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带梁潜去牛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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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兰堡。 由于江心澜先溜去和薛绫见了面,这让西洲随行的奴才在黑兰堡跪了一下午。 当然,她的一应行装都已收拾好,贴身带的奴才也都已安顿。只是她这个正主未到,来拜见的奴才不敢起身。 江心澜听闻时,皱了皱眉。 心想自己累了一天了还要去应付这些奴才。 实在是没兴致。 岳总管本是低头跪着回话,见主人未言,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奴才们也只是在门口磕个头,给主人您请了安便走。” 这西洲可不如北洲那样,有在主人面前露过脸的奴才。去北洲时,顾大人的面子是定然要给的,所以岳总管才让顾上将军先来机场候着,面圣磕头。 不过西洲风水好,美人多,只不定哪天就有运气好的奴才被主人瞧上了。岳总管也不敢得罪。只是让来拜见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国王、王子们在主人的必经之路旁磕个头。 江心澜没管后续,只百无聊赖地将手伸进花辞的衣衫里。花辞欲拒还迎,将自己的身子送给主人摸。 下车的时候,正巧下了点小雨。 这地方沙漠多,常年不下雨。这雨来得稀奇,将跪侯的、穿得金玉满身的这些西洲贵族淋得浑身湿透。 “一人赏碗姜汤吧,别感冒了。”江心澜大发慈悲地吩咐。 青鹿台的议长忍着姜汤的味道,一饮而尽,还念叨着:“奴才谢少主恩典。” 他喝完后,赶忙上前询问来给他们分发姜汤的内侍:“不知少主今夜可有兴致,奴才们准备了礼物,想献给少主。” 作为少主的内侍,来人也有几分傲气,打着官腔:“主人今晚兴致如何,哪里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议论的?” 议长连连告罪,道:“劳烦尊使了。” 送走内侍后,议长手下一官员着急道:“少主在西洲也只待这么些时日,若是错过这次机会……” 议长打断了他:“总还有机会的。” 他也没把握,但不能当着手下人的面这么说。 这群穿戴华丽的西洲贵族都挤在此处不愿走。他们长途跋涉、精心打扮,就是为了能让少主多瞧一眼。若是少主瞧了他们的样貌,倒也有几分死心,或另辟蹊径。但当时少主驾临,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匍匐在地,未曾有幸。 议长的侄子也在其中。其他人也就罢了,议长还是想趁此机会,让侄子见上少主一面。可如今,就连议长自己,也难得见圣颜。 议长转了个弯,又联络岳总管询问他们这些人今晚的住处。说是夜里下雨,行走不便,乞一砖半瓦能够避雨,求简床陋席能够安身。 岳总管哪里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暗示了明早可以有几个跪侯主人晨起的名额。 僧多粥少,这群贵族子弟都挤破了脑袋想前去跪侯。 不过,第二日早晨,江心澜从美梦中醒来的时候,却没怎么注意。只感觉房间里比平日拥挤了一些。 早饭的时候,西洲那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餐桌上,她听着西洲的经济快报,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近侍中,花辞和顾怀恩都被安排了事宜。而江心澜又未召见后院中人,于是,今早便只有列焰随侍左右。 难得。 除了人是爷爷安排过来的,其他方面,列焰也没有让她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 她的确是喜欢列焰这个类型的…… “西洲随行的奴才是换上一批了?”