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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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舟的日常轨迹相当的固定。 白天她不是在清水镇就是在中华街，有时候会突然跑去别的州或是别的国家，一般不超过两个小时就会回来。 晚上则是在哥谭做着类似街区义工的活儿。 虽然她一再声明了自己的称号是「小鸟游」，但那些被她帮助过的人还是喜欢直接叫她小鸟。 可爱的小鸟、好心的小鸟、善良的小鸟。 今夜她飞到了哥谭最混乱的东区。 在蝙蝠洞做着准备工作的布鲁斯一抬头就看见苏暖舟的位置出现在了一个相当不妙的地方。她在那里停留了许久，然后她的手机上出现了一个更加不妙的新鲜搜索记录。 ——阿卡姆疯人院。 布鲁斯当然知道这个地方，不仅仅是因为它历史悠久，而且同为美籍意大利裔的黑手党马罗尼每三个月就会向那里的某位不明人士投入一笔不菲的资金。 据说还是借款，但这笔钱总能在一段时间后还上。 阿卡姆疯人院的全名应该是叫伊丽莎白·阿卡姆精神病患犯罪疯人院，它的前身为一座综合医院。但在建造期间，负责工程的建筑师莫名发疯，砍死了他下属的工人。 至于阿卡姆综合医院是怎么改建为疯人院的，则要从他的创始人——阿玛迪斯·阿卡姆医生说起。 阿玛迪斯·阿卡姆是个精神类医学专家，医院是就是以他母亲伊丽莎白·阿卡姆的名字命名。 伊丽莎白患有非常严重的精神类疾病，阿玛迪斯不忍看着母亲备受折磨，只好将其进行了安乐死。为了纪念母亲，也为了不让更多人遭遇不幸，阿玛迪斯在母亲过世后将阿卡姆综合医院改建为阿卡姆疯人院，专门收治精神类疾病患者。 不久后，意外再度发生了。 在阿卡姆疯人院中收治的高危罪犯，绰号“疯狗”的马丁·霍金斯逃脱，随后便趁阿玛迪斯·阿卡姆不在家的时候，他潜入并杀害了阿玛迪斯的妻女。这件事让阿玛迪斯·阿卡姆大受刺激，随后他又将阿卡姆疯人院重新改建，将这所疯人院专业化为专门接收具有重度犯罪倾向和具有精神类疾病罪犯的收治中心，而他的第一个病人就是疯狗马丁。 六个月后，疯狗马丁被阿玛迪斯绑在床上电死。 虽然这件事最后被判定为医疗事故，但阿玛迪斯·阿卡姆还是大受刺激，结果他也成了阿卡姆疯人院的病患，并最后老死在那里。 苏暖舟查看了能搜索到的每一位阿卡姆疯人院在职员工的信息，又在东区大教堂的位置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回到了奎尔岛上。 布鲁斯警觉起来。虽然不明白苏暖舟为什么突然对阿卡姆产生了兴趣，但那个关押着众多精神病罪犯的地方属实危险，他不可能放任苏暖舟去乱搞。 东区是蝙蝠侠经常出没的地方，今夜他也出现在了那里。 他本来想去苏暖舟昨晚去过的大教堂看看，然而有别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夜晚的东区街头很少有人，特别是女人。 只有贫民窟那边会有流莺出没。 蝙蝠侠蹲在高处的阴影中，看见一个穿着职业制服的女人。她面容姣好、身姿窈窕，有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卷发。 她在街道上走了一会儿，遇到了一个拿着小刀的醉汉抢劫。 ——很可疑。 看起来像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 蝙蝠侠蜷缩在阴影之中，像是盘旋的乌云一般无声俯视着这出闹剧。 苏暖舟又没有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她还不知道念叨自己是好前辈蝙蝠侠，AKA未来韦恩集团的大老板。她这几天依旧在为了建设更好的清水镇在忙碌。 汲取上次阿尔弗雷德给的经验，苏暖舟正在修建一些可以自住的民宿住房雏形，还在圈定的小镇居住区东南角起了一个幼儿园的大概——指用最便宜的围墙围了一下，起了一个地基。 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苏暖舟其实一直在思考到底要给清水镇未来的居民们修什么样的住房。 在苏暖舟的预期中，清水镇常驻人口不会超过3000人。 不同的人群会有不同的住房需求。