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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他西装裤的皮带被解开了,内裤被拉下一半,仁王跪在他双腿之间,吞吐着他的yinjing。 小奴隶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身上交错着绳子勒出来的淤痕和鞭子的鞭痕,整齐又漂亮,像是被红色的网兜住的猎物。 幸村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微眯起眼,将手掌落在汗湿的头发上。 手上的绳子还绑着,小奴隶的手被绑在身后,因此他微微抓紧温热的带着潮气的头发,用了力把人往里按时,小奴隶毫无挣扎余地,只能张开喉咙口吞下已经肿胀的yinjing。 “唔……” 这必然是不舒服的。 但幸村垂着眉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描摹过微动的喉结,喉咙里被顶起来的一小块皮肤,和不可避免从额角落下的冷汗,又有异样的满足。 他在光下的表情温柔又充满怜悯,像是在布道的神子,就算敞着裤子露着yinjing在做下流的事,也显得优雅又神圣。 这些仁王都看不到。 他被按住后脑勺,宛如被按住命运的咽喉。 又粗又硬的东西硬生生捅进喉咙里,像是要把喉口撕扯开。生理性收紧又被控制着强硬打开的喉口按摩着肿胀的guitou,带着苦味的前列腺液顺着食道往下流,又苦又涩。呼吸的通道也比堵住了,鼻子和嘴都是男人最野蛮的生殖器的味道。 他在深喉的间隙艰难地稀奇,但肺里的氧气还是在不充分的呼吸里被一点一点榨干。 鼻尖偶尔能闻到裤子上残留的柔顺剂和香水的味道,但喉咙和呼吸道里都是男人的麝香味,割裂又统一,让人头晕脑胀。 仁王背在身后的手收紧又松开。 窒息下五感都变得更敏锐了,包括那人抓着他头发的手和手掌的纹路与温度,还有把他往下按时手指像是安抚一样拨动发丝的举动。 仁王在极限状态下的脑子依然很清醒。 他很快跟上了幸村的节奏,被好好锻炼过的koujiao技术让他在深喉呼吸的间隙还能灵活动用自己的舌头,去问候那个给他带来过很多快乐也带来过很多痛苦的东西。 然后他身体忽然僵住,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收紧,被按住的脑袋条件反射往后想躲,又被手掌的力量硬生生止住。 “……唔……哼……” 幸村的军靴踩住了他垂在地上磨蹭的yinjing。 那里在刚刚鞭打完的展示和温存阶段被幸村放了一个尿道堵,铃口的地方是一颗红宝石。幸村很喜欢往他身上放红色的东西,红色的绳子,红色的乳夹和乳环。因此被塞进尿道堵时仁王还有闲心欣赏片刻尿道堵上的红宝石。 对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停在膀胱外的尿道堵比深入膀胱的导尿管要仁慈许多,接受起来也能算轻松。 但那只是普通情况下。 带着纹路的鞋底接触到敏感的皮肤的瞬间,仁王浑身都僵住了。 他的痛呼被堵在喉咙里。 鞋底在用力,在摩擦,而他的主人按着他后脑勺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呼吸都乱了,腿根和腰都在抖,用尽力气才能艰难维持住跪姿,而不是直接跪坐下来或者趴下躲开鞋底的折磨。 乱了的呼吸加重了他的窒息感,他渐渐觉得眼前发黑。 “啊!……咳嗯……不……求……嗬嗯……” 深喉的节奏越来越快,破碎的音节也表达不出任何意图,于是仁王明白幸村根本不想听任何求饶。他痛得想要蜷缩起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完全放开,任由主人掌控全局。 在他要用手指抠破自己的掌心之前,幸村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 仁王闭着眼睛,感受着jingye洒在自己脸上。 他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喘的咳出声,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呼吸。 幸村安慰似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揉了揉仁王后脑勺的碎发,等仁王呼吸平复下来,才用手将洒落在脸上的jingye刮下来。 他的小奴隶乖巧地将送到他嘴边的手指含进去,舔弄干净。 还不如直接吞精。 这就和喝药一个道理。一口气喝下去虽然苦一时,但一口一口喝那痛苦也太漫长了。 仁王这么想着,却还是在幸村的手指送到嘴边时按照规矩舔干净了。 他也没有装作很享受这个过程——喊痛可以夸张一点,爽是绝对不能不爽装爽的,那是自找苦吃,仁王上够了课了。 