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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过桥(你杨修,道具play,自我捆绑龟甲缚,走绳)

    桃母

    你来到桃源村是意外,却也像冥冥注定。这里和外界全然不同,民康物阜,丰亨豫大,你在外面看遍了兵戈扰攘民不聊生的样子,骤然来到这里只觉得和梦一般,正是你一心想要的太平盛世下的和美景象。

    张天师是这一切的缔造者,村民们视他如再生父母,崇拜敬仰他,将他奉若神明。在你眼里他也并非不值得这一切,虽然外貌上他看起来诡谲怪诞,不似常人,然而他站在人面前时却如春风拂面,满世的温柔都凝聚在了一人身上,吸引着人想要多领略些他的恩泽。

    他好像在众人里格外宠爱你,你站在人群中每每望向被簇拥着的他时,都能恰好发现他也望着你。

    他好像和你心有灵犀一般,视线在空中交汇,然后他就会心地抿嘴笑起来,你也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看见他笑就有些不自觉的羞怯,挪开视线,心里好像被猫爪抓了一样酥酥麻麻的。

    然而这时当你视线落到其他人身上时,你便奇怪地发现他们也痴痴地望向张修,露出和你相类的喜色来,好像天师也眷顾了他们一样。

    你再看向张修,他却仍然望着你,好像那黑沉的瞳仁只有你一个人,你便打消了那点疑虑。

    谁又如何能不期冀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呢,你这样想。

    你原本只是案牍劳形间隙来到这里,未曾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人物。在每日朝会上他参天地,赞化育之时分明全知全能,高不可攀;平日里对待村民也和蔼可亲,妙手仁心,然而私底下,你与他并肩立在桃花树下时,他待你又是如此亲近,你的指尖时不时触到他的苍白枯瘦的手侧,你仿佛连着那块肌肤都变得粘腻起来,直想攥住他的手,放到你掌心去温暖。

    你抬头望向他,他果然也在看着你,你不知为何在这村里待得越久,便时常有些幻觉,仿若觉得看东西看不真切似的,此时你又看不清他的脸了,沿着那遍布青紫血管的白皙脖颈望上去是一片虚无模糊的面孔。

    你眨眨眼,那种感觉又不见了,他的面容一如往常般精致美艳,他柔声问你:“殿下,怎么了?小道脸上有脏东西吗?”

    你摇摇头,说没有,此时又见空中一瓣桃花瓣落到了他耳畔停住,正与他鼻梁上两点痣平行,衬得他面色又柔美几分,你看痴了,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摘那花瓣。

    他似乎也凑近了你,你一伸手便够到了他的耳朵,那里小巧软薄,一触上去便泛出绯红来。你摘下那花瓣,眼神却也停留在他脸上,他好像有几分惊惶,向你道歉:“啊,小道让殿下见笑了。”

    你呆呆地看着他,说无事,张天师太客气。心脏像被热毛巾捂着一样直发烫,分明你在回忆里也并非不是没有见过容貌惊为天人的男子,可没有哪一个是这样摄人心魄的美艳。

    你悄悄捻着那枚从他发梢摘下的花瓣藏到了身后,竟未发觉那花瓣在你手中触感已经变化,摸上去更似一只人的右耳。

    你就在这样暧昧不清的氛围中昏沉度日,直到那日你问他:“如今我已在此地待了多久?”

    他眯着眼睛,长长的银白睫毛颤动,回答你:“殿下已在这待了月余了。”

    你惊呼一声,月余?!你分明觉得自己没过几日,想到绣衣楼那如山的公务,你连忙向他作了一揖:“府中事务繁忙,我恐怕这几日就要赶回广陵去了,不敢多叨扰村民与天师。”

    他露出困惑又沮丧的神色:“是吗……村中风景优美,殿下整日cao劳过度,近日来还总见殿下神思恍惚,怎的不在村中多歇息几日?”

