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路遇男女野合
孙少卿走在回家的路上，虽说傍晚已经变得凉爽，但走了半个时辰，还是让他出了一身汗，打发了小厮邓荣抄近道回家叫马车来接，孙少卿坐在路边休息。太阳即将落山，映照得天边红通通的，离家也不太远了，邓荣应该能在天黑前赶来吧。 一阵风拂过，金黄的稻田翻涌起伏，扑面而来的是稻子的香气，孙少卿感觉有些异样，他细听着稻田里窸窸窣窣的声响，敏锐地捕捉到了女人的声音，不是正常的说话声，而是带有某种旖旎色彩的声音，他走下大路，走上田埂，一步一步靠近那声音的发生地。 女人的声音逐渐变大，孙少卿可以肯定，有人在稻田里做着苟且之事，这女人的声音勾住了他的魂，他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在这里跟人野合。 孙少卿走到田埂尽头，拐了个弯，前方不远处有一块已经收割的稻田，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他继续向前走，看到一个正在稻田里晃动身体的男人，女人想必是躺在下面，孙少卿伸长了脖子向下探看。 男人注意到了田埂上的身影，抬起头，稚嫩的脸上一片慌乱，原来竟是个少男，这样懵懂的年纪，想要不分场合地发泄欲望，倒也可以理解，孙少卿笑了笑。 少年窘迫万分，裹上衣服落荒而逃，女人没有起身，也没有出声挽留，这让孙少卿更好奇了，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女人才从稻秧的掩映下显露出来，她浑身赤裸，躺在自己的衣衫上轻轻地喘息，看见孙少卿从田埂上走过来，也并不惊慌。 女人肤白胜雪，rufang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抬眼看过来，眉目含情，孙少卿心动不已，这样冰肌玉骨的身子，再配上闭月羞花的容貌，世上竟有这样美的女人！ 孙少卿蹲在田埂上，伸手抚摸着女人的小腿，那皮肤细腻光滑，让他爱不释手，他很想跟这个女人交欢，但是女人身上的污泥打消了他的念头，这里太脏了，他不能下到田里去，她身上也脏，不仅有污泥，还有那个少年的jingye。 孙少卿陷入两难境地，他抚摸着女人的小腿，这样不洁的身体他不能接受，就如同他不能接受沾上泥点子的手帕一样，不仅要马上扔掉，还要再洗两遍手，这样肮脏的身体要是碰了的话，要洗几遍澡才能洗干净？但是这样美丽的女人，就这么丢弃的话，也太可惜，这么白嫩的皮肤，这么诱人的身体，这么美的长相，家里哪个侍妾能比得上？恐怕今生都不能再遇到第二个了，怎么办才好？孙少卿一边摸，一边皱着眉头叹气。 女人渐渐没了耐心，“你要上就上，一直摸是什么意思？” 孙少卿没回答，还是叹气。 女人生起气来，站起身，裹上衣服就要走。 “等一下，你要去哪？” 女人笑了，“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要去找刚才那个小郎君？” 女人没有回答，在稻田里向着另一边走去，孙少卿想要追上去，又不想踏进稻田里，他站在田埂上冲着女人的背影喊，“他就这么抛弃了你，你还要去找他？” 女人没有理他，继续向前走。 “你跟我走吧，住进我家里，保你锦衣玉食，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孙少卿急得在田埂上跺 脚。 女人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你家很有钱吗？” “有钱，我有很多钱，我不但能让你吃好睡好，有各式衣服首饰，有丫鬟伺候，出门还有轿子坐。”孙少卿急忙说。 女人好像被说动了，站在原地思考。 “我还能给你月银，你想买什么买什么。”孙少卿补充说。 女人迈步向孙少卿走来，孙少卿欣喜若狂，他想要上前迎接，又不想踏进稻田。 女人在他不远处停下，“你家在哪？” “不远，就在县城里。”孙少卿指了指家的方向。 女人穿好衣服走上田埂，“先说好，我是去你家做客，我想走的时候，你不能拦着我。” “行，娘子说了算。”只要能跟自己回家，孙少卿没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那走吧。” 孙少卿在前面引路，两人走到了大路上，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天色渐渐黑了下去，两人慢慢向县城方向走去。 “还没请问娘子芳名。”孙少卿说。 “黄鹤。” “我叫孙少卿，家里排行第三，是本地人士，敢问娘子是哪里人？” “我也是本地的，没有兄弟姐妹，去年父母得病，相继病死了，房子被大伯抢走了，现在居无定所。” “原来是这样，刚才那个小郎君是你什么人？”身世还挺凄惨，但是孙少卿并不感兴趣。 “不认识，偶然碰到的，我闲着无聊，逗逗他打发打发时间，谁知道他就把我推到田里去了。”