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空】魔法飞机杯par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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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在风和日暖的一天,空同往常一样在用无锋剑暴打丘丘人,而派蒙飞在一边给他喊加油。 被告知委托完成时,空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自双腿之间袭来,令他的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发软,险些跪倒在原地。 派蒙立刻就发现了空的不对劲,着急地飞过来想要询问他的状况时,却被他支开了。 “我没事,派蒙,只是有点累了、想稍微休息一下。你去找凯瑟琳,帮我领一下今天的报酬,然后到尘歌壶等我。” 空扶着一旁的一块大石头站定,一番话说得又轻又缓,夹杂着正竭力压抑着什么一样的喘息,很明显地让人放心不下。但二者之间互相陪伴许久培养而出的默契,还是让派蒙决定相信空,叮嘱了一番“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哦。”,忧心忡忡地飞走了。 空看着她飞远了,才逐渐卸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无法自制地瘫倒在地,唇齿间开始抑制不住地发出奇怪的呻吟声,那声音传到空的耳朵里,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空咬住嘴唇席地而坐,皱着眉开始思索异常状况的发生原因。 两天前,他的确误入了一个奇怪的秘境。那天一早他从尘歌壶出来,准备先到缘觉塔试试运气,但尚且有些迷蒙的视野里出现的却是一个略显奇怪的地方,看起来虽然和其它秘境长得一样,却散发着十分诡异的粉红色光芒。 事实上,清透浅淡的粉红色看起来应当是梦幻浪漫的,只论颜色,这个秘境也的确是这样,但空却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气息扑面而来,化作一只只裹满恶意的手,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他进去。 空打开地图和冒险之证再三确认了这里的确是缘觉塔——或者说本应当是缘觉塔。 他站在秘境门前揉了揉眼睛,又伫立了许久,直到派蒙疑惑侧头, “怎么了?” 空略带迟疑地看向她, “派蒙……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秘境……有点奇怪?” “啊?”派蒙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哼哼,现在可是大白天哦,我才不会被吓到呢!” 她叉着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但过了一会儿没听到空回话,还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情不似作伪,又开始害怕起来,连忙飞到空身后,抓住他的衣服, “到底怎,怎么啦,空你真的没有在吓唬我吗?” 虽然目前并没有什么危险,空还是伸出一只胳膊护住她,想给她提供一点安全感, “我看到这个秘境的光跟其他的秘境颜色不一样,但在派蒙眼里是正常的,对吗?” “是,是的,”她吓得连声音都开始打颤了,“我……我看着和平时没区别,但,但,但要是你觉得害怕的话,那我们就不进去了吧!” 空心中原本很有几分警惕,但看到派蒙这样如临大敌的反应,那些警惕之心也尽数转化成了无奈,他摇摇头,故意说道, “不行,肯定要进去。” 短短几秒钟,不知道派蒙的小脑袋里发生了怎样的化学反应,总之她脸上的表情在几种不同的惊恐间转换了个遍,最终定格在一种大义凛然上, “那,那好吧!我们一起进去!” 空被她逗笑,点点她的头, “不用啦,我自己进去看看,派蒙在外面等我,这样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还可以接应我。” 看派蒙的神情,她很不想离开空,但空说得又确实有道理,她颇为为难地思考了一番,最终勉强点点头, “……好吧,但你要快点回来哦。” 空点点头,走入秘境。 这个秘境也的确不是缘觉塔,除了不需要主动触发之外,怪物也和缘觉塔的不同。十二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在秘境中央不停地打着转,能看出来它们多少有些无聊。空试探着向前迈出一步,第一只深渊法师发现了目标,随后就像触发了什么警报一样,所有的深渊法师接连转过头,一齐向他窜来。 空立刻使出风息激荡,破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深渊法师的盾,趁它们跌落在地的空息,利用荒星跳到它们身后,边绕圈边丢勾玉给自己充能。 敌人数量实在太多,又都是喜欢追着人跑的类型,空遛了它们一会儿,等到即将被深渊法师们团团包围的时候,单手震地制造出岩障,手中风刃接连汇聚,破了四周最棘手的几种元素盾。 几套招式下来后,场上还能飘着的就只剩三个水深渊法师,空又丢了几个草缘剑过去,它们就纷纷掉落在地,和同事们一同坐在地上晕头转向。空没跟它们客气,提剑冲上去一个接一个解决了所有深渊法师,动作干脆利落。 深渊法师全部消失后,从秘境的地心中央生长出一朵地脉之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同样是灰扑扑的一根突兀地支棱着。 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抵过好奇心,走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最顶端的花瓣。 地脉之花立刻消散在空气中,甚至不需要他主动选择开启,但空并没有得到什么报酬,不论是亮晶晶的石头还是亮闪闪的摩拉全都没有,他只感觉一股异样的暖流迅速钻进身体,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派蒙说,他进入秘境以后没过多久,就直接躺着出现在秘境门口,看上去已经陷入昏迷,可把她吓坏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伤口,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提纳里来看看,空就醒了。 她问空秘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空只告诉她秘境里有十二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而且打完了也没有奖励,派蒙气恼又失望地说了一句“什么嘛!”两人很快就将此事抛在脑后。 空也确实没有在意这个有点奇怪的秘境,直到晚上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 那个器官细嫩娇柔,羞涩地开在他的两腿之间,外形像极了一朵娇小而稚嫩的花。空看着它瞪大双眼,在感到震惊不解的同时,也隐约觉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和焦躁。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也不知道怎样让身体恢复原状,何况事关自己的隐私,连派蒙也没法倾诉。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找一些博学又值得信任的人想要寻求帮助,例如钟离和阿贝多,但站到他们面前以后,尝试了几次都觉得难以开口,最后还是放弃了。 好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器官也并没有对空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他还是持续着每天接委托、打怪、刷材料、进秘境的日常,对于身体发生的异常变化,尽管还是感到不理解且有些不适应,但总体来说接受良好。 正当空以为自己和它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他彻底习惯它的存在时,这个刚长出来没多久的陌生器官就迅速让空不得不改变这个想法。 瘫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莫名的水渍已经渗透到外裤,只是因为衣服颜色深,暂时还看不出来。空仍然靠坐在郊外的石头上,明明并没有做什么,却觉得比刚刚和岩盔丘丘王打架时还要耗费力气,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汇聚到下体,连撑着石壁站起来都做不到。 陌生的情潮随着血液一同流遍全身,又化为水液和汗液流出体外。 空此前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感受,甚至不明白这是一种快感,心中的情绪又茫然又惊惶,还有对未知的恐慌。身体像要飘上云端一般轻盈无力,但偏偏又有沉重的石锁坠住他的四肢,因此上不去又下不来,被陌生又滞涩的快感折磨得眼角发酸。 他跪坐在原地,仰头靠在石头上,目光好似看向远方,但瞳孔涣散并无焦点,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了一汪泪,满溢而出以后安静地落下,嘴唇微张着,神情迷茫无助,脸颊和耳尖又染着一层潮红,属于少年人的青涩身躯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好在这里是刚刚被他清理过的丘丘人营地,并没有人看到他这副很明显是被拖入了欲望之中的模样。 他像是陷入幻境一样维持着这副模样呆坐了几分钟,忽然一个激灵站起身,但立刻就因为没有力气差点又跪了回去。空扶住石头喘息着适应了一会儿,眼前的星星点点才逐渐消散。 空咬住牙试图抑制身体的余韵反应,因在动作变化的过程中意识到下体已经泥泞一片而感到气恼和羞赧,但更让他觉得思绪复杂的是,在刚才被迫变得头脑空白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好像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