江心澜随意地问,她今天觉得好多奴才都眼生得很,仔细一看,都是西洲人。 岳总管道:“是的,主人。换上西洲本地的奴才,您瞧着也新鲜。” 江心澜对列焰道:“有你在,我总觉得还在北洲。” 列焰连忙磕头:“奴婢该死,污了主人的眼。请主人允许奴婢退下领罚。” 江心澜已经找了好几个类似的由头,打了列焰几顿出出气。刚开始,列焰还不明所以;现在,只要主人一有要罚他的苗头,他就主动请罪领罚,甚至为了看上去被罚得很重,他还偷偷给自己加刑,以求让主人满意。 江心澜很满意他的乖觉。 不过,她这次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 “跪上去。”江心澜示意让列焰跪到餐桌上去。 餐桌本是不小的,但在列焰庞大的体型衬托下,也变得小起来。江心澜让人撤下几道菜,列焰一跃而上,动作颇有几分行云流水。 他不知道主人要玩他哪里,只侧身对着主人。 江心澜捏着他的脸,列焰很温顺地调整着方向,像一只臣服的狮子。 她用勺子舀了一些残羹剩水。列焰期盼地看着她,又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舔干净。 “北洲第一军阀世家……”江心澜品着列焰的身份,“天天玩这些世家贵族子弟,都腻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动了心思。 在场伺候的奴才无一不是权贵出身,少主这话一出,算是把他们全都否定了。 但江心澜随即想到自己玩过一二的外面的那些,又赞道:“还是家里的干净、又听话。” 岳总管放下心来,随即建议道:“主人,西洲多出美人,不若给西洲的奴才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展示一番?” 到了江心澜这个位置,满足y望容易,激发y望难。各地都有美人要塞给她瞧一瞧,江心澜对这种主动送上门来求c的s货没兴趣。 “西洲有没有什么高级会所,只谈心、谈感情,不上床的那种。”江心澜语出惊人。 岳总管揣摩上意:“主人是只想…谈精神恋爱?”他见主人没有驳回他的话,接着道:“主人不想和这些奴才上床,便不上床就是……” 江心澜拍拍列焰的脸:“你看看,这一脸求欢的样子,是不想让我临幸吗?” 列焰尽量控制住自己对少主的仰望与爱慕。 其实,换句话说,江心澜就是荤的吃多了,想吃点素的调剂调剂口味。 很多东西太容易得到反而失去了乐趣。 江心澜将脚搭在餐桌上,就势躺了下来。她的脚碰到列焰的唇边。 列焰摸不准主人是什么意思,询问道:“主人?” “舔吧。”江心澜漫不经心。 这个机会,列焰等了太久。像他这样的奴才最适合当主人的马奴、脚蹬,下奴苑也特意培养他向这个方向发展。伺候主人的双脚,正是他的强项。 江心澜被舔得很舒服。脚下奴才的舌头十分有力,不亚于那些专门给她捏脚的奴才。 “查到了吗?西洲的高级会所。”江心澜闭眼享受着,也不忘提醒岳总管。 岳总管自扇了两个巴掌,道:“您容奴婢查查。” 对于岳总管这样的奴才,伺候她饮食起居却不伺候床榻的这种,一般自损身体时,江心澜都不会刻意阻止。也只有能爬上她床的几个,有兴致时,她才会认真地亲自管教。 这事也不知道要怎么查,内务系统里也不会显示有什么地方只提供情绪价值,却不提供床上服务。 再说了,谁家鸭子店立只能看、不能摸的规矩,这不是赶客吗? 但主人吩咐下来的事,办不成也得办。 “主人,黑兰堡不远有一条盐街,是H国有名的风月街。盐街上几个有名的会所,都有清倌儿,卖艺不卖身的。” 说好听点叫卖艺不卖身,说难听点就是清倌儿能卖个好价钱,初夜被卖出去后,就成了红倌儿继续做生意。 要说也巧,黑兰堡之所以离盐街这么近,还是因为当初选址的那一代家主十分沉溺于鱼水之欢,就在出美人的西洲修了这么个寝宫。后世的家主,也多来瞧个新鲜。黑兰堡也就一直没被丢弃,大修过几次,传到了现在。 “清倌儿……”江心澜犹豫。