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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是恶人

    好眠无梦,可惜最后却/被哭声吵醒。

眼前还是自己别院房间的青灰色帐顶,耳边却是女孩的幽幽呜咽。

“呦,醒的挺早,看来还是我小瞧你了?”夏执符懒洋洋得坐起来靠着床柱,被子滑下去堆叠着,堪堪遮着他的腰腹,蜜色精壮的胸膛肌肤袒露在空气中,深深浅浅得凌乱伤痕横亘在肌肤上,若不是那张英朗的容颜冲淡了戾气,怎么看都是标准的恶人嘴脸。

女孩拥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得抖着,黑色的长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她露出的肩膀上青紫的红痕,察觉到他起身的动作更是拼命往后缩着,怯怯的无助的,楚楚的可怜的,连发丝都写满了恐惧。

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他要是不直接下床走人,口中吐出的台词也必须是yin荡轻佻,极尽羞辱之能事,第一印象很重要。可是那呜呜咽咽得低泣哭的他心烦意乱,下意识得板起一张冷厉的脸。

“别哭了!”他不耐得低斥一声,纵横沙场指挥千军的威势哪里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能够承受的?登时吓得她的眼泪都逼回了眼眶。

头一回发现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之差,演技居然如此之差,心中实在是有些郁卒,定了定神,学着那些被他打断三条腿的浪荡纨绔的轻佻语气吐出yin浪的话,还配合着动作。

他一伸手她就想躲,可床就这么大,就她那磨蹭能躲到哪里去?还是被他抓回来,强行掰开她护着胸口的手臂捏住了一团乳掂了掂:“你这身子看着生涩cao着倒是妙,不错。”

男人的一切语言和行动都超出了女孩平生十六年的认知,让她羞怯惧怕恐慌不能自已,张了张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斥,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说不出话。眼中却是震惊和焦急,隐有恐慌。

我是恶人我是恶人我是恶人。

夏执符在心里给自己做了漫长的心理建设,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哑了?”

见女孩儿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森冷得笑了一声:“哑了也没事,会叫床就行。”

这话实在是恶毒,女孩“啊”了一声,挥起一双小拳头拍打着他。

她的这点花拳绣腿对他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简直堪称享受。可是她不及按住的胸口的被褥,露出的如玉肌肤上有胸乳颤颤,还有青紫指痕和红艳吻痕,看的他一阵瞳孔发沉,晨起本来就易于动欲,此刻下腹一紧更是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再要她一次。

为了避免露馅儿,他冷哼一声,一把甩开她,下床穿衣走人,“砰”地一声用力带上房门。

出了门才发现已经是近了午时,别院里还残留着昨日的宴饮的热闹,该有的秩序却都恢复了,闲杂人等都被一一清除出去,就是手底下那几个军师幕僚脸色有点怪异,一见到他就满脸“我都懂”得过来连声“恭喜恭喜”。

虽然很想把他们都给扔出去,但是作为一个严格自律素了十几年终于开了荤不再被人怀疑是断袖的大将军,他得有他的度量。

等事情完了就把这些家伙全打发去刷马铲马粪洗马厩!

刚出了门就有幕僚来报,说是刚有山匪胆大包天,居然连顾相嫁孙女的花轿都敢劫,现下正打的热闹,请他派兵帮忙。派了副将带足兵将骑着快马出发了,他才回了主院,抢了暗哨的位置打开事先留着的的机关,他要看着这个丫头。

她是个胆小娇怯逆来顺受的脓包性子,守贞自尽的刚烈是没有的,她最大的反抗也不过就是早上那样捶他两拳,现在没得捶了就只能窝在那儿哭了。

其实她但凡有一点硬气脾性,也不会那般……

眸色暗了暗,夏执符收了思想注入目光,眼神才温软了些,看着床上的小人儿哭的缩成一团,哭的久了,眼周沁出了红,晕开了胭脂一般,然后居然睡着了。

“小笨蛋,这也能睡得着,让人卖了都不知道。”跃入房中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却见她敞开的胸口遍是紫红,那是他盖的章留的印,眼神一暗,良久才压下心里的yuhuo,见她哼哼唧唧得睡不安稳,看看床上也却是黏腻不堪,当即抱了她转去净房,让人来换上新的床褥。

反正,就这小笨蛋的智商,惊慌之下也察觉不出来。

再转回来的时候人和床都清理干净了,他没给她穿衣裳,毕竟要说身上清爽了还感觉不出来,隐蔽处上了药她还懵懂不知,若是穿上衣裳,她再苯也知道有人给她清洗过了,照旧拿和原本一色的被褥往她身上一裹,又在床边案几上留了点心,他才折身出去。

