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拴在床边的狗狗被主人玩弄了|被迫戴上屈辱的锁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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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影帝,此刻面上也沾满了难以遏制的情欲。冷良翰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从一直往她那边靠近的身体,也能看出自己此刻有多sao。 明明抽打很疼,可每打一下,他都会退缩再前进。整个臀部麻的已经感觉不出疼痛,甚至觉得尺子的凉度可以给火辣辣的臀rou降降温。 他越来越后退,半个屁股都已经贴上了她的胳膊。 赵禾扔下戒尺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趴上来。” 冷良翰没有半分犹豫,蠕动着上半身塞进她怀里,他将头深深埋进她的腹部,睡衣上有浓厚的洗衣液花香,将她本身自带的茶香给遮掩了过去,他需要用力的吸,才能嗅到几分。 连同茶香一起被嗅出来的,还有她特有的甜腥香气。 她湿了…… 这个念头一出,他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连带着被拍击过多的臀部都失去了酥麻的感觉。 直到她的手轻柔的覆在了上面,他的肌rou僵住,又很快被她揉松。 他已经感觉不出来那处的guntang是被敲击的,还是她抚摸的。 他顺着她的力度小声的哼哼,链锁不长,他又想蹭,只能昂着头将高挺的硬物贴在她小腿上,插在她裙摆下微弯的腘窝里,那里连着的筋骨,磨蹭时会带动棱沟,让他又痛又麻。 她另一只手摸着他已经陷入迷茫的脸,渐渐顺着下颚线滑到他的唇边,他张开薄唇,想去撷叼她的指尖,却因链子框住了行动范围。 他努力伸长舌尖去舔,却被她一把夹住,像夹住香烟那样,将他殷红的舌头夹在了两指之间。 他sao浪极了,哪怕项圈箍着他的喉结让他无法呼吸,也仍要用尽力气裹住她细长的手指,绕着她的指关节左右晃动,滑腻腻的舌头像是夹不起来的果冻,被她揉搓着拽长,再塞回。 像是终于把梆硬的屁股蛋给揉软了,她的手顺着股沟开始下移。 冷良翰屏住呼吸,满面潮红双目迷离地望着她,舌头还被她揪在手里。垂挂在两腿间的蛋蛋被她握住,像是裹满了酱汁的鹅卵石,被她左右拨弄,似乎想将两个层层叠起。 痛意凌虐上大脑,他吐着红舌求饶,嘴里发出唔唔的喊声。 赵禾松开他的卵蛋,从他腰下摸上烫得吓人的弯rou,指甲扣着不知何时流了腺液的马眼,酸疼像是炫技般涌向全身。 似乎预感他又要叫出声,她放开了他的舌,转而用唇去含弄。 舌尖被她吞进了嘴里,轻轻吞吐着,就像是koujiao那样的体位,他不由得顺着她掌心开始抽动,蹭过她温热的手,穿过她的腘窝,从她两膝之间来回磨蹭。 他的顶部微弯,每每cao动之时,都会将她的睡裙在大腿间顶起一个小包。 没有润滑的液体,他只能自己分泌,大半的腺液被他蹭在了她的肌肤上,他来回撞着她的掌心,用脆弱又硬挺的guitou撞击她的腿rou。 舌头被她肆意挑弄了两下,她丝毫没有停顿的手在他胸口到处乱摸。 jiba撞的过于凶猛,他被勒的几乎快闭过气去,脖子上的青筋顺着涨红的肌肤一直蔓延进胸口,腹肌上薄薄的皮肤下能看到跳动的经络。 他越撞越猛,将她的两条腿撞弹开,腿rou砸击在一起发出类似于被cao弄时的啪啪声。 这声音让他愈发上头,有种正驰骋在她紧致的saoxue眼里的感觉。 就当他在窒息和快感之间来回切换,天灵盖都要被掀开透凉时,她猛地推开他,一把将他按在了床上。 他的臀腿还在上拱着挺胯,腥红的硬茎翘在空中,顶端朝自己弯着,咕哝的马眼不断流出透白的腺液,他粗喘着盯着天花板。 胸口突然一疼,数下抽打已经落下。 他小声哼着,时不时被抽的浑身一颤,连带着那立着的裆部也跟着轻晃。 粗壮之物突然被攥住,她用力的抓紧狠狠一提,刚快要濒临高潮的快感再次袭来,他提起臀跟着她的节奏疯狂cao击。 眼看着他双目瞪圆,凌乱的红血丝都快从眼眶中曝出,那手又脱离了他的分身,手的主人含笑着立在一旁看他cao弄空气。 他近乎绝望地求饶,“主人……碰一碰sao狗狗的jiba好不好?” 喘息很急促,是即将到达巅峰的急喘,这就跟突然下坠一样的失重感漫步全身,既绝望又慌乱。 “站起来。” 她突然发号施令,让冷良翰还有些晕乎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第二遍出声的时候,语气明显带了几分不耐烦。 他立马起身,也不敢再提及类似握rou的荒诞要求。 185的个头高了她近一个头,他低头望她,脸上哪还有外人眼里的矜贵和雍容,有的只有对她的渴望和纵容。 “跪地上,把rou放在床上。” 冷良翰听话的跪了下来,他的大腿长度和床高度差不多,正好可以将yinjing搁上去,粉嫩的床铺显得他的粗壮之物很是黑红,攀满了错综复杂的经脉,又是最为壮观的阶段,越发让人觉得狰狞恐怖。 赵禾双手环在胸前,右脚抬起踩在了他的命根上面,她的脚跟贴在他的胯骨上,斜斜的磨蹭着棒面,脚趾时不时撞在伞壮物下方,痛的他激出一身冷汗。 这点疼痛还是轻微的,她突然用了力气,将整个棒身踩进了被褥里,他低头看去,只能看见被棉被称的白皙红润的脚背,在肆意撵磨。时不时从她脚底展露风采的玩物,将她的脚显得很小。 主人在用脚玩我的jiba…… 冷良翰此刻已经疯了,他的双手还在背后,身子却半跪,挺胯cao弄她白嫩的玉足。被面虽软,但无法和她的肌肤相提并论,哪怕只是一只脚都能让他陷入性欲沼泽。 他的粗喘被捂住,yinjing再次被松开。 可怜的小冷一次又一次在即将登顶之时被人浇灌冷水,偏这个人让他敢怒不敢言。 他畏畏缩缩地跪坐在地上,像是被赶出门淋着大雨的丧家犬。 猩红无比的yinjing在黑色的阴毛丛林中翘立着,发亮的guitou硕大,被蹂躏了数次现在胀的有些可怖。 冷良翰被玩的粗气连喘,脸色是勒的还是憋得,反正又是通红。 他像是被逗弄的小狗,乖乖臣服在她脚下,被迫享受她给他的所有一切。 这种夹在羞耻和紧张之间的激动,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坐在他面前,脚尖夹击着guitou,将蛋蛋托在脚背上,一颠一颠的,像是用脚在给蛋蛋称重,看能值几个钱。 他的毛发偏多,顺着分身尾部一直蔓延在肚脐下方两寸位置,往日拍摄会有脱衣之类的,他会将那里刮个干净,但近一个月没有拍摄,细碎的毛发又长长了。 碎碎的发茬应该是有些戳弄皮肤的。 她的脚顺着肚脐一点点下移,拨弄着他的毛发,像是在拨弦,来来回回,玩上了瘾。 saorou太想和主人贴贴了,他忍不住抖动,用棒身拍击她的脚踝,却被她扭头就踩在了脚下。guitou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吓得抽搐,龟眼蠕动,带着小泡的液体流在了她的脚底。 她挪开嫌弃地蹭在了他的腿rou上,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了上来,他以为是戒尺,可低头看去,那分明是个锁精环。 锁精环不大,从guitou下端过去还费了几分精力,他本能有些抗拒,但她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roubang,这让他浑身颤栗着接受了她的安排。 锁精环到底,银色的圈子勒紧了rou身,guitou很快被胀的不行,原本还有的快感消散了几分。 赵禾拿指尖拨弄着他的硬物,“看看不碰多久会软。” 她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就是一种自言自语像是在研究一样的语气,这让他刚消磨掉的热情又高涨了起来。 锁精环锁住的只是血液,根本锁不住他迫切想要贴近她的心情。 他往前挪了两步,委屈巴巴地将roubang蹭在她的裙摆上,珊瑚绒的布料毛很松软,被他溢出的清液给湿乱了一块。 赵禾点着他的龟眼给偏移开,“不可以哦,乖狗狗要听主人的话。” 她拉开抽屉,将他带来的玩具全部放了进去,又拉开被子躺上床准备歇息。床头灯被她摁灭,虚掩的白纱将清冷的月光照了进来。 他的影子投印在被子上,拉出很长的一条。 他的脊背挺得很直,侧着身子找寻着角度,将自己挺立的硬茎影子和主人的后脑勺搭在一起。 想要主人的小嘴含住jiba,想要主人的xiaoxue吃掉jiba。 太想了…… 他低着脑袋有些垂头丧气,突然听到棉被里传来她细密的轻笑声,“我看百度上说,锁精环戴着不能超过45分钟,不然会局部坏死的。” 她歪过脑袋,清亮的眸子被幽幽的屏幕照的细碎,“冷老师,你会就这么硬45分钟吗?” 冷良翰嘴张了张,又很快闭上。 若搁在遇到赵禾以前,他定会立即否认,毕竟看一个女人缩在被子能硬什么呢? 可现在他进入过那片紧到头皮发麻的xue道,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味,知道她的sao水有多么甜蜜。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喷雾形式的媚药,夹杂在空气里,布满了每一个空气因子,从他的鼻腔、眼睛、毛孔,钻进他所有能组成rou体的成分里。 有一种瘾叫无法戒掉的瘾。 还有一种瘾,是无法去细想戒掉之后的痛苦,那种瘾,名为赵禾。 赵禾这两个字,可以组成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