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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劲地想往门锁里钻。不要打开!停下来!一个年少的声音几尽凄厉地划过他的脑海,但是一切皆是徒劳,就好像一个打开双臂想拥抱住风的孩子,最终满怀空空。流动的空气呼啸而过,在远方尖声嘲笑。曾几何时,某个烟雾缭绕的小屋里,有谁握着他的手在牛皮纸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描下那样精致漂亮的圆体字。深绿色的墨水安静地渗入纸张的缝隙,如同岁月,无声无息地钻进了一个人的灵魂。唱诗班肃穆的歌声在教堂里回响,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照亮了空气里浮动的尘埃……不知不觉间那个信封已经在他手中被揉成了一团,亚奇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从地上捡起几件随意搁置的衣物,胡乱地塞进了行李箱里。这个时候,一阵海风吹开窗帘,床上的卡片翻了个身飘到了地毯上。它的背面还有一行亚奇不曾看到的小字,纤长的笔画在亮得有些刺眼的阳光下恣意舒展。“我亲爱的小天使,这么多年,是时候回家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以前是楔子,但是之前被很多人建议撤掉了。(现在读一下以前的画风,真觉得自己的中文水平是与日俱减。)写到这里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把第一个长篇写的这么复杂,笔力不够根本没有撑起来……担心写太乱太复杂大家没看懂!还有就是前面有打算大修……打滚求BUG求建议TAT!!!最后,咳咳,我的感恩节小长假结束了,要开始准备期末沉迷三次元了。米娜桑……我们……圣诞假再见啦!(挥手)☆、43可能是因为止痛剂的作用,等凯德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那天下午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腿上的伤口,干干净净的包扎,也不觉得怎么疼,就是脑子里还是晕晕的,各种记忆的片段都被打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人醒了,探员先生。”护士刚打开房门,凯德就见强尼黑着脸大步走了进来。“真的假的?你特么还买——?”凯德有些不可思议地瞪了一眼强尼,接着他就被一捧五颜六色的太阳花糊了一脸。“这怎么搞的,我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骂你!”“……”凯德觉得真巧,自己刚好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解释。支走了护士,强尼大致和凯德总结了一下现在的情况。FBI方面负责寻找“艾瑞克”,但暂时还没有发现他的行踪。盐湖城警方从那个废弃建筑地下迷宫里发现了十几具尸体,但救出了三个女孩。这算是一件大案,现在警方已经把目标锁定于一个当地的黑帮,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警方成功从对方删空了的硬盘里恢复出了一些信息,但依然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内容。“别急,那些信息我做了备份。”凯德让强尼帮他取来自己换下的衣裤,各个口袋摸了半天忍不住一愣——他的那个USB不在了。难道是掉了?不,他最后一次把USB拿出来是和“艾瑞克”说话的时候……凯德心里一沉:“被他拿走了。”“谁?”凯德神色复杂地抬了抬眉毛:“我那个深藏不露的好同事。”强尼皱眉:“他的身份我已经报上去核查了,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哪边的人?”几个猜想同时掠过凯德脑海,但他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K,听着,一会儿盐湖城警察局会有很多问题要问你,而我只想在他们找上你前和你说点话。”强尼压低了声音,“和‘艾瑞克’相关的事你要把握好分寸,捅出去怎么说都是局里的一个大丑闻。这事儿上把FBI撇的干净一点,主要交给当地警察局去处理,答得恰到好处就好。”凯德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一个小护士有些胆怯地敲了敲门,捧着一盆白花篮走了进来。凯德神情古怪地扫了她一眼,强尼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送错地方了吧?”满天星和白百合的花篮组合原本是葬礼的标配,这种威胁手段在警察局屡见不鲜。(注:美国葬礼貌似不怎么送菊花,送百合的多。)小护士面带难色地把花篮放在凯德床头:“我有再三确认过,确实是指明说要送给这位先生的。”“什么人送的?”“就是鲜花公司的快递,”可能是强尼一下子冷下来的脸色吓着了小护士,她百般委屈地解释道,“我只是帮人拿上来而已。”“就没有署名?”“快递公司说送花人选择了匿名。”“没事没事,强尼。”凯德摆摆手,止住强尼那刨根问底的架势,向护士充满歉意地一笑,小姑娘见状连忙脚不沾地地跑了出去。“怎么就让人走了,送花的人可能就是一条重要线索。”强尼急道。“查不到的。我随便路上找个小孩儿,二十刀就可以帮我订花篮了。”凯德扫了一眼强尼送来的太阳花,忍不住打趣道,“倒是比你有品位。”强尼翻了个白眼:“我去把盐城局的警察请来,记住,不该说的不要说。”见强尼离开了病房,凯德小心翼翼地从花篮正中拔出一朵象牙白的玫瑰,在花瓣里找出了一张白色的小纸条,是“艾瑞克”的笔迹——“保重,直到下一次见面。”虽然此时对某人有着太多的疑问与愤怒,但凯德忽然觉得在那些纵横交织,复杂到难以言表的感情里,心中不小心被什么烫了一下。他默不作声地把纸条撕碎,拿纸巾包着,和床头某个染血的棉球裹一团扔进了垃圾箱。第二天,凯德就架着拐杖,不遵医嘱地和强尼一起飞回了纽约。一回去他就被毫无悬念地停职了,从写报告,到盐湖城一案的调查,到局里关于“艾瑞克”的审问,再到各种心理咨询,凯德觉得自己简直一个头变成了三个那么大。凯德尽可能真实地在报告里陈述了他是如何在视频里找到了“艾瑞克”的线索,盐湖城地下室非法“狩猎”活动以及那一大笔交易,但是至于地下迷宫里和“艾瑞克”的接触,以及他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病房楼屋顶的,凯德一概拿“失血过多记不清”搪塞了过去。虽然盐湖城的警察们买了他的账,但这显然骗不过FBI总部请来介入调查的探员。鉴于前两次的对话不欢而散,第三次的时候,总局来的探员把一张考核表狠狠地拍在了审问室的桌子上:“这是你以前在三角洲部队时的训练成绩。”“极限状态下一分钟乱码背诵,你就连一个字母都没有背错。但是现在你要告诉我,”探员挖苦地问道,“中个弹就什么都记不清了?”“很久不练习总是会生疏的。”凯德神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