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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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里出来时幸村已经提前走了。仁王重新穿上衣服系好皮带。银棒还在他yinjing里,这让他每走一步都会有隐晦的疼和痒。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决定去换一条裤子。 牛仔裤穿起来会让被打过的臀rou和放了银棒的yinjing都被摩擦得疼,可至少表面上能绷着,毫无痕迹。仁王需要这种“表面上”。浴室门口放着伤药,体外的和体内的,仁王对这个也很熟悉了。他给自己上了药,往身体里推了一个小型的肛塞,把药液锁在里面。临出门前他打算再去看一眼他的训练工具。 两个训练工具安安分分跪在调教室的中间,没有人看着,但仁王知道,调教室里至少放着八个摄像头和配套的麦克风。幸村不一定会时时刻刻看着,但总有黑界的调教师会接受幸村的工作任务来监督两个小奴隶的日常功课。他第一次跟着幸村去黑界时还是另外的身份,当时就在包厢里听过黑界的负责人玩笑一样说,老大您这次是全程亲自动手吗?以前都会让我们监督日常功课的。那时幸村摸着他的后颈,语气还是一贯的温柔,说这次这个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当然不会解释,仁王听在耳里却并不往心里去。他其实有隐约的猜测,但没有具体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当然是“疑罪从无”。人不能把自己的路走死,适当装傻和演戏是生存技能。 那次之后不久黑界的负责人换了一个,也就是现在这个。几乎是柳的传声筒,寡言少语,存在感低。他后来再去黑界,负责人作陪时只做最基础的情况介绍,而不会出现类似于“越俎代庖”的调侃和刺探。 四大娱乐场所里,黑界和灰域都是柳的管辖范围,红场和蓝所则是丸井做总负责。仁王和柳并不熟悉,只知道那是一个理智又冷静的人,办事以数据为准,汇报过几次,满嘴的百分率。仁王当然能从这些信息里抓住主要矛盾,但他知道柳这样漫无边际看似毫无重点的汇报方式,也蕴含着独特的信息。不然没道理那样的人,没办法把报告说的更“通俗易懂”。只是黑界和灰域多少连接着敏感区域,不是之前的仁王能够随意接触的。他和丸井的关系倒是不错,红场和蓝所的生意也都更偏向于白面。接手堂口以来,丸井也替他牵线过几个红场的会员。平日里如果没有任务,丸井都会在红场的总部,至于蓝所,是他的幼驯染桑原在看着。名义上桑原算是他的副手,但仁王却知道,桑原对丸井来说,很重要。 将幸村组的基本人事关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对这几年幸村组的历程有了基本的推断。仁王自认为自己还在摸清情况的阶段,但实际上他确实已经深入幸村组的内核了。他走进调教室时脚步不紧不慢,完全没有角色转变带来的窘迫——实际上在此之前他每次进入这里也得跪着。他知道摄像头那边也有人在看着他,但仁王有底气。或者说,就算没底气,也决不能露怯。 他走到两个奴隶身前时过了一遍自己的日程,开口时已经是标准的支配者的语调:“后天晚上我会过来,提前做好准备。” 被黑界训练又上了拍卖场,还能送给幸村的人,不管内心怎么想,至少规矩是足够的。仁王注意到他的小后辈隐晦地想问他什么,或者是传递讯息,却还是忍住了。他不由得想,性子还是太急了,该有点耐心。他顿了顿,换了个角度,脑子过了一遍调教室里摄像头的位置,避开了可能会拍摄到的角度。 他伸手勾住了小后辈的下巴:“让我看看你们的脸。” 这么说着的同时,他对着小后辈摇了摇头。 这里面的讯息小后辈能不能察觉到,仁王也不是特别在意。其实他今天这么做也有些莽撞,但……算是试探吧。幸村总是做些让他反应不及的事,这让他难以控制想要再伸爪子试试。 是幸村先选择留着他的爪子没有剁掉的,所以是幸村的责任。仁王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想。 勾另一个小奴隶下巴时他倒是在眼睛里看到一点不忿和嫉妒。