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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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万次郎对森原铃没什么了解。 正如他是黑川伊佐那亲手塑造的“大哥”,森原铃大概是黑川伊佐那一手调教出的“宠物”。用谁是谁的情妇这种话来形容他们俩的关系有些奇怪,总之,万次郎会认识森原铃,全是拜他那控制欲极强的二哥所赐。 初次见面的时候,森原铃看上去普普通通,只是个女大学生该有的样子。她亲昵地挽着黑川伊佐那的手臂撒娇,声音不是很故意的那种娇气,伊佐那看到她也没有变得笑容更多,只是她说什么他就漫不经心地听着,叫她时直接叫她的名字“铃”。 但任谁都知道这对男女关系不一般。 那段时间佐野万次郎正处于失去亲meimei的痛苦之中,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很麻木,黑川伊佐那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顺从,因为他以为这个少年就是他余生唯一的亲人。 伊佐那说要把他打造成属于自己的真一郎,佐野万次郎也毫无意义。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是佐野真一郎,一定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兄弟和meimei落得这副田地,如果自己是佐野真一郎,不知他和伊佐那会变得更幸福,所有人都会变得不一样。 对于冒出来的森原铃,万次郎也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伊佐那也有这么正常的时候。 他会在森原铃犯蠢的时候露出一点点难以察觉的笑意,他会在森原铃提到男同学的时候不快地蹙眉,他还会放森原铃自由,供她读高中和大学。 只是很快,佐野万次郎就发现伊佐那对森原铃的宠爱不过是主人对猫猫狗狗的骄纵。具体发生了什么,与世隔绝的万次郎并不清楚,只是他和森原铃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森原铃就失去了那股少女的活力。 森原铃在大学办了肄业手续,搬进了伊佐那给他自己和万次郎准备的房子。她变得畏畏缩缩,消瘦的脸颊和万次郎有些相似。万次郎不常和她碰面,但有一次从伊佐那的书房路过时,听到她哭着求伊佐那“给我”。 森原铃那天到底要的是什么佐野万次郎没有深究,要的是性、是钱、是毒品还是自由都没什么区别,他们想要的东西,靠求是求不来的,只有黑川伊佐那这位人造的“神”可以随心所欲地施舍。 森原铃rou眼可见地萎靡不振,伊佐那给她撩开耳边的碎发都能让她害怕地打摆子,饭都没吃完就黏糊糊地躲进伊佐那的怀里哭泣,伊佐那不快地抿住了嘴,她就条件反射地不停道歉。 能够在黑川伊佐那的房子侍奉超过三个月的下人都知道这是座寂静的城堡,闭上嘴巴不一定能获得亲睐,但口无遮拦一定会下场凄惨。 于是佐野万次郎和森原铃就像是被囚禁在高楼里的两位莴苣公主,只有伊佐那的到来会短暂地让他们的生活热闹起来。没有伊佐那在,两位公主也不会彼此搭话,不会交流各自是因为什么被巫女养在了此处。 和森原铃相比,佐野万次郎的世界其实也没那么无趣,虽然他只是霸占着东京卍会总长的虚名,但伊佐那还是多多少少会带他出席一些处理叛徒、收并其他组织的活动,维续他高贵的假象。 森原铃就完全像是小学生养的生物角作业,只能等着忙碌的伊佐那分出一丁点精力宠幸。 万次郎曾在走廊上听过森原铃的哭号,他手足无措地站在走廊的这端,森原铃趴在走廊那端。 她白色的睡裙看起来尤其像欧美电影里疯掉的女病人,森原铃趴在地上求对面的万次郎救救自己,手脚并用地向他爬过来。 说实话,佐野万次郎不觉得她可怜,反而觉得那画面过于恐怖,一个女人毫无尊严地向他求助,而他无动于衷,根本没有一丝要救她或是给她解脱的想法。 他只是想,好吵。 然后黑川伊佐那从那端尽头的房间走出来,抓着森原铃的脚腕把她往回拖,她不从,用力地踢打伊佐那,指甲刮伤了伊佐那的脸。 那瞬间走廊乃至整个建筑物都很安静,万次郎这个旁观者一言不发,当事人森原铃和伊佐那也没人说话。 伊佐那看着呆住的森原铃,轻松地把她拦着膝盖抱回房间。 他关闭房门时的眼神很恐怖,紫水晶般美丽的眼睛冷冰冰的,要不是那个拿着冰淇淋站在对面的人是他亲手锁起来的“真一郎”,佐野万次郎猜自己第二天也会消失在这个怪物似的堡垒。 当然,黑川伊佐那没那么做,他也没有和杀了那些无辜的男人女人一样杀了森原铃——万次郎猜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她让伊佐那觉得还可以忍耐她的不服从,至少这次是,不过下次未必。 万次郎再在餐桌上见到森原铃的时候,她面色如旧,只是露出的皮肤上有些暧昧不明的青紫和牙印。她的指甲被剪得秃到不能再秃,甚至让人怀疑曾经剪出过血。 因为没管住冰箱,让万次郎吃了超出限定数目的甜食,侍候在一旁的管家换了一个。 万次郎看了几眼森原铃就移开了视线。 他只是好奇,伊佐那什么时候把锁在自己对面的邻居也成换下一个。 森原铃没有被取代,瘦了几年后,黑川伊佐那又把她喂胖了。 她的脸颊上染着健康的红晕,克制地向伊佐那请求去玩羽毛球,伊佐那点点头答应,会这项运动的女仆迎过来,带森原铃去换了身衣服。 