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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样。画里的人眼睛里带着柔情与爱意。这不可能。他期待地重复道:“好看吗。”我说:“好看。”他说:“我不想送给你了。我想自己留着,挂在卧室的墙上。”我必须把这幅画带走,否则我担心我活不到离开的那一天了。我说:“我很想要。”他像没听见一样抱着画往屋子里走。我拎着他的颜料盘与洗笔桶跟在他身后,继续说:“可以送给我吗。”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弯着。风吹起他的衣摆,他纤细的脚踝隐在草丛里,有长期被锁住的旧伤痕。“这样正吗。”他一边挂画一边问我。他正在试图把画挂在卧室雕花床床头的正上方。正常人在那个地方挂的应该是结婚照。大佬的老婆也许有乱挂东西的权力,但是我不想某一天大佬干着他老婆,一抬头看见的是我的脸。我感觉到退休这件事正在离我越来越远。我说:“我来挂吧。”他从床上下来,把画递给我,“嗯,你比较高一点。”他踮起脚,捧着我的头,亲了我一下。他的脸红了。我僵了一瞬后,拿着画马上向外跑。“哎,你干什么。”他在后面喊我,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可怜。一分钟后十个保镖围住了我。一分四十秒的时候我打退了保镖。二分十五秒的时候,我把画藏了起来。三分钟的时候,我站在他面前,向他赔罪。“我的画呢。”他坐在床上,说。“夫人。”我第一次这样喊他,我站在他面前,像其他下人那样低着头,请求说:“我想活着离开这里。”他说:“樱臣。”“嗯?”“我叫樱臣。”他说。这是一个艳丽的名字,不像真名。“......樱臣先生。”我说,“我想活着离开这里。”“我也想。”他看着我说。【月光】晚上,我站在他的卧室门口。带他走的恐怖念头越发强烈起来。我在想象,我坐在门卫室看报纸,他跪在我身边给我倒茶捏肩的场景。他喜欢看书,我可以去图书馆把他喜欢的书都偷出来。我可以把他按在图书馆的书架上,干到失禁。我想,干完这一票,我得去找一只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小鸭子。卧室里传出来不正常的响动,我推门进去。他光着脚,一丝不挂地站在厚地毯上。他在跳舞。月光从木头格的窗户外照进来,把他的身体照得像在发光。长发披散下来,一直垂到了他的后臀上。他的耳朵尖从披散的头发里露了一点出来,像一只精灵。我不能再看下去了。“抱歉。”我从外面把门带上。“进来。”他隔着门说。“我守在门外。”我说。我听见他靠在门上的声音。我听见他的手指在门上轻轻摩挲的声音。他打开了门。“陪我跳一支舞。”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一支舞而已。”一支舞而已。如果他穿着衣服的话。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走回去穿上了睡衣。“可以吗。”他看着我,问。“好吧。”我走过去,问,“跳什么。”“华尔兹。”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然后轻轻地哼起了小约翰?斯特劳斯的曲子。他一开始轻轻地哼着,后来就”噔噔噔”地唱了出来。我承认,他这样很可爱。他的手揽在我的肩膀上,风吹进来,将他的味道带到我的呼吸中。是青草的香气。清冷纯净。我带着他旋转,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脸上。跳了一会,他光着的双脚踩在了我的皮鞋鞋背上,“好累,你可以带我跳吗。”他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我身上。我带着他继续跳了一会,他轻声在我耳边说:“你喜欢我。”他把我推到了床上。他抱着我的背,压在我身上。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喜欢我。”我没有推开他。“十九。”他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喊我。我怀疑晚餐的酒里被下了药,因为现茌我脑子里想的是,就算我会被弄死,我也要干他。“呜。”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点痛苦。他自己提前做了润滑。“灌肠了么。”我问。我在欺负他。一个吻都会使他脸红。月光下,他的脸涨得通红。我握着他的腰,强迫他坐下来,把重量全压在我身上。“啊......”他抱着我的肩膀,像在忍耐很大疼痛。“回答我。”我握着他的腰,用力强迫他坐到底。他闭着眼睛,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嗯......”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最后他一直在哭。我把他干到失禁的时候想,还有二十三天我就要死了,接下来的二十三天我要把他关起来,干个够本。第二天早上我在雕花床上醒来。他不在。我一抬头,床头的正上方挂着我的肖像。是被我藏起来的那张。【血味】有下人将早餐推进来,她支起雕花的矮桌,将一个一个小碟子放在桌上。我拿起一把餐刀,在指尖打转。“夫人呢。”我说。“夫人?”她看起来不理解我的话。也许他不允许下人称他为夫人。“樱臣。”我说。“老爷正在会客。”她的眼睛垂得更低了,“您可以在这里等他。”老爷。我有点不理解周家内宅的称呼了。她一直低着头,仔细摆放食物与餐具,没有抬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我看着她出去,把餐刀放回桌上。矮桌上摆的是日式料理,我拿起一个饭团。刚塞进嘴里我就吐出来了,饭团里除了大团的芥末,什么也没有。我有点想笑。他在告诉我,他被欺负狠了就会报复回来。我抬头看着那幅肖像。我原本将肖像藏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卧室的一间保险柜里,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但是我笃定他不止是夫人。在一定程度上,他掌握实权。在我吃完早餐的时候,他回来了。他穿着西装,看起来风尘仆仆。他的腰上别着枪,连保险都没关。看来他走得很急。“你都吃完了?”他走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肩膀亲我。我不着痕迹地把他枪的保险关上,我担心他一会坐到我身上不小心走火把我打个断子绝孙。哦,我突然想起来,我是个基佬。不打我也断子绝孙了。“全是芥末。不是为了这个吗。”我伸出手插到他的双臀之间。“嗯......”他攀着我的肩,呼吸落在我的脸上,“很疼。”他红着脸,委屈地说。他上下的黏膜都很敏感。他的呼吸司带来了久违的香气。那么浓烈。像是茶,像是花,像是木头。还像,血。他杀了人。我掐着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十九?”他有些慌乱地想要抱住我的脖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