这让仁王走出门时还觉得好笑:真心想上幸村床的人真的很多,摆在他面前就让他不自主会产生带着自豪和成就感的情绪。这可要不得。 大概是关注着幸村八卦的人都等着这天早上他的反应,仁王去堂口坐班时就接了不止一个电话,包括丸井和柳都“关心”了他一下。收到丸井电话时仁王还不觉得有什么:他和丸井关系是真的还行,而丸井也确实是会八卦的活泼性子。但收到柳的电话时他是真的吓了一跳。 “……你?”仁王确认了一下,“你没打错电话?” “我来接收反馈信息。”柳的声音还是四平八稳的,听着就让人性冷淡,“如果那两个商品不合格,黑界会负责回收。” “合格的标准由我来界定?”仁王觉得有趣。 柳平静地应了一声:“虽然带走的人是幸村,但黑界登记了你的信息,所以理论上,你才是他们俩的主人。” “……puri,真是吓到我了。”仁王唇上的笑意都收敛了不少,手指绕着电话线目光注视着房间的角落,“那么我可以问吗?下个月红场的活动?” “这个你不应该问我。”柳悠悠然道,“丸井会告诉你的。” 说起来之前他还想打探丸井手上的一个大交易,但据说是出了点意外交易推迟了。这或许会和这次红场的活动有关。 再重新打电话给丸井时,丸井倒是直接说了:“是有个大客户,有点小爱好,所以专门为他准备了表演。” “如果是表演,应该在灰域。” “确实从柳那里借调了一些人。”丸井语气像是撒娇,“本身红场里的坐台很多就是黑界调教出来的,在灰域退役或者干脆是黑界评级不高,柳每年就拨给我两个S级商品,让我替他处理垃圾。” 这就不是仁王能插口的事了。搪塞过去以后仁王挂了电话,开始思考到底是怎样的大生意,怎样的大客户,会让幸村如此重视。幸村组这些年基本已经垄断了整个关东的娱乐业,也打通了一些走私渠道,高档汽车和高精度仪器的单子仁王没有见过,只是根据柳和真田的汇报推算出来的。幸村组里,真田和柳是内外管家。柳主管内,所以交易单都要从他手上过;真田是明面上的“打手”(仁王这么评价),对外会面总有真田在场,包括单独的行动部队和外围的人员,上到武装人员清道夫,下到最简单的混混,都要从真田眼前过一遍。丸井更多连接着明面上的生意,手里握着的都是白道的资源,反而对组内的事务参与不深。而幸村组也就只有这三个高级干部,剩下中层干部有十来个,仁王也都记得,但印象不深。只知道中层干部里反而不少是长老的人,哪怕只在中层也敢正面顶回幸村的吩咐。当然,过于冒犯幸村的人,仁王现在去查,多半下场凄凉。这让仁王想象出这些年幸村掌权的过程中硝烟弥漫的程度。 当年的事,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呢?仁王只想知道这个。他早就失去所谓的正义感和使命感了,而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根本没办法抽身。但他想还掉他欠前辈的那条命。所以如果罪魁祸首是幸村,他也会做一只疯狗,咬下他主人的一口rou。如果不是,更要做一只疯狗,掀起风浪才行。 至于剩下的…… 其实走私名单里有高精度仪器,还是仁王在读书时因为感兴趣才专门去找来看过的一些前沿科技需要的仪器。幸村组没有那么简单。这样的走私,上面必然有大佬撑腰,或者连内阁大臣都有参与。一些汽车里包含的零件甚至是军部专用,仁王知道如果自己不是年级第一参与过特殊部队选拔,甚至读书时走了后门去参加过特殊训练,根本不会认出这些。 公安到现在还坚持卧底,但警视厅方面绝对不会再派人了。军警的路子已经打通,这一点仁王很笃定。或者公安的卧底再过一段时间也会收回去,那就要看幸村之后打算怎么发展“生意”了。 这次的大生意,又是通往哪里的阳光桥? 仁王理顺了自己的思路,翻开属于自己堂口的报告。 是以毒品交易为理由从石下家咬下的战利品,那自然现在什么生意都能做,就是不能碰毒品——这也是仁王自己本人的微妙的坚持。但习惯了毒品暴力的组员总得找到新的盈利方式,否则必然会引起动乱和“起义”。这也是仁王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的事情。借由蓝所和一些附属娱乐场所的场子和生意,重新培训了员工,更改了管理和营业模式,短期来看还只有稍微的上涨趋势,但在仁王的预料范围内,那么三个月内必然会迎来营业额的突飞猛进。只是这样还不够,仁王就把目光着眼到了影视业上。 幸村组的影视业发展还是专注于投资,这是因为最开始这一行就是用来洗钱的。