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 Unspeakable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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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警告放前面! 克系au,没有天启,本质是辆小破车,纯xp产物,有第三人视角,有微量狗塑温米,不知道算不算有OMC对哥的yy 这个古神跟克系神话里那位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借鉴设定用来开车的(目移) 最后不仅不克还超他妈无敌ooc(悲痛地爬走) Go↓ —————— 镇上来了两个陌生人。 作为一个加油站收银员,我能认清所有常来这里的客人。毕竟这个小镇实在是太小了,又太偏僻,而那两个陌生人又实在不能用普通来形容。他们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古董车,闪闪发亮的车身一看就知道被保养得很好。前几天下午她从进镇的公路上驶来,然后停在满是划痕的玻璃橱窗前面。我没放下手机,只是出于好奇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一个我此生见过最漂亮的男人打开驾驶座门走下来,绿眼睛和金发在阳光下像镀了金一样。他绕到副驾那里说了几句,似乎是被自己逗笑了。我看着这个男人熟练地拿起油枪,给他的车加上油,接着往店里走过来。这时候第二个陌生人也下了车,他和前面那个人一样有着金棕色的头发和绿眼睛,但身高有足足一米九往上。他们在货架间逛了几圈,然后就结了账。我还注意到第一个陌生人趁第二位转头时偷偷往那堆东西里塞了个派,我什么也没说,把它塞在了袋子最底下。他抱起桌上的袋子,跟着高个那位出门前转头对我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带着小虎牙的微笑。 大概是来公路旅行的情侣吧,我想。但话又说回来,什么人会来这里公路旅行啊? Dean把Impala停在了汽车旅馆门口,左手打开车门,右手一把抓过后座的袋子就往外跨,然后毫不意外地转头就看见Sam的Bitch face。 “你知道那个袋子是半透明的对吧?” Dean的动作小小停顿了一下: “哦当然了天才小Sammy,你哥我还没瞎到这种程度。”他扬起嘴角,回手不轻不重地关上车门,带着派先一步走向旅馆前台,把他的草食动物弟弟和他的白眼甩在了身后。 这个汽车旅馆的房间跟他们之前住过的几百个房间并没什么太大不同——比如阴暗处的霉斑加上泛黄的旧床具,以及窄小的浴室。Sam打量了一圈,把他的电脑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充电。房间另一边Dean刚进门就整个呈大字形扑到了床上,在灭掉一整个邪教团体又连夜开车离开现场之后他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进入了睡眠。至于后续调查什么的他完全不用担心,毕竟他永远可以相信他的书呆子弟弟不是吗? Dean的动作小小停顿了一下: “哦当然了天才小Sammy,你哥我还没瞎到这种程度。”他扬起嘴角,回手不轻不重地关上车门,带着派先一步走向旅馆前台,把他的草食动物弟弟和他的白眼甩在了身后。 这个汽车旅馆的房间跟他们之前住过的几百个房间并没什么太大不同——比如阴暗处的霉斑加上泛黄的旧床具,以及窄小的浴室。Sam打量了一圈,把他的电脑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充电。房间另一边Dean刚进门就整个呈大字形扑到了床上,在灭掉一整个邪教团体又连夜开车离开现场之后他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进入了睡眠。至于后续调查什么的他完全不用担心,毕竟他永远可以相信他的书呆子弟弟不是吗? 但当Dean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房间消失了,一切东西都消失了,他独自站在一片漆黑的虚空里,明明能看见自己周围却没有任何光源。 “Sam!Sammy!有人吗?!”Dean试着边喊边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但只是踏在看不见的地板上不知道有没有移动。在之前的猎魔途中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就算是灯神的幻觉也不可能这么......诡异。但至少Sam没有跟他困在一起,那么他至少可以在外面找到办法把他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就在Dean努力想从这片虚空里找到什么破绽的时候,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突然袭了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黑暗中盯上了他。多年猎魔的经验立刻把Dean拽入了警戒状态,他摆出迎战的姿势慢慢转身,尽管四周还是一片黑暗,但每一块绷紧的肌rou和竖起的汗毛乃至他的战斗本能都开始反馈给他同一个信息: 快跑。 Dean完全不知道这种跟他平时风格完全背离的想法从何而来,他生来就是猎人,那些狗娘养的玩意虽然每一个都足以致命,但他和Sam也同样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他们遇到的怪物,没有理由突然感到如此发自内心的恐惧。