这里应该会有一些带有商铺或是额外空间的房子给那些有商业头脑、想要创业的人；也应该会有那种适合想要独身居住人士的单身公寓；还会有那种适合多口之家的居民楼或是独栋楼房，人会比较多的养老院……等等。 思来想去，苏暖舟还是觉得自己单独在这里想也不是个办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捞人进来。 她把餐厅旁边正在修建的民宿扩大了一些，决定在接收到新的镇民之后，先把他们安置在民宿里，等询问好究竟需要什么样的住宿环境以后再进行建造、让他们搬进新家。 餐厅还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充当食堂——还好她把它修得够大，光一层就可以容纳几十个人。 结果在弄软装的时候，苏暖舟发现民宿需要建太多浴室和厕所，又把她昨天刚去交付木头拿到的钱和存的打工钱都给掏空了。 最后只有5个房间可以使用。 苏暖舟把其他没有马桶的房间统统锁了起来，转头就是一个沉重的叹气。 “唉——”她的眼中还是那个熟悉的、贫穷的哀伤，“现在连月光族都不如了啊，我的资金是迈不过5位数这个坎了吗？” 每次进账都捂不热乎……人啊……她真的好需要人口！ 可是修房子要钱，她却老是没有钱......为什么完成任务没有资金奖励啊！ 眼见苏暖舟又要开始崩溃了，666赶紧给她摇旗助威：【不要放弃！您只要把手上的两个任务完成，就可以激活矿洞和其他自然资源了，到时候模块一解锁就有资金奖励，您会富裕很多！】 “啊？那不就还是意味着我暂时不能接纳岛民吗？” 苏暖舟哀愁地撑着脸，望向自己的餐厅。 这样也没办法放开接纳顾客啊，都没什么好玩的。 她真的好想修一个水上乐园啊！ 苏暖舟现在手头除了一时脑热接下来的【飞跃阿卡姆疯人院】之外，还有一个同样是B级的任务【法尔科内的落幕】。 【法尔科内的落幕】是在她离开东区时激活的，而这两个任务现在都是毫无头绪。 前者是因为还没到那个博士取下一笔资金的时间，666说要等到月末才行。而后者则是因为法尔科内家族是现在哥谭最大的黑帮，跟它有关的大多数事件，都是蝙蝠侠在打击。 那种顶流的人物，不是苏暖舟这种资金常期为两位数的穷逼镇长能接近的。 她都想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得在月末之前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啊。” 苏暖舟发着愁，嘟哝着说。 至少先把建造模式的模块和家具多解锁一点吧，她真的不想来回被卡进度了。 【……】 666开始急中生智。 它说：【当然是可以采取非常手段的，您忘记了吗？我们不建议您使用任何方式完成任务。】 “但我也不知道蝙蝠侠现在把事情做到哪里了，贸然去打扰不太好……吧？” 嘴巴上这么说，当晚她还是老老实实动身飞去了哥谭。 哥谭今夜也是风风雨雨，天黑了反而到处都是警笛声。 滴呜滴呜的，老远都能听到。 苏暖舟心生疑惑，还以为是要抓什么大人物，结果靠过去一偷听才知道这些警察又在追捕蝙蝠侠了。 而且这次是直接放话说就算抓到的死蝙蝠也可以——明显是撕破了脸皮不准备留手了。 苏暖舟大受震撼，她都不知道蝙蝠侠在这些人眼里居然碍眼到了这种地步。 难道是他惩恶扬善的义警行动动到谁的蛋糕了吗？还是说他直接去袭击了谁？ 苏暖舟一边想着，一边着急地飞到了更高的天上。 最后在东区外围的罗宾逊公园里，苏暖舟顺着警察们追踪的方向找到了大腿中了枪的好前辈。 事实上，蝙蝠侠也不只是关注那些“引人注目”的大案子的。 他刚出现在哥谭的时候，就能在5周之内干涉超过78件大大小小的案件。在民众心里，他可比领着工资混日子的哥谭警察们好多了。 但蝙蝠侠毕竟是一个私自执法者，他越能干，越能对比出GCPD的无能。 都让人开始怀疑他们领到的资金的用处了，这当然会引起某些高层的不满。 而且就在上个月，蝙蝠侠才潜入过卡迈恩的宅邸，把不可一世的教父罗马人扒得光溜溜的、以屈辱的姿势五花大绑了起来，还把他最爱的劳斯莱斯开进了河里。 气急败坏的教父说蝙蝠侠死定了，然而这只大蝙蝠到现在还会出没在哥谭的夜晚。 在卡迈恩动手之前，同样被蝙蝠侠袭击过的市长先沉不住气了。 今年是选举年，他本来好好的在家里开宴会，还给爱好多管闲事的蝙蝠侠说了几句好话。毕竟有人愿意帮他们处理那些没人乐意理会的琐事也是好事。 群众总是这样的，政府为他们干的事他们看不见，就知道拿着那些没完没了的家长里短来说他们不干实事。 凡事都有两面性不是嘛？ 