    你本想开口再拒绝,然而此时他伸出手来,握住你的手,那指尖在你掌心挠了挠,好似有些嗔怪又不舍。

    你立刻感到有一股热流沿着他触碰你的地方涌至全身,连头皮都发麻了,话到嘴边又被咽下,在口中打了个转变成:“张天师说的是……近日我在村中确实有时好像看见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疑心也是自己cao劳过度,多待几日也无妨……”

    “殿下想住几日都可以……瞧,村民们都很喜爱殿下,直希望殿下能多留在村中,这可是蓬荜生辉的大事呢。”他听到你的回答,满意地扬起一个笑来,亲昵地与你又贴近了些。

    你不自觉有些飘飘然,他的长发就挨在你肩侧,你甚至想伸手握在手心捋一捋,然而情怯不敢冒犯,只能悄悄嗅闻那发梢的香气。然后你就皱了眉,你闻见一股血气,你再熟悉不过了,血rou的味道。

    你面色凝重,皱着眉去找那腥味的源头,此时那血味又莫名消散了,萦绕在你鼻尖的变成了沾染在张修身上桑落酒的香气。

    他正抬手敬你,脸上笑意盈盈:“殿下请。”

    你看见他诚恳的一双眼,便觉得只是自己多疑了,也露出笑来:“谢天师。”

    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在村民的欢声笑语里已醉意满怀。

    天色已晚,你醉意朦胧要先行告退回到住处了,你向天师与村民告过别,便悠悠然朝住处走。

    望着天边尚未等太阳落山就已经隐约露出头的圆月,你满心欢喜,脑子里全是今天流水节上的祥和景象,嬉笑游戏的村民,甜美新鲜的果品,回味绵长的桑落酒,还有那位夺目绝俗的张天师。

    你眯着眼,不知道这样的幸福已经多久没有经受过了,溪边的风拂上你的脸,清凉爽畅。

    忽然,那血气又出现了,丝丝缕缕钻进你鼻尖。你猛地睁开眼,却见原本飘逸着日暮辉光的天空已经变成血红色,如一条河流滚滚流动,那共存于天上的日与月也变成了一对巨大的眼睛,望着大地骨碌碌转动,最终落到你脸上注视着你。

    你一惊,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回头朝来时的地方看去。

    然而不知是哪一刹的时候,天地又变回原样,在你走来的原处,村民还聚集在一起谈笑歌舞,刚点燃的篝火映照在每个人脸上,平静又欢乐。张修仍然站在送别你时的地方,立着远远望着你,好像还在对着你的背影微笑。

    你眨眨眼,那血那红全都消失了,就如从未存在过。月亮正在逐渐变得明亮,太阳攀着山头向下爬,你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由不得你多想,醉意又漫了上来,你只觉得困倦。

    你心说,最近究竟在哪里沾了脏东西,怎的总是看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晃晃脑袋,继续踏上归途,你得好好睡一觉。

    一回到住处你便躺下了,整具身体都沉甸甸的,连带着眼皮都抬不起来。你踹掉短靴爬上床,枕着手臂,在床榻的竹香中安心睡去。

    然而睡到一半,忽然觉得有什么小东西推着自己的背,还大声呼喊着:“醒醒!广陵王!醒醒!”

    你皱着眉,翻了个身,那小东西被你压住了,艰难地从你脊背下爬出来继续喊你:“莫听!莫看!莫记!广陵王,你快逃!”

    你终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撑起身子来,回头看去,原来是刘辩的心纸君。

    你感到困惑,将他托到手上:“怎么了?”

    他在你手心急得上蹿下跳,几乎就要推着你往外走了:“你被魇住了,快从桃源村离开!不要听他们说的任何话,不要看他们的脸!不要……”

    他说到一半,那话语戛然而止,心纸君重新变成了毫无知觉的模样,倒在你手心。

    你捏了捏心纸君的脸颊和小手,仍然不见他爬起来,心中浮上几分怪异和凝重。刘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你离开桃源村?究竟有哪里古怪?

