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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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吸取教训，没有开门。 但门外的人仍然用一种稳定的频率敲门，你几乎能想象指节与铁门相击的画面，这声音起码连续响了一分钟，他的手不会痛吗？ “我、稍微有点没办法开门。” 你隔着门说。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你听见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 降谷零的语气听起来也硬邦邦的，似乎带着些烦躁。 “我很抱歉，请让我一个人呆一段时间……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你要处理好些什么啊？” “有一些，”门内的你努力压抑着语气里的负面情绪，“零你大概不会理解的……自尊心受挫……” 门外安静了一小会儿。 “……一名你啊，对世界很温柔，但是对自己很残酷。”降谷零说，“那个女生在你走了之后突然哇哇大哭，因为对偶像的第一句话是那个样子的。” “我很抱歉，辜负了她的期待。”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就是……这样子的，她会更期待我是零你这样的帅哥吧？” 空气又安静下来。 “……美丽的外表，”门外的降谷零用一种很郑重的语气说，像是想了很久的话，终于有时间说出来，“就像是世界用幻想织做的渔网，世界上绝大多数其他人，因为都是很小很小的鱼，可以轻易地从空隙里钻出去，而你，你是一条非常特殊的大鱼，你被这网困住了。” 那一定是非常漂亮的网吧。 你没看过捕鱼的场景，但大概能想象：被网住，拼命挣扎也无法挣脱束缚的鱼，被打捞上岸，拼命的甩动尾巴也无济于事，直至力竭而死。 “……”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被好几个同学围着——” 嘲笑，殴打，你被迫接受小孩子没有任何掩饰的恶意。 “然后，你拼命的打回去了，无论如何也不服输……” ——于是你不得不参战，忍耐疼痛，挥舞拳头，同时用语言反击，用自己的声音尖刻的、词不达意的反驳，你并不喜欢打架，但硬要来的话也不是不能做到，无非就是恶狠狠的、凭借本能伤害别人。 “我和hiro都有看见，你被按住还用力踹人，甚至直接上牙咬，无论如何也要自己站起来。” 这场回忆过去的谈话终结于一声叹息。 “为什么你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理直气壮的挣脱呢？”】 跳了张CG出来。 门外，是靠着门，抬头看着天空的降谷零；门内，是低着头，蜷缩着坐在地上，抱着膝盖默默流泪的乙骨一名。 万佳啊了一声。 之前一直是灰色的研究选项突然亮了。 于是重新把日程安排回去。 研究，研究，研究。 怎么连着做一周就开始掉健康值啊，那普普通通的做五休二好了。 【突发事件！曾和你母亲住在同一个病房的病人前来拜访，请求你继续研究，听闻你已经回归实验室，欣喜地给你投了一笔巨款，金钱＋4。】 【突发事件！意外之喜，你在研究治疗罕见病的药物时意外发现了一种治疗抑郁的特效药！】 【21岁，罕见病的对应药物和治疗抑郁的特效药投入临床实验。】 可算把进度条爬完了。 【突发事件！你的老师想让你作为优秀毕业生拍张照片放上宣传墙。 你犹豫了很久。 “我有听说你的研究项目告一段落了，真不可思议，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可能要花费几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在你的带领下，这么快就做完了。”你的老师慢悠悠的擦着镜片，“我不觉得把你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有什么问题，你之前帮忙代班的那几节课效果不错，听说学校有意愿让你留校任课，那样的话，或许不是宣传墙的事情，也许你会变成某个可以把照片挂在走廊上的大人物，别害羞，我没在说笑。” 那样会吓到人吧？ “喔，更吓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你教学楼西边那面墙看过吗？或者学校的杂志？你没有看过？”他从抽屉底下翻出来一本薄薄的册子，“看看吧。” 