他怕,要是再留下来,他就决计控制不住了。

PS:被迫失身or迷jianor强jian的初夜戏份我都写过了,尤其是不能抗拒那型的,在里我重写了两遍,里阮软一遍寒涵又一遍,真的木有挑战性,在写就真的写不出新意写到吐啊,所以这一回我换男性视角,换换口味。以前一直是写女性视角的,这一回单元我就是想换男性视角写写看,不过这样一来女性视角的虐就完全出不来了,所以这一个小单元就让他们欢脱地rou吧。

第五章春水竭(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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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春水竭(H)

夏执符进来的时候女孩正抱膝窝在墙角发呆,案几上的糕点盘子上散着几粒渣子,茶杯里还有半盏残茶。

见他进来了,缩着肩颤了颤,长睫眨了眨,又挂上了雾气,马上就要落下泪来的模样。

“躲什么?还不来给爷宽衣?来之前没人教过你?”夏执符一边说一遍脱着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犊鼻裤就上了床,一把拉过女孩,一只手勾着她的肩一只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榆木脑袋,要不是你这具身子让爷cao着爽快,就你这小哑巴当爷会留着你?早扔军妓营去了,还是你想去军妓营?”

“呜呜……”女孩再不谙世事,军妓营是什么东西她还是知道的,拼命摇着头,眼泪四处乱飞。

“不想去军妓营就乖乖伺候好爷,要是让爷舒服了,说不定赏你个妾做做。”这样对于一个真的被送到上官床上的玩物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赏的话听在女孩耳朵里简直是受了天大的侮辱,挥着手挣扎起来。

夏执符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要的也就是这个结果,乱了她的脑子才能让她忘了她还会写字不能说话还能把她的身份写出来这一法子,装出一副被她的不识抬举激怒了的模样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嫩滑的肌肤蹭在他因为疤痕而粗糙的筋骨上实在是爽快极了,提起她的乳珠捏在指尖捻了捻,她发出一声惊喘,放开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她的肌肤娇嫩,他又是在校场上习惯了的粗狂手劲,碰到哪里都觉得痛,羞愤欲死之余简直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不管是能力还是行动力,她都不具备。

她还在羞愤,他却已经脱了犊鼻裤拉着她的两条细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长指已经捻上了那最脆弱的花xue口,浅浅插了一个指节转了一圈儿。

女孩儿顿时一僵,小身子筛糠似的抖着,口中组不成词句的“啊啊”声尖利而且可怜。

可他却不怜她,湿滑的甬道遍布水泽,那是他昨日留下的浆水和她残留着的花水儿,试了试觉着可以进去了,他就迫不及待得用抵在他腿间的欲物一举破入她的身子。

“啊——”惨叫中含着浓厚的痛苦,她紧热的简直可怕,内壁死死得胶在他的欲龙上,进不得退不得,生生把两人都逼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啪。”他拍了下她的臀rou,“那么紧是想把爷夹断在里面吗?松开些让爷cao个痛快。”

她却沙哑得叫着,夹得更紧了。

他皱了眉,用不耐掩饰着无措,无师自通得换了个姿势,提起她的双腿按在她的肩上,先是把下身提起了几分,紧接着便重重得坠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的欲物上,让那欲龙像个钉子般狠狠楔进她的白rouxue儿,打桩似的往里头狠砸狠捣,她那点子反抗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力道?被一次次破入身子的最深处,稚嫩的胞宫像是被攻城锤狠砸的城门,勉强抵抗却摇摇欲坠,疼痛难当!

这个姿势他虽然是用着费力,但是这点子体力消耗却不被在沙场上逼出了一身好体力的男人看在眼里,进的深要的重干着爽,着实让他难忘。

就像挤一块打湿了的毛巾,先前每一下都能溅出水花,后来那水却越来越少,这身子越插越糙,原本湿滑的水道逐渐变得干涩,女孩儿的面上除了屈辱也渐渐被痛苦填满,全然不像起了欲的模样。

夏执符低头一看,翻涌的欲根上居然染上了血丝,她的处子血他已经清理干净了,那这血是哪来的?

定了定神按下心中的恐慌,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面孔扬声斥了一句:“晦气!”急匆匆得抽身而走,他怕再留下来,会让她发现他的恐慌。

女孩儿的腿儿顺着被他扒下来的力道敞着,她想要合上腿却已经没了力气,腿心的花水儿似乎都已经干了,缀着的血星点点,明明亦非初夜却像刚被破了身似的,眼神凄厉无助。这般凌辱哪里是她这个从小就在金玉堆中长大的女孩儿受过的?勉强抬手,遮住眼呜呜得哭了起来。

她不明白,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得罪人,平素也不过像无数闺中小姐一样看书习字养花养鸟,遵从着长辈的安排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儿郎,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得失身给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听他的语气倒像是军中将校,可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