    你心中冒出一连串问号,然而你究竟是相信刘辩不会暗害你,即使身边一切平静和正常,你也愿意相信他所说的话。

    此时你睡过一遭,醉意已经悉数散去,爬起来穿上外套,踩上鞋子,想去收拾行李。周遭看过一圈,却发现自己在桃源村实在住了太久了,换洗的衣服,所用的日常用品,全都变成了村民为你置办的。

    你有些爱惜地拿起村里婆婆为你亲手雕的木梳,你没有体会过这样长者的宠爱,你还记得她递给你时脸上是怎样的期冀和溺爱。所以你犹豫再三,还是将其放入袖中。

    你快步向外走去,你想过是否明天早上再启程,先和村民们道个别。但刘辩很少如此严肃焦急地同你说话,你疑心或许是他有什么急事找你,也来不及和村民告别了,今晚就到附近城中找马车赶路回去吧。

    村民可以下次来桃源村的时候再解释,可是……张天师呢?你原本飞速朝大路走去,可是张修那张脸的一颦一笑忽然出现在了你脑海里,你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你回想起他在人群中独独望向你的眼,回想起灼灼红花下他触碰你的冰凉指尖,忽然就有些走不开了。

    你止步在村口,那棵桃花树下,离茅草盖成的门户仅仅一步之遥。

    终于,你咬咬牙回转头去朝村内走,你心想,张天师待你如此亲厚,你如何能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同他道过别后再走也不迟!

    你不知道他住在哪门哪户,只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心中只想见他。排排并立的平房长得一模一样,你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一般,周遭的景色也无甚变化。

    渐渐地,你在前方一片漆黑中看见仍然有一户人家亮着灯,那烛光幽幽地从窗子里透出来,里面的人影似有若无。

    你心下狂喜,心想要去问一问张天师住在何处。于是你快步往那处走去,走进村民夜不闭户的院落中,院子里的家禽与看门犬都已经熟睡,你的悄声到来未曾惊扰任何生物。

    站在门前,你刚想伸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在咀嚼什么,可是那声音太盛,不像在咀嚼食物,而像在咀嚼骨rou。

    你心下觉得有几分怪异,便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从窗缝里向房间内张望。

    当你完全看真切房内景象,不禁大吃一惊。你原本以为自己看到的会是村民聚在桌前吃夜宵的场景,然而里面却是几个村民站立着围在房中的一张长桌前。

    屋子里物件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那几个村民并肩不住向前挤,埋头拱去,互相擦碰到还龇牙咧嘴,几乎要扭打在一起,简直像争食的恶兽,与平日里和善的模样截然不同。

    你看不见他们在争夺什么,只看见人群间隙伸出一只细白赤足,在空中摇摇晃晃,上边系着的黑色腿链甚是眼熟,跟着那赤足一起随着人群的拱动一颠一颠。

    你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那赤足走,在晦暗的瓦房中,那一点莹白好像一盏玉灯,与周围格格不入。

    这时人群里有一名背对着你的村民被人推倒在地,四脚朝天地跌落在地上,你才发现分明看背影你觉得是白日里熟悉的人物,面孔抬起时,那脸上竟然一片空洞虚无,像是笼着一团黑雾。

    他被推倒也不气馁,也不回击,只是迅速地爬起身,跪伏在地上,虔诚地牵起落出人群的那只脚,小心翼翼捧在手里,一只粗糙肥厚,滴着涎水的舌头从那团黑雾中伸出,着了迷一般痴痴舔舐着那玉足上每根趾头,紧紧攥住那根拴在脚趾上的黑色脚链。你分明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他露出了餮足沉醉的神色。