因此,这个黑暗里的东西一定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Dean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更是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轻举妄动。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的肌rou都开始发酸的时候,他正前方的黑暗里传来了某种古怪的吟唱声。先是一个高亢的女声混着某种管风琴般的杂乱音乐,接着加入了几个不同的声音,男女老少,它们都带着各自的古怪杂音,比如咕噜声、咔咔声、黏糊糊的啪叽声,甚至金属摩擦的声音,但它们全都在呼喊同样的音节。毫无疑问Dean这时候已经陷入了混乱,这合唱只是加深了他的恐惧,合着一团厌恶和呕吐感从他的胃里翻上来。Dean忍不住捂住耳朵,往相反的方向扭头想逃离怪声,却没有任何用处。身体传来的不适越来越强烈,本能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尽管他的理智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这些声音没有放过他,仍在往他脑海的最深处钻。Dean用力按着自己的额头,咬着牙试图用疼痛唤回一点点清明,在歌声的浪潮面前却毫无作用。他开始本能地呼喊弟弟的名字,那歌声的杂音已经盖过了一切,内容却仿佛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赞美至高的万物之母亲!万千子孙的黑山羊之神!” Dean理智的大坝早已摇摇欲坠,扩散的瞳孔几乎压过了他翠绿色的虹膜,他却无法挪动哪怕一根手指。他面前的虚无骤然睁开两只金色的眼睛,比四周虚空还要黑暗的瞳孔正好倒映着他扭曲的身影。就在这个瞬间,恐惧决堤而出,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相似却温暖的黑暗里,Dean隐约听见了弟弟的声音,他似乎正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他猛地睁开眼睛,Sam正坐在他的床头,手臂环着他的肩膀,那双小狗眼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Dean呆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全身的冷汗早已浸透了衣服。Sam看到他回过神,整个人都弹到了他鼻尖面前。“Dean,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又跟上次一样受伤瞒着我?” Dean从弟弟怀里把自己拔出来,用力抹了把脸,努力忽略掉心里那一丝期待,终于稳住了声音: “不,我没事,就是个单纯的噩梦而已。” Sam明显不相信他的话,因为他的眉毛拧得更紧了。 “噩梦?你绝对不会因为一场噩梦在床上边冒冷汗一边叫我的名字。是上次那个灯神吗?还有副作用?不管怎样你得告诉我Dean,这样我才能帮你解决......”他又伸出手,“......至少让我扶你起来吧。” 但他的手刚碰到Dean的肩膀没有两秒,他哥哥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往后一躲,还重重撞上了床板。Sam的手还放在原处,他用那种受伤的眼神扫过Dean的脸,接着慢慢收回手臂向旁边走去,被拒绝的背影活像是落水的小狗。Dean却顾不上安慰他,因为在刚刚Sam碰到他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那个瞬间,他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这念头实在是把经验丰富的猎魔人吓得不轻,他本来还在混沌中的脑子像被狠狠揍了一下,接着彻底清醒了。Dean愣在那里,一边庆幸弟弟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他的表情一边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因为他甚至没有为这个毫无理由的背德念头感到恶心。他的确和Sam一起经历了很多,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也有可能是.......是那个什么来着,吊桥效应?没错,就是这个。Dean揉着刚才撞到的后肩想,就是那个人站在吊桥上会因为心跳以为自己爱上另一个人的那个,他刚刚做了一个噩梦,Sammy又是他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没错就是这样,他放松了下来,有些时候他书呆子弟弟的学问其实还挺有用的。而另一边Sam见他迟迟不回话又开始提心吊胆: “Dean,到底怎么回事?” Dean回过神,展开一个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 “还不是因为跟你一起待太久,我估计也染上你的娘娘腔了。”Sam因为他这句话松了一口气,他哥还有插科打诨的力气就说明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现在他藏着什么没关系,反正总能慢慢想办法解决。他坐回自己的电脑前,边查着前一天那个邪教团体的资料边用余光注意着Dean,直到他确定Dean彻底沉入梦乡才合上电脑屏幕 。 接下来的整夜里都很是平静,Dean甚至久违地睡了个好觉。早晨他迷迷糊糊间闻到樱桃派和咖啡的香味,于是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健康生活Sammy Girl终于舍得给他买派了,昨天那事之后这小子总算是久违的顺了他的意一把。