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摸脚,想帮忙清理私处:【那里,我也帮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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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瘫软在沙发上,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李明明带来的那份粗暴的快感,让她心里五味杂陈。她微微皱着眉,似乎还能感受到下体的那份羞耻和快感交织的余韵。 就在这时,房门轻轻推开,一束夕阳的暖光照了进来。伴随着一声【我回来了】,她定睛一看,是温行。 温行是她大学专业课的班长,也是她的合租室友,当时他们两人恰好在校外租房群结识,聊过生活习惯后一拍即合,于是搬进了这间条件不错的两室房,成了合租室友。在她一开始还恐惧跟异性租房会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时候,温行主动让出了最大的房间并且答应房租平分,之后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们平日里像朋友一样相处着,这个绅士有风度的男人让她稍稍放下心。 刚惊魂未定的柳意看着他温柔俊朗的面庞,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赶忙回了声:【啊你回来了,我也刚回来,没开始煮饭。】但心下不禁自惭形秽,仿佛自己配不上面前这个阳光的男人,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现在真脏】。 没错,她喜欢温行,喜欢了三年多了。 她喜欢温行,从搬进来没多久就喜欢上了。想不起来具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时刻在家庭事务上的谦让,可能是在点外卖时大方的举动,也有可能是考试前温行为她通宵达旦的辅导。 她已经记不清了,很多事情都让她非常喜欢跟温行相处,她也有想过温行是不是暗恋自己所以才对她那么好。但可惜的是,据班里所有跟温行接触过的人说,他也会对他们做一样的事。 她暗自叹息,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普通的身高,普通的性格,略有些可爱的长相,她怎么敢妄想与温行有任何再深入些的交集。 温行一眼就注意到柳意躺在沙发的不自然,并且注意到柳意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他担忧地皱着眉头、关切地走近,想来探她额头的热度:【柳意,你感觉怎么样?看起来不太舒服。】 柳意被温行的关心吓了一跳,害怕温行发现自己刚跟人做过,她下意识地想起身,想躲过温行的触碰,却发现四肢无力。 温行的手已经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发现她有些低热,便担忧地说:【那今天换成我煮饭吧,你等等吃完饭就快去休息吧,我怕你身体不舒服会影响到你明天到考试。】 柳意感觉到他的触碰只有一会儿,他的手掌宽大,比起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在她还未贪恋完这种凉意,温行就把手伸回去了。她羞窘极了,害怕温行发现她的小心思,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没事...就是最近一直在图书馆复习期中,感觉可能复习太久,有点累了吧。】她心里清楚,这是由于刚跟人亲热完身体的热意还未散去才会有的反应, 但温行从她的反常里察觉到不对劲,他蹲下身,目光落在柳意微红的脸颊上,那是羞涩和难为情和一些掩盖的痕迹。他温声道:【柳意,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呢?】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柳意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 柳意犹豫了一会儿,即使再难为情,但想到之后可能又要在附近碰到李明明,温行作为同住人,还是知道这人的禽兽面目好些,以免他们两都遭遇不测。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自己的遭遇告诉温行。她小声地说:【我刚才...被李明明...侮辱了。】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耻和无力感让她无法直视温行。 柳意由于太过于难为情,低着头嗫嚅着只管说自己的遭遇和控诉李明明行径,她没发现的是,在她说完后温行丝毫无惊讶的神色,甚至听完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但很快便收敛了情绪,略有些愤愤地道:【李明明他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以前在学生会当干部的时候只略交谈过,想不到他还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一面。】 