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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无一人的教室挨打

    不得不说生物书上说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还是很有道理的,我总感觉我的屁股在一次次的摧残和磨砺中已经适者生存了,抗击打能力和愈合能力也进化了。星期五屁股上挨了一顿狠打,到星期天的时候,就感觉没有什么大事了,当然,并不是没事。

    星期天mama要去医院上班,而爸爸要去学校开会,我自然是愿意一个人在家里的,但是他们都不同意,觉得我在家根本不会学习,爸爸让我拿着作业去教室里写作业。

    我只好答应了。

    在休息日学校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因此喧嚣的学校十分沉寂,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学校的边边角角,显得十分静谧安好。

    教室里面却不是如此,哪怕现在是周末,课桌上堆叠的书册仍然给了我无声的压迫感,我把窗户打开,清风吹拂,将我同位放在桌面上的物理练习册吹动,我顺着风翻书的看着,看着里面几乎很少有红笔改动的作答,心中还是生出很多羡慕的。

    这一下子激发了我想努力学习的热切和斗志,我将物理课本拿出来,将课后习题都给做了,然后又把学校统一订的练习册给做完,心里有了底,这才开始做星期五的时候老师发的试卷。

    这个试卷要比我刚才做的题难得多。

    我忍着烦躁做完,对了一下简略的没有任何解析的答案,忍不住抓了抓自己额前细碎的刘海。

    我果真在物理上没有任何天赋。

    错了一大半,整张卷子,似乎除了字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不是我自吹,我的字确实写得很好看,铁画银钩,风骨自成,以前小时候还算是有点练字天赋,饶是如此,每次从书法班回来之后经常会被爸爸打一顿手心。

    我的这张作业,应该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吧,除了好看,别无长处。

    我将笔往桌上一扔,托腮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推了推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将胳膊移开,顺便抬头看看是谁来了,正好看到爸爸在拿着我刚做完的物理试卷看。

    我吓了一跳,看爸爸在看我的那张试卷瞳孔剧烈一缩,那张试卷实在是错的惨不忍睹,我慌得站起来,低低怯怯的喊了一声“爸爸”,紧张的看着爸爸的表情,一只手忍不住往后探了探。

    爸爸的脸上寒霜遍布,显然是被我用红笔划出的遍布的错误给气到了,他将试卷往我身上一扔,一声怒斥在教室里炸开,“林逾,这就是你的学习成果,错了这么多?”

    “爸爸。”我的手指都在发抖,胆怯的抬起眼皮看看父亲,想了想还是哆哆嗦嗦的开口说:“这套试卷很难。”

    回应我的是狠而重的一耳光。

    我不由得呜咽一声,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心中升起几分无名的委屈。

    “林逾,不会就是不会,再让我听到你找这些借口,我把你的嘴打烂!”

    “对不起……”

    “上个星期月考出来成绩之后,我可曾告诉过你,让你多做题,多总结,熟能生巧,你听进去了吗?”

    爸爸一面斥责我一面将我的物理练习册翻开,他检查之后怒气更盛,用练习册狠狠的往我头上敲了一下,然后抓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你看看你写的,笔力浮躁成这样,可见就没有用心,大题你就写个答案,林逾,告诉我,这里面的题你是不是都是抄的答案?!”

    爸爸的手劲极大,感觉都要把我的下巴给捏碎了,我怕得直发抖,不敢不如实回答,同时也知道如实回答就是亲自给自己宣判了“死刑”,我的声音虚浮而细微,带着细细的颤音,“前,前面的,是。”

    啪!