要说没被破过身子的,她房里有的是。但人家在风月场所卖艺不卖身,总还是有几分傲气吧?装也得装得清高些。 说起这个,江心澜忽而想到自己在醉夜还收了一个。身子干净,但也s得很。 她摇摇头,让岳总管再找找。 岳总管接着道:“盐街上还有一些牛郎店,只陪酒点烟,不能带出店去。” 岳总管心里忐忑。牛郎店的男人,虽身子干净,但也不知道服侍过多少女人。其主要收入也是卖烟卖酒。 要是主人喜欢上了去那里,染上烟酒,家主还不得活剐了他! 再说,家主让人在西洲安排了不少家奴让少主选,少主这一去牛郎店,不就是摆明了对西洲的家奴不满意嘛。到时候,西洲的奴才也免不了一顿罚。 “你安排一下,今晚微服私访,”江心澜踢了踢列焰的脑袋,让她给自己脱下袜子,清理干净,再换双新的,“你就别跟着去了,叫个西洲出身的奴才陪我。” 岳总管大喜,主人好歹是给了西洲进献的“礼物”一个机会。他也能给家主一个交代。 江心澜又让列焰转了身子。她随手拿起一只筷子,在列焰的身后横征暴敛,疼得列焰忍不住呻吟,但也不敢叫出声来。 这哼哼唧唧的情动倒是取悦了江心澜。她随意地探寻着列焰的mgan点,不断地深入。 这里戳戳,那里碰碰,还不脏手。江心澜觉得很是有趣。 尤其是看着这位号称北洲第一战力的列焰在自己手上臣服,她只动动手指就能让列焰痛不欲生。 江心澜转动着手里的筷子。 她感觉列焰的hxue已经被他自身分泌的液体润hua得十分方便c弄,便拔出了筷子。列焰本是认真地裹着,骤然离开,他本能地吸着。 于是,这拔出筷子的声音便十分好听。 筷子上,还带着血。像是猎杀野兽的箭羽。 “这东西丢了,别再出现在厨房。”江心澜十分嫌弃地拿着这只筷子吩咐岳总管。 列焰知道此时出声可能会自讨苦吃,但他还是万分珍惜这次机会,他小声地叫着:“主人…” 江心澜睥睨着他,施舍了一个眼神。 “主人,求您将这筷子赏赐给奴婢,给奴婢一个念想!”列焰求道。 江心澜嗤笑一声,将筷子丢出去:“去捡吧。” 列焰闻言,立即跃下,宛如猛虎下山,那么轻盈和矫捷。 他乖乖得叼着满是他y水的筷子,跪着谢恩。 …… 很平常的一天。 江心澜参加完路演,听了一堆人工智能、脑机接口、ARVR、外骨骼、火箭……乱七八糟、眼花缭乱的产品介绍,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整个路演的会场就只有二楼一个房间,一楼则是密密麻麻的椅子,坐着能让整个西洲都抖三抖的人物。 江心澜看见一款竞技游戏插件的路演,界面像极了之前在北洲玩的那场实战,不由来地被勾起了些y望。 她随便招招手,就又奴才上前来伺候。 是一个精心挑选的世家床奴,可玩性很强。是某天早上送来的,那滋味让江心澜好几天都忘不了。 之后下奴苑又特意挑了几个床奴送来。 滋味差不多。 岳总管见主人高兴,又忙安排了几个近奴候着,以备不时之需,又让青鹿台议长的侄子在门口候着,让主人路过的时候,瞧瞧品相成色。 顾怀恩同列焰倒没什么,只是盼望着主人能在时候瞧瞧他们,如果能用作清理就更好了。列焰更卑微些,没有主人命令,练抬头都不敢。 但花辞不同,他是惯会吃醋的。 听着那床奴在主人床上的动静,花辞恨不得整死那个床奴。 江心澜坐了起来,享受着骑乘的快乐:“嘴张大一点,舌头伸长一点。” 大屏幕上的ppt还在放映,各个创始人还在台上激情演讲,坐得鳞次栉比的青鹿台要员和形形色色的投资者们还听着路演。 满足了些许后,江心澜问:“晚上去盐街,安排了谁陪我?” 岳总管回话道:“是现任青鹿台议长的侄子,H国顶级翻译家,从事东西洲文学对比研究。” 楼下的路演正好是一款语言翻译大模型,还能翻译失落了百年的古语。 “见见。” 梁潜爬进来的时候,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情yu的味道。他听见了责打的巴掌声,还听见了近奴清理伺候的声音。 江心澜喜欢在事后责打伺候的奴才,能延长余韵。之前近奴伺候的时候,一是才回,玩得没那么开,二是给了花辞和顾怀恩脸面,毕竟也是有身份的奴才,三是打坏了一时没人能顶上。 