    你震惊地沿着那脚链向上望去,终于看到了被众人围在其中的是什么。

    那是一个你无比熟悉但又好像从未见过的人,他的面庞是你熟悉的姣美无双的俊朗颜色,五官分明都如此深刻心底,然而他脸上露出的惝恍迷离,绯红春色,又让你感觉无比陌生。

    张修正躺在那里,浑身赤裸,露出大片大片莹澈肌肤,唯余下黑红外袍披在身外,也被几个村民扯得破碎不堪。

    他沉沉横卧在几人怀抱之中,双眼微眯着,似是惬意至极,薄唇微微张开,一点艳红舌尖挂在齿间。你的震撼尚未止住,便有人急急忙忙凑到他面前吮住他口唇,你听到那羞人的交缠水声从唇舌间传出来,还有唔唔的哼吟。

    你瞳孔巨撼,捂着嘴向后退了几步,这画面太使人惊恐,无论是那些无面的村民,还是躺在他们中间被急色地亵玩的张修。当你想回头奔逃而去时,又觉脖颈沉重地转不过去,脚下也漫下黑影,身旁全然变成了一片虚无,一双轻柔无骨的手抚向你的肩,将你朝前推去,温声对你说道:“去看看吧,文郎。”

    你一时竟未发觉他对你的称呼怪异,被他强行推着,僵硬地走向窗前。此时房内昏暗的烛光已然变化成大盛的红光,荧荧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脸上,张修的身体被照得几乎透明,你甚至还透过他的胸膛,望见里面黑色的勃勃跳动的心脏。

    好几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揉捏着,那些村民嘴里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和rou体摩擦的声音一起此起彼伏响在你的耳边。人人都想要多占据一点那身体的部分,好几个人舌头都难耐地伸出来,直将张修的躯体舔弄得满是湿痕。他的银白色长发也被人捧在手里,一捋一捋抓着紧贴向自己的身体。

    张修分明还被人争抢着吻住,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出来,响彻整间屋子:“进来吧……我的孩子们,回到你们的家乡来……”

    那声音又似引诱又似宽慰,所有人好像有默契一样顿了一顿,而后更狂乱地涌向张修的身体,粗黑可怖的一根根性器袒露出来,前端垂滴着红色的汁液,落在张修的身上,又流淌到地面上,在红光中发着黑。

    那些粗糙的大掌在他身前身后围绕着,急切地抚摸着他的腰肢,他的双腿被大张着扯开,你才看见那垂软的性器下长着一口大张的rou蚌。在这样的场景下你竟不觉得怪诞,仿佛那本来就是他身体上该有的一般,只是那xue好像一只竖着的眼睛,被扯开后正死死瞪着外面,窥视着外界的一切。

    三四只手直向身下摸去,揉捏他丰盈的臀,雪白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如浪涛一般。还有人将手伸探进他腿间,不断掐着大腿内侧的嫩rou,一片片青紫就泛出来,那手指又狠狠碾磨他的rou阜,将他的阴蒂和rou唇全都搓弄得不断发抖、发颤。

    张修被如此yin虐地对待也不见痛呼,反而发出轻声的吟哦,那声音还在回响着:“到我的身体里来,到我的肚子里来……”

    那外阴还被揉搓着,另一个人就已经将指腹并拢,在他大张的潮湿xue口处来回摩擦,那xue洞内里似乎是一阵阵血色软rou,涌出淡红晶亮的yin水来,把那人手掌沾得湿漉漉的。

    他便直接将两根粗大的手指狠插进去,在那敞开湿热的rouxue内一下又一下捅插起来。张修的喘叫更盛几分,整具身体靠在男人们身上左摇右晃,上半身靠在几个人怀中被托举着,胸膛前也有几只大手覆盖在那里掐弄着殷红的rutou尽情猥亵,一条腿膝窝被人捞着折屈在空中便于下身的动作,另一条腿被一人独占着,将那夹着脚链的赤足按在自己性器上磨蹭,仰着头享受这样的恩泽。