    爸爸又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

    “好,好。”爸爸的眼底翻滚出滔天怒火,“林逾,你有本事得很,我看你是一直在拿你的屁股挑战我的耐心。”

    爸爸一指讲台,“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趴过去。”

    我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扫的眼下一片阴影,爸爸今日这般暴怒,我不敢为自己讨饶,低着头,慢慢的站起来,走到讲台前,自觉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然后趴在讲台上,露出了两天前挨了将近有二百下重打的青肿屁股。

    爸爸将教室里的窗帘和窗户都统统拉开。

    我所在的教室是在一楼,窗户外面种植着一些花草,但是并遮掩不了什么。我虽然时常挨打,但是在教室里脱了裤子挨打还是第一次,羞得耳垂都红得滴出水来。我心里既害怕,又羞耻,以掩耳盗铃的态度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

    教室后面的橱柜里放着许多公用的体育用品什么的,爸爸把乒乓球拍拿出来,用纸巾擦擦,贴在我的屁股上,我识趣的抬抬屁股,握着讲台边沿的双手越发用力。

    啪!!

    乒乓球拍被高高举起,击在屁股上,发出很响亮的声音,毕竟前天刚挨过打,皮下弥留的疼痛又一次被悉数勾起,就像是往上面牢牢按了一个烙铁,疼痛正在剧烈的扩散开来的时候,紧接着第二下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啪!!

    “啊呃……呜……”

    我被打得双眼含泪,咬着手背,双腿细细的蹬着,努力的控制着已经涌到嘴边的痛呼哭喊声,生怕爸爸会更加生气。

    啪!!啪!!啪!!

    爸爸用左脚抵着我的双腿,好让我不能挣扎,然后左手牢牢按着我的腰,右手高举,乒乓球拍照着我刚覆了一层新鲜红色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下来,如果冻一样富有弹性的屁股在大力击打下狠狠的凹陷下去,既而又谈起一片红色的肿痕。

    球拍如雨点般砸下,不给我半点喘息的机会,一连串的重击让我的屁股瑟瑟的颤抖着,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责打,疼得大哭起来,我急促的痛苦的喘息着,连呼痛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呜爸爸,爸爸……我……会好好写作业,爸爸……别打……”

    我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求饶的话。

    啪!啪!

    球拍重击屁股的声音依旧在身后炸开,我的哭声越发凄惨,哆嗦着嘴唇呢喃,“爸爸,我知错了,爸爸……”

    啪!啪!啪!啪!啪!

    狠戾的几拍子打在同一个位置。

    “上次月考,我是为什么打你?”爸爸边往我的屁股上落着板子,边用冷得结冰的声音问我。

    我被打得声凝气噎,仰着带着密密汗珠的脸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为我的学习态度不端正……”

    “你那个时候是怎么哭哭啼啼向我保证的,说你肯定上课认真听讲,课下认真完成作业,结果呢,你看看你的物理练习册,除了最近几页的,前面都做的是什么!这就是你所谓的态度吗?!林逾,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爸爸声色俱厉的训斥道,又照着我的臀峰狠狠的抽了好几拍子。

    “嗷呜呃……”我咬着校服外套,背和双腿颤抖的像筛子,屁股感觉像是被抽裂了一样,“对,对不起,爸爸,我保证,以,以后,不会,了……”

    我的保证说得极为艰难,因为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喘不过气来。

    “你拿什么向我保证?”爸爸将乒乓球拍放在我屁股上,语气十分阴沉。

    我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哭声,声线里带着颤抖,将后面那个肿胀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请爸爸,狠狠打我的屁股。”

    爸爸用板子拍拍我的屁股,“你说因为你的成绩,态度问题,我打过你多少次了?是不是我以前打得太轻了,你的屁股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刚才那一通疾风暴雨般的抽打现在仍在在皮下释放着疼痛,一圈一圈的扩散,比刚才还要疼,听着爸爸的话,我强忍着想要去捂屁股的冲动,带着浓重的哭腔说:“没有,不敢。”

    “从现在开始,直到期中考试,每天晚上打屁股三十下,我看有必要让你的屁股时刻红肿着,好提醒你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林逾,要是期中考试你再敢给我考出月考那样的成绩,我一定打烂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