上面用几页纸刊登了你的故事，说你12岁进入大学，在医学领域上有许多杰出贡献，在这本杂志上，你被描述成了一个腼腆而善良的人，你隐约记得自己接受过校园内部的采访，但从来没关注过结果，你在最后一段看见了这样的话：“在我说想要合影的时候，乙骨同学看起来很惊讶，恳求我们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害怕别人看了不舒服，这令我感到很难过，他的光彩不应该被表象掩盖，他的笑容令我感到温暖，奖学金、毕业合照、颁奖仪式，好多该他出名的地方都因为这种原因被他避开了，但他却不吝啬参加学术讨论，我们都感到很可惜，所以冒昧地求一位美术生帮忙画了张画，希望他本人不要太在意面容上的区别，我们只是诚恳的感激他愿意与我们分享智慧。” 结尾是一张素描，五六个年轻人，站成一排，你站在中间，在笑。 很不可思议，你能认出那是自己，却觉得自己很好看。】 【周末事件！你去西墙看了一眼，学校的西墙上遍布学生自己画的各种涂鸦和彩绘，你在一个小角落里看见了那张你的素描画，你被单独截出来放大，贴在墙上，这张独特的照片下面写着四个大字：学神保佑。 下面放着一堆鲜花和小零食，大概是贡品吧。 有个带着圆眼镜的女生路过时看见了你，惊得站住了步伐，眼神在你和素描画间游移，居然从包里掏了盒牛奶递给你，你哭笑不得的收下了。 你答应了照张毕业照的邀请，作为xx大学的xx届优秀毕业生，你站在老师的身旁，普通地微笑。】 【23岁，抗抑郁药物临床实验结果良好，正式投入使用，你作为药品的的主要负责人应付记者的提问，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出现了：“您自己相信它没有副作用吗？” “经过大量的临床实验结果表明，这款药物的副作用轻微……” “您自己会使用这种药物吗？” 你愣住了。 在闪光灯下，你看不清记者的脸，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难堪。】 “……草，这什么鬼问题。”万佳喃喃，“默认了什么啊？” 【“……” 你深吸了口气。 “首先，我没有抑郁症，没有对这种药物的需求，”你喃喃着，既无法自然而然的大声说话，又无比迫切的想要将声音传达出去——你拉进了麦克风，“其次，你提了一个很狡猾的问题，你假定我是抑郁症患者，如果我否定自己使用这个药物，”你的情绪后知后觉的升腾起来，那是一种愤怒，“你就可以说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成果，实际上，药品的合格与否并不以我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它是经历过足够多的测试——然后决定可以面向公众的，”你略略缓了缓情绪，用轻缓的语气谴责，“提出一个这样的问题，你打算让我陷入精神病人自证难题吗？你是否有考虑过这种诬陷对一款心理疾病药品的负面影响？这个问题未免太刻薄太狡猾了。我们的发布会不欢迎你这样不友善的记者，集中于我个人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请你主动离开，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崽——你长大了。”万佳捂嘴，一副很感动的样子，“你会骂人了。” 【实际上确实有几家报社恶意揣测你的精神状态，你的天才大脑，你的神奇经历，你的父母——这些事情被渲染成“压垮你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很少有人相信这种不实报道，绝大多数报社还是倾向于夸赞你做出的贡献，把你的照片印在报纸头条，看起来像是打了柔光，“内心温柔的学者”，“不善言辞却思维敏捷”，他们喜欢你，也喜欢你光明正大的骂了一顿他们自己都很讨厌的同行，也不吝啬用一些rou麻兮兮的词汇修饰你，还小心翼翼的不要把你捧得太高，“期待他将来的表现”，“希望他不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很容易看出他为什么之前不想露面，我们的问题是，为什么他现在想要露面了？或许是因为现在大众对研究者的外表没有那么严苛，他们又不是艺人，没必要必须长得像是十八线明星，这是个能让他放心的环境”，他们在帮你说话，你能看出来。】 【周末事件！你想给你的朋友们打电话庆祝自己的小小成就，结果两个人的电话都没有打通，希望他们没事。】 啊，这俩人是卧底去了吧。 研究告一段落。 这一次选择了留在大学当老师，同时做点研究，带带研究生，万佳还记得一名的爱好是弹钢琴，二周目小豆丁时期很感兴趣的样子，于是这周目闲着也是闲着，成年也安排他去学了，还搞了个周六周日去餐厅弹钢琴的兼职，一派岁月静好。 【25岁，你的职业生涯如鱼得水稳步上升，你在餐厅的兼职也因为神秘的银色面具而广受追捧，时常有男士女士坐在你旁边陶醉的欣赏你的侧脸，即使你说你像是歌剧魅影一样没有帅气的面容，也鲜少有人真的退却——直到你真的偷偷摘下面具，吓他们一跳——报纸上令人印象深刻的年轻医学教授竟在餐厅里弹钢琴卖艺，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哇。 万佳有些难以形容这种心情，上论坛把这一段截下来发到魅力1攻略贴下面，有种自己家小孩布灵布灵登台演出的自豪感—— 不过，25岁这就过去了？