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舞蹈与未尽之言（射尿，灌肠）

    多亏艾尔海森那张双氧水味的嘴，卡维没有在大巴扎获得一丝灵感，因此橙发学徒的排练结束后，二人决定起身离开。

    大建筑师对学弟的扫兴耿耿于怀：

    “一直以来，我都不解于教令院对艺术的消极态度，可是今晚过后，我明白了，因为像你这种读书读疯掉的人太多了！”

    艾尔海森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观点依旧毫不动摇：“在学国的土壤中，这种地下演出就像被移植上岸的月莲，随时都有凋零的风险。我只是说出了事实。”

    卡维道：“事实是，祖拜尔剧场永远也不会关门。请不要小瞧祖拜尔先生的承诺、以及观众们的意志。”

    艾尔海森摊手：“你也说了，这是你们自己的想法。实际上，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往往比预想中更大。退一步讲，即使教令院没有取缔演出，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也会将其淘汰掉；毕竟这种活动既不依托新技术、也不探索新形式，实在很容易被取而代之。”

    卡维不赞同道：“传统的艺术，即使有些老套，也有其存在的意义与价值。舞蹈的精髓在于控制身体的技巧以及因此传递出的感情，即使再过一百年，这种跨越种族与时间的感动都会一如今日。”

    艾尔海森：“然而对于不知变通的事物，只有一种结局，那就是消亡。就像不愿舍弃病枝的果树，永远等不到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二位！”少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沉迷辩论的两人回头，发现来者披散着眼熟的橙红色头发，“我是来自祖拜尔剧场的妮露，方才在舞台上，我注意到二位看完了整支舞蹈，离开时却露出不悦的神情。请恕我冒昧，能询问一下原因吗？”

    卡维率先反应过来：“那只是一个误会！你的舞蹈十分富有感染力，已经远远不是学徒水平了。”

    他意有所指地睇向艾尔海森：“遗憾的是，现场还有一个不懂欣赏的家伙。”

    妮露松了口气：“幸好……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允许上台练习呢，舞台好高啊，真是吓了我一跳……”

    卡维安慰道：“不必害怕。舞蹈就像夜晚的月亮，只有在高处，才能彰显出它的魅力。这是因为人们对美与艺术的追逐，天生就是向上的。”

    艾尔海森皱眉道：“我不想评价你的言过其实，但有必要提醒：在大巴扎里，舞台越高，能吸引到的顾客才会越多。这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妮露笑道：“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角度啊。那么，这位客人有兴趣评价我的舞蹈吗？”

    艾尔海森望向她：“你的艺术确实使我有些感悟。具体来说，我在你的舞步中看到了『变化』。由于训练不足与个人习惯，你的某些动作并不标准……”

    眼见艾尔海森越说越不对劲，卡维忍不住给了他一肘子。

    差不多得了。他使眼色。

    艾尔海森莫名其妙地暼了眼抽筋的学长，决定长话短说：“保留它们。然后，我现在要回家了，再见。”

    妮露：“啊…再见？”

    少女一头雾水地望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背影，既有些恍然，又有些疑惑，当然最后都汇聚成如梦初醒：

    “糟糕，忘记问他们名字了……”

    殊不知他们中的一个正痛心疾首地数落学弟：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什么叫委婉？要不是我提醒，谁知道你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那还只是个孩子，若是被你不留情面地批评一通，很可能就此产生心理障碍，往后还怎么登台？”

    艾尔海森：“我无意伤害她的自尊，只是提出个人见解。如果这种程度的评价都无法承受，那么改行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过，你有提醒我吗？”

    卡维眼睛眉毛乱飞，企图复制那个力挽狂澜的暗示：“别告诉我你没看到。”

    艾尔海森说：“看到了，我以为你不舒服。”

    卡维泄气道：“行吧，真希望你脖子上长的是jiba。”

    艾尔海森：“很想要吗？”

    卡维：“不要扭曲我的意思！”

    话虽如此，在环顾四周后，又有些可耻的心跳加速。从大巴扎出来后，他们开始往须弥城的高层走，打算回到卡维的房子——托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的福，大建筑师终于搬离出租屋，在聚砂厅附近有了一幢落脚点——现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周围已经没有行人了；不光如此，这个路段还灯光昏暗、草木茂盛，实在是……

    艾尔海森湊到他耳边：“不是下午才做过吗？”

    卡维说：“闭嘴！”

    他的小腹仿佛冒着难耐的泡泡，鼓鼓囊囊挤作一团，它们膨胀、增殖，直到某个临界点。然后“啪”地一声，爆炸。

    艾尔海森将卡维拖进阴影，隔着裤子玩弄他的yinjing。

    “好湿，你是认真的吗？”

