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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修饰也很好看。

莫羽凉对他说：“挺符合广告理念，他们怎么连化妆师都不给你配一个。”

顾晓忍不住吐槽：“我十八线小明星，哪里有钱请得起化妆师。自己倒腾倒腾得了。先生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摄影还是后期？”

“我是广告策划师，我们公司派我来看广告拍摄情况。”

顾晓：“那我很有压力，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你们的要求。对了，我以后想去当导演，我觉得你很不错。”

莫羽凉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不熟的人聊天，大概是顾晓的气场和他比较合得来。有些人第一次见就一见如故，而他和秦昀琛可能存在磁场排斥。

“我就是个策划师，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明星。”

顾晓反驳他：“不要太自卑啊，其实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靠包装才那么光彩动人，其实真的帅哥美女也没那么多。”

莫羽凉没有向娱乐圈发展的意图，他和顾晓聊天纯粹是因为他对顾晓感觉还不错。没有他所认为的所谓的圈内人的浮躁。他摆摆手：“我对现在这份工作很满意。”

“可以来我剧组串个角色，唉，我就和你说说大话，其实我投资剧本什么都没有。还当导演，白日做梦。”顾晓吐露实情。

“你不喜欢当明星吗？”莫羽凉道。

顾晓用手托着腮，眼睛转了转：“不喜欢也不讨厌，对这份职业我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有些事……不说了，哈哈，我今天话有点多。”

他不说莫羽凉也能猜到，顾晓继续化妆，而他去看拍摄好的那一部分广告样片。他和后期的人说了一些要求，需要改动一些画面，把广告做得更加梦幻一些。他在剧组待了一个小时然后就回公司了。

秦昀琛自从上次聚会不欢而散，再也没打电话给他。其实他们这两个人只要谁也不联系谁就可以断掉这段关系。有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打进来，一般这种不认识的号码都是推销打广告的，莫羽凉本想直接挂断，鬼使神差地他去洗手间接了这个电话。

他按下接听按钮，“喂，你是？”

对方说：“我是秦昀琛的母亲。”

第9章第9章

莫羽凉下意识地握紧手机：“您有什么事？”

对方是个优雅的贵妇人，声音很温和地说：“方不方便见一面，聊聊昀琛的事。”

莫羽凉知道越是这样用软刀子的人越可怕，假如她直接用难堪的话语侮辱自己，他都不至于这样害怕。他回复她：“我随时可以，由您来定地点。”

对方沉默一会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考虑去哪里见面，“就你公司附近有一家XX餐厅环境还不错，今天你下班直接过来见我。你不用太紧张，我只是问问我儿子的生活情况。”

秦昀琛的事他会比他亲生母亲清楚，有点可笑，可惜他不能直接拒绝这个见面邀请。

“抱歉夫人恐怕您不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对方道：“你放心，不是鸿门宴。你不必这样紧张，放轻松年轻人。”对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莫羽凉放下手机，久久不能平静，秦昀琛的母亲为何突然想见自己。他们在一起七年他母亲也没有找过自己，现在却无缘无故想和自己聊聊。难道是要自己离开他儿子？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今天他有事临时加了会班，等到他回神，竟然已经下班过了四十分钟，同事早就走光了。他匆忙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朝电梯走去。

他算不算故意迟到，对方肯定很不耐烦地在餐厅等自己。他还没来得及心烦，就在电梯门口碰见他中午在楼梯撞到的那位总裁。

那人看着他胸前的牌子，对他说：“今天挺有缘的，我要走楼梯也见到你，坐电梯也见到你。莫羽凉，这个名字很好听。”

莫羽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牌子，对方穿着工整的西装，打着领带，还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他与秦昀琛又不太一样，秦昀琛更加高傲自负，高高在上。秦昀琛有气急败坏的时候，那时候他会变得不想平时的自己，其实平时的他也就是在伪装自己的暴躁。而眼前这人涵养得体，嘴角永远保留一抹微笑，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其实对于这种人更加贴切的说法是：腹黑。

“总裁今天冲撞你，不好意思。”莫羽凉向他道歉。

对方刚想说话，电梯在此刻却打开了，他先走进去，对莫羽凉说：“进来吧！”

莫羽凉走进电梯，狭小而封闭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对方看出他的拘谨，试图缓和气氛：“我叫韩暮晨，是新来的总裁没错。不过你不必太过拘谨，我还是希望与我的个员工保持友好平等的关系。”

身份地位就决定不可能平等，当然他不可能说出这句话，莫羽凉道：“嗯，以后多加关照。”对方见他冷淡，也就没有继续和他说话。电梯的楼层终于显示为一层，莫羽凉舒了一口气，对方的气场太过强大哦，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

他走出电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公司门口发现外面下雨了，今天他是坐地铁过来上班。现在这个情形估计只能打的，现在是路上是堵车高峰又是大雨，一时之间竟然打不到车。他站在门口等雨停，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开到他面前，车上的人打开窗户韩暮晨的脸露出来，他对莫羽凉说：“坐我的车吧，今天下雨不方便。”

莫羽凉已经迟到，让人家母亲等自己也不太好。虽然对方并没有打电话催促他，他下意识地还是想赶紧到餐厅。他打开车门坐在后座，韩暮晨问他要在哪里下车。他回答：xx餐厅。

“要去见人？”韩暮晨问了一句，他从镜子里观察莫羽凉的表情。

莫羽凉老实回答：“有约。”

“本来我也没吃饭，还想着能顺便吃个饭，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下次一起吃个饭。”

是不是他们这种在国外生活的人都比较开放，莫羽凉真心搞不懂，对第一次见的人就能提出一起吃饭的邀请。他略显冷淡地说：“有机会再说。”

韩暮晨常年生活在国外，自然不知道国内的人际交往规则。他理所当然的用他在国外与人交往的方式和莫羽凉聊天。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对方敏感的神经。他是个双性恋，女朋友男朋友都交往过，他觉得莫羽凉很符合他的要求。他有着中国男人的内敛含蓄，长得也像个小白兔。就是太过沉默，不善交际。好在他并不在乎对方是否热情，反正他会把握主动权。

韩暮晨把他在餐厅门口放下，莫羽凉向他道谢，为了避雨赶紧走到餐厅里。身上的衣服有些淋湿，他到卫生间用餐巾纸擦干衣服上的水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和衣着，毕竟气势上不能输。人家保不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