    你看见他腿根被染得湿透,处处都是男人手指掐捏的痕迹,手指插在他xue中的村民还痴迷地俯下身去反复舔弄嘬吸他的乳尖,结果因为太过贪心被另外一人推搡开来。

    那人推搡开别人后自己站到了张修的身前,粗大的rourou直直指向那两瓣yinchun都热切地外翻的xue口,将性器上的黑红热液甩在张修身上,扶着肿胀的性器,前端压着翕动的xue口,柱身毫不迟疑地深插了进去。

    那仿佛柔声吟诵着咒语般的声音音调骤然拔高,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疯狂:“进来啊……!都回来啊……!”

    被众人遮掩住的张修身体也剧烈地弹跳一下,他的下颔被人掐住了,有人满是口水的厚舌趁机伸进去不住搅弄,吸吮拉扯他秀气小巧的舌尖。

    他身前的那人显然沉醉其中,一插入就满足地发出粗喘,重重顶着腰身挺撞,接连不断的汁液从交合处被捣cao出来溅到地上,房间里尽是粗rou捣xue的声音。

    其他人嫉羡地看着他,后悔自己没有第一个冲上去将自己献给天师,便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将性器放在张修躯体上磨蹭,那黑红的汁液淌得他满身都是,他沐浴在其中,身体起伏摇动着,还伸手去抚摸那些放在身上各处的丑陋性器,指尖在柱身上刮蹭而过。

    最先进去那人自顾自仰着脑袋插了半晌,最终吐出一股浊气,深深将性器抵在张修体内释放了,在射精的过程中还缓缓抽捅着,你看着他的动作,几乎能想象到那精柱如何一股股喷射在张修体内。

    然而诡谲的是,当他抽出性器时,你还没从望见那裹着浓白jingye和鲜红血水的阳具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就尖叫着开始自头顶融化,嘴里胡乱不清喊着什么。

    一滩滩血水从他身躯上淌下,你终于在他的口唇也化去之时听清了他喊的是什么:“母亲……母亲!我到了!”

    你毛骨悚然,眼睁睁看着他不多时完全变成了一滩泥沼似的黑红血迹,那一块就空出来了,但也无人为此感到震惊。你还来不及看清刚刚一直被挡住的张修身躯,立刻就有其他人挤了过来,在那xue内精血尚未流出时握着roubang撸动几下,重新又捅了进去,将它们尽数堵在xue内。

    那回荡在每个人耳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又尖利,狠狠挫伤你的耳膜,似乎当中又有喘息又有哭叫,源源不断的“快来!快来!”回响在周身。

    此时的张修又被其他急不可耐的人推起来,倚靠在身前人的胸膛上,身后的其他村民将手指抵在他的后xue,戳刺进去,在谷道内壁上反复抠挠,粗糙的指腹在xue内碾磨,激出几声带着狂笑的浪叫,湿滑的汁液同样从后xue被分泌出来,遍布谷道和腿根,他便又插入几根手指,在路面粗鲁地搅动着。

    似乎他也太过急切,未等后xue松软,他便匆匆取出手指,将粗硕的性器顶上去,前xue还在被捅插着,他就迫不及待使劲将自己的性器往里塞,挺入的时候你听到张修的声音高声尖叫,然后是不住地狂笑。

    张修此时前后xue都被村民侵占着,同时被大力cao干,手上还握着几个人的性器taonong撸动,浑身一片狼籍。

    那二人每每都是一同将胀热的rourou拔出大半根来,再狠狠地干进紧致yinxue内,柱身外围磨着rouxue紧紧包裹着他们的内壁,将张修整个顶得向上一弹。

    他的头此时靠在前面那人的肩上,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涎水也被cao到丝毫不被注意地从嘴角溢了出来,偶尔睁开的双眼里眼珠不符合常理地分开乱转。你的眼睛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放,最终落到他鼻梁上两点痣上,你曾看着那两枚痣随着他荡漾的笑意摇晃,如今那处在你眼前却是因为顶撞而一颠一颠。