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准备用高热量美食开启新的美好一天,噩梦什么的已经完全被他抛到脑后去了。Dean刚把那份热气腾腾的派解决掉一半,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下来。他弟是真的很有毅力,天天连夜猎魔还能坚持早起晨跑。Dean张嘴咬下一大口派,构思着待会要用什么样的俏皮话呛他几回。旅馆浴室那摇摇欲坠的门响了一声,Sam随便套着件衬衫探出半个身子,发梢还滴着水珠,在浅色棉布上洇出点点水渍,皮肤轮廓在晨光里闪闪发光。 Dean的话噎在了嘴里。 “嘿Dean,这家旅馆的热水器又坏了,你能去......Dean?你在听吗?”Sam对着他挥挥手,又喊了一次,他才勉强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派,还很刻意地往旁边挪了挪下半身: “怎么了Sammy?” Sam挑起眉毛: “我说热水器坏了。你还好吗?” Dean睁大眼睛,看上去有点莫名的惊恐: “当然,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这就去投诉那个热水器。”他站起身往房门走去,动作别扭得比起走路更像是落荒而逃。 Dean尽量不轻不重地关上门离开Sam的视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停车场钻进另一头旅店厕所的隔间,反手锁上了门。Dean背贴着墙大口喘着气,这才颤抖着低下头。他作为一个正值二三十的青壮年男性在早上有点生理反应很正常,但是刚刚他可是面对着自己亲弟弟啊,不管怎么说这也太变态了。前一天的记忆又回到了他的脑海,他绝对是有哪里不太对劲——自从做了那个噩梦,各种诡异的色情冲动就不断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还全是对着Sam。Dean试图想点什么东西把这股欲望压下去,随便什么都好——棺材里腐烂的尸体、被狼人吃掉心脏的倒霉人、各种大蟒蛇......即使这样,等他解脱出来也过了整整十分钟,Sam都已经在停车场喊他的名字了。Dean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跨出门挤出一个微笑,抢在Sam前面开口: “嘿Sammy,你没看见我刚刚搭讪的那个漂亮妹子真是可惜。” Sam的动作卡了一下: “你在男厕所里......跟女人搭讪?” “什么??当然不是,明显是我进去之前遇到的她啊。”Dean转身绕过他,天哪他之前怎么没发现Sam高得像堵墙似的,差点把路都堵死了。“反正没成功。不说这个了,我们好不容易放假,这种事一会可以去酒吧再解决。” Sam紧紧跟在他身后,语气里透着无奈与真诚: “好吧。说实话Dean,你顶着这样一张脸还被姑娘拒绝还真是少见。” 尽管Dean试着不要让自己想到他弟弟是在夸赞他的吸引力,但还是有一阵小小的电流窜过他全身。他狠狠掐上自己的腿根,力道大得可以留下淤青。老天,他真的需要去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了。不过在去酒吧之前,他还得送Sam去镇上的图书馆。真心希望不要再出什么狗屎事——比如早上那种,他宁愿一个人同时面对五个吸血鬼再加五个狼人也不想再来一回。 Dean坐上Impala的驾驶位,幸灾乐祸地看着Sam努力把自己折起来塞进车门的样子,又忍不住感叹一句: “你这么多年只吃草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头发再留长一点你就完全可以给自由女神代班了。” Sam做了个了包括白眼的三号bitch face,看上去并不打算回怼他。Dean也不觉得自讨没趣,自顾自问:“这个镇图书馆在哪?拜托Sam,我可不负责记这个。” “就在离酒吧两条街的地方。这下高兴了吗Dean?” Dean笑着发动了车: “哦那当然。待会找不着我可别紧张到在酒吧里大喊大叫啊Sammy。” “Jerk。” “Bitch。” 照理来说,温家兄弟结束每天例行的斗嘴之后就应该在七十年代摇滚乐中驶向目的地,但是今天老天好像非得跟Dean较起劲来不可。他们原本好好沿着镇子主路行驶,通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Dean稍微踩了踩油门,接着右边就突然冲出一辆皮卡来,喇叭声震耳欲聋,连减速都来不及。Dean猛地一打方向,堪堪避过车头,惯性把他们俩同时往一边挤去,Dean撞在了车门上, 而Sam连人带电脑撞在了Dean身上。皮卡在他们身后呼啸而过,喇叭的余音还萦绕在他们耳边。Dean勉强把Impala停到路边,接着用力锤了方向盘一拳: “Son of a bitch——谁会这么开车啊?!给你驾照难道是为了让你像这样把人撞成两截吗?”他试着动了动被压着的左手臂,“Sam你没事吧?” Sam死死抱着他的宝贝电脑,听到这声之后才点点头: “没事,我没事,你呢?” Dean这才意识到他和Sam正紧贴在一起,对方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透过布料传过来,肾上腺素和他们无间的默契一起加速了心跳,Dean甚至能隐约听见他和Sam的心跳重合的声音。要命,Dean脑子里一下子只剩下嗡嗡的响声,全身的血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冲去。他整个人一下子绷得死紧,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都泛出了白,但那股冲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越来越强了。