梁潜进来也只知道磕头。他听过岳总管早上的提点,说少主不喜欢太s的奴才。 “站起来,转两圈。”江心澜吩咐。 梁潜闻言爬起身来,有些僵硬地慢慢转了两圈。 “文绉绉的,你气质很独特。” 花辞闻言不怕死地抬头瞧了一眼新人的样貌。主人也曾说他气质好,还好,这梁潜同自己不是一个类型的。 “先过来伺候吧,你和他说说规矩。”江心澜对梁潜还是比较满意,毕竟自己还没睡过“文人”这种类型的男人。 岳总管也有些紧张,他从未在主人面前教导过这些奴才规矩。虽然他权力很大,就连主人身边的近奴都有权处罚,但他敢教训近奴,可不敢教训宠奴。 无论什么身份,得主人高看一眼,他就得小心侍奉。 岳总管说了些规章制度上的场面话,江心澜打断了他:“说话要矜持点,别动不动都犯贱;行为举止都正常点,别老想着勾引我。就这两点。” 她这话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因为烦。 梁潜立即警醒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怕引起少主的误解。 “让你正常点,没说让你像个木头。”江心澜故意刁难。 梁潜支支吾吾答道:“是…是……” 江心澜无语了,没见过这么笨的:“让你过来伺候的,不是让你过来跪着的,没听懂?” 梁潜不太明白少主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情。 跪侯在旁的三位近奴都能明白主人让梁潜伺候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约而同地冒着程度不一的酸水。 但就算是一向争宠的花辞也没敢上前。 主人才说了那话,他要是跪上去,无异于是找死。主人纵然时不时会纵容他一二,但本质上却和那个挨打的床奴没有什么区别。 江心澜无意教导这些奴才怎么做才能让她在性事上满意,但只要花样不够多,她不满意,直接拖下去罚就是了。 岳总管小心地看着主人的脸色:“主人,还有三位翻译备选,在隔壁候着……” 梁潜脸色微变,但他还是不明白该做什么。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怕自己说错做错,就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但这在江心澜看来,竟然颇有一种文人骨气,倒是引起了她的些许兴趣。 “留着吧,今晚陪我去逛逛。” 江心澜又招了另一个床奴过来,接着做运动。 梁潜把头磕在地上,想明白了少主先前让他伺候什么,悔恨不已。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家里送他来,就是伺候少主的。他却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不知道下次少主再有兴致召他是什么时候。 梁潜等啊等,想着或许少主精力旺盛,下一个还会召他。可是并没有。少主只是叫了近奴来清理善后。 连御了两奴后,江心澜感到餍足。 尤其是第一个,不仅嘴上功夫了得,受刑也受得赏心悦目,叫得她颇有兴致,才在短暂的休息后又临幸下一个奴才。 “这两个,”江心澜漫不经心地用眼神示意是这两个伺候她的床奴,“伺候得不错,都赏了。” 两奴连忙磕头谢恩,心里都乐开了花。 余韵终了,正好路演也结束了。江心澜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各个摊位上看展,和感兴趣项目的创始人聊聊天什么的。但她身后总是一群人乌央乌央地跟着,所有人都向她行注目礼。 虽然没表明身份,但青鹿台的议长,H国的国王还有公爵都跟在她身后,傻子才看不出来她身份贵重。 她感觉,只要是她驻足过的项目,肯定好融资。底下人为了讨她欢心,无所不用其极。 出于好奇,江心澜在每个摊位前都玩了一下,有时候穿戴设备,有时候戴头盔,有时候玩电脑、玩笔、玩模型。 