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骨血相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上蹭。我想了想,又说:“这个是不可能的。”

他一下子盯紧我:“为什么?”

“这还有为什么吗,用正常逻辑想想也知道啊,你都十五了,片子总看过几个吧!”我没忍住笑,“以后找女友结婚生子,肯定上床,人家不摸怎么可能。”

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

和我弟讨论这个话题还是第一次,越家管他比较严,我想想他应该还真没看过什么片子,我就不荼毒纯情少年了。我说了声“睡了啊”,转身去关床头的灯。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拖了回去。

“捣什么乱,还不睡觉?”我说。

“哥哥。”他喊我,“你不要找女朋友,我不喜欢。”

35.

我好气又好笑,不关灯了,就这样瞧着他。这家伙咋跟不愿意父母找续弦的小孩一样,还不准我找女朋友了?

他的表情相当认真,甚至可以说是严肃了,毫无闪躲地直视着我。

“别说傻话啊。”我拍他头,“要你哥当一辈子和尚?”

他说:“哥哥不用禁欲。”

这词从他口中出来我还蒙了蒙,才说:“那我到死都和自己的右手陪伴岂不是更凄惨了?”

他掀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我又把被子往回扯:“干什么!你不冷我冷!”他措手不及,被被子拉着往回倒,趴在了我身上。我刚想说他笨,他却好像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反而还深吸一口气,和我的脸凑得极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字一顿,声音还略带青涩,却显得十分郑重,“我可以帮哥哥,所以哥哥不能找女朋友。”

……等等。

“……你什么意思?”我说,“我没听懂。”

他说:“就是字面意思。”

他的字面意思对我来说无异于天书,解读不了。我和他对视半分钟,渐渐地,胸口竟然该死地有了股不妙的感觉,不是因为被他压着才这样。

我心想自己是不是想歪了,却感觉他好像就是那个意思。

但我又实在不太能理解。

我说:“你从我身上下去。”

他摇头。

我拎住他的后领,发力,硬是把他提开了。这次换我坐起来,深呼吸,见鬼一样看看他,又看看被子。

“小臻,”好一会儿,我费力地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回答:“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才十五岁,知道个屁。”我抬手示意他别说了,掀开被子,下了床。他顿时跳起来,要往我这儿走,我把他按回去,盯着他的双眼说:“你在这儿睡。现在时间晚了,我们明早睡醒了再谈。”

他凝视着我,我从没见过他那个表情。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我说:“很好。”拿了件外套披上。保镖睡客厅的沙发,我去了书房,坐在书桌前。

我的书架上全是专业书,夹杂几本和杂志,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我打开手机,手指却没打字,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法消化刚刚我弟跟我说的话。

一时间我浑身发寒,冬天的冷空气真的讨厌,我坐在这儿,手不自觉地就抖了,几乎连手机都拿不住。

冷静不下来,整个思路都是不通顺的。

我弟对我说了二十五年来最难理解的话,太过突然,又不那么直接。我想他可能是脑回路比较奇怪,为了不让我找女朋友愿意帮我做手活,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还是有人教坏他。也有可能是他临时瞎编的借口,毕竟我一个大男人,他也找不到不让我谈恋爱的理由。

但我又觉得这是自欺欺人。他的那个眼神,只要是看到的人都能明白,他绝不是在开玩笑。

最为明显的答案横陈在我面前,我只要一不闭着眼,就能看见。我的手机落到桌上,发出很闷的一声。我用两只手支撑住额头,冰凉皮肤接触额头,也没法让里面的器官冷静下来。

很久之后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子里:我做错了什么,小臻会有这种念头?

我拿着手机查了通宵的同性恋相关资料,以及部分关于luanlun心理的资料。所有的文字都剖析得条理清晰,将所有的可能原因列在我面前,支撑那个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事实。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在心里想,明明昨天我们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那时候不让他摸就好了。

不和他说话直接逼他睡觉就好了。

我把嘴唇都咬破了,血流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疼。我眼睛酸涩,脑子也不清醒,身体每个地方都在通知着我疲惫,但该死的睡意就是不来。我听见书房门外有脚步声,门轻轻被推开一条缝。但我没回头,就是坐直在桌前。过了一会儿,那条缝又悄悄地合拢了,发出和开门时一样的细微吱呀声。

我觉得我什么都做错了,后悔也不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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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改了一下年龄差,以10岁年龄差为准_(:з」∠)_

36.

到早上七点的时候我从书桌前站起来,脑袋晕眩,摇了摇。通宵之后肚子饿得发慌,我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法还是出去做早餐。

真是给他当老妈子当成习惯了。

简单洗漱,把冒茬的胡子刮掉,我热了面包牛奶煎了蛋。我弟还没有动静,但保镖已经醒了。

我向他说:“有件事拜托你。”

他问:“什么事?”

我想了想,又摇头:“对不起,之后再看看。”

我弟显然也是一晚上没睡,他这样作息良好的小孩子,一旦通宵一次就十分明显。他眼下两道浅浅的黑眼圈,我看了一眼,说:“吃完后来书房找我。”

这才有机会进房间去换一件衣服。

他在桌上给我写了张纸条:哥哥,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把纸条捏皱了,还是没忍心丢进垃圾桶,把它折好,放回了桌面。

现在看着几个月前我为他做的准备,一切在我眼中仿佛都成了罪证。我更换的床单被罩,墙上的壁纸,甚至是他昨晚拿来问我的作业纸,在我眼中都罪不可赦。

太可悲了啊,本不该是这样。

昨天他还和我挤同一个椅子,我教他看新改的税制,反正他以后要接手越家的庞大家业,多学点东西总没有坏处。他会好好地长大,学到比我还多的知识,家财万贯年轻有为。他又长得好,肯定会找一个漂亮出众的女性,往后恋爱结婚生子,他的孩子可能有一个或两个三个,有男孩有女孩,说不定会跟他小时候一样,喜欢缠着我,叫我大伯。

我坐在书房里,他来到我对面。两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我说:“你把昨晚说过的话忘掉,也把不该有的感情全部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