24岁的……嗯？电话簿里的头像怎么就这么灰了一个？ 【突发事件！有个熟悉的陌生人在你身旁落座，邀请你喝杯酒。】 啊，来了来了。 屏幕一黑，插入了一段有点眼熟的过场动画。 宽敞的室内，玻璃外有美丽的灯光，靠在钢琴旁边的金发帅哥用深沉的目光凝视着背对镜头的人，在音乐收尾后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这背景，这音乐。 这不就是一周目波本用来绑架暗鲨的餐厅吗！制作组你是缺素材了吗怎么又在这？！ 有点慌，万佳也没阻止一名接过降谷零递过来的酒，潇洒的一饮而尽。 【“嗨，帅哥。”酒精似乎让你放开了一些，久违的起了点开玩笑的心思，“一个人吗？” 靠在钢琴旁边的旧友闻言轻轻笑了笑，“怎么会，不是有你吗？” 他看起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但仍然很帅气。 “今天大英雄又有事没来吗？” 他顿了顿，突然垂眸往旁边一撇，你有些莫名其妙，刚想回头去看，就被按住脸颊，直接亲了一口。 你呆住了。】 万佳吹了声流氓哨。 吹完了又细读读前面半句，觉得这场景其实稍微有点惨。 这时间段，没意外的话，诸伏景光没了啊。 看起来还有人监视。 【他在你耳边低语，现在旁边有人，跟他上车，去旅馆再细说，你迷迷糊糊地跟着他去了。】 “啧啧，这谁看了不迷糊啊。” 万佳低头瞟了眼自己的新手机壁纸——某张降谷零抱膝坐在床上的CG，滋溜。 【“呼——” 进了旅店，你一把摘下面具，搓了搓有些发烫的脸颊，看着降谷零举着手机在房间内走了两圈，等他先说话。 “……没事的。” 降谷零看了看你有些紧张的表情，简明扼要的给你解释了现状。 ——他和诸伏景光这几年潜伏进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正巧需要医学方面的人才，看中了在五年内攻克一种罕见病的你，于是派组织成员拉拢你，目的是给一些高层治病。 他详细的为你说明了利害关系，对你声明加入黑衣组织的危险性，以及如果不想去，他为你准备的后路——你只是询问被他避开的问题，“景光呢？” 零突兀的低落下来。 “hiro他……牺牲了。” 你更加无法让他一个人在组织里独自坚守。 “既然是打群架的时候，”你拍着他的后背，把悲伤藏好，对他露出安抚的笑容，“我可不能退缩啊。”】 【降谷零好感度：82，目前的关系是：可以依靠的友人。】 【恭喜玩家与降谷零好感度达到82！目前的关系是：友达以上，请适当发起进攻吧！】 还怎么进攻啊，这，制作组你看看这气氛这合适吗？ 【 “既然这样……毕竟我的任务是色诱你。” 降谷零深吸了口气，松了松领口，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来了旅馆，多少要做些什么才说得过去吧？” 你选择：】 万佳：宇宙猫猫头.jpg ……对方发起进攻了！ 回车回车。 【“我也不想第一次是在这里，这种情况，一点氛围也没有。” 降谷零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小声嘀咕，“不是我变态，只是需要证据——” “那样的话，盖几个吻痕？” 降谷零的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神色，“那个也需要，”他低声说，“但是这个也——需要。” 他一本正经地上来拽你的裤子。 “等等是不是太快了——唔。” “……” 略带生涩的亲吻之后，降谷零低头看向你，“如果你需要，可以闭上眼睛，把我想象成那个学妹就可以。” 你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谁。 “我、我没有——” “你不是特意选了她当助教？” 你半天说不出话。 直到以骑乘的姿势，他把你慢慢吞入，你才缓慢的反应过来该说些什么，“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 你缓慢的说着，看向降谷零的眼睛，坚定的、一字一顿的说，“零也太狡猾了，你知道我选了谁当助教，我却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旅店昏暗的的黄色灯光里，他在你身上起伏喘息，手撑在你的脸颊旁边，“别说了。”】 咋，我花的钱不够看小视频了是吗？ 万佳一边吐槽制作组是不是经费不够一边诚实的截屏留念。 涩到了。 虽然连张CG都没有。 【恭喜玩家与降谷零好感度达到85！目前的关系是：友达以上，请适当发起进攻吧！】 话说这是差了什么没给恋人线啊，怎么没触发告白啊。 还没有CG。 上论坛搜搜。 很奇怪，居然没有这方面的帖子，零星有几个问多少好感度进恋爱线的，回答是80到90之间都有可能进恋爱线。 ……这么一看“别说了”是什么意思，该不会魅力值不够不给进恋爱线吧？我真的会打差评的哦？这种在关键时刻没有CG的坏风气是完全不能姑息的！ 