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步步为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6

    ,泪奔

可是今天还有一更,好害怕。可不更要进小黑屋了。对手指ing

求收藏求评论,星星眼看。

求别掉了,嘤嘤嘤嘤。

谢谢谢谢留言收藏的小天使们,来个有爱的大大的么么哒=3333=

第一百一十七回

117

白鹭从内室出来,称有事要禀明,史菲儿让其直说便是。得了贾母许可,白鹭才言道:“前几日,店中来了一客,听口音不似京城人士,穿着打扮也是普通,打眼看过去便是一平常百姓。但此人出手阔绰,一人吃饭竟点了满满一桌子去,还要了好酒。掌柜怕是来吃霸王餐的,便让跑堂小二多多留意照看些。”

白鹭顿了顿又道:“哪知这人付账倒是爽快,吃完算账虽未给赏钱,但酒菜钱并未短了去,临走那人还笑言自己有钱,店里酒菜滋味不错。明日还来。跑堂也只是当那人没见过市面炫富夸耀罢了。哪知那人第二日竟然又来,又是点了一大桌酒菜,自己边吃边饮。一连三日皆是如此。跑堂也是好奇,便去奉承套话。那人酒醉也比平常好说话些,跑堂借机问他是做什么营生的,那人笑言说自己是做无本买卖,伸手一抓便有钱来。跑堂自然不信,又撺掇两句,那人酒醉不经激,便嚷嚷道,你莫看不起我,我前几日才从贾府讨了一千两银子出来,不就是靠一幅假字。有钱大户人家就是舍得,一块布上写几个字就舍得花一千两去。我主家还说了,再过几日还能再让我大赚一笔去,保我王获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等老子再赚了钱,再给你们赏头。只是之后那人又来了两日,就再不见了。”

白鹭说完瞧向贾母:“老太太,白鹭在内室缝补抹额,决非有意偷听。因听老爷说起此人叫王获,这才留了意去,后又因这言语中颇有契合,这才觉得需要告诉老太太与老爷。望老太太恕罪。”说完白鹭便跪下了。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听了白鹭这一席话去,史菲儿与贾赦都没再言语。

“真是岂有此理!”贾赦忽的一声怒吼,着实将白鹭吓了一个激灵。白鹭头一低言道:“白鹭愿领责罚。”

“唉,白鹭你快起来起来。”贾赦忙道,“我这是气有人竟然算计到我贾府身上了。原本我还真以为是小儿受人怂恿不知真相诬告,如今瞧着真是有人挖坑等着我呢!”贾赦此番气得反复在屋中踱步,走了两圈,步子一停,“如今看来这事可不能等着他们先动手了,我倒是要去告其诬蔑朝廷命官。看看谁给其撑腰与贾府作对,任其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你且静上一静,方才我才说过暴怒之下人头脑不清。你如此急躁行事倒是容易给人钻了空子去。”史菲儿冲白鹭道:“白鹭,你且回去将那日见过的王获的掌柜与跑堂小二叫来。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这话传话有时会将重要的信息传漏了去。今日你已是大功一件,此事紧急你快去办了。”白鹭听言忙点头应了。

待白鹭走了,史菲儿对贾赦道:“如今看来这不只是挖坑等你呢。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等着。不过也暂且别慌,这世上没有绝对周密毫无破绽的计划。况且既然是计划便定有所图,若是知道其所求为何也好应对。”

此时贾赦脸已经黑的如锅底一般。史菲儿劝解道:“我自是知道你气。姑且说个故事与你听听。故事是讲一家官宦世家知道有一人手中有不错的古董扇子,高价去求,那人不肯便勾结了官家随意安了个拖欠了官银的罪名,抄了家抢了那扇子去。那家最后竟落了个家破人亡。”

贾赦本就有气,又听贾母说了如此一段,更是愤恨道:“这为官不忠不仁,都该千刀万剐了。竟然为了个死物件竟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天理何在!”

史菲儿点点头,自己将书中贾赦强夺石呆子家传古扇的故事说与他听。如今角色轮换,体味应该大有不同。

“凭心而论这官富欺民绝非罕事,这戏文中不是还有么,依我所见,这官风正民风正世风正,若是官风歪了受苦的也只有那些克己守法的老百姓。想你堂堂一国将军竟都有人敢在背后如此算计,更何况那些毫无根基的老百姓?”

“老太太,您说的也不假。只是此时我倒想不到那么许多。只想着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清白,如何将幕后之人好好惩治。”

“是我说远了。那你可想到如何自证清白?”这话倒是将贾赦问住了,其犹豫片刻道:“都将我说糊涂了,我又没做此事,哪需自证?”

“说得在理。我且问你,若是来日公堂对质你去是不去?”

“自然要去,不去反而显得我心虚理亏。”

“那对方给你扣的罪名是贪墨古董、下毒杀人。这查验毒自有仵作,若是对方精心计划,自然也会安排好指认你的人去。你昔日里处置的下人也为数不少,难保不会有人被收买到时反咬你一口。”

“这……”贾赦眉头深锁,“毒杀不好自证。可这买的帖子的确是摹本。拿出来给众人瞧也不怕,这总不能做假了去吧。这若是为摹本,那强买动机便不再了。”

史菲儿冷笑道:“这才更好做假了。那人只要一口咬定你拿出这幅字不是你买去的那幅便可。”

“可老太太,这样不过就是各执一词而已又不能证明是我买的就是真迹?”

“若是如此他们也不用设局了。若是此时忠顺王爷派人来上一句,认定这幅字是他给贾瑚的那幅该如何?”史菲儿转了转手中的茶盅道:“他从始到终都说的是赏的是摹本。你可别忘记了,这幅字不是献给张老做寿礼了,怎么又会回到你手中?”

“这个……”贾赦语塞,迟疑片刻道:“我可以明说老岳山临了两幅,再将那幅临摹的也请出来。”

“是啊,这自然也是不难。可你与张老乃是翁婿关系,对方自然会等你说出此话,看到字后说那幅字也并非是你强买的那一张又该如何?”

“此时对方必然或说张老乃你岳丈自然向着你,替你提笔再临摹一本也是不难。如此一来你说的话又有几分信度。这真迹在手反而成了烫手之物。此番说不定连你岳家也一并被拉扯进来。我们不知对方是何后手,且容我大胆猜想一番,这张家受了牵连,瑚儿的先生彭泺也难保不被牵扯。你们又都与忠敬王爷甚密,你说此时忠敬王爷伸不伸援手去?”

这番话一出,让贾赦瞪了眼坐在太师椅上,张着嘴不再说不出话来。

史菲儿叹了口气又道:“你为国献银五十万两才得了忠孝二字,整治府内约束下人,以劳抵租鼓励修渠铺路又献了番芋,换来仁义二字。说不定却被这一幅字搞得自己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去。”

贾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