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的机器人男友每天都要给我测肛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焚身。

前戏做得足,性`器进入的时候,我还是咬紧了牙关。弓着腰,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哆嗦,手捂着小腹,趴在男朋友耳边呜咽,声音带着哭腔,“太、太长了…呜…”

男朋友很有耐心,轻声安慰我,直至性`器整根嵌入,才舒了一口气。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偷抹去我丢人的泪花,要他慢点。他在床事之间多是温柔的,循序渐进,很照顾我的感受。

男朋友卖力地顶胯,随他的着律动,我的喉咙里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那臊人的哭腔支离破碎。

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能明显地感受到臀缝见的湿滑水腻。男朋友怪我分神,惩罚般地咬上我胸前的乳果,我被刺激地失了声,薅着他的头发,攀上了高`潮。

我一个痉挛,足尖弓起,射了男朋友一腰腹的精`液,淅淅沥沥、星星点点,带着腥臊的气味。他笑得顽劣,指腹摩挲着我胸口的牙印,是警告又是调`情。

我像是溺水了般,大口地呼吸,头发贴着脸颊,身上黏腻,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男朋友的身上。他还未尽兴,托起我的臀rou,又是一阵激烈地cao干,惹得我哀喘连连,止不住地落泪低吟。

男朋友眸色一深,性`器又挺入几分,进得更深,射了我满满一屁股的精`液。我急促地呼吸,被他禁锢着腰,逃脱不开,乖乖地认命承受。

“我、我都说了…呜精、精`液温度调低一点…”

男朋友嗤笑,摸着我的头发给我顺毛,“肛温三十七度二,正常。”

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伴随着众人的欢呼,我累坏了,勉强撑到这个点,算是达成了跨年DOI。男朋友还埋在我的体内,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脸,模样慵懒,语气欠扁。

“新年愿望,希望小朋友每天都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测肛温。”



不了吧。

男朋友欢快地啾了我一口,我没好气地拧他的大腿。

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地?

俺有话说: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可能对于大家来讲是猝不及防的完结。但我的确是早就打算好的。本来就想写一个沙雕小短文,但我总是写得会很长,脑洞很大,希望大家开开心心,一笑问过,不要深究。哈哈哈哈因为我的粗心,上章就掉马了,还是不希望大家去搜我的其他文,emmm…怕你们失望吧,还在探索那种文风更适合自己。结尾马马虎虎开了个年久失修的巨轮,第一人称写太奇怪啦,希望大家喜欢。(邻居先生是1啦,前面有说过,就「狼火」「狼灭」)

番外的话,预计是邻居先生视角的独白。(比心,感谢陪伴。)

番外-我的夜莺1

(邻居先生篇)

谢、谢邀?

隔壁的小家伙说,借精`液也能不是白借的,讨价还价要我写下这些文字,来记录我的他。看在榨菜味儿的精`液确实爽口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我和他,没什么好讲的。

他本就是被太阳神眷顾的人啊,即使被人折断了羽翼,跌破了双膝,也是那么耀眼的存在。他堕落的样子很美,但我更爱他明明遍体鳞伤,却又不认命、不服输的模样。

爱与救赎,就是我和他的故事。

不得不承认,时间很快,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十七岁。

那天下学,家里的气氛很怪异,母亲坐在沙发上偷偷抹眼泪,父亲站在窗户边背对着我们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而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垂着眼眸,视线不知落在何处。他的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腿上又搭了一条颜色明亮的毛毯,衬得他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安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父亲抽完最后一根烟,将烟头摁灭,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捏了捏眉心,对我说,“你进部队的事情先放一放…”

我错愕地看着父亲,飞快地眨了眨眼,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消息。我攥紧了手,神经一下子绷紧,要和父亲理论,明明之前许诺好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父亲,我…”

母亲轻声叫住了我,她的眼红红的,拉过我的手,让我在她身边坐下。父亲不再多言,又穿上了他刚刚脱下的军衣,离开了家里,留下来一个长年跟着父亲的贴身警卫员。

我不明所以,望着父亲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我看了一眼母亲,她避开了我的目光,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如果住不惯、吃不惯了一定要给我说,一家人了不要见外…”

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一直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仿佛置身事外。母亲牵着我的手,又想去牵他的手,母亲的手还在半空中,就见他触电般地缩了一下`身子。

我蹙眉,觉得他的动作太大,很不礼貌。母亲不知所措地收回手,浅浅地笑了一下,改为在他的轮椅扶手上轻轻拍了两下。

我对他没什么好感,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在我家,最不稀罕的就是相貌。父母的相貌登对,母亲是俄罗斯人,父亲也是中德混血。我对美没有什么定义,幼年时期就对美人司空见惯。

而他,不过是众多美人中普通的一个。

母亲交代了很多,我没听进去多少,嗯啊着敷衍她的话。我的心思还在父亲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上,对父亲的独裁专制心生不满。

“累了就早点回屋休息。”

母亲体恤我上学辛苦,盯着我喝了一杯热牛奶才放我回房间。上楼的时候,听见母亲叫来了家里所有的佣人,对他们一一叮嘱那个人的生活起居,事无巨细。

我站在二楼,趴在栏杆上向下俯视,看着他白`皙的脖颈,生出异样的心思,觉得那片肌肤的触感一定很好。这种荒诞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一直存在了很久。

客厅一直有说话的声音。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像一个局外人,坐在轮椅上,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像是凭空而降,却端着置身事外的做派。但直觉告诉我,父亲临时决定的部队延期多少要与他有关系。

当然,我还没有不讲理到把怒火发泄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更何况,他还坐着轮椅。

而我此时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背后隐藏的是一个巨大的、震惊上下的丑闻,一并牵动着军队、国家、科学界。

就这样,我们开始「同居」了。

说是同居,事实上一周能见上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都是在家里的后花园打个照面。母亲喜欢摆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