Dean从来没有这么恨过Sam,因为他们正紧贴到仿佛是两条罐头里的沙丁鱼,而Sam在这种时候却没有一点平常的私人空间意识,他不得不用手肘顶对方的肋骨才能从这过于闷热狭小的空间里解脱出来,他接下来绝对是没法放平腿开车了。幸好Sam好像没看出来他的生理问题,还主动跟他交换了位置。Dean换了个双腿交叉的姿势,把脸凑到窗口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避开Sam探究的目光。这事实在太邪门了,而且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什么荷尔蒙过剩的狗屁,百分之两百跟他们遇到的各路牛鬼蛇神有关系。所以真正的问题就是,到底什么玩意儿会把他变成对着亲弟弟发情的禽兽啊。 Sam挤进驾驶座,因为狭小的空间只能微微蜷着身子。他转头想调整座椅,却发现刚刚差点经历车祸的Dean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翘着一向来被他自己称作“娘娘腔”的二郎腿。Sam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试探地问: “Dean,你还打算去酒吧喝一杯吗?” 然而Dean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转头很慢地眨了两下眼睛,看上去就像他猎艳时对女孩们做的那样,开口前还很快地舔过下唇,留下一道水迹。Sam在他面前举起两根手指: “你不会是脑震荡了吧?这是几?” 他哥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拍掉他的手: “什么?我没有脑震荡。还有,Dude,我们差点死在车祸里,我可没心情去酒吧了。” Sam耸耸肩,重新发动了Impala。 好消息是,虽然这个镇子不大,但图书馆里关于超自然现象和个体的资料出乎意料地多。Dean松了口气,他总算是有机会自己查资料解决身上的小小问题了,不然他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Sam。他搬起一叠文档故意坐在长桌子那头,尽量离他弟越远越好。Sam从桌子另一边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感谢老天,Dean松了口气,翻开了那叠厚度惊人的资料。等他手边的咖啡只剩个底儿的时候,他终于有了点发现。夹在其中的某张泛黄褪色的纸页上画着似曾相识的图案,旁边的手写注解受潮得晕染开来,Dean只能用手指一点点划过去才能勉强看出点内容: “邻镇......的教会......崇拜来自异世界的神祇......这不是我们之前灭掉的那个邪教吗?”他往下翻了几页,图片上的仪式跟他们打断的血腥献祭几乎完全一致。那么就是这个了,他们阻止了这个召唤什么破神的仪式,所以被诅咒了——他被诅咒了,而Sam没有,所以他才会跟兔子一样疯狂发情。不过既然是诅咒,那就肯定有解决方法。Dean放松下来,往椅子背靠过去,脖子后面却突然传来Sam的声音。 “等等,我好像见过这个符号。这是那个代表生殖与繁衍的黑山羊神......” Dean突然间听不见他在讲什么了。Sam呼吸间的小小气流吹在他的后颈上,右手臂撑着桌面,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像是在从后面拥抱他。Dean看着他弟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面前的纸上滑动,想的却是这双手应该握点别的东西。Sam——Sammy,他怎么这么多年了才意识到他有多性感?他早该发现的。老天,既然他的身高那么突出,那其他地方肯定也得超出平均水平一大截—— Sam把桌上的纸从他哥手里抽出来,刚想跟左手拿着的资料对比一下,Dean突然噌地站起来,后脑勺差点撞上他的鼻梁骨,“嘿!Dean!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什么?老天啊Sam,明明是你突然站到我背后的,我没给你一拳已经不错了!”Dean还是背对着他,只是转过脸抢走了他手里的纸,接着径直往洗手间走去。虽然他的步伐够快,但Sam没有错过他金棕色发丝下红得不正常的耳尖。 Dean今天第二次甩上厕所隔间的门, 但这次情况还要严重得多——疼痛不再管用了,他也没法集中精神想什么恐怖的东西,似曾相识的嗡鸣声塞满了他的耳朵,那个什么山羊婊子还在他脑子里不停说话,怂恿他去强jian他的弟弟。Dean努力保持理智,但那股热流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行,再下去Sam会找到他的,Dean烧成一团的脑子迷迷糊糊想,他必须得自己解决这个。古神的低语占据了他最后一点理智,Dean颤抖着向自己身下伸出手去,同样颤抖的指尖还在金属拉链上打了滑。但等他终于握住自己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又什么都不剩下了。因为这个情色诅咒什么的鬼东西,他早就硬得不行,随便摸了两下前面就湿得一塌糊涂。Dean一把掀起自己的衣角咬着,以免自己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接着快速动作起来。他为了快点结束这煎熬用上了所有技巧,但动作几乎算得上是粗暴了。疼痛在这种情况下早失去了效用,作为快感中的点缀还差不多。在这样的刺激下没过很长时间,Dean就不由自主仰起了头,掀起的衣角下露出一片绷紧的腹肌,还差一点,就一点—— 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Sam的脚步声,在薄薄的门板后面停住了。Dean立刻吓得停住了所有动作,生怕他弟看出哪怕一点端倪,小Dean就那么立在空气里,泛着红的样子甚至有点yin荡的可怜。