柳意捂着脸正羞耻于自己就这样讲出来了,突然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腿根,浸湿了她的牛仔裤,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还散发出一股陌生的味道。 柳意感受到了,怔愣在原地,冲温行大声说:【你离我远点,你先离我远一点!】 离得近了,温行发现了她的异常,他眼角闪过一丝兴奋和跃跃欲试,但压着声音说:【你…你还没有处理吗?】 柳意羞耻极了,连连摇头,她打算起身去厕所清洗的时候。但一站起来,她就摇摇欲坠,似乎是难受极了。 见她如此,温行怕她摔在地上赶忙扶住她,并且语带关心地说:【柳意,你还支撑得住吗?我扶着你去洗手间好吗?不要跟我客气,我实在是担心你,你现在正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他轻轻握住柳意的手,那份温柔和关切让她心头一暖。 温行扶起柳意,带着她来到浴室。他拿出温热的毛巾,轻轻为她擦拭着脸颊,正当温行要帮她脱下睡衣,柳意红着脸支吾道:【够了,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我可以的,你肚子饿不饿,要先去吃点东西吗?】 温行深深地看了会儿柳意,然后恢复了平静,关心地说道:【嗯,那我先去做饭,你处理完之后出来我们一起吃饭吧,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我就在厨房。】 温行在厨房里准备今天的晚饭,他们平时两个人都是吃的三菜一汤,今天吃的是冬瓜排骨汤,青椒炒rou,西红柿炒鸡蛋和清蒸鲤鱼,算是几道比较简单的菜。正当他出神地想着柳意似乎有些抗拒他的触碰时,突然听到厕所传来一声痛苦的大叫,他关了煤气冲去了厕所,发现柳意赤裸着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诉说着痛苦。 他一吓,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拿着厕所的毛巾裹着她,担忧地抱起她问她:【你还好吗?刚才是不是摔倒了?有没有事,特别疼吗?】 柳意任由温行抱着,脸上的潮红在诉说着内心的羞涩,她的表情很痛苦,用气声说:【不太好,脚踝特别疼。】说罢嘶嘶地抽着气,在缓解疼痛。 温行查看了一下她的脚踝,玉白玲珑的小脚上肿起来一个红色的包,看起来真的是摔得不轻,温行不忍心她下地,于是说:【好了,好了,你别乱动了,今天就由我来照顾你吧,我实在担心你。】 柳意羞红着脸,但眼下这个情形,她也无可奈何,于是她任由温行把她抱去他的房间,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伤药,轻柔地涂在她的红肿上。 温行的手她刚才是感受过的,白净修长的手不是她想象中那种贵公子的细腻的皮rou,关节的地方有几个茧子,粗粝宽厚,与他个人的形象特别不符。但这手掌揉捏着她的脚时散发着不属于她的热度,让她觉得舒服又想要更多。他深深地看着细白的小脚,力道有些重了,她不由得嘤咛一声。 【怎么了,我不小心按重了吗?】温行又轻柔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个重重摸着她脚掌的人不是他。 柳意羞怯于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闷在毛巾里说:【没有,这样就…..很好。】 温行轻声应了一声,继续轻轻地给柳意上药。在柳意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下身已经有些发胀,他着迷地看着那双粉嫩玉白的小脚,幻想自己可以把另一个东西放在这上面来。他咬咬牙忍住了,心想:现在这么贸贸然应该会吓到这只胆小的兔子吧,只能从长计议了,之前都不能有这样触摸她的机会,李明明这个家伙,把她全身都摸遍了,真是的,自己只让他吓一吓这只小兔,这个家伙怎么不按计划来。 眼见一张闷得又开始发红的脸从毛巾里出来,下身的反应更激烈了,仿佛在叫嚣着把她压在身下做更多的事情,于是他只能略略掩着身型,姿势别扭地揉按着红肿的脚。 柳意觉得有些疼痛,她疑心这人怎么上药按这么长时间,于是从毛巾里探出头来观察他,但发现他脸色平静如水,什么异样也没有,于是放下了警惕,挣了挣脚,又觉得现在这样的氛围实在很奇怪,她不习惯于这样的氛围,也不习惯于这样的温行,似乎是一个平时没见过的样子,于是她打破了这份暧昧,小声说:【没事了,我觉得好多了,你先去做饭吧,我自己可以了。】 【嗯…看起来确实好多了。】温行平静地打量到,但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目光转向被毛巾掩住的地方。刚才冲进浴室时他过于紧张柳意,只记得那是一个娇红的泛着水光的去处,跟柳意这个小女子似乎是很搭配得当,现下突然回忆起,倒是脸有些泛红,但压抑着神色说道: 【那里,我也帮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