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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立刻站了起来,满脸堆笑,下意识的拉低了声线,道:“萧将军快请坐。”萧天跋一愣,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棋归就把早就背过很多次的那段话给说了出来,道:“观将军面相带煞,必是久征沙场之人,又见将军周身气度不凡,在下想,在这天下,除了萧将军,也没有别人了。”萧天跋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道:“小公子神算。”棋归看了一眼李宛,谦虚地道:“哪里哪里。”真正的神算在旁边坐着呢!萧天跋坐下了,整个人很大一坨地安放在椅子里,却不显得散,整个身躯都高度凝结,充满了力量和爆发感。棋归道:“将军今日为何事而来?”萧天跋竟然道:“公子既然神算,不如就算一算吧。”棋归心想算你妹啊!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当是为问计而来。”萧天跋道:“正是。”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猜的。萧天跋也不大放在心上。他道:“敢问小公子师从何人?”棋归看了李宛一眼,道:“我师籍籍无名,不过是个隐居山野的老头子罢了,许久未见,也不知道死了没有。”萧天跋哈哈笑了一声,道:“小公子真是幽默啊。”棋归又谦虚地道:“真就一般……”萧天跋道:“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请小公子起上一卦,看看我最近的布阵如何。”棋归哪会起这么高深的卦!但她爱是故作深沉地道:“请将军稍等,李子,进来伺候笔墨。”李宛白了她一眼。但还是同她一起起身,退到了屏风后面。那一卦是李宛起的,包括解说,都已经尽写在纸上给棋归看了。萧天跋这次是打算和燕君行来个硬碰硬,也好挫一挫燕国的锐气。要知道,燕军最近就在齐国境内横冲直撞,虽然不成大势,但也严重打击了齐国军队的士气。李宛认为,此一战,燕君行虽然胜得艰难,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坑爹事儿。但是萧天跋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第141章投敌棋归把纸上写的东西默默地咀嚼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才施施然地走出了屏风,道:“在下倒是求了一卦,不过话先说在前面,卦金,五十两。您可以回去等着验证,若是应验了,再把钱送过来不迟。”萧天跋答应了。棋归便道:“将军的布阵极果断,此战不得不打。虽不能赢,可是可以大挫燕军锐气!”萧天跋有些意外:“赢不了吗?”棋归道:“赢不了。”萧天跋沉默了一回,道:“请问小公子尊姓大名。”这个也是早就商量好的。棋归故作忧伤地道:“我姓齐。单名一个归字。”齐是齐国国姓……齐王风流,天下皆知。萧天跋听了这个名字,猛的心头一震,想着,这难道是齐王那个老不休在民间的私生子?还起了个名字叫齐归,莫非是那女子还在盼望着那老头的归来?眼下他也没有多说,只起身告退了。果然一文钱也没给!待他走了,棋归才有些脚软,瘫在了椅子里。这人说话和善,其实却有一种难言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现在喘过气来了,就咻咻地问李宛,道:“怎么样,有没有露馅?”李宛看了她一眼,道:“十几年前,齐王还是太子,游历了天下,到处留种,估计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棋归弱弱地道:“那若是他看我本事好,想把我认回去怎么办?”李宛嗤笑了一声,道:“你放心吧,齐王后是萧天跋的义妹,有个大将兄长,自然是位高权重。而且此女善妒,齐王才不会想把你认回去。何况萧天跋也拿那个泼妇没办法!”棋归还是心有戚戚。但是计划已经开始,上了贼船,就是下不来了。希望真能帮得上燕君行的忙才好。几乎就是第二天,李宛发现这附近到处都有萧天跋的耳目。想来此人竟然能在两国开战时期,入燕国境内,还随心所欲的安插眼线,看来本事不小。可是这个院子,燕君行也时常出入。这样下去,迟早要露馅。不久以后,萧天跋带兵与燕君行大战齐国辉城。后兵败撤退。可是燕军也伤亡惨重,只能入驻辉城休整。燕君行现在的情况,就是虽然大捷,可其实是焦头烂额。抢了齐国的粮食,那么就要做好心理准备,齐国人的反抗会非常激烈。再加上伤兵病号累累,朝廷还没有拨饷,医药条件不大跟得上。棋归每天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就忧心忡忡。李宛常常说她:“你也别撅着嘴,撅着嘴也没用。不如管你自己好吃好喝好好玩,这战现在才算是真正开始打呢!”棋归愤怒地道:“朝廷怎么能不拨军饷!”李宛冷笑道:“现在朝廷里多了一群后进大臣,倒跟小王上是一个鼻孔出气,纷纷弹劾说是现在这个时候,主动率军攻齐是劳民伤财。朝廷里那群言官都在忙着互相叫骂,谁管得了这边关拼死拼活的将领?”说着他又叹气,道:“现在想来,当年燕先王虽然算不上仁君,可这种战乱的年代,仁君还真没什么作用。”棋归默了。又过了几天,棋归正在睡梦之中,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种伎俩,棋归在走江湖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虽说吃了一次亏,可是那次却是因为有香喷喷的叫花鸡,影响了嗅觉。现在她可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很快就屏住了呼吸。不多时,两个人影潜了进来。棋归豁的就想坐起来,结果却已经被人一下套住了脑袋,整个装进一个麻布袋里,抓了起来扛在肩上。棋归心里猜到是萧天跋的人,可是免不了害怕,被人扛在肩上,还挣扎着踢了对方几脚。对方虽然闷哼了几声,但也没有放弃,脚下的速度也没有变慢。直接抓着她,好像是飞檐走壁,出了院子去。然后就把她丢到一辆马车上,很快就开始前进了。棋归倒是不挣扎了,睡在麻布袋里,一动不动。搞得人家还以为她是死了,推了她两下,看见那麻布袋像蛇一样蠕了蠕,才放下心来。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棋归正揣测着对方会用什么办法出城。马车便停了下来。听着四周的早蝉鸣,棋归约莫这是到城门下郊区了。对方又把他扛了起来,几个跳跃,竟然就堂而皇之出了城!X的……棋归被顶着胃,一路左摇又晃,出城又换了马,跑了不知道多久,这才算停了下来。这时候依稀已经可以透过这个不大密实的麻布袋看到不少火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