而Sam好像在门外陷入了疑惑,他原地转了半圈,Dean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的表情,带着点迷惑和不解,一般来说他到这个时候应该就会开口叫他的名字了—— “Dean?” 只是这短短的一个音节,Dean就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他自己都呆住了,任由那些液体溅到门板和他自己的下巴上。Sam听上去并没有意识到他哥的窘迫境地,而是继续在门口绕了几圈,接着敲响了门板。Dean这才如梦初醒,拉过一旁的卷纸试图清理自己身上和面前的一片狼藉。高潮过后那山羊古神的声音也消失了,只留下他自己无比清醒地面对这一切。对他自己的恐惧和接连不断的性欲快要压垮原本能面对一切糟糕狗屎玩意的猎人了,他害怕的不是古神,而是自己。他无比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这次他能跑到洗手间自己解决,但下次呢?Sam还在外面叫着他的名字,如果他看到自己担心的哥哥其实是在想着他自慰呢?Dean自己宁愿付出一切去避免这样的结果,但生活这个婊子就是不会让事情如你所愿。他胡乱应了一声,语气还有点刚刚经历匆忙高(潮的颤抖,乍一听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痛苦。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没能给Dean留下一点侥幸心的机会,Sam已经在试着强行开门了。摇摇欲坠的木门根本没法阻挡撬锁技术熟练的Sam,Dean匆忙提上裤子,随便抹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外面发出欲盖弥彰的嘲笑: “Sammymeimei就是不能离开大人一分钟吗?” 但是Sam推门进来,一看见他就愣住了。Dean胃里的石头被提到了喉咙口。他顺着对方的视线摸上自己的另一边下巴,手里粘腻的触感割断了他最后一根吊着达摩克里斯之剑的线,冰冷的剑刃刺穿了他的心脏。 “......所以你是说,上次我们打断的那个仪式主人诅咒了你,让你随时随地......性(欲高涨?” Dean扭过头,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在桌子的木纹上,没有回答。他等着Sam对他说出什么责怪厌恶的话或者是给他一拳诸如此类,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别是......离开,虽然他知道自己罪有应得,但就是,别。他没听到有回音,但也没听到Sam离开的脚步声,只有他自己狂跳的心脏的怦怦声。Dean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收紧了,那股眩晕和恐惧又回到了他的脑海里,甚至比那个梦还来得汹涌。他在椅子里蜷缩了一下,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rou都在微微颤抖。但下一秒,另一个人的手就覆上了他的,Sam从桌子对面猛地冲过来,用狗狗眼望进Dean的眼睛,喊他的名字,声音在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图书馆里跟他的心跳声一起回响。Sam的手掌传来热度,恐惧褪去了,隐没在黑暗里。Dean从他弟弟怀里坐起来,不知道该为此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他们赶回汽车旅馆的时候太阳刚刚升到头顶正中,Dean沉默着跨出Impala,为了遮住尴尬的诅咒效果不得不把外套系在腰间。Sam在他身后关上房门,Dean并没有解开衣服,而是依旧一言不发地往洗手间走。 Sam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应该知道,Dean,我不会因为什么诅咒的效果就对你另眼相待。” 他停住了,但没有回头。Dean不会承认这句话里包含的真情实感点燃了他,在单纯的诅咒上又加上了一把柴。他几乎就要转身去拥抱Sam了,但是他脑海里的刺痛及时阻止了他。最后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 接下来几乎一整个下午,Sam都在电脑前心烦意乱地翻着资料。Dean没有出过浴室的门,也没有任何除了偶尔的水声之外的声音流出来,安静到Sam害怕他哥是偷偷跑了。他们现在知道的信息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因为黑山羊的诅咒一般不会只让人对特定的个体产生欲望,它所有被记载下来的用途都是在群交中助兴用的,只有Dean是个个例。Sam找不到任何解开咒语的办法,他当然也询问了其他猎人,但没有一个人遇到过相同的情况,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解决方案。浴室里的水流声还在响,Sam烦透了那声音,那让他感觉又回到了无力的小时候,眼睁睁看着Dean挡在他面前接下狼人的利爪。但一声尖利的噪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是从浴室里传过来的。 Sam的动作没有经历任何思考,他只是完全凭着本能冲过去打开了门。Dean正狼狈地半倒在地上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左脸上有一道划开的伤口。他不顾Dean的推拒和诸如“Sammy我又没有摔断腿”之类的话语,把他从湿淋淋的裂口瓷砖地板上捞起来,扶上床,接着沉默地回去关掉淋浴器。等他拿着消毒纱布回来的时候, Dean好像只掉进水里的松鼠,随便披着件法兰绒衬衫对他炸毛。