幸村接手幸村组以后凭借自己的眼光倒是做了几次成功的投资,也正是因为影视业的暴利,才让幸村当年一刀切的毒品禁令能够推行下去。现在他当然得顺着幸村的脚步往下走。影视业需要时间和眼光,但当前娱乐圈的发展早就不止电影和电视剧了。综艺节目满天开花,还有偶像行业。偶像运营的鼻祖公司正因为前一代掌舵人去世而走下坡路,一些其他公司也正在这时候往这个方向发展试图咬下市场的一块蛋糕。仁王当然也可以这么做。 地下偶像看上去和陪酒女没什么两样,但真的运作起来收益可比普通的娱乐会所要赚得多,甚至新开辟地下偶像的那个转行的俱乐部,营业额已经超过了原先做牛郎业务的时候。 当然,考虑到幸村组的生意,现在做的其实还不算是正经的地下偶像,多少还擦边球做点别的。不过之后……还是要运营正经偶像的,最好能上电视,再做个选秀什么的。幸村组手下握着那么多娱乐公司的股份,不利用真是可惜了。 仁王看了一遍企划书,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 他松了口气,往后靠,擦了擦额角的汗。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中午了。 小跟班来敲门,问仁王桑,去吃饭吗? 你先去,我还有点事。 仁王说完以后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顶层只有他的办公室,洗手间自然也是他一人专用。这让他能坦然在走进洗手间关上门以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就在洗手台的位置。他把手机摆在洗手台的墙上,拨了视频电话。 “我还以为你会忍到下午。”电话那头的人笑着说。 仁王小口喘着,喊了一声主人。 “忍耐力变差了哦。”幸村故意道,“我是不是要给你重新上课?” 仁王吸了口气,求饶一样软了语气,又喊了一声主人。 幸村本来也不打算为难他,点到为止地放过了仁王:“拔出来吧,慢一点。” 仁王应了一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他确实太久没有做过尿道调教了,上次在公寓的调教也只是简单放了尿道棒。光是想象之前经历过的一些调教课他都会脊背发凉:导尿管控制排泄,反向灌水和虐腹……幸村从来不会做真正伤害他身体的事,所以这些东西也都踩在他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上。他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受伤,痛苦却不会少一分。现在自己抽出尿道棒让他连带回想那些经受过的一切,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yinjing却还受不住一样兴奋起来。 “小荡妇。”幸村调笑一样地道。 仁王喘了一声,睁开眼时眼眶里已经变得湿润。 “银棒放在里面一天,明天该给你准备纸尿布了,嗯?” 仁王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因为这样的说法而侧脸微红,白皙的脖子也染上一点红晕。幸村知道这有一部分是装样,却还是觉得他的小狗这种装纯的能力真是与生俱来得心应手。 一次排泄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仁王在幸村的命令下好好玩弄了一会儿自己的yinjing才被放过。他也不能射,重新把银棒塞进去时又出了一身汗。他挂了视频电话,在洗手间休息了一会儿才走出去,却见他的小跟班在楼梯口等他。 “怎么了?”他问。 小跟班神色里有些兴奋,和掩盖不住的八卦,大概还有一点替他高兴的意思:“主上叫人送来了午饭。” ……puri,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仁王在接过他眼熟的保镖递过来的食盒,拿回办公室打开后,确认了这一点。 食盒里是粥和清淡的点心,不提点心,这碗粥喝下去,他下午估计又要跑两次厕所了。可别晚上又送粥来。 这时候的仁王没想到,晚上粥是没送来了,来的是人。 ——幸村亲自坐车来了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