    很快这两人也一同在张修xue道内喷射出热烫饱满的jingye,他们紧贴着张修的身体,叹息里满是餮足,然后他们同样和刚才那人一样,在高声叫喊中融化,最终化成两滩沉默的血水。

    然而无人在意这一切,他们消失了,自有其他人凑上来虔诚地填上他们留下的空缺,将他们射在张修体内的精水堵在那深处,甚至以此为润滑,让他们的进出更加顺畅粗暴。

    张修的嘶哑尖叫从未停止,那声音并非从他口中发出,而像是从天上传来的,不断的,yin乱的呐喊,震得你脑袋嗡嗡作响。

    那些人献祭一般逐渐消失在房中,血水越积越高,当房内只剩下一个人时,那血甚至已经漫到他小腿肚上,他像是站在血海滚滚的波涛中,趴在张修瘫软在桌上的躯体上哼哧哼哧拱着他。

    张修的肚子里几乎都是男人腥咸的精水了,小腹微微发鼓,显出里面的收获丰盛,男精顺着被cao开得合不上的xue口流出来,更把他下半身滴溅得星星点点,脏乱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人无比享受独享张修的过程,甚至有些依依不舍,将性器抵在他rou阜上反复磨蹭,还时不时低下头去用口腔包裹着张修的性器吞吐。

    张修的声音此时随着性事渐缓而也平缓下来,不再聒噪了,见这人如此磨蹭还有些不耐烦,吐出的话语像在催促又像在嗔怪:“快些回来……你不想家吗……我的孩子……”

    那人仍然磨磨蹭蹭婆婆mama的,伏在张修身上摆动着躯体。张修彻底失了耐心,你就看见那人挺着紫胀的性器唔唔哭叫着,在张修抬手间直接破碎,化成了血水融入血海中。

    张修分明将人化成了血水,自己反倒理直气壮地委屈上了:“只有坏孩子才不回家,坏孩子要变成叛徒的……如何敢妨碍我接待贵客?……”

    你大气也不敢出,看着他,这时你发觉他的声音不是天上传来的了,而是从他口中传出,因为那是如此的清亮澄澈,就好像呼唤你去吃果羹时一般温和。

    但你仍然未意识到他说的贵客是什么,只看着那房内满地血水翻涌,渐渐攀上周围的墙,直直爬到天花板,整间房子原本就散发着荧荧红光,此时更是通体血红,天花板上还不住向下滴血。

    你莫名感到眼球发热,好像要迸裂出来一般,忽觉脚底一湿,好像有粘腻的水泼在上面,你低头一看,却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外人变成窗中人,已经站在了那满地血水中。

    它们勾缠着爬上你的腿腹,你两腿发颤,像逃离却被那些触手似的血水扯住抬不动腿。

    你浑身发凉,抬起头来,却见面前躺卧在桌上的张修双腿敞着垂在桌边,悬着缓缓摇晃,腿间那口xue大大张开对着你,里面汩汩流出血水和白精,像一只在不停从眼眶里流出血泪的眼,正注视着你,诱惑你朝他走去。

    在你愣怔间,那些血水骤然变成一只只手,温柔地搂上你的肢体,有个声音轻声对你说:“回家吧。”

    你昏昏沉沉,向前迈步走去,走到他身前,站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的身躯恍若无骨一般立起来,坐在了桌边,与你面对着面,你和那两枚日思夜想的小痣不过几公分距离。

    你的呼吸喷出热气,打在他脸上,他根本没有呼吸,因此你对他是否真实存在一无所知。他脸上光洁,没有沾上一点涌流中飞溅的血水,用那副熟悉的温柔面孔望着你,脸上诡谲笑意几乎溢出来:“殿下……小道求您,做小道的文郎。”