虽然Sam心里有个理智的角落在大喊,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哥脸侧那道伤疤显得他的绿眼睛更加亮了。Dean努力裹住自己上半身和腰部,眼里的怒火和无法遮掩的情欲同样迷人。 “现在你觉得冒着被强......被这样的危险都要为了一道小伤来找我了?” Sam望着他,不知道是该先生气还是先担忧: “Dean,你中了咒,我不在乎你会不会因为这个伤害到我,我害怕的是你伤害到你自己。” 很显然,越来越无法忽略的欲望已经让Dean不太清醒了,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我不会因为一个他妈的破诅咒死掉!我更不能因为这个鬼东西毁掉我们的关系......我不能毁掉你!” Sam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Dean的眼神变得复杂,其中混着许多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你不会因为这个毁掉我,Dean。” 他哥没有买账,意料之中。他没有办法说服这个样子的Dean,这种情况下的他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会闷头撞破所有南墙。Sam感到深深的无力涌上来,最后只能安慰性地向Dean伸出手,又尴尬的在半路停住。“但我也不希望你受伤,至少床上比浴缸里舒服点。” Dean盯着他放下的手看了一会,脸上又泛起一点红色,接着他就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留下不知道第几个淤青。他转身从他们的猎魔工具包里翻出一副金属手铐,在之间晃悠了几下: “那我至少得做点安全措施——”他大概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只会加重现在房间里该死飘荡着的性意味,匆忙补上下一句,“——防止我干出什么会后悔的事情来。” 其实我并不担心那件事本身,我只是担心你会为此伤害自己。Sam默默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强迫自己坐在那里看着Dean给自己扣上冰冷的金属环,另一只手把钥匙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包里。 事实上,这天傍晚过得出人意料的轻松。Dean没有再犯之前那么严重的......生理反应,Sam顶多是在门外待了十五分钟,之后一切都正常了起来,他们甚至像平常一样边吃晚饭边斗嘴,只是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任何关于诅咒的事。晚霞的最后一抹金色消失的时候,Dean看上去总算从极度紧张的状态里放松下来了一点,瘫在床头看起了Dr.Sexy。他还一直劝Sam别熬夜做无用功,反正这个咒语看上去也快要失效了。话是这么说,但他依旧没有摘掉手铐。Sam望着他被电视屏幕光照亮的侧脸,还是顺从他哥的心意躺到自己那张床上。Dean看着他露出一个微笑,做出一个“Sammy Girl终于少见的听哥哥话了”的表情。而Sam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电视声和Dean偶尔的笑声让他回忆起了少年时代无数个相似的夜晚,他们也在这样的昏暗里相伴入眠。即使再过多么漫长的岁月,他想他也还是会怀念这种感觉。 Dean是被一股轻微的头痛唤醒的。他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掏枕头下的枪,不出意外被手铐给拉回了床板上。在Dean来得及做出任何其他反应之前,他们以为已经消停了的古神就再次把他丢进了那个虚空。四周还是黑暗,但诡异的大合奏始终没有出现。Dean努力克服隐约翻腾着的恐惧,握紧了拳头,向着黑暗深处露出挑衅的笑: “古神,哈?也就是个躲在这里放春(药的山羊婊子而已吧。” 他话音刚落,那双金色的巨大眼睛就直直在他面前睁开了,带着人类几乎不可承受的恐惧和一股诡异的腥臭味,闻着像是腐烂的玫瑰、石楠和新鲜血液的混合,让人想起带着暴力的分娩和性的诡异场面。但这次Dean没有失去意识,有什么东西在故意保持他的清醒——不用说是什么鬼东西干的好事。那双眼睛没有任何动作,它只是死死盯着他的瞳孔,但Dean意识到了它要干什么。 不,不。不行。老天啊。Dean在这时候才终于崩溃了,他下意识地摇头、后退、大喊,甚至转身逃离,但是那双邪恶的眼睛依旧在那里静静望着他,用目光把他一点点拖回原位,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Dean挣扎的身影消失在它的瞳孔里,连一点翡翠绿的光也看不见了。而下一个瞬间,Dean从床上醒来,高热和情欲彻底掩埋了他,脑海里的黑山羊则为他的理智欢快地高声颂唱着悼念歌。他悄声掀起身上的被子,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回形针撬开了手铐。Dean看看旁边弟弟安逸的睡颜,决定先做点什么来叫醒他。 Sam感觉很奇怪,他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梦的感觉真的应该这么真实吗?虽然作为一个普通人他肯定有点生理冲动,但是二十多岁还做春梦是不是有点怪了,难道那个诅咒会传染?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个梦里的人的声音也太像他哥了一点...... “Holy Shit!Dean你在干什么 !!”Sam惊醒的时候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是似曾相识的手铐阻止了他。而罪魁祸首正埋头在他腿间,含着他的阴(茎像舔一根天杀的巨型棒棒糖一样。