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浑身潮红的老板被她按在后备箱里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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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炘没敢用力,缕了几下没法将她手指缕直便放弃了,钻戒被他连着盒子一起被抛到了一侧,缠绵悱恻的吻落得迫不及待。 察觉到脖子被他的牙齿来回啃噬,她有些害怕,“黎炘……” 黎炘松开那块软肤,沉闷地吐了口气,“可以吗?” 赵禾一时有些迷茫,竟不知道他问的是嫁给他可以吗,还是进入她身体可不可以,又或是两者皆是。 此刻的想法大约是可笑的,短短的三个字会让她联想到这么多。 见她半晌没有回应,他将大衣脱下盖在了她身上,转身下了车,绕车半周坐进了驾驶室。 车子在沉默中发动了,虽然窗户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可发动机嗡嗡的声响还是夹杂在空调风声中。 赵禾将破烂的睡裙褪下,将他的大衣裹紧了身体,毕竟前面玻璃还是透视的,被人看去了怎么办,她可不是暴露狂。 她住的小区和他的离得还是有些远的,加上大雪纷飞,路面湿滑,行驶过程就有些慢,她连手机都没来得及拿,就这么被他掳到了车里。 怎么总是被人掳走呢? 和车还是真有缘分。 她百无聊赖地扣着金刚石的碎屑,时不时看向窗外辨认着方向,内心却在盘算如何能够再刺激黎炘一波。 刺激完了,病治好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他有很多车,却唯独偏爱开这辆,后座空间很大,很适合车震。 黎炘下了车,后备箱被打开,他俯身就想将她抱起,却被她反压在身下。 他个子太长了,要不是箱门开着,他的腿估计得蜷着才能放进来。现在半挂在车外,有种开车卖腿的感觉。 赵禾压根没使什么力气,轻轻一推就将他推倒了。论一个八块腹肌拱起来都能直接把她砸死的肌rou男,被她轻轻推搡下就能倒地,谁信? “黎总这么不禁推?” 她披着他的大衣,大衣材质很硬,没有一丝皱褶,从她半露的酥肩下,还能看到两襟间的大片风光。 她侧卧着,单手肘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滑过他光洁无渣的下巴,慢慢的,指尖落在了拱起的喉结之上。 “我看有研究说,每天看帅哥几秒钟就能延长4-5年的寿命。”她轻轻摩擦着他的肌肤,随手一挑,领口的扣子就被她解了下来。 “黎总这么帅,要是天天看,得长生不老吧?” 那处漂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清晰的吞咽声响起,带着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回家。” “好啊!”赵禾欣然应允,却没有丝毫要起身的动作,她的手很快,一排的扣子被她陆陆续续解了下来,衬衫被她揉弄的很皱,像是怕被她牵着走,连领带都没有打。 真是无趣,没有领带少了很多乐趣的好吗? “回家之前,我可以检查一下吗?” 黎炘不解,“检查什么?” 赵禾的手指绕着裤裆部位顺时针打圈,“看看……符不符合车震的标准。” 皮带扣啪嗒一声,他的腹部猛缩,视线紧黏在她的手上,拉链被她缓慢的一点点拉下。 这短短的几秒他竟然紧张到屏住了呼吸。 她会喜欢自己的那个吗? 之前莽撞地伤害了她,她也自诩和他尺寸无法相匹配,会不会因此嫌弃他? 要是让赵禾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定要笑掉大牙。 从来没有女人会嫌弃男人太大的吧? “你往上坐点,我要脱下来检查。” 黎炘乖乖地撑着上身,靠着腹部核心力量抬起了双腿,半个屁股被她扯开,但他不知道羞耻如何书写。 只是在她的注视中,一点点膨胀起来。 “黎总吃过荔枝王吗?”她笑眯眯的,手指还故意去怼了怼他硕大的囊袋,囊面紧缩又松开,就和他剧烈起伏的腹部一样,看着既紧张又兴奋。 被她调戏的时候他好像不爱说话,这让赵禾也不知道是否调戏到位,只能继续顺着话题下去。 “你有两个哦~好大呢!” 她将两个蛋蛋托在手中把玩,指腹轻柔的在表面缕着,囊袋周边还有稀稀拉拉的卷曲着的毛发,被她揪着掀起皮面。 刺疼,但又有点舒服。 “以后看到荔枝王,我怕是都会想起黎总的蛋蛋,这可怎么办?”她抵开他两腿之间,跪坐了进去,“那我先尝一尝吧!也许尝过了之后,就不会想了。” “嗯~”黎炘眉峰立起,双眉紧蹙,衣襟大敞,两只手在两侧攥紧,活像他是被cao的那个。 