    随后他的双手搂上你的脖颈,像蛇腹一般从你的皮肤上擦过,整具身体都贴上了你的,轻轻磨蹭着。

    你看见他的薄唇张开,里面没有牙齿,只有凌乱的血rou,许多小眼睛在他舌头上混沌地打转,口腔中隐隐能看见一只圆滚滚的眼珠。他就这样凑近来吻你,你僵硬着不能动弹,任凭他尖尖的舌头撬开你的齿关。

    他的舌头似乎长的离谱,直抵到你喉管,舌苔上的眼球挤在一起滚动,在口腔里是绵软的触感。

    他的涎液不是你以为的血腥味,而是桑落酒的香气,尽数化在你嘴里,你好像亲密无间地与他在饮交杯酒,他含羞带怯地将酒渡进你口中,你好像觉得脑里也染上了几分醉意。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文郎……到我的腹中来,把你全部都还给我,还给我……”

    他的话有种蛊惑的魔力,渐渐你竟觉得你能动弹了,然而却并不想逃离,只是颤颤地伸出手去,搂住了他的肩,他咯咯笑了起来,叫你好孩子。你便觉得心中漫起一股暖意,手上更坚定地环抱住他。

    唇舌纠缠间,你将他推在桌上,仿若世间最亲密的爱侣在新婚之夜,周遭的血光是你们点燃的红烛,天花板上墙上的血不过是张灯结彩。

    你搂着他滑腻的腰身,闭着眼伸着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和上颚,他口中那枚眼珠被你舔得害羞地躲闪,却仍然围着你舌尖打转。

    结束交缠时,你们俩都气喘吁吁的,分明已经沐浴在血光中,你仍然感觉他被你亲的面颊绯红,双眼朦胧,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

    他将手摸进你衣襟,冰凉尖锐的指尖像是刀尖划过你腰腹,直摸向你身下,触到你悍然高翘的硕挺阳具,他反倒愣了一愣止住了动作。

    “为什么你有……”他难得有些茫然,不过很快缓神过来,大约是想到他自己甚至不是活人,你一个女子长个几把好像也没有那么奇怪,于是继续朝下摸去,嘴里柔声说道,“原来文郎还给我准备了意外啊……”

    你如果现在脑袋正常的话肯定开始编瞎话解释了,但是你目前处于一种半清明半混沌的状态里,眼里有时看见你和他是新婚的夫妻在弄玉吹箫,有时看见满地的血水在你们身下流淌,一时也无意在乎他的惊诧。

    你只是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胯,在他手心里磨蹭,沉重粗直的性器被他笼着,熟练地taonong,肆意拨动着。

    他亲亲你的脸颊,轻声说文郎快回来吧,我好想你。他将你的性器握着引向他大张的xue口,你的冠头沿着那rou蒂滑下,擦过rou阜时扯出一阵粘腻的水声,两瓣肥厚肿胀的yinchun裹贴着柱身,好像上面有无数章鱼的吸盘一般黏连着你。