黄鹤撩着自己的衣服，摘除上面粘着的枯叶碎片。 天色渐暗，黄鹤裸露的小腿仿佛在发着光，孙少卿咽了一下口水，“这么说，你是被强迫的？你怎么不喊呢？” “这荒郊野岭的，我哪能想到还会有别人。”黄鹤不以为意。 对面有人打着灯笼由远及近，走到近旁才看出来是一辆马车，邓荣从马车上跳下来，“阿郎，马车来了。” 车夫拎着灯笼在一旁照亮，邓荣从马车上取来拂尘，为孙少卿拂去身上的尘土，又在马车旁铺下一块毛毡，在上面给孙少卿换了鞋，然后扶他上了马车。 “这位娘子是？”邓荣问道。 “哦，这位黄鹤娘子是我邀请的客人，会到我们家住上一阵子。”上了干净的马车，孙少卿觉得舒服多了，邓荣这一问，他才想起了黄鹤的事，但是她身上这么脏，怎么能让她上马车呢？ 黄鹤察觉到孙少卿的洁癖和此时的为难，“我不喜欢坐马车，闷得慌，就让我跟在后面走吧，反正也不远了。” “那好。”交代了车夫慢点走，孙少卿放心地进到马车里休息，不时掀开窗帘看看黄鹤是否还在旁边跟着。 马车缓慢地向前行进着，黄鹤跟着马车慢慢走着，觉得头上有点痒，她拆开了自己的发髻，摸索着摘掉头发上的草叶，用手指耐心梳理，身后的邓荣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进城门，穿街巷，马车行进到了孙宅门口，大门两侧挂着灯笼，照着洁净的石阶，孙少卿下了马车，走进宅院。 跨过了几道门槛，黄鹤看见厅内的灯火中，几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正围着一个圆桌吃饭。 “官人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一个女人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讨好地问道。 其他人听见她这么说，也都站了起来，问候孙少卿是否要一起吃，唯有主位坐着的女人仍旧自顾自地吃着饭。 “不用了，让厨房单独准备三个菜、两碗饭送到我的房间里，巧巧，你带她去梳洗一番，洗干净点，再拿一身新衣服给她换上。”孙少卿看不惯黄鹤在众人面前披头散发的样子，这会让其他人以为他带回来一个疯女人，交代了巧巧之后，孙少卿就回房间去了。 巧巧带着黄鹤走了，饭桌上的人又纷纷落了坐。 “看来官人又得了新人。” “看起来倒是个美人胚子。” “披头散发的成什么样子，不会是个疯子吧。” “也不知道这个新鲜劲能维持到几时。” “夫人，是不是得给她办酒席啊？” 一时间饭桌上热闹起来，万里雪想了想，开口道，“柳风，去吩咐厨房，按官人的要求给他送过去。” “是。”柳风答应着，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正在烧水，打水的小厮分外忙碌，又要准备热水给孙少卿，他要沐浴更衣之后再吃饭，又要准备热水给黄鹤，让她梳洗打扮。 听到吩咐说阿郎要吃饭，厨房里更加忙碌了，已经做好的剩菜，孙少卿是断断不肯吃的，嫌时间长了，饭菜不干净，只能重新给他做，厨娘火工忙得热火朝天，柳风赶紧退了出去。 孙少卿洗了两遍手，又洗了澡，坐在房间里等待，不多会儿，饭菜送了过来，他草草吃了些，又让下人去催巧巧，巧巧听见有人来催，才放过了黄鹤，给她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和鞋子，头发擦到半干，梳了个简单的螺髻，然后带她来到了孙少卿的房间。 “你可算来了。”孙少卿坐在椅子上，身旁站着邓荣，不远处还立着两个小丫鬟。 黄鹤却并不搭理他，她早就饿得不行了，看见桌上的吃食，坐下挽起袖子就大吃起来。 孙少卿看见她露出的小臂，原本雪白的皮肤，现在变得通红，他伸手轻轻抚摸，“这是怎么回事？” “洗澡洗的啊。”黄鹤一边吃一边回答。 “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皮肤都洗成这样了！”孙少卿很生气。 “不是你让洗干净点吗？巧巧是听从你的吩咐，不要冲她发脾气，再说了，只是有点红而已，又不疼。” “你不疼，我看着心疼啊。”孙少卿坐过去，把黄鹤抱在自己腿上，轻轻环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脖颈，“巧巧，下次换细点的帕子。” “是。”巧巧低头答应。 黄鹤坐在孙少卿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吃着饭，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胸，还把手向她的下体探去，“下面也洗干净了吗？”孙少卿问巧巧。 “下面？那里也要洗吗？”巧巧有些吃惊。 “什么？下面没洗？”孙少卿赶紧起身，把黄鹤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