    卡维：“没有，不是…你放开我！”

    艾尔海森：“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做。”

    卡维抓狂道：“都说了不要！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

    艾尔海森说：“没关系。”

    卡维：“我有关系啊——”

    “嘘。”艾尔海森用手指夹住他舌尖，“今晚是你最喜欢的后入位。”

    卡维被推到一棵树旁，仅仅晃神的工夫，裤子就已堆到脚踝；印着金色小猫的内裤被拨到一边，一只手压低他的腰部，迫使他翘起屁股，慌不择路地扶住树干。

    尚未充分休息的xiaoxue迎来新一轮侵占，卡维压抑地喘息，努力放松他的臀部。

    原本搭在腰上的手下移，来到正胶着的关键部位。

    “啧。”没有润滑剂就吞不进么。

    卡维似有所感：“你想做什么？我劝你不要乱来……”

    然而另一只手已经逼近。艾尔海森抵住学长的胯骨，开始向内撞击。

    卡维惊呼道：“不要！呜…好痛！”

    艾尔海森：“这是因为肠道过于干燥。我会为你补充液体的。”

    卡维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奇怪道：“刚动几下就射了？”

    艾尔海森：“嗯。”

    卡维红着脸说：“好多……你确定还可以继续？”

    艾尔海森道：“没问题。因为这些是尿液。”

    卡维心神俱裂。

    “艾尔海森，我跟你…哈啊，我跟你没完！”

    然而事实是，罪魁祸首不光舒舒服服射了精，还在结束后补上了剩余“液体”。只有可怜的卡维，不光被搞得jingye乱溅，还要在回家的路上收紧括约肌，免得落下不雅的小尾巴。

    “嗯，现在可以排出了。”艾尔海森道，他将面前的臀瓣掰开，轻轻按压紧张过度的屁眼。

    卡维焦急道：“打不开…我都放松好久了。”

    已经尝试三种方法的艾尔海森：“好吧，至少有一点值得庆幸。今日的提肛任务超额完成了。”

    卡维被气得七窍生烟：“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可恶啊，在开始跟你上床前，我从不做这玩意儿的！”

    艾尔海森：“我不赞同你对保健活动的态度。即便没有肛交史，提肛运动也是有益的。”

    他沾取少许润滑液，打算直接帮助这只炸毛的小猫，没想到卡维反而更加紧张了。

    “如果我还在里面，会很欣赏你的竭尽全力。但是现在，请放松。”

    卡维羞耻道：“你能不能出去？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

    艾尔海森道：“是你脆弱的自尊在作祟吗？我明白了。”

    卡维只觉得屁股一凉，难以想象又会有什么奇招被发明出来；直到腹腔导入一股热流，才反应过来那并非臆想中的恶寒。

    “你不会又往里面射奇怪的液体吧？！”

    艾尔海森道：“只是温水。”

    卡维挣扎着回头：“我不信。”

    艾尔海森：“如果你想看的话，我无所谓。”

    他停止灌水的动作，转而按压卡维腹部，却意外碰到了某个充血挺立的部位。

    卡维伸着脖子辩解：“任谁被姘头摸来摸去都会有感觉的。”

    艾尔海森说：“反过来也是一样。所以今晚的第二发，你想用什么姿势？”

    卡维：“后入，而且你要帮我koujiao。”

    艾尔海森：“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有两次灌肠。”

    察觉到学弟起身的意图，卡维瞪眼：“你不会想让我自己来吧？”

    艾尔海森道：“我记得你说过让我出去的话。”

    卡维：“如果你不胡来，我根本不需要灌肠，所以你有义务收拾这个烂摊子！”

    然而某人恍若未闻地走开了，甚至还拿走了装水的容器。

    卡维傻眼：“不是吧，至少给我留个壶啊！”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期间还被导管绊了下。本来是要去外面夺回水壶的，却在门口盯着自己的裸体迟疑：这么光着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就在卡维准备豁出去、然后溜鸟大战艾尔海森时，目标人物推开浴室门，面无表情地同他打了个照面。

    “我以为你已经学会思考了。”

    卡维不甘心道：“你干什么去了？”

    艾尔海森：“为一个患有疑心病的人补充热水。”

    他看了眼狼狈的卡维，说：“托你的福，今夜要在去瘀药水的气味中入睡了。”

    卡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谁让你不说清楚……”

    闻言，学弟前行的脚步一顿，在他们撞上的前一刻，回身吻在卡维的额头上。

    “现在够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