她一直玩到晚上,末了还补了一句,她是个外行,别根据她的好恶来投资。 但可能没什么人听…… 夜幕降临,是到了去盐街的时候了。纵y了一天,江心澜去盐街真的就只是想纯爱一下了,调剂调剂口味。 她让人准备了一辆酷炫的电动车。 岳总管呈上两个头盔。 江心澜丢了一个给梁潜,道:“先带你去兜风。” 梁潜诚惶诚恐地接过,一旁作为内侍奴的风谲映上前来给他戴上。 江心澜自己倒是驾轻就熟,带好了头盔,骑上了还带有发光线条的大车。机械感和力量感拉满。 梁潜似乎心跳了一下,坐在了后座。 他都不敢想象,少主竟然允许自己抱着她的腰! 电动车呼啸而过,跪了一天的三位近奴终于可以起身。 花辞开始阴阳怪气:“我以为我和怀恩兄早上不在,某人终于可以上位了,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 列焰脾气暴,但也不理他。 主人若怪罪起来,定会偏袒花辞。他也听说了之前一个颇得宠的内侍奴同花辞闹矛盾后,再也没有近身伺候的事情。 花辞暗自得意。 自从他被贬斥又重获恩宠,这后院的人都敬了他三分。 主人不在,他们仨自然不可能再聚在一起,便也各自散了。 盐街。 江心澜看见一个很好的停车位,正打算冲冲冲的时候,却被捷足先登了。 MD,她怎么老是遇见这种事! 仿佛不动用特权就会被欺负一样! 算了,只是一个车位而已。怎么回家成了什么少主,就变得这么养尊处优呢?她从前对这些事都无所谓的! 江心澜慢吞吞地去找下一个位置。 她这台电动车太大了,根本不能停在电动车位,管理员让她进停车场找车位。 “嘿,帅哥!别跟着这个骑电动车的了,跟我吧!”抢她车位的车主戴着一副墨镜走了下来。 听声音却不太对,是个男的。 一个精致得宛若女子的时尚男人从sao包色的小敞篷上下来。 男人还不停地向梁潜抛媚眼。 敢情是瞧上了梁潜才来抢她车位?怪不得,她就说这里车位这么多! “下去。”江心澜不满,不过,她不满的对象是梁潜。 梁潜才不敢呆呆地下去。万一他一下去,少主就一骑绝尘了怎么办?他将永远失去服侍少主的机会! 梁潜很不客气地回了那sao包男人,一反常态地大骂道:“滚!”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主人的腰。 那sao包男人也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再自讨没趣。 江心澜停好车后,准备下来。可梁潜却舍不得放开她。 江心澜看在他这张脸和气质上,容忍再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梁潜虽然长得好,但却实在愚蠢。 梁潜小心地跟在少主身后。他其实想在自己脖子上挂个项圈,细链一头拴着他的脖子,一头被主子牵着,这样他便不会被认作牛郎。可是他不敢提议,怕少主觉得他太S,不愿再带着他。 盐街的灯红酒绿让江心澜感到一种畅快。 她不像是从前那样的在校生,为了一点成绩和奖金就要豁出自己的全部去争取;也不像是现在在家里那样,一群人乌泱泱地围着,一举一动都牵着别人的荣辱性命。 自由的味道。 街上揽客的牛郎很多,出乎意料地打扮得十分温顺柔和,没有带给人太多的视觉冲击。 江心澜走进店,门口的牛郎就都向她鞠躬问好,被调jiao得很有礼貌。然后,就有一个等客的牛郎上前来,将她引到大厅的某桌上。 好巧不巧地,那个sao包男人也在这附近。 他很显眼,江心澜看见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打住,打住,别问人家的身份信息。抢了一次车位而已,也不至于家破人亡。” 她一点儿也不怀疑,梁潜要是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灭了他也只是顺手的事情。 毕竟是青鹿台议长的侄子,这身份,着实是非常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