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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软着嗓子叫他,不知死活地伸手够他的分身。 自然是够不到的。他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意图,把我的手压在头顶。 “小馋猫~还不是时候。”他微微笑着,眨眼间固定好了我的双手,继续着他的清理大业。 这次他没再故意折腾我,于是我终究还是逐渐陷入了昏睡。 我是被身下奇异的凉感叫醒的。 双手的束缚已然解开,我整个人一丝不挂地呈“大”字型躺在一个坚硬的平面上。 还没来得及四下张望寻找他的身影,他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别动。” 我顺从地放松身体,这才注意到胸口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他的手从我面前越过,带着小巧精致的寿司,落在我的身上。 人体盛。我明白了他的意图,立马放轻了呼吸,力图不让身体产生任何动作。 他满意地挠了挠我的下巴作为奖励,继续在我身上摆盘。 冰冰凉凉的寿司放了满身,他在我的肚脐上放了一小碟酱油,芥末则挤在乳尖。 我这回是真的大气也不敢喘了,生怕身上任何东西滚落下去。 他轻柔地夹起寿司,蹭一点芥末,沾一点酱油,吃得一丝不苟。 保持静止对我而言并不难,难的是在他有意无意的挑逗下保持静止。 芥末自然是越蹭越少的,那也不能怪他用筷子提起乳尖刮蹭周围的芥末。食物的摆放自然是有讲究的,那也不能怪他的筷尖频频扫过敏感带。 我努力保持着作为盛器的静态,眼睛跟随着他的动作。他是那么优雅,那么平和,一切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像是一幅画。 然而画里的时间是静止的,画外的寿司却终归是要吃完的。 他夹起最后一个寿司,放在我的面前。 我张嘴吞下,却差点不顾一切地蹦起来——一如他的恶趣味,寿司上抹了大量的芥末。 我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蹦起来,但也逃脱不了被辣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下场。 我被呛的说不出话,泪眼蒙眬地朝他的方向张望。 画中的神明愉悦的勾起嘴角,把我的鼻涕眼泪悉数擦干,欺身上来堵住我还在干咳的嘴。 于是我只能把满腔的委屈往下咽,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的舌尖带着鲜甜的寿司香味掠夺着我口中作为配料的芥末,似乎是要把我肺中的气体都一并吃干抹净。 我努力配合着他的吻,麻木的舌头被他细细吮咬着,窒息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恢复了兴奋的状态。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我似乎猜到他的想法,却不敢真擅自动手。 “刚刚不是还很饥渴吗?”他轻笑着,用手指挑了抹芥末,往我身下探去。 不详的预感飘过,但我还是立刻笨拙的单手去解他的裤子。 虽然开始的欲望早已褪去了不少,但是到嘴的美食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蘸着芥末的手指在我的后庭打着转,把里外均匀地涂遍。 来自芥末的刺激疼的我后xue微微抽搐,可又张合着像是在邀请面前人进一步深入。 许久没有性事,再加上玩了这么半天,他的性器也已经半硬,在短裤的包裹下涨大着。 我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内裤。一边强忍着欲望和疼痛,颤抖着把手覆上他的分身。 手上传来颇高的热度,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抚摸着他充血的性器。 兴许是看不下去我的无措,他轻叹了口气,把一个避孕套塞到我手里,握住我的手把它套上,然后开始上下撸动。 我感受到手中的性器逐渐涨大,温度也逐渐升高,面前人一向波澜不惊的脸此时也染上了绯色,略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 而我刚被寿司冰镇过的身体此时也热的像是煮熟的虾米,后xue的刺激让欲望越发强烈,我却只能通过摩擦坚硬的桌面来暂缓体内的燥热,努力保持着清醒的神志为他服务。 我仰起头亲吻他的脖颈,把自己埋在他齐肩的长发里,贪婪的吸入他的味道。 顾风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他顺势咬上我的肩膀,啮咬出一颗颗鲜红的草莓。 直到他几乎把我一边的肩膀吮吸到麻木,他才终于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把他的分身抵在我的xue口。 虽然我的身体早已叫嚣着空虚,但亲手把对方的性器插入这种事还是羞耻得难以做到。 而他偏偏在这时放了手,在我耳边轻声低语:“要对准点哦,不然可进不去。” 这个男人简直是恶魔! 我努力感受着身下的位置,扶正他的性器,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往下一滑,顺利的吞了进来。 还没来得及高兴,插入身体的分身就立刻高频地抽插起来,拔到几乎分离又瞬间顶到最深处。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的身体,他刻意避开了我体内的敏感点,只是发狠地抽插着,就像我只是一个工具。 而我心甘情愿。 闲下来的手自然也不会被他放过,他抓着我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在各个敏感带上上下其手。 被自己猥亵的感觉很奇怪,但又有种背德的兴奋感。 他攥着我的手捏住胸前的红豆,我能感受到硬挺的rutou和胸腔下明显兴奋的心跳。 被蹂躏过的rutou在轻微的触碰下都疼的心惊,更别说他冲撞得如此暴戾,手上的力道自然轻不下来。 不一会他移了手,卡住我的五指按在心脏上。 我感受到胸口传来巨大的压力,似乎要把我心底的所有东西都压出去。 但我不能。我知道出口的任何话语都会带上情欲的喘息。于是我大着胆子把腿环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肩,隔着两个手掌把心脏贴在他的心脏上。 他在我耳边轻笑,却不似往常的游刃有余。 他压在我的身上,几乎要让两人合二为一。 他把身体送进最深处,狠狠地碾过之前刻意避开的那个点。 我用指腹按着他的背肌,小腿用力把他的东西吞得更深。 我战栗着潮吹,他亦同时射在了套里。 粗重的喘息喷在彼此的身上,我没有着急松腿,他也没有着急拔出。宁静的时空里只有两颗心脏在共振着,平复着方才的惊涛骇浪。 我感受到他的心跳逐渐减速,又恢复成较慢的频率。 “挂够了没?”他有些好笑地开口,松开了握着的手掌。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挂在他身上,慌忙松开他,结果一不注意和冰凉的桌面撞了个沉重的“咚”。 负距离交合的身体也随之分离,我揉了揉撞疼的后脑勺,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小猫不乖。”他笑,一巴掌扇在阴户,又激得一阵颤抖。 “唔……小猫会乖的。”我小声嘟囔着。 “嗯,小猫很乖。”他揉了揉我撞疼的后脑勺,将我打横抱起。 他的怀抱总是令人安心。经历了一整天的折腾,总算能完全放松下来。 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勾起嘴角:“主人,生日快乐。” 至于第二天早上把我叫醒且让我不顾浑身的疼痛和主人的威严跳起来捂某人的嘴的那篇生贺文…… 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就被反手压制住了,还被要求一边有感情地念一边被打屁股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了,我选择不多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