终于听到了他短促呼吸以外的声响,赵禾满意极了,她含住其中一颗蛋蛋,用舌尖将整个蛋面濡湿。蛋太大了,她无法将两个都塞进嘴里,只能半边含弄着。 紧缩的表皮真的和荔枝面差不多,舌面只要舔过,那片便会缩成一团,变硬变粗糙,等舌离开,它又恢复原状,等待着舌尖下一次亲临。 一个蛋就已经让她嘴巴张得快脱臼了,更别提挡在眼前直晃悠的小黎炘了。 这辈子给黎炘口出来是不太可能了,他没福分。 黎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早就吐掉了自己的睾丸,眼神扫在前方的壮挺上,那眼里含杂着热火,所掠过之处无一不被点燃。 “回家吧……”他再次提出回家,他已经想要她想得不行了。 车里空间始终是太小,施展不开。 箱门被她探身按下,他只能拱起双腿,以防被夹。 “不想有个难忘的第一次?”她掀开身上的大衣,完美的曲线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 被遮掩住的时候,她就像个小透明,除了那双眼睛雪亮,摆在人群里辨别时都要靠着气味。 一旦脱下了遮蔽明珠的蒙布,她就像越擦越亮的宝石,永远都会闪着让人挪不开眼的光芒。 不刺眼,但夺目。 他想不通,一个女人身上哪来的这么大的魔力,胸前那两个和月盘一样的白馍馍,怎么就能散发出这么诱人的香气。 她就静静跪坐在自己的双腿前,像尊天然雕刻无一瑕疵的雕塑,是连造物主都要感慨的美的物种。 在黎炘的眼里看来,这世间只有两种女人,一种叫赵禾,另一种叫赵禾以外的女人。 蛋蛋上还有她遗留下的水渍,凉凉的,让他身体无法控制那块来回收缩,越收缩前面的粗壮就越大。 像是知道了今天能进入她的身体,所以积压的欲望不再克制,这也导致分身越来越大,以一种跳跃式的增长直线直冲云霄。 这要是不制止,是不是能顶到天上去? 眼看着她跨坐了上来,似乎想就这么直接进去,他连忙压下棍棒,“润……润滑一下吧……” “噗嗤~”赵禾被逗乐,将他的手轻轻拉开,“我就是准备润滑呢,我又不傻。” “你这么大,我得慢慢吃。” 这句话让黎炘过于脸红心跳,她是在夸他吗? 她坐在了棒身上,张拉开的双腿和他腰腹紧密贴合,拉扯开的yinchun贴在棒身上,竟无法含盖完全。她晃动腰肢,紧嘬的xue眼慢慢顺着前后蠕动时不时给与roubang偷袭。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能看到她稀疏的毛林间,自己的guitou被她骑在花馒头下,软rou糜粉,衬的他的roubang又黑又紫,比起那夜的星空还要紫。 她越蹭,他的快感越是成倍叠加,连带着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入贯穿的冲动,直击颅顶。 他一个月没有吃药了。 靠着她口头的约定,撑过了没有她的几十天。这几十天里,他经历了很多,族中老一辈的欺压,弄出各种负面新闻想让他难担重任。 光是在黎氏旗下酒店死在嫩模身上的市长,就让他焦头烂额。 更别提那些老头子和竞争对手串通一气,肆意收购零散股东的股份,试图打乱黎氏集团的股市。 他累极了,前所未有的累。 父亲因他拒婚放下了狠话,数次安排他和安楚楚会面,甚至想通过下药来达到奉子成婚的目的。 昨日便是被这事绊住了手脚,他头一次感谢自己的病,哪怕见到安楚楚撕烂了自己的衣服,身体依旧没有起一点反应,那点春药仿佛一入腹便石沉大海。 可当他看见监控里,她开门让男人进家,甚至一夜都没有放他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失去了理智。 他去检查的不止是伤口,还有……她是否背叛了二人的约定。 他觉得自己的执着有些可笑,就算他走了之后,她和时嘉佑做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没有痕迹了吧? 她到底,有没有遵守承诺。 压抑的药性渐渐浮现,他的皮肤呈出不正常的潮红,是仅仅蹭两下roubang所达不到的效果。 赵禾顿觉不对,从他身上支起了身子,“你……” 那处roubang已经不能叫roubang来形容了,硬的像铁,粗的像钢管,整根不是人体所能展现的尺寸,偏偏嵌在一个长相冷毅此刻红光泛泛的男人身上。 生物课本也没有介绍过这种异类的人体结构啊! 他布满筋脉的面上已经被她蹭的水光潋滟,车内没开灯,车库很暗,只有角落里有昏暗的灯光,但她还是看到了这玩意儿的全部身影。 又粗、又大、又糙,让人血脉贲张。 她算是体会到了齐成哲流鼻血时的感觉,是仰脖捂鼻都压抑不住的血脉倒流。 黑的像是在海边晒过一样的颜色,比小麦色还要黑,比黑人又要白一些,夹杂着血液拥堵的紫红,配上微弱跳动的青筋,像是巨蟒斩去了首尾,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