Sam第一反应是他应该赶紧挣脱出去,然后把那个破神用随便什么武器捅个对穿,但是Dean显然不这么想,他现在还能不能“想”都是个问题,因为他甚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抬起头来对着Sam笑了一下,嘴唇和龟(头之间拉出一道银色的线,又被粉色的舌头卷进嘴里。他就是故意的,Sam一边崩溃地想,一边又不由自主为眼前的景象诚实地更硬了几分。“你被诅咒影响了Dean,快放开我!” 但Dean肯定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诚实,他脸上那个笑容更大了,就是他平时猎艳时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的那种,再配上他高得不正常的体温和欲望,显得既诡异又无比色情。他稍微直起上半身,向Sam眨眨眼睛: “Hey Sammy,别拉着那张苦瓜脸了。让哥哥好好照顾你,嗯?” 紧接着,像是知道Sam不会给出回应,Dean重新埋下脑袋,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他自己的说法。尽管Sam并不想承认,但是在他哥嘴里的感觉真是该死的好。温暖,紧窒,时不时还会放任他顶到喉咙的小口,或者故意用力吸吮几下。于是现在拼尽全力克制自己的变成了Sam,他得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才能勉强让理智和道德阻止他当场射进亲哥的喉咙。Dean放在他腹肌和大腿上的手还在沿着肌rou线条滑动,不过他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暂时放过Sam了。在让那根阴)茎从他嘴唇里完全滑出来之前,Dean还故意发出很响的一声“啵”,满意地看着他弟因为这个从头红到脚。 “比我想的还大。Come on,Sam,骄傲一下,我可是在夸赞你的性能力诶。” Sam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管哑得像是被锉刀磨过。“......Dean,拜托别这样,你得......” “谁说我想抗拒了?”Dean打断了他的话,手继续不安分地往他胸肌上摸,整个人都移到了他的腰胯间。Sam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他哥三下五除二脱下仅剩的上衣,膝盖抵着床单,用臀缝去蹭身后那根更加精神起来的rou(棒。Sam就算立马移开了目光也差点为此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但罪魁祸首还对他做了个Wink。他被烫到似的避开了面前堪称香艳的场景,反而对着Dean露出狗狗眼,在微弱的月光里看上去马上就要委屈哭了: “别Dean,别直接......进去,这样你会受伤的。” “哇哦,Sammy,我知道你有时候磨磨唧唧扭捏得要死,但是我可没想到你zuoai真的要流眼泪啊。”Dean一只手摸上他的侧脸,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肌撑起上半身,完全没有理会Sam的抗议。“你觉得我干这种事之前会不做准备吗?我可没有那种癖好。” Sam没有回话,他偏过头躲避Dean的目光,死死盯着床头的一块污渍。Dean好像有点不满意地啧了一声,伸手扶住那根完全违背主人意愿的无比精神的小Sammy,一边对准自己的xue口缓缓坐了下去。老天啊,Dean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必须得说,这比他那些幻想里最好的感觉都要好无数倍。他弟的尺寸确实远超正常水平,每一寸内里被撑开的感觉诚实地反应进Dean脑海,连那一点点疼痛也变成了当下最好的催情剂。而Sam也没好到哪里去,Dean的动作缓慢得在他眼里像是有几个世纪,他往下坐的动作就跟Sam真是个没有感觉的按摩棒似的,明明后面把人吸得头皮发麻又不肯全部吃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那里浅浅磨蹭,一边发出一点他平常绝不会听到的柔软的鼻音。Sam在欲望的驱使下下意识抬起头,直直撞进Dean的眼睛。他哥平时的坚硬外壳在此时早就荡然无存,泛着水光的翡翠虹膜卷着情欲的漩涡,能让任何一个灵魂心甘情愿地跳进去,但Sam还看到了更多。 Dean还在享受他小小的自娱自乐和Sam的顺从,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紧接着就是卡上他侧腰的手。照理说Dean当然能及时反应过来,但是Sam还埋在他后(xue里一插到底的玩意撞碎了他脑海里所有的想法,冠头狠狠擦过某块软rou,一阵猛烈的快感从脊椎一路上窜到大脑,几乎把Dean整个人都烧坏了。Sam用的力气很大,手指几乎快陷进他紧绷着的腰线里,带着点小小的报复心把他往自己胯骨上按,而Dean,他哥感觉起来就像一块高热的果冻、黄油或者随便什么情色小说里的比喻,看上去快要完全融化在那里了。不成句子的话语随着Sam的动作从Dean闪着可疑水光的嘴唇里断断续续溜出来: “Sam,Sammy——老天,你真的有根好老二——我早该这么干了。”他顺势搂住Sam的后背,平常被故意压低的嗓音拔高了,带着上扬的尾音,好像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多么放荡。而Sam对此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用更猛烈的动作去迎合他哥的色情版胡言乱语,试图把那些话塞回他喉咙里去。Dean很显然乐在其中,明明前面没有被碰过却依旧硬得滴水,蹭在Sam的腹肌上留下几道水痕,或者顺着柱身流下去把他自己弄得更湿。