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霸气女配[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伤口生腐rou。”

“臣女,臣女从未见过这个药瓶。”文妙摇着头。

“哦?”迟素看着她额角的伤口,“那定是徐将军骗我了?”

文妙接着摇头,“徐将军?他为何要陷害与我?”

迟素见她这副样子,似是真不是她做的,可徐征对自己衷心,又不像是会说假话的人。“你不认,可也不能洗脱嫌疑。就先压去大理寺,等审问清楚,再做定夺吧。”迟素说着一挥手,让门外的徐征进来,正要将文妙押走。

文妙慌忙道,“娘娘,娘娘你不能将我压去大理寺。”

“怎么?”

“我已经有了皇上的骨rou了!”文妙抚着自己的小腹。

皇嗣为大,迟素确是不能动她。可也要让太医太问询清楚。

迟素只好将她先软禁了起来,同时让太医院过来把脉。文妙没有说谎,她果真已经有了身孕。迟素只好下令,彻查此事的同时,让文妙好好养胎,待诞下麟儿,再定她的罪责。

凌乾受伤的消息传遍了朝野,后宫各主子的外家,纷纷进宫打探皇帝的病情。平川驸马、和迟相都不例外。

迟素在迟相的叮嘱下,早早做好了准备,如若两位妃嫔不能一举得男,就扶持兰贵人的大皇子上位。迟相在宫外,也早早笼络了徐将军,作自己的党羽。

太医们仍是束手无策。凌乾病后一直在福宁宫里住着,此间,也被抬着去了几次早朝,可病情愈发加重,便再也出不去福宁宫了。嫔妃们也来探望过他几次,凌乾似是知晓自己的病况,并未多留她们。

得知凌乾病况的黄菲儿,早就坐不住了。如若不能在凌乾死前,诞下皇子,那储君的位置,就要留给那大皇子了。黄菲儿私下里找了刘太医,欲给自己催产,将生产之日提前,便能早日诞下皇子。

催产之事,是后宫大忌,刘太医不敢随意答应。可黄家出得起价钱,在刘太医老家,送了他三间大宅。只要帮完黄菲儿这一次,刘太医便大可辞官回家养老了。刘太医这才应允了下来,给黄菲儿开了一剂催产的药方。

催产之日,不可大肆声张,黄菲儿屏退了望月居里大多数的奴才们,只留了几个亲信,和刘太医在身边照顾。

喝下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没多久,黄菲儿便腹痛难忍开始作动了。八个月的胎儿并不大,可这催产起来,却是要了命的疼。黄菲儿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疼,喊叫的望月居里里外外都能听得到,这才惊动了远在福宁宫中的迟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逛了一天街~~~~太累了。

嗯嗯,坚持更新中!!

第68章

迟素赶来望月居中,黄菲儿的丫鬟们只道,黄菲儿是今晨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才受了惊吓。

黄菲儿在床上疼的一阵阵地冒汗,孩子却迟迟没有下来。黄菲儿的性子哪里耐得住,一爪抓住守在床边的刘太医,“太医,怎么,怎么这么难生?”

刘太医忙跪倒在了地上,“娘娘,催产之法,本就耗费产妇体力,还请娘娘耐住性子,该再有一个时辰,皇子就能下来了。”

黄菲儿疼得难受,“还有一个时辰?我方才疼的都不算吗?”

刘太医继续趴在地上,“娘娘,还请多省着些体力,一会儿好产子。”

黄菲儿这会儿才消停了下来,咬着牙拽着被子死死硬撑着。

迟素听得黄菲儿在屋子里的哭喊,让人去房里问了问情况。刘太医帮着黄菲儿答话,“喜嫔娘娘这是头胎,还请娘娘耐心等待。”

迟素这头听得刘太医的话,才在望月居里,安心喝起差来。

福宁宫中的安嫔听闻喜嫔已经作动,心里忖度着,皇后待自己如此之好,还收自己为亲妹,可不就是为了腹中皇子么?可如今要让黄菲儿先得了皇子,那自己的位子,岂不是保不了。安嫔左思右想,在宫中坐不住了,撑着腰肢,也赶来了望月居。一到门口,便听得黄菲儿的喊叫。

安嫔走进去宫里,和迟素作了礼。迟素见她挺着肚子赶了过来,连忙赐了座,“你该在福宁宫中养胎,跑来这里做什么?”

安嫔这才将心中所想和迟素说,“jiejie待我甚好,思婉怕是会辜负了jiejie的厚望。”说着抽出帕子抹了抹眼泪。

“你无需心急,她若生了皇子,也是你我姐妹的福分。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养好,才不会辜负本宫的意思。”凌乾病重之后,迟素根本不在乎,谁能生个皇子。到时候,迟素只需将那个皇子认为自己的孩子,亲自抚养,便能扶持幼子登基,让迟相掌了大权。

可这些怀孕的妃嫔就不一样了,如今谁能得子,可就是未来的储君,就算凌乾这座大靠山倒了,日后在宫中养老,也能有个依靠。安嫔自是心惊rou怕,又被黄菲儿这一声声喊声叫得心神不宁,没一会儿便腹痛了起来。

迟素见她面色不佳,便遣人用车辇将她送了回去。又从太医院支了个太医,过去给她诊脉。

半晌,太医来报,安嫔只是动了胎气,还需好生修养。迟素叮嘱太医好生照顾龙胎,便他回去福宁宫照顾安嫔了。

这头黄菲儿房里的丫鬟终是出来报,小皇子已经露了头了。

迟素欣喜,该是马上就要生了。

黄菲儿不曾想生孩子能这么疼,汗水已经沁透了整见衣衫。因为是催产,产程比一般产妇要短,疼痛也被一般人来的更烈。如今孩子还在不停的往外挣扎,产婆只好给黄菲儿咬了快帕子,才没让她将气力花在叫喊上。

孩子一点点从黄菲儿是身体里剥离了出来,带着黄菲儿的鲜血,将床褥都打湿了透了。刘太医在一旁候着,不时给黄菲儿把着脉相,眉头却一直紧皱着,待得看到黄菲儿身下的鲜血,刘太医才惊了起来,忙跑出了黄菲儿的房间,来给迟素禀报,“皇后娘娘,奴才有罪!”

迟素见他一言不发,就来请罪,“刘太医何罪之有?”

“臣…是喜嫔娘娘…让臣给她催产,可催产之术,极其消耗产妇体力,臣…方才给喜嫔娘娘把脉,似是有…血崩之势。”

“什么?”迟素紧张,喜嫔虽是脾性娇躁,却也是好端端的一条人命,为了争夺皇嗣之位,竟是如此糊涂!“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滚进去给喜嫔娘娘医治!”

“是…是…”刘太医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又进了屋子里去。

方才进了屋子,娃娃就呱呱落了地,黄菲儿身下的褥子却已经全是血水,仅剩下了一口气,却还没忘了问那产婆,“是…小皇子么?”

迟素听得娃娃的哭声,放心不下,跟在刘太医的身后也进了屋子里来,见了这满床的血迹。产婆支支吾吾,还没有来得及答黄菲儿的话,迟素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