,沉的过急过深,现在四面八方的软rou包裹着他的下身,他完全不敢动,rou包各顾各的蠕动,时而齐心协力一齐裹夹,登峰的舒畅感如期而至。 他的童年没有母亲教导,父亲又只关注学业,所以他在情爱方面发育都比同龄人晚一些。 记忆当中第一次遗精实在高三那年,同学上课看小黄书被逮到,老师没收书本时从他身旁走过,他看到了封面上画着一个暴露的女子,不记得是画的还是照片了。 那夜也不知怎么的,梦里就有个看不清的女人,跪在他双膝间,不停地抚摸他。 等醒来时,裤子和床铺湿了一片,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尿床。 后来再也没有过了,直到…… 被她上了之后,梦里时常会看见她,有时裸着身子,有时穿着朦胧的纱,她坐在他身上,和高中那会儿梦见的一样,在他身上到处摸。 她在摇,坐在他胯上摇动,每摇一下都有一股热流从胸腔蹿往下腹。 梦醒时分,枕头和被单都是湿的。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 但他知道枕头和被单皆是因她而湿。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肩周,淡淡的喘息挪上耳鬓,他想吻她,可她已经昏睡了过去。 陪着荆玚走了一下午,晚上又在刺激与震颤间来回徘徊,加上近日连续的排兵布阵,身心力疲,困乏也是常事。 难得能这样拥着她入眠,先前的次次爱事,都有第三人在场,他愈发想将她双腿大张开,让她燥热的xue眼吞下他整根,而他要在重重冲撞中,将她捣烂。 他轻轻磨一下jiejie应该不会生气吧? 棍棒缓缓抽出,层层贴紧的软rou快速恢复拥堵,密密麻麻的酥痒从禁锢的方位四向荡开,快意像胸腔内的yuhuo,轻轻戳一下,便能席卷全身。 睡梦中的身体更加诱人,夜幕中,他能嗅到清甜的馨香,稍稍深入一点,便有烂塌塌的rou球蜂拥而上,他想忍一忍,可声音还是止不住从喉咙里破出。 因为压抑地欲望在勃发,他感觉贴合的部位出了很多的汗珠,就连jiejie的胸口都溢出了层薄汗。 “jiejie……” 即使她还在睡梦中,他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长的双腿干净无痕,连块胎记或黑痣都没有,借着月光,他细细吻着她的脚掌,从脚底一直吻向腿根深处。 身体的每一处,他都想仔细看清,将jiejie的一切,都深深记在脑海里。 这样…… 在没有jiejie的日子里,梦境里的她。 会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