    刚被一群人滋润和喂养过的rouxue还贪婪地收缩挤颤着,好像还未吃饱一般,时不时有新的yin液从屄口倒流而出,啪嗒啪嗒落在身下的血水里。

    他将你的性器对准xue口,随后一双手就乖顺地伸下去,掰开了那身下的rou瓣,那roudong被牵连着扩张得更大,甚至能看见里面艳红的saorou正蠕动着。

    你脑昏脑胀,看什么都不真切,连他的昳丽面容都窥不清万分之一风采,唯有那口xue,你奇异地产生了些归属感,仿佛只要和他融为一体,就归到了属于你的温暖港湾中。

    你也的确这么做了,你缓缓挺腰,将性器抵进xue道浅处,那绵软的saorou挤弄得下陷,张修就立刻喘叫起来,比之前被任何人进入的时候都要情动,就好似在讨好你一般。

    那张xue嘴一张一吞,已然将你的rou具顶端吞进大半,内里环环缠绕的软rou紧紧绞吸着rou柱,身下的人还殷勤地扭着腰身,好像想要更深入地吞吃进去。

    你看见他湿漉漉的眼,那里不久前还四处乱转着,此刻却有是那副黑沉的样子,眼角含着几分媚意,勾着你望进他眼底去。

    他那口rouxue叫你整根顶cao进入,将yin软媚rou全都插干开了,整个xue眼尽被撑得rou唇外翻,抽拔之间从那松软屄xue当中带出了如瀑般浓厚汁液,从你们二人交合、链接的缝隙当中飞溅流泻出来。

    你埋头奋力cao干着他,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狠狠捅磨已然被cao得充血红肿的xue眼,他整具身体都被你的动作颠动起来,喘息迷乱而又放荡。他的眼珠又开始不往一个方向滴溜转了,舌头也伸了出来,挂在嘴角直垂到耳后,舌苔上的眼珠大大瞪着,几欲透出血丝。

    cao到后面,连他平坦薄嫩的腹上苍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也显现出你粗硕guitou的形状来,一拱一拱的,他还伸出尖细的手指去抚摸那一片,欣喜地对你说:“文郎,看看你的家呀。”

    你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他说话只知道胡乱点头,加快了身下顶撞的速度,逼出他一声声更满足放浪的yin叫。

    反复不停地被你的rou器来回贯穿不知道多久,你甚至感觉你已经疲倦得立马要睡去,然而他的舌头伸过来你还是忍不住吃住,他的手摸向你的你还是紧握住,他挺动腰身讨好你的性器你就依旧埋头猛干,浑身的力气全都留在他身上。

    直到你的腰肢都酸软难耐了,在最后一阵卖力冲刺后,你终于握着他的细腰将一道道浓厚精流灌注在他体内,你的灵魂好像都跟着射精离开了你的身体,徒留一具空壳。

    他不断叫着“文郎!文郎!”不断在你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几乎是你射精在他体内的同时,那震颤的尖叫又在你耳边出现了。随之而来的是他xue道深处如失禁一般尽数滚落女xuerou道,漫过每一条褶皱的缝隙的潮水,大股大股浇在你的rou具上。

    他爽得失去了维持形态的力气,那满面雪白肌肤破碎在你面前,从毛孔里钻出无数粘稠的红色液体,整个人好像一大股人形血色烂泥一般,刚刚还亲吻着你的嘴裂成一张深渊巨口,失控地将你的整个上半身纳入口中,你霎时到了一个窒息温暖的空间里。

    你已经将要失去意识了,从眼皮缝隙里看着这一切,心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想法。你心想,这是zigong吗……原来这就是我的家。

    你以为你也要和之前那些人一样变成血水了,然而并没有,你只是感到无力与困倦,无法挣扎无法动弹,任凭他把你含在嘴里好一会儿才吐出来。

    那怪物发着桀桀的笑声,他的声音里面有无数个人的声音,有老者有青年,有男女有幼童,还有你的张天师,他对你说:“文郎……永远留在家里吧……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其他人……”

    你趴在他身上,想要摇头,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你毫不受自己控制的点了点头。

    张修大笑几声,忽然又恢复成了那俊美的男子模样。你眨眨眼,周围的一切也变回了村庄平房的式样,弥漫着血水的大地变成了长着青苔的石砖,向下滴血的头顶变成了层叠排列的瓦片,那些血海的波涛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夏夜的蝉鸣。

    他将你温柔地扶起来,披好衣衫,搀扶着你走到床边躺下,自己则坐在床侧,宠爱地打量你安详的睡颜。

    他轻轻地叫你:“殿下?”你毫无知觉。

    于是他又摇了摇你,唤道:“文郎。”你茫然地睁开了眼,便看到他满意地笑了,伸手来合上你的眼,说好孩子,没事,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