还硬着却被忽略的感觉肯定没有那么好,Dean即使被撞得几乎跪坐不住也在试图腾出一只手伸向下面,他刚想给自己一点小奖励,就被Sam一下拍掉了手。“哈,没想到小Sammy的控制欲在这种时候才会——才会爆发哦?” Sam微微抬起头,汗湿的长发搭在额前,瞳仁里闪着多到不正常的占有欲。Dean这时候才真正有点危机感爬上被快感占据的大脑,那双曾用崇拜和亲爱的神情注视着他的榛绿色眼睛现在像是某种大型猛兽,看他的样子更像在看志在必得的猎物。刚刚还在他后xue横冲直撞的东西停住了,正好用力抵在让他丢盔弃甲的那一点上。Sam低下头,整个埋在他的颈窝里吮吻着那里的皮肤,一只手移到Dean的屁股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另一只手虚握住他被夹在两人小腹中间的阴(茎,虎口的枪茧时不时蹭过顶上的小孔。Dean的肌rou绷紧了,在Sam手心里的性器往外吐着液体,他眼看就要高潮了,却在临界点上突然被堵住了出口。Dean的眼睛瞪大了,看着Sam像看着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但Sam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而是趁着他愣住的几秒突然发力,把他哥按进并不算柔软的床垫里。Dean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失去了平衡,不得不死死抱住Sam的后背,却没意识到这完全就是在把自己往他阴(茎上送。Sam趁着这个机会用力挺腰,满意地听着从Dean唇间漏出来的尖叫呻吟。他用性把他哥死死钉在沾满汗水和不明液体的劣质床垫上,手指和嘴唇爱抚他锁骨和胸膛的动作却又温柔到像是跟性毫不相干。Sam的吻和指尖一路从Dean紧绷着的下颚线溜到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乳粒,手掌整个覆上去揉捏的样子仿佛Dean是个有傲人身材的女郎而不是能爆发出惊人力量的猎人。Dean没法在这样的攻势下坚持多久,哪怕Sam还堵着他的老二也没办法,他大概就是不知道怎么在Sam这儿坚持原则,又或者只是习惯了让他弟对他予取予求。快感卷过他的大脑,Dean的意识里只剩下了空白,但身体依旧诚实地向他反应着一切: Sam手掌的力度,皮肤的温度,乃至发丝的触感、呼吸、心跳,他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彻底包围住了Dean,让他的rou体和大脑一起攀上了近乎过载的高峰。Sam也同样感受着他的一切,从他被cao开的柔软的内部到紧绷着露出优美肌rou线条的肢体,好像这本该罪恶的一刻他们才被真正填补完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小小的声音,失望于Dean看不见他自己的样子。他的脸上泛着潮红,显得金棕色的小雀斑像是星星的碎屑落向人间,失神的绿色虹膜和嘴唇让他在这一刻看上去是情欲之神厄洛斯的化身而非身中诅咒被迫犯下乱(伦之罪的人。Sam放开了手,任凭Dean射在两人身前,在他双臂间被彻底融化,后xue颤抖着缠紧了入侵的巨物。高潮后的余韵拉长了时间,Sam握住他的腰,对着腺体上的撞击在不应期里跟变相的折磨没有什么区别。Dean不由自主皱起眉,手捧上弟弟因为他而汗湿的脸,声音被撞得破碎,语气却温柔得像是在哄年幼的小Sam入睡: “Come on,我说过会好好照顾你,是不是Sammy?” 他长得过大的弟弟从他的颈窝里抬起头,眼睛一如既往地像撒娇的金毛——虽然现在狼的比喻明显更符合实际。Dean轻柔地吻上他的唇,放任他抵在自己的最深处释放,像了结什么夙愿一样深深呼出一口气,拂起Sam搭在前额上的发丝。窗外透过来的稀疏月光逐渐变得暗淡,他们没有人放开对方,只是互相分享着瞬间。房间里的阴影拉长了,无端的风吹动劣质窗帘的声响加入了为这场罪恶的结合而生的歌唱,歌唱它们新生的—— 我又见到了那对陌生的情侣。还是那辆黑色的古董车,还是同样的阳光明媚的下午,但我总觉得什么东西不太一样。更高的那个推开门让另一个进来,我这才意识到什么变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再像之前那样隐约,目光交织的样子跟马上要在这里大干一场似的。见他们走到我面前,我意识到自己盯得实在太明显,赶紧低下头。但一个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打断了我的动作。 “嘿,别这么不好意思啊。” 我抬起眼睛。面前那个漂亮男人还是套着那件偏大的皮夹克,带着一股很淡的机油和麦芽啤酒味儿。他身后的高大男人一言不发,刘海遮住了眼睛,手臂从始至终一直停在他身上。明明他们看上去只是普通人,但我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比如那股味道底下的诡异花香,不是任何我闻过的味道,我越努力分辨它就变得越明显,甚至像是血rou腐烂的味道了。我的意识都被冲得晕晕乎乎,视野模糊中看见漂亮男人的脸,他同伴脸上诡异的微笑,伴随着一片视野里的炫光,我看见他们先后眨了眨眼睛,蝴蝶羽翼般的睫毛下面立刻只剩一片空洞的黑暗和一圈更加鲜艳的翡翠绿,像是虚空里漂浮的黑洞。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冷汗顺着我的颧骨流下,但肌rou却已经生了锈,被超自然的某种力量摁在原地面对这两个人——疯子——怪物——但我被分裂的另一半思想却兴奋无比,我不知道我该往哪里逃,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我恐惧地掐上自己的脖子,我被撕裂的软骨和肌rou努力摩擦出一句圣歌般的调子—— “赞美——至高的母亲——” ——我知道我该去哪里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