最后一抹jingye吃完,他啄吻了一下幸村的手指。 踩在他yinjing上的脚底挪开了。 仁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痛?”幸村笑着问道。 仁王从下而上看他,眼波里带着水光:“主人。” “也涨涨记性,这种伤——”幸村的手指移到了上了一周药的伤口,“你完全可以避免的,不是吗?” “……是,主人。” “既然放你出去做事,那你就用点心。”幸村的手揉弄着仁王的头发,像是在摸大狗的毛,“你这一周做的还不错。既然基本变动已经完成,那么生意也可以继续做下去了。我不会插手你的决策,这个堂口会做成什么样子,全看你自己。季度总结时别让我丢脸。” “是,主人。” “重新去上一个月的搏击课,每周三节,自己去约时间,我给你开训练营的条子。”幸村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他,“每周日回到城西时我会检查。其余时间自由活动,我不限制你的行动范畴。” 仁王的喉结动了动。 他脊背泛上一股凉意,但胸口又涌起难以压抑的雀跃。 这是他两年来第一次距离“自由”如此近。 在他到幸村身边的最初两周,他连城西别墅的那间调教室的门都没有出,后来出了调教室的门,又只能呆在别墅里。这整整两个月他不能穿衣服,身上也总是戴着各种的拘束具。 那是他接受最严厉管教的阶段,一些刻骨铭心的规矩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他的身体和基因记住。 再之后他可以出门,但大部分时间是出入一些声色场合,作为幸村的“狗”亮相。一些没用的羞耻心和底线也是在那时候抛掉的。 过了半年他才重新变成人,被幸村带着去了更多地方,也开始真正接触神奈川地下世界,慢慢认识幸村组的其他干部。 这一年里他白天请示过后可以自由活动(虽然是身边跟着人的自由活动),只有晚上,依然是幸村安排在哪里他就睡在哪里。 他不总是和幸村同床共枕,就算幸村忙起来睡书房他也得待在他能掌控到的地方。他也曾见过幸村身边出现其他乖巧漂亮的“礼物”。不过实际上他连幸村碰没碰过那些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幸村组下面的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像是他已经是被幸村记在心上的情人,而不再是最开始那只落魄又毫无权利的“狗”。 现在幸村说,“自由活动”。 除去周日的固定训诫…… 周日的固定训诫。 仁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往前蹭了蹭,用额头去碰幸村的膝盖:“主人,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没有限制。”幸村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凑到他耳边,“我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了,让我看看我的教学成果。如果明年,你能吞掉足够的地盘,收到年终干部集会的邀请函,那我会给你足够的奖励。” 他托着他的小奴隶的后脑勺,吻住了小奴隶唇角那颗有些勾人的痣。于是音尾便消弭在唇边。他感受着小奴隶在手掌下颤了颤,像是害羞一样耳根染上绯红。 “你可以的,对吗?”他笑着说。 仁王闭上眼睛:“我会尽力,主人。” 就算这是陷阱,他也得往里跳。 他没有退路,也没有别的选择。 调教室里一时间有些安静。 幸村把人抱在怀里,让人跪坐在他腿上,一边伸手去解绑在手上的绳子,一边用手拍了拍臀侧:“好了,把跳蛋排出来。” “……结束了?” “结束了。”幸村环着小奴隶的腰,在松开绳子以后握着手腕揉了揉。 仁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那我今天晚上犯的错……” “周日再说。”幸村亲了一口被调教到红肿的乳尖,“攒着吧,一起算。” 等等,这样一来…… “主人!”仁王喊了一声。 他腰腹使力,在跳蛋落在地下以后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怕了?”幸村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段日子确实疏于锻炼了。是我太久没有检查你耐性训练的成果。小奴隶,你犯错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我只会宽恕你一次。” “涨涨记性。” 这个提醒,可不只是为了被酒瓶砸到的伤。 仁王拥住了幸村的肩背。 不能太急躁,冷静下来,有点耐心…… 他低下头将脑袋埋进幸村的肩颈,又蹭了蹭,做足了撒娇的姿态:“我会努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