【26岁，你在暗地里开始投入精力进入一些灰色地带的研究，黑衣组织想要治愈的疾病是衰老——你是一个天才，但你不觉得自己能够简单的完成这种课题，幸好组织也不着急，只是把数量惊人的经费递到你手边，不着急收利息。】 【27岁，你故意把研究方向偏到了断肢重生技术，并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必要的前置研究，花着黑衣组织的钱，刷着日本民众的好感，一时非常爽。】 【28岁，你的研究有了新进展——快速止血的药物，刺激细胞活性以使机体快速愈合的药物，还有配套去疤收紧皮肤的药物，一堆相关但不是完全相关的药在你手中成型，组织安排进你研究所的几个钉子你在摸鱼，有个栗色头发的小姑娘或许发现了，但她和你一样是摸鱼党。有惊无险。】 【29岁，你的爱好变成了在周日光顾某家咖啡厅，吓唬某个变成小学生的同事，顺便欣赏一下老朋友另一种风情的微笑服务……什么时候你们能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呢？在一切落幕之后，或许你们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运气好的话。】 【29岁，死于一位学生之手，有位名侦探帮你探明了案件的起因与结果，凶手跪地痛哭，报纸大肆宣传，没人知道你的骨灰由谁埋葬，没人知道你的名字在何时被遗忘。】 【NE77已录入。】 哦，我没了啊。 ——我怎么就没了啊？！ 万佳当场截屏去戳客服了。 客服77为您服务：在呢亲亲。 玩家代号1173：这是不是出bug了我这好好的怎么就end了？这是突发事件？ 客服77为您服务：您是不是在走医生路线的时候加入了黑衣组织？我们这边是强制设定xxxx年黑衣组织会灭亡的呢，如果主控角色是黑衣组织的助力，会被强制下线，这种情况下可以读档在xxxx年前退出黑衣组织即可哦。 玩家代号1173：……你这游戏不是没有存档功能 客服77为您服务：充值六元开启第一存档位哦亲：） 骗氪游戏露出马脚了是吧。 万佳撸袖子，点进客服77给的充值界面，一下子被各种功能迷花了眼。 存档位，结局条件预知，死亡节点自动存档功能。 定制人物身体数据，过场动画全解锁，3D模式……卧槽70万？ 万佳揉眼睛，确定最高档的那个氪金选项自己没数错零。 离谱，就离谱。 存档位6块一个，定制人物数据这个是r18版本特有的，还得买了过场动画全解锁才能买，还是论次计费。 ……但是吧，这个…… 【想要有全新的涩涩体验吗？完美满足你的xp，给心爱的ta加点不一样的东西吧w】 嗯…… “我就只是单纯的支持一下游戏制作组。”万佳一边喃喃一边开了两个存档位，把过场动画和定制人物身体数据（单次）买了，耗金3000＋。 再打开游戏，却直接进入捏脸环节了。 “……” 要再打一次乙骨一名线吗？ 要试试拒绝一次母亲吗？ ——我玩个游戏，又不是来受虐的。 万佳上论坛，开始搜那条性格线路最爽。 【冷酷】站第一，【爽朗】站第二。 顺说，两个都能开地下室线——就那个万佳之前收藏过的帖子。 万佳打算拿来玩玩了。 不给我开恋爱线，好歹让我三千多块钱别白花了。 等等。 玩家代号1173：所以他为什么没给我开恋爱线？我魅力不够吗？ 客服77为您服务：这个原因很复杂哦亲，刚才去大概看了眼您的攻略记录呢，如果出现了角色自愿的r18剧情的话应该是满足了数值要求的，但如果情况不合适角色不会开恋爱线的。 玩家代号1173：细说哪里不合适，我觉得合适得很 客服77为您服务：这个服务需要加钱呢亲：） 玩家代号1173：得，服。 客服77为您服务：祝您纵享丝滑～ 万佳：“……烂梗，扣钱。” 重新开游戏，换了个性格——爽朗，听起来就能给人愉快的游戏体验啊。 捏脸……懒得换了。 姓名…… 呃。 把一名两个字删除后，捏脸小人突然笑了一下。 把万佳吓到了。 ……似乎是性格自带的待机动作，温柔系是不变的微笑，爽朗系会突然笑一下。 微妙的没心情继续了，一看时间十二点了，也该睡了。 ……明天再继续吧。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万佳洗了把脸，吸了吸鼻子。 “睡觉睡觉……” 雪花屏的哗啦哗啦声。 咔哒。 “……是我先从那孩子的生活里逃走了……” 咔哒。 “你……没事吧？” 咔哒。 “……” 玩家看见有个人正低着头。 面目模糊，但金色的头发很显眼。 他正站在电视机前。 有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玩家自然而然的抱怨，“为什么不告白？” “……我没给他带来什么好事。”那个人用苦涩的语气说，“把一个好不容易走向光明的人拖回黑暗，也只是变相的……用感情要挟他站在我旁边而已——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喔。”玩家没什么感情的回复，“问题不大，他是默认了的，那就当你说过吧。” 玩家拿起遥控器，无情的说，“要换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