她们两个把轻飘飘的球打得老高,高到躺在床上的佐野万次郎都能看到它在树冠中穿梭。 东京卍会在东京逐渐确立了第一的地位,佐野万次郎出面与否都不再影响它的快速发展,反而要小心那些以为杀了他就能紊乱人心的傻子杀手。 万次郎睡着的时间变得比清醒的时间多,反正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内容,他只能看到伊佐那想让他看到的。 午后,伊佐那把又在睡觉的万次郎唤醒,把他带到前庭晒太阳,顺便帮他修剪长长了的头发。美发剪刷刷地把碎发铰下来,羽毛球咻乓一声砸进了树的枝杈。 森原铃朝他们跑过来,身上带着运动后的热气。 她告诉伊佐那她的球卡住了,伊佐那笑了笑,吩咐守在一边的鹤蝶叫人去解决这事,又跟森原铃说今天玩得差不多了,回房间吃点甜的吧。 森原铃表情难掩的失望,但她没有抱怨也没有反抗,乖乖地应好,临走之前害羞地亲了亲伊佐那的脸颊。 要是没见过森原铃跪在地上求伊佐那,要是没见过伊佐那拖着森原铃的脚腕走,佐野万次郎一定会觉得是时间改变了黑川伊佐那,把他变得像个普通人。 但后来,佐野万次郎猜那时候他们是在备孕,所以黑川伊佐那才会突然在乎起了圈养在家里的宠物的健康状况。 他认真地调理森原铃的身体,非必要情况下也不对森原铃生气,好让她有个不错的心情。 只可惜事与愿违,因为某种原因,森原铃的身体遭受过不可逆的损伤,或许也因为这个原因,她的zigong承受不住她和带给她那种损伤的男人的jingzi结合孕育的胚胎。 光是佐野万次郎知道的,就有两三次。有那么一次,血甚至当着万次郎的面从森原铃的双腿之间淌下,弄脏了地板上昂贵的波斯地毯。 森原铃独处的时候总比和黑川伊佐那待在一起的时候要稳重一些,她的语速甚至没有变快,冷静地叫呆站在一旁的佐野万次郎叫佣人过来。 独栋的别墅与世隔绝,古典的装饰风格注定了电梯无法装进这间满是红木的房子。万次郎被挤在众人中,看着大家把森原铃抬到床上。 私家医生来得很快,宣判也很快。 黑川伊佐那心心念念的孩子又没了,而他本人可笑地因为帮派谈判不在现场。 万次郎看着自己不知道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 他见过不少的血,佐野真一郎头上的血,Draken腰上的血,场地圭介肚子上的血,还有佐野艾玛等等等等人的血。在那一刻,佐野万次郎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到这血,伊佐那也会和他一样晕眩吗? 此时此刻,从森原铃腿间流出来的不是象征死亡的血液,而是带来生命的jingye。 白浊的jingye混杂着透明的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佐野万次郎的yinjing上。 “为什么?”他迷乱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不解地提问道。 森原铃的身体像潮湿的水,像任人揉搓的黏土,像呼吸中的软体动物,吞没万次郎的一部分。 万次郎在她的手上射了一次,又抵着她yindao最深的地方射了一次,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他猜她也不会事后补上一颗药片,但森原铃像不知餍足一般,骑着他摇摇晃晃的性器官,还想索求更多。 被下过药的身体在发泄后很难说是变得更轻松还是更严重,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射精把万次郎维持在被动状态,他的手恢复了行动力,不过顶多用来遮掩一下溢出生理泪水的眼睛。 森原铃坐下去,yinjing挤开大量的液体,顶到最后,多出来的jingye把两人相连的部位黏得湿乎乎,每次撞击都能听到啪叽啪叽的水声,黏连的浆液过分yin猥,好在森原铃还穿着裙子,万次郎自己是看不到这些的。 “你不是真一郎。”大概是动了太久也感到了疲累,森原铃坐在万次郎的身上说。 万次郎的呻吟都停了一瞬,他拿开手臂:“……我当然不是真一郎。” 这件事他清楚,黑川伊佐那也清楚,但他们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依旧用它做纽带,束缚着对方,也拿它做自己堕落至暗处的借口。 然而铃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和佐野真一郎有几分相似,却更柔和的脸庞:“所以伊佐那想由我生下真一郎。” 她垂了垂睫毛:“这世上总是先有长者,才有幼者。所以只要我生下和真一郎流着相同血脉的万次郎的孩子,伊佐那的孩子也一定会开心地来到此处。” 佐野万次郎被她和伊佐那的这套逻辑惊得说不出话,他在伊佐那的掌控下已经习惯了所有违背社会公约、道德伦理的事,但面对此事时仍觉得荒唐不已。 “吓到你了吗?”森原铃抬眼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整理万次郎散乱的乌发,半晌后,大约是恢复了气力,她撩起自己的睡裙,直到露出半边rufang。 “抱歉,我不能放过你。”她拉着万次郎的手,让它握住自己用以哺乳的地方,温柔的笑意像能包容一切,“你喜欢胸吗?作为赔罪,我给你摸摸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