然后蝙蝠侠就潜伏进来了。 在场的人都受到了他的威胁……真是不可理喻，不知死活……！ 他居然敢直接挑战权威！ 过去的每一个夜晚，东区的夜晚都是非常安静的。 然而今夜的街道十分热闹，到处都停着警车，头顶还盘旋着一架直升机。 他们就这么讨厌蝙蝠侠吗？ 苏暖舟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大蝙蝠被一群警察追着打。 抓坏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阵仗这么大。 苏暖舟缩在走廊的阴影里，盯着天上那个正在盘旋靠近的直升机，她看到那架飞机上好像吊着什么东西。 方方的、沉沉的，飞机在带着它小心翼翼地向这边靠近。 【是燃烧弹。】666扫描了一下，对苏暖舟说，【这个量足够把这栋楼都烧成焦炭了。】 苏暖舟心里一紧。 她从三楼窗户钻进了楼，到处寻找着那个黑漆漆的身影。 幸运的是，她总是能找到神出鬼没的蝙蝠侠——当然也不排除这次是因为他的腿受了伤。 苏暖舟在这栋楼原本的消防楼道里找到了他，还有一个昏迷的老流浪汉。 蝙蝠侠的右腿中了弹，正在用布条将那里的肌rou包扎收紧，一听到动静他就立刻抬起来了头，看到了熟悉的白色裙摆从空中落下。 这是他今夜第一次真心诚意的感到欣喜若狂。 “小鸟游。”他焦急地呼唤她，“帮帮我、拜托，这里有人昏迷了！” 苏暖舟赶紧过去，把地上那个昏迷的老人抱了起来。 “赶紧走，他们带了燃烧瓶！”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楼梯井的顶部爆炸了。 整座大楼都被自上而下的热浪吞没，年久失修的楼梯剧烈摇晃，蝙蝠侠落了下去。 他只来得及说：“带着人先走。”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伏击，针对蝙蝠侠的。 不论是大街上的女人，还是追逐她的醉汉，亦或是失控撞向街边流浪者的车辆，都只是为了把他逼入这里。 只要将他逼入这里。 他们知道他不会对无辜者的受难袖手旁观，他也确实不会。 但他不想有人再因为自己……死去。 蝙蝠侠从来没这么感激过自己认识了苏暖舟。 如果不是她来了，他能不能逃走是其次，但他肯定会救不了那个流浪者。 他会眼睁睁的……放弃救这个人、看着这个人死。 这无疑是对他的折磨，而那些投下燃烧瓶的人……想来他们并不在乎。 苏暖舟当然不可能听他的。 她直接冲下去，撞断了挡住自己的栏杆，捞住下坠的蝙蝠侠。 她搂住他们，飞向了被烧得墙壁guntang的墙壁。苏暖舟侧着身体，用肩膀和手臂撞开了那里。 哐当一声，楼房的墙壁被她撞出一个破洞。 蝙蝠侠闻到了蛋白烧焦的味道，还有皮rou被烫伤时滋滋作响的声音。 “小鸟游！”他叫她，焦虑地说：“你受伤了。” 苏暖舟没吭声，她抱着两个人一口气冲进云层，飞到了之前和蝙蝠侠约过见面还钱的公园里。 她的头发梢上被烧焦了一些，但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就连这身魔法少女的衣服，都没有一丝损伤。 她对蝙蝠侠说：“我没事，我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蝙蝠侠安静地看着她。 看她焦成一团的发尖，沾满灰尘的脸。 “今晚……非常感谢你。”他说到。 他当然知道苏暖舟一定是为了找他才跑来的。她帮了他，让他不至于背负上无辜的生命——差点就是两条了。 还好她是神奇的魔女，点了魔法也点了力量。 “没关系。”苏暖舟轻轻摇头，说：“我也只是见不得这样的事。” 好人就该被枪指着吗？ 苏暖舟从不这么觉得。 如果警局干实事的人多，也不至于会有蝙蝠侠这样的人出现。 但她其实也可以理解，在重重强权压迫之下，那些麻木的警察其实也是为了自保才选择了对某些事情视而不见。 毕竟大家都是要生活的……很多人也都有家庭。 就连才坐上局长这个位置不久的詹姆斯·戈登，他还不是局长的时候就屡屡被袭击，仅仅因为他的心中还尚存良知和正义、是一个功绩优秀的警探。 ……就好像在哥谭，唯有好人才会备受折磨一般。 苏暖舟叹了口气。 她其实也不知道对于这样的局面该做些什么比较好，她知道想要改变需要时间，可她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难。 所以她通常到最后都会逼迫自己使用非正常的、更加的暴力的手段。 “你……” 她扫了一眼安安静静，明明非常高大，此刻却像是一只缩成团的忧郁猫猫蝙蝠侠。 “你以后还是好好弄一下你的衣服吧。”她想了想说，“你看我们第一次去抓人蝠，你的衣服被撕烂了，这次还被枪击中了……你好歹弄个防弹的？” 明明那个战车都那么酷炫，也在自己身上想想办法呗。 有道理。 蝙蝠侠点了点头，这个夜晚让他对自己的战衣产生了很多想法。 他又扫了一眼苏暖舟的漂亮裙子，苏暖舟赶紧捂住裙摆，说：“这、这个可不能给你化验。” “你真的没受伤？” 他明明听到了声音，也闻到了一些味道。 “真的没有啦……总不可能我就在这里脱了给你看吧？” 蝙蝠侠又安静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僵硬。 苏暖舟发现他居然只是在纠结，没有尴尬的意思，有些无语。 好小子，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是吧？ “我要回清水镇了。”她对蝙蝠侠说，指了指地上那个还在昏迷的流浪汉，“可以把他交给你吗？” 蝙蝠侠又点点头。 他看起来很乖…… 苏暖舟有种自己在路边遇到了凶巴巴的大黑猫，经历重重考验，终于得到了它一点点信任的感觉。 虽然初见的时候它还想给自己来上那么一爪子。 不过蝙蝠侠毕竟是个人，还是打不过她的。 要是以前的苏暖舟……估计他还没靠过来就已经灰溜溜的跑掉了。 她以前很怕这种看起来就非常高大的异性，更别说蝙蝠侠穿得就怪吓人的，还老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又消失。 只是嘛……… 她与蝙蝠侠告别，嘴巴上说是回清水镇了，其实是飞去了哥谭的富人区。 蝙蝠侠把流浪汉送回了东区，回到蝙蝠洞里被阿尔弗雷德摁着取子弹、缝合伤口的时候，他并没有打麻药，眼睛还在看电脑上的一块块屏幕。 然后他看到苏暖舟出现在了自己前几天去过的、卡迈恩·法尔科内的住所。 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笑着说：“呵呵，看来我们的神奇女孩终于也要出名了，这才对嘛，也不能总让喜欢逞强的男人耍威风。” 蝙蝠侠莫名从这句话里感觉出了一丝冷意，可阿福的手还在给他缝针呢，他哪敢抖，只能默默攥紧自己的披风。 第二天下午，脱下战衣包着绷带的布鲁斯晚晚起床，和戈登通了个电话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与他道别之后，小鸟游去法尔科内的庄园里烧了他的庄园和头发，还有一个打扮得像猫一样的女人趁乱钻出来给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卡迈恩本来准备和一个议员去游泳的，毕竟坑蝙蝠侠的事有他一份，一想到那只大蝙蝠要被抓起来了，他心里就美滋滋的畅快。 结果惨遭小鸟和小猫混合双打。 医生战战兢兢告诉卡迈恩，他这个年纪不仅头发难长了，脸上那个伤痕也因为太深，无法完全治愈了。 就算做整容修复也不行。 卡迈恩怒不可遏，即使今年是选举年他也忍不了这些蒙面义警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不，这已经是踩在他头上蹦迪了！ 他命令自己的外甥约翰尼·维蒂去找到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把她们活着抓到他面前来，他要让她们尝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但约翰尼并不想做这个事。 他年初才因为帮卡迈恩绑架詹姆斯·戈登的妻女而锒铛入狱，现在还处于保释期那个叫哈维·丹特的狗屎检察官现在还死死咬着他的案子，等着他再犯一次，好把他再搞进监狱呢。 万一再出什么意外，他被关进去的话，那些参与选举的人为了自己的选票，可是会毫不犹豫的来踩他两脚，想出来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于是约翰尼嘴巴上答应了卡迈恩，其实转头就逃回了芝加哥，把一切都告诉了自己的mama卡尔拉，向她抱怨舅舅总是这样不顾自己实际情况，要他去干一些脏活累活，之前还迁怒着想要把自己一起杀掉。 卡尔拉也早对此有所不满了。她把孩子送到卡迈恩身边去可不是为了让他给人当马仔的。 她这个哥哥，自从在哥谭站稳了脚跟就变得越发冷漠而又自大，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知道心疼。 于是就这么机缘巧合之下，苏暖舟这把火成了导火索，现在维蒂家族开始对法尔科内宣战了。 戈登很是复杂的问布鲁斯：“那个小女孩儿真的不是你的助手吗？” 布鲁斯：“……不，她也是单干的。” 不过苏暖舟这招对于中年男人来讲确实有些致命了……咳咳、虽然他觉得她多半是为了报昨晚那个燃烧瓶的仇。 对于布鲁斯来说，这种“被维护”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明明他和苏暖舟来往并不算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布鲁斯和蝙蝠侠在她眼里是两个人，她又觉得他们是朋友，互相爱屋及乌了属于是。 嗯……帮忙卖木头的事肯定占很大功劳，毕竟看得出来她为清水镇投入很多，并且还差很多钱。 要不试试给她点投资？ 布鲁斯琢磨着，在脸书上给苏暖舟发了信息过去。 真的感觉是在外面偶然投喂乖巧亲人的流浪猫啊。昨晚算不算投喂久了，遇难还有猫猫英勇出手相救？ 还……挺爽的。 布鲁斯：舟舟，你现在是不是很缺资金？ 布鲁斯：你的小镇未来有什么安排，可以跟我详细谈谈吗？如果有什么项目的话，我想投资一下。 布鲁斯：并不是什么商业性的投资，你也知道哥谭其实还有很多穷人，他们因为贫穷无法学习，无法学习就没有傍身的能力，这样恶性循环下去只会让他们越来越穷，所以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在清水镇让他们得到工作，哪怕是从体力劳动开始呢？ 布鲁斯：哥谭这边有太多犯罪势力，我还没有继承家业，想把公益做起来会受到不少阻碍。 布鲁斯：当然这个需要麻烦你很多，所以还是以你的意见为主。 隔了一会儿，他收到苏暖舟的消息。 苏暖舟：qwq 苏暖舟：我其实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那需要很多钱…… 布鲁斯：没关系，我很有钱。 苏暖舟：那还需要一些时间，有些东西还没有解锁呢，我需要先办一些事情……嗯，你可以理解为必要的手续，等我弄好了，我会给你看我的小镇规划图纸的。 苏暖舟：应该下个月就可以了，到时候可能还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好朋友帮忙。 布鲁斯：那太好了，我会转告他的。 “布鲁斯真的太好了。” 苏暖舟感动地对666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慷慨善良的大老板，以后我一定要在镇上给他安排一个金做的雕像，放在最醒目的位置，让未来所有的镇民都知道我们的大恩人布鲁斯·韦恩！” 666：【……非常支持。】 总比挂最好的路灯好。 希望他到时候看到了不要用脚趾把奎尔岛扣穿就是了。 有蝙蝠侠和布鲁斯的帮助，【法尔科内的落幕】任务完成得很顺利。 布鲁斯负责打击产业，蝙蝠侠精准袭击行动，苏暖舟则游击式去偷袭法尔科内的军火库和蝙蝠侠告诉她的一些交易现场。 再加上在和维蒂家族开战，原本如同巨物一般盘踞哥谭的法尔科内居然真的渐渐出现了颓势。 【任务进度已更新，在敏感的选举年大放手脚明显不是理智的行为，失去政府要员们的支持，买卖又屡遭打击，法尔科内只能在与维蒂家族的斗争中处于下风了……】 【B级任务已完成，建造模式已解锁模块，后续任务无奖励】 【「罗马人」已计入图鉴】 【「罗马人」本名卡迈恩·法尔科内，哥谭市著名的传统黑帮头目之一，法尔科内家族的首领，其“罗马人”的绰号来源于他建立自己的犯罪帝国的无情方式。他一手经营的黑帮系统常被称为“罗马帝国”。】 苏暖舟完成这个B级任务后，建造模式的模块已经解锁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把阿卡姆疯人院的那个任务已完成，每个模块里更高级的家具也可以解锁了。 然后就是666说的矿洞和其他自然资源……嘿嘿嘿……抱大腿就是好哇。 苏暖舟真的爱死这种躺赢的感觉了。 到时候把规划图纸给布鲁斯一看，投资一拿，把人口一抬……嘿嘿嘿…… 她的好日子终于来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