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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游戏提示下载完成。薇薇忙点开林青喻的新歌,道:“我看下简介,咦,是林青喻大学时期的歌诶,词作者是匿名。歌名和他以前的歌不太一样。”“叫什么?”“。”陆梨倏地怔住。......陆梨离开的那一年,江望满十八周岁。“也要”乐队受邀参加京市音乐节,日子定在11月7日。听说这日子是改过的,具体原因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是为了一个人。11月7日一早,林青喻给江望打了个电话。京市的初冬格外冷。林青喻倚在窗口,咬着烟,含糊道:“票收到没?”江望显得很冷漠:“没空。”窗外,枯叶在寒风间打着颤,林青喻眯着眼瞧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她给你写了首歌,想让你在十八岁这天听到。”电话那头忽然沉默,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话中的“她”指的是谁,他们都清楚。“来不来随你,挂了。”要不是陆梨,林青喻才懒得管江望。自陆梨不在之后,江望性格大变,以往沉静、干净的气质全然不见。如今的江望,不近人情、阴郁诡谲、随心所欲,江家已不能全然掌控他。听江尧说,江望会在两年内完成学业,或许用的时间更少。江南蔚因此进了江氏,江北心留在国内,皆是为了给江望扫清障碍。如今他们三人的关系大不如前。江尧和江望已成了陌路人,林青喻和江望联系也少。偶尔江尧和林青喻会一起吃饭,喝了酒便说起陆梨,其余的时刻他们都不敢提、不能提。那个冬天,他们没能在海里找到陆梨。这是江尧最接受不了的,他甚至不能带她回家。当晚,音乐节现场。“也要”乐队最后一首歌。这样冷的天,场地内涌动着热潮,所有人的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扭动的肢体里,装得都是自由的灵魂,至少此刻是。林青喻喘着气,颈间覆着薄薄的汗水。舞台灯光下,他的眼眸亮得惊人。喘息片刻后,林青喻比了个手势,底下安静了些。他微微靠近话筒,道:“下面这首歌,送给一个朋友,祝他生日快乐。”“,帮她送给你。”场地不远处,散落着人影。江望立在暗处,听着音乐声响起。“最近总会说到五十年后正在爱的人不惧白头如果能有那么长的时光夕阳下的小屋也能相守最近不那么害怕宇宙灵魂在多重维度跃迁的时候有个少年来到我的身边一身白衣干净笑得温柔最近还是会辗转至夜将阑虽然有一双手为我披上衣衫可惜行走在这荒凉尘世并非有爱就能让烬土重燃...”......江望紧抿着唇,听着那一字一句。那个只有他们的夜晚,陆梨问,五十年后,她变成什么模样。他们会变老,会白头。那时的他说,他不怕白头。陆梨将她未曾说出口的话写在歌词里,她告诉他——正在爱的人不惧白头。江莲去世后,江望没再流过泪。甚至她离去的那段日子,他也没掉过泪。自那以后,他的心越来越硬,她的离开将他心中所有的柔软走带走了。一段近一分钟的钢琴曲过后。林青喻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也许我们明天就相见也许今生竟然来不及但这些都不再重要因为在我心里有个世界春风像你夏蝉像你秋雨像你冬雪还是像你构成世界的元素都是你”冬日里,脸上沾了泪,风一吹格外的冷。江望长久地、静默地站在角落里,颈间的青筋因情绪起伏隐隐暴起。他克制着自己内心疯狂滋长的念头,强迫自己不听那蛊惑。“他不能失去陆梨。”这样的念头江望碰都不敢碰。如果她能被带回来,他们分开的时间还不够久,她仍会想走。如果她不能回来...江望抬头,直直地望向黑沉沉的天。这虚假的游戏世界,还有必要存在吗?.北城大学在一月底放寒假。陆梨拎着一个小箱子回了禾城。高铁站人来人往,出口站满了人,个个昂首盼着,多是在等家人。陆梨低垂着头,越过人群独自往广场走去,公交车站在广场的另一边。只有每年寒假,陆梨才会回禾城。暑假她会留在北城兼职教钢琴,但谁也不知道她是在哪儿学会的钢琴。待走进老旧的小区,渐渐有人和陆梨打招呼。似乎过去的阴霾都散开。陆梨抿唇对他们笑了笑,轻声应了。这小区陈旧,住的人也是,这么些年来来去去就这么些人,只偶尔会有几张新面孔。生活距离没有西区那么近,也没有那里的叔叔阿姨那么热心。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陆梨的情绪低落下去。她又想起西区了。那些年的日子,如梦一样。“梨梨姐!你回来了!”陆梨没来得及回头,身后就扑过来一个女孩。是对门邻居阿姨家的女儿兮兮。陆梨弯起唇,温声到:“兮兮长高了。”兮兮笑嘻嘻道:“梨梨姐,你的笔记超好用!好多人偷偷来问我怎么记笔记的,我才不告诉他们呢。一会儿我能上你家玩吗?”陆梨点头:“当然可以。”进了单元门,走上狭窄的楼梯,回到家里。陆梨放下钥匙,换了鞋,推着行李箱径直往她的房间走去。如今,除了她的房间,她并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呆,这环境让她觉得窒息。随手将行李箱推到墙角,陆梨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双眼无神地对着天花板发呆。这是她的家吗?以前是的。但现在...她是有家的,陆梨想。她还有哥哥。冰冷的房间让陆梨的体温迅速流失,她不得不起身出去烧水。走出客厅的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梨梨姐,是我!”陆梨径直去开了门,道:“不用换鞋,我烧个水,你自己坐。”兮兮站在门口,转着眼珠打量着陆梨的家。说实话,她还是不太敢进去,这房子里可死过人的。刚出事那会儿,她害怕得睡不着觉,和爸妈挤着睡了好几天。从出门里